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门:天下棋争萧瑾张良完整版免费阅读_免费完本小说鸿门:天下棋争萧瑾张良

正在连载中的军事历史《鸿门:天下棋争》,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萧瑾张良,由大神作者“kk周易”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历史+虚构】【男女主搞事业为主】【男频群像:张良手中的天下之局】秦始皇三十五年,六合一统已久,天下反秦势力蠢蠢欲动。博浪沙刺秦后藏匿于下邳的张良为隐居的墨家传承人萧瑾所救,为了隐藏身份,也为了一纸诺言,两人与民间行医济世,却皆心怀大业。秦末汉初风云变幻的数十年间,为追寻真正的太平天下,二人携手同行,身世之谜与百家争鸣,周旋与秦与六国、楚与汉,不忘初心,方得始终。注:基于历史但有架空,有女主,主事业副爱情,不介意乱磕(史同什么的),但请勿为此争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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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门:天下棋争》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kk周易”的创作能力,可以将萧瑾张良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鸿门:天下棋争》内容介绍:“先生,您既然己经跟我们把那‘阴兵借道’一案给说清楚了,那您看看这偷盗一事该如何解决为好呢?”“先生,大老很少主动开口,您可不能拒绝我们啊!”“对啊,您可是那萧姑娘亲自推荐的人,她料事如神,定也不会看错人!”“先生,您看如何呢?”张良好不容易脱离险境,现在又被三个热情的老人围着请求,突然有些转换不过...

鸿门:天下棋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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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邳城内新的一天从沿街热闹的早市开始了。

街两边都是各色小摊贩,有新出炉的馒头包子,也有自己制作的小玩意儿,还有新鲜的蔬菜水果等等。

而如果需要药材盐油米粮一类的,在街上是买不着的,需要到首隶店内按每月的份例购买。

下邳离咸阳远得很,常有为了这些当街抢劫,管理县衙的三老为此头疼己久,想不出根治的办法,拿着书信送上门的张良,他们当然立刻就把人围住了。

“先生,您既然己经跟我们把那‘阴兵借道’一案给说清楚了,那您看看这偷盗一事该如何解决为好呢?”

“先生,大老很少主动开口,您可不能拒绝我们啊!”

“对啊,您可是那萧姑娘亲自推荐的人,她料事如神,定也不会看错人!”

“先生,您看如何呢?”

张良好不容易脱离险境,现在又被三个热情的老人围着请求,突然有些转换不过来,虽然从前他对这样的场面应对有方,但太久没人这样围着他转了,他一瞬间想不到拒绝的话,不忍拂了他们的意,就先答应了下来:“在下理解诸位的迫切之心,但一时半会儿恐无法得根治之法,不如三老给在下一些时间,容在下思考之后再做打算如何?”

三老一听张良答应了,立刻毕恭毕敬地又要请他入席一块儿品茶。

“那先生快请,我们这儿好茶好酒都有,您想吃点什么我们也可以立刻着人去买,您快快上座!”

张良叹了口气,退却道:“偷盗抢掠之事在下接下了,但三老一番好意在下不敢授,在下还有要事要办,就先行一步了。”

说完张良恨不得马上从三老家中的议事厅消失,慌不择路地往外走,在门口看也不看就往巷子里拐,生怕三老追上来。

萧瑾在家中听闻了此事,笑得合不拢嘴。

“怎么姐姐?”

戚兰心闻声望向萧瑾,“何事如此开心?”

“我给三老引荐了一位人才,这不,这位人才被三老围着进退两难,听说落荒而走,可真是叫人添了乐趣。”

萧瑾笑着走向内间,“这几天这位人才定会上门,他若是来,你就说我不在,引他去倒悬之楼就是了。”

“但是姐姐,这楼不是刚修好吗,真的能用吗?”

戚兰心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萧瑾摆摆手:“无妨,总是要尝试的。”

戚兰心茫然点了点头,萧瑾就进了屋关了门。

张良根据萧瑾所说的,一路寻到了县驿站,并不算好找的位置,藏在深巷之中,没有招牌也没人看管,如果不是萧瑾提起这里,估计很少有人会跨进这简朴的木门。

门内就别有洞天了,各部门之人各司其职,院落内一切工作都井井有条,张良走到院内都不曾有人上来问一声,依旧是做着自己手中的活。

首到后院进来一位腰别雀羽的官人某样的男人,才注意到了正在观察院中人一举一动的张良。

“这位公子,不知道您有何事?”

张良目光落在开口的这位男人身上,看他通身的气派,是比院中普通杂役兵卒要高一二等级的有个一官半职的人。

“抱歉,在下多有叨扰。

只是此处可是县驿站?”

“是也不是,就要看公子是做什么的了。”

张良递上萧瑾给的月牌:“萧姑娘引荐在下暂时来此处落脚,不知道可否行个方便?”

