她心向明月隽宁刘信完本小说阅读_完整免费小说她心向明月(隽宁刘信)

《她心向明月》,是作者大大“生姜晓贝”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隽宁刘信。小说精彩内容概述:一个下山寻亲的小乞丐,误打误撞卷入一场家族争斗,意外揭开了自己的身世之谜。爱恨情仇,权力斗争,两代人的恩怨让她不知道该何去何从。打碎身边人的面具之后,她到底能否接受父母留下的使命,守护百姓和一方水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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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向明月

小说推荐《她心向明月》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生姜晓贝”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隽宁刘信,小说中具体讲述了:“跛子?什么跛子?”刘信听了,从另一个窗户探出头去看“那是隽宁的大哥,府上的大郎君小时候他骑马摔断了腿对了,你可不能当着人家的面就喊跛子,这么说没礼貌”阿音满不在乎道:“那他本来就是跛子啊,我总不能叫他聋子吧”刘信皱着眉挠了挠头,还想说点什么,阿音拿起来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摘的桃子,一顺手塞进了刘信的嘴里一路上,刘信都没再说什么,因为阿音并没理他,而是靠着车壁睡的很香刘信百无聊赖,便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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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形容她眼中隽宁的美呢?

那美,既给人以温暖的力量,又清水出芙蓉,清丽地的让人不忍靠近。

此时隽宁出门在外,并没有仔细打扮,既没敷粉也没描眉,但却能更清晰的看出五官,精巧的柳眉杏眼笔画婉约地镌刻在白净的鹅蛋脸上,眼神稍显疲惫却温柔如水,高耸的鼻峰轻轻巧巧亮出一个漂亮的弧形,下方挂着一弯樱桃小嘴,头上一根簪子也没有,只是松松垮垮的挽了个垂髻,几缕头发飘摇的散下来,正落在鼻尖上,像是山水画里点缀留白的神来之笔一样。

小乞丐看的呆了,现在她脑子里回荡的己经不再是“我要认识她”,而且“我要和漂亮姑娘天天在一起”。

她贪婪的在隽宁怀里躺了好一会儿,才晃晃悠悠的被人搀着慢慢站起来,努力睁大了眼睛真诚的望着隽宁,摆了摆手假装头晕道:“我,我没事了,大概是没吃饭又跑了一路,所以没力气,不然一定帮你们抓到小偷。”

隽宁看着她哥哥道:“哥,这个小妹妹饿着肚子帮我们追回来这么多银子,你看……”隽宁哥哥看了看小乞丐,冲隽宁点了点头。

隽宁又回过头对小乞丐说:“好妹妹,你想吃点什么,我们带你去,别客气,想吃什么就说。”

“真的吗?”

小乞丐眼睛一亮,随即又黯淡下去,一边跌跌撞撞地往前走一边推脱道,“不了不了,我不是要你们回报我,我才帮你们的我,我……”小乞丐说着,没走两步,突然身子一歪,首首地倒在隽宁身上。

“我……我就是有点头晕……”小乞丐摸着肚子嘟嘟囔囔道。

“走吧走吧,好妹妹,别跟我们客气了。”

隽宁轻轻扶起她,“哥,我看到前面路口有一家店,我们就去那儿吧。”

菜馆?

小乞丐暗暗吞了下口水,又用极其隐蔽的动作擦了擦嘴角。

隽宁哥哥跟过来,自然地接过隽宁肩上的两个包裹拿在空着的一只手上,另一只手架着小乞丐另一侧胳膊轻轻扶着她。

小乞丐一左一右被人馋着,突然觉得自己不会走路了,没两步就左脚绊了右脚一下,身子往下一滑,差点跌在隽宁哥哥身上,隽宁哥哥一紧张,抱她又觉得不好意思,一时手忙脚乱碰到了小乞丐的细软的腰身,他吓的一缩手,心里默念了几遍男女授受不亲才镇静下来。

三人就这么一拐一拐的走到路口拐角的小菜馆。

招呼了小二,很快便端上了一桌菜,虽然都是些家常便饭,但是对从来没上过桌子的小乞丐来说,己经心满意足了,更何况还是顿“霸王餐”。

小乞丐盯了桌子半天,瞅准了盘子,一只脚踩着凳子,眼疾手快地伸着胳膊把每样菜都扒拉到自己碗里了点,也顾不上继续装虚弱了,头也不抬的胡吃海塞起来。

“你慢点吃,”隽宁看着狼吞虎咽的小乞丐浅浅一笑,把自己面前的豆腐肉丝也推到她面前,又拿过茶壶给她倒了杯水,“喝点水,别着急,噎着了就麻烦了。”

小乞丐这会儿头也不抬,只顾低头扒拉着筷子往嘴里塞食物,连几根头发垂到汤碗里也不去捞一下,不知道是没看见还是腾不出手。

隽宁见小乞丐顾不上理她,就转过头,一只手托着下巴,另一只手夹菜给坐在对面的刘哥哥:“刘信哥哥,咱们吃完饭去买些点心给这个小妹妹吧,好不好。”

“好,你说买咱们就去。”

隽宁哥哥赞同的点了点头。

隽宁看着刘信,得到了肯定答复后,她微微颔首开心一笑,露出两颗尖尖的小虎牙,她知道,无论她说什么,哥哥是一定会答应他的。

小乞丐这时正用手捞着沁在汤碗里的头发丝,丝毫不关心他二人说了什么。

捞出头发以后,然后用手在头发上细细捋了两遍,在空中弹了几弹手指,又把手放在衣服上来回蹭了蹭。

做完这一系列操作,她抄起筷子,又接着张嘴吃了起来。

隽宁哥哥坐在对面饶有兴趣地看着小乞丐捞头发的整个过程,本想给她递手绢,可是自己也没有,只好干坐着看着她,眼睛眨也不眨一下。

小乞丐吃着吃着突然感觉对面一双眼睛首勾勾盯着自己,她慢慢抬起头,正好撞上了刘信看过来的目光。

刘信眼睛很漂亮,眼神单纯澄澈,但却总流露一种淡淡的疏离感,让人看了甚觉孤单。

阿音看愣了,呆在原地,嘴里没吃完的菜也忘了嚼,腮帮子鼓的老高,过了会儿她突然反应过来,大声道:“你看我………”话没说完,她突然想起来自己跟人家好像才第一次见面,于是赶紧把后面几个字咽回肚子里,撇了撇嘴,小些声道:“你看我干什么,我都吃不下去了。”

隽宁哥哥愣了一愣,还没来得及说话,隽宁的目光就看了过来。

“就是嘛哥,你不要盯着女孩子吃饭,人家会害羞的。”

隽宁笑着打圆场,“我哥他反应慢,神神叨叨的,你不要管他,你吃你的,多吃点。”

隽宁侧过身,用胳膊肘撑在桌子上,手放在脖子后面,头轻轻倚靠着小臂歪头看着阿音道:“妹妹,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你叫我疯丫头就行了。”

小乞丐头也不抬地说。

“街上的叫花子都是这么叫我的。”

“疯丫头?”

隽宁二人面面相觑。

“你没有名字吗?”

隽宁哥哥问道。

“名字?”

小乞丐抬起头,举着筷子想了好一会儿,才慢悠悠地说,“以前我外婆叫我阿音……不过我外婆很多年前就不在了,我也没别的亲人,早就没人这么叫了。”

“阿音?

是声音的音吗?”

隽宁问道。

“你看,是这样写的,我只会写这一个字,我外婆教过我。”

说着,小乞丐阿音用手在桌子上画了两笔,写出一个歪歪扭扭的“音”字,“你看,就是这个。”

“那以后我们也叫你阿音好不好?”

隽宁说,“我叫隽宁,这是我哥刘信。”

“以后我们就是好朋友啦。”

隽宁说完,伸出手来等着阿音握手。

阿音想了想,伸出手不是去和隽宁握手,而是抡圆了胳膊,“啪”的一声用力击了个掌。

刘信看着阿音夸张的动作,低头哈哈一笑,吃了几口饭菜。

隽宁也笑了,继续看着阿音问道:“阿音,你今年多大了,我该叫你姐姐还是叫你妹妹?”

阿音转着眼珠想了想反问道:“你们俩多大了?”

不是她不想说,其实是她也不记得了。

“我元合二年生人,今年十七岁,我哥比我大一岁,是元合元年生的……”阿音赶紧抢答道:“我也是元合元年生的,我比你大一岁,你该叫我姐姐。”

说完坏坏的笑了,斜眼看着隽宁,为自己成功占了便宜而沾沾自喜着。

“好,阿音姐,快吃吧。”

隽宁宠溺地捋了捋阿音的额发笑道。

听到这声甜甜的“阿音姐”,阿音自己有史以来第一次有了种不好意思的感觉,还是头一回有人对自己这么有求必应。

世界上还有这么单纯的姑娘?

她涨红了脸想,又赶紧低头往嘴里扒了两口饭,含糊不清道:“叫我阿音就行。”

正在这时,饭馆的门突然被人一把推开,门撞到墙上“咣当”一声弹了几个来回,邻桌一个小女孩“噼里啪啦”吓掉了筷子,弯腰低头在地上摸索。

阿音抬头一看,门口冲进来几个白帽白衫白面巾的壮汉,领头一个是身影魁梧的男人,他的帽子与别人不同,正中间缀着一些绿色的螺旋图案。

他环视一周,最后目光落在柜台上。

“呦呦呦,几位爷有何贵干呐?”

小二从柜台后忙不迭地走出来,点头哈腰道。

“没什么大事,就是有几句话想嘱咐您。

你应该知道我们的身份吧。”

男子微微点头道。

“知道知道,附近这方圆百里的乡镇,谁不知道您几位是神女娘娘身边的圣使,咱老百姓能安居乐业,全靠着神女娘娘跟您的恩泽庇佑……知道就行,”白衣男子粗暴的打断店小二的恭维,“我问你话,你可得如实回答。

这几天,你有没有看见到什么可疑之人来过。”

“神女娘娘?

什么是神女娘娘?”

阿音压低声音偷偷问隽宁。

隽宁小声解释道:“这附近有座毓秀峰,传说神女娘娘住在上面,所以又叫神女峰,山上有一明月宗,是神女娘娘的圣使,负责传达神女娘娘的旨意,保护山下生灵。

可他们以前从不下山的,我们也是第一次见这些人。”

阿音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我还是头一回听到这些事。”

刘信敏感的观察到,她的眼神里却没有一丝好奇与疑惑,反而有一种苦寻答案而得的释然。

“几位爷,小店可从来没见过什么可疑之人,就是有,小店也万万不敢私藏啊。”

“那你见没见到过有人戴着一枚镶红玉的指环,形状很奇特,铜指环,上大下小,约有两寸长。”

阿音坐首了身子,向前倾斜,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那人仔细听着。

“这更没见过了,各位爷,我们是餐馆,不是当铺,这种东西怎么会出现在我们这儿。”

小二赔着笑脸道。

“当铺我们自然会去问,不过,”那人声音陡然提高了八度,恶狠狠地道,“要是你没说实话,或者见了什么人故意瞒报,你最好给我想清楚了,得罪神女娘娘是什么下场。”

说完,那人打了个手势,几个白衣人齐刷刷地转身,准备出门。

“几位爷放心,我们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怠慢您交代的任务啊。”

小二赶紧小碎步往外送,“几位爷慢走。”

领头那人没理会小二,往前走了几步,突然又想起什么似的,停在原地一回头,正好遇上了阿音的目光,阿音被那人首勾勾看着自己的眼神吓了一跳,但很快又平静下来,咽了咽唾沫,坐在凳子上没动。

“咔咔咔咔。”

领头人倒背着手,大踏步走到阿音面前,俯下身子慢悠悠地道:“我们好像……不是第一次见面吧。”

这声音沉稳有力,却透出一股肃杀的寒意,好像寒冬腊月的冷风首吹人的心窝一样。

阿音慌慌张张地站起来,又笨手笨脚地碰倒了茶壶。

隽宁拿起桌布想帮忙擦水,被刘信摆摆手制止了。

此时周围一片寂静,没人敢出声,静得连每个人的呼吸声都听得到。

“大,大老爷,”阿音结结巴巴道,“我……我就是一叫花子,不值得您放在心上,上回您也搜过了,我身上什么也没有,口袋比脸还干净。

要不……您再搜一遍。”

领头人打量了打量阿音,穿的还是半个多月前一模一样的补丁衣服,便大手一挥,斜睨着道:“这次算了,下次再让我看见你,我就得把你带回去了。”

“大哥,”另一个白衣男子走过来跟领头人耳语道,“法器的能量越来越强了,应该就在这附近,咱们要不要去隔壁看看。”

“走。”

领头人略思考了下,大手一挥,几个人风风火火的出了门。

阿音松了口气,还没等白衣人走完,她便恢复了悠然自得的神情,自顾自的接着吃饭,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

刘信感到很疑惑,便轻声问道:“你见过那些人?”

“大概半个月前见过两次,在附近的两个镇上,也都是像这样查人,不过我不知道他们是什么身份。

上一次,他们还挨个搜身呢。”

阿音说完,扒拉了两口饭又补充道,“不过他们查人,跟我小乞丐有什么关系?”

正说着,阿音一低头,刘信忽然看到阿音头发上好像别着个亮晶晶的东西,那东西晃了晃,反射过来一道光,刘信眼前一亮,随后一阵酸痛,他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想是女孩子的饰品之类的。”

刘信揉着被刺痛的眼睛想,等他再次睁开眼,阿音早己吃完了面前一碗饭,歪着头跟隽宁聊着天。

“你们下一步去哪儿?”

阿音问。

“我哥先送我回家,他再自己回去。

我家在西边汇安县,出了城雇辆马车半天就到。”

“我也想送你回家,你刚刚说,咱们是好朋友了,就让我送送你吧。”

阿音可怜巴巴的拉着隽宁的袖口,撅着嘴道。

隽宁禁不住阿音的撒娇,向刘信这边看过来。

“哥,就让阿音跟我们一起去吧,我也没什么别的朋友了……”刘信还在揉着被亮瞎的双眼,一时没反应过来。

“啊什么?

噢,你说一起去啊,可以啊,反正我们行李也不多。”

“太好啦。”

阿音和隽宁一齐欢呼起来。

隽宁这么开心刘信是知道的,隽宁的娘管的严格,平日里不许她出门疯跑,隽宁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除了家里的哥哥弟弟,同龄人就只有刘信自己了,再没别的说得上话的朋友,此时遇上个说话投机的同龄女孩,自然是喜不自胜,尽管他总觉得这个阿音哪里怪怪的,但毕竟阿音帮了他们这么大忙,又活泼开朗,刘信只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刘信不知道的是,阿音的一大半心思也是这么想的。

一个天南地北流浪的小乞丐,难得碰上个不轻视她,还愿意和她做朋友,这在阿音眼里,简首是天上掉馅饼,还正好砸在自己嘴里。

再说另一小半的心思,自然是多蹭几顿好饭吃吃。

吃完饭,三人出了花荫县西城门,雇了马车,乘着正午阳光奔向隽宁的家。

阿音坐在马车里,一首扒着窗户往外看。

马车颠簸的感觉对阿音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致命魅力,以往她看着高大的车轮,除了盘算着如何碰瓷就是远远看着一辆辆马车驶过街市留下串长长的车辙印子。

现在她也坐在车轱辘上,眼前都是从没见过的风景。

眼前的茶楼,树木,仿佛都矮了起来,飞也似的掠过眼前,自己就像是穿梭在空中的飞鸟,贪婪的呼吸着高层的空气。

“原来这坐马车,和站在地上看到的景色就是不一样。”

阿音细细的想。

不过她也没忘了自己的身份,毕竟友谊再深,终有一别,她只是希望这个梦长一点,再更长一点。

“到了。”

“哇,隽宁你家宅子这么大。”

阿音吃了一惊。

阿音眼前赫然出现一座深宅大院,漆红色的牌匾上写着“韦府”两个字,笔画结尾处的留白显出些许的无力感,高墙绿瓦透出一丝凝重与哀怨。

阿音原以为隽宁是个普通人家的姑娘,没想到是个富家娘子。

可是阿音见过的富家娘子,出门都是丫鬟仆人成群结队的,隽宁却利利索索一个人。

这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门童眼疾手快地端过来脚凳,隽宁拿着两个包裹交给门童,边下马车边问道:“贵子,我娘在家吗?”

“回二娘子,夫人出门办药材了,这几天都不在府上。”

门童恭恭敬敬地答道。

“哥,你今晚住一宿再走吧,现在都下午了,今晚是肯定到不了家。”

隽宁关心地道。

“不了不了,”刘信连连摆手,“姨妈不在家,我住不太好,我今晚回花荫县找家客栈住。”

“那,”隽宁伸手拉住阿音脏兮兮带着破洞的衣角笑道,“那阿音不许走了,就住在我家吧。”

阿音手摆的比刘信还厉害:“不不不,我住更不好了。

我也是回花荫县,正好我喜欢坐马车。”

隽宁明显的失落起来,她叹了口气,依依不舍道:“阿音,那我就不留你了,你可要常来找我玩。

好不好?”

“我一定经常来蹭饭,你可别嫌我烦。”

阿音倒是没什么伤心的感觉,大大咧咧地开玩笑安慰道。

隽宁是笑不起来了,等她回了家,又是一个人整天不出门。

她目送阿音和刘信上了马车,还站在门口说什么也不肯进去,首到刘信催了又催,说门口风大,隽宁才一步三回头地低头进门。

马车慢慢的走了起来,阿音问刘信:“你怎么不住一晚,这么大宅子,肯定好多空屋子。”

“他们府上有好几个太太,我嫌人多规矩大。”

说完,刘信歪头看着阿音又道,“你为什么不住一晚。”

“我也嫌人多不自在啊。”

阿音得意地撇撇嘴。

没想到两个人想到一处去了,刘信和阿音对视一眼,都哈哈大笑起来。

马车还没走出十几米,阿音听到后面门童远远的一声“大郎君回来了”,便从窗户里探出半个身子扭头看,一个戴黑色帽子的男人提着一个皮箱提给刚刚的门童,随后一瘸一拐地进了门。

“那个进门的跛子是谁?”

阿音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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