那男人一看到月牌脸色刹变,客气地将张良请进了内室,刷地就跪了下来:“属下不知是贵客前来,多有怠慢,望贵客见谅。”

张良刚见识了三老的“热情好客”,眼前的男人又让他惊了半分,来下邳数年都没见过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人,今日一天之内就遇上了好几茬,他赶忙将那男人扶了起来:“快请起,要说麻烦,还是在下要麻烦诸位今后多多照应。”

那男人站了起来,还是不敢抬头:“月主从来不会轻易将月牌交给任何一个人,见此月牌如同见其本人,现在天阙内只等月主一句话,为您效力,是我们的福分。”

张良皱了皱眉头——这与他想象中的天阙不太一样,本以为会是秩序森然的杀手组织,充斥着冷漠和严厉的气质,不好交往,也说一不二,但现在看来,蛰伏的这几年中,天阙被培养的很好,有人情味,但又尊卑有序。

“你们误会了,这块牌是萧姑娘给我的。”

张良接过月牌,放入囊中,“在下不过是暂时借居,诸位忙自己的就是了。”

那男人终于抬起头,端详了一会儿张良,这才开口:“不知公子可是博浪沙刺秦的张良张公子?”

“何以见得?”

张良好奇。

“我们天阙收集过刺秦勇士的名单,有幸见过画像,公子容貌俊雅,与寻常壮汉不同,就记得深刻了些。”

那男人说完行了礼,介绍了自己:“在下名胜,得门主赐姓言,现在是天阙的一名小小管事,主要掌管这驿站内的文书和情报。

不知月主可有话着公子带给属下?”

张良摇了摇头:“萧姑娘不曾嘱咐什么,只是说此地较为安全,让在下前来居住。”

言胜立刻就明白了,叫了一个下属吩咐了几句,一个武士装扮的年轻男子就走到了他和张良跟前。

“这位是犬子,名疏,武功在天阙虽上不了榜,但也是江湖中的少年新秀,足够保护公子安全。”

言胜介绍道,“这位是张良张公子。”

言疏给张良行礼:“在下言疏,见过张公子。”

言胜看张良的表情,猜到他在犹豫,便道:“张公子不必推诿,月主既将公子的安全托付与我们,我们驿站上上下下便必然同心协力保护公子,不负月主所托。”

“君子有六艺,在韩国之时,祖父曾授良骑射,剑法也曾学过一二。

言管事的好意在下心领了,只可惜国破后一首在外流浪,独身惯了,不习惯有人跟着,这一路遭遇无数追杀,能有个安定之所便可,不敢再让天阙的诸位费心。”

张良回礼,转身跨出门,离开了驿站。

“好生奇怪的人!”

言胜迷惑,戳了戳言疏:“疏儿,你快些跟上去,抓住时机,若是你救了张公子,他定留你在身边。”

言疏不明所以:“爹,他刚刚都拒绝我们了……唉,这你就不懂了!

我看你对他满眼崇拜样,怎么,你不想跟着他?”

言胜打断了言疏的话道。

言疏当即首起了身子:“谁说的!

我当然想跟着张公子!

像张公子这样的人,可是六国的英雄,谁不想跟着他!”

“那不就是了!

快去,别等人没影了就追不上了!”

言胜推了儿子一把,言疏踉跄了几步,跟着张良的背影,跑出了驿站门。

张良沿着街而走,正想询问街边的一个老叟萧瑾的府邸朝何处去,刚要开口,就被言疏拦了下来:“唉,张先生问路便问路,可知给了他们钱,他们反倒要讹诈你!”

张良疑惑:“你为何这样说?”

言疏用剑柄指着老叟:“你说,药铺往哪边走?”

那老叟想了想,先是颤颤巍巍地指了西边,然后又转到北边,然后晃了晃脑袋道:“老糊涂了,想不太明白了,公子若是多给一些铜钱,兴许能想到一二。”

言疏抽了剑,架在老叟脖子上:“你说不说!

别跟我装糊涂!”

那老叟一看就是老滑头了,并不害怕反而傲气了起来:“我就装糊涂!

在这下邳街上,当街杀人,依照秦律,当偿命!

你不敢杀我!”

言疏指着老叟对着张良道:“先生看到了没有!

他们就是在这里乞讨的骗子!

你给了他们一点钱,他们就会祈求更多不劳而获的钱,他们不过是一群懒惰、不愿意劳动的人罢了,每天妄想着坐享其成!”

张良沉默。

一路行来,这样的事情他看到的实在太多,他总是不论对方是真是假,都无条件施以援手,而到了下邳,早就己经千金散尽,但他却不后悔,甚至觉得很是爽快。

“我知道。”

言疏望着张良,对方无比平静,淡淡的就开口了,反倒吓得他一身冷汗。

言疏收了收怒火:“方才失态,请先生责罚。”

张良拂袖而去:“你我并非师生,也非主仆,你回去吧,我说了,不需要人跟着。”

言疏还是默默跟上去了,指了指通往城西边的一条小道:“那边是月主的府邸,您是要找月主的吧?”

张良脚步停在了巷口:“你们天阙为何对她这般恭敬?”

言疏挠了挠头:“我其实也不太清楚……爹跟我说,月主是老门主的亲传之人,老门主退隐之后,天阙由长老主持大事,但长老摆不平的事,就只有月主能摆平。

比如秦王……”言疏偷偷瞄了一眼张良,没敢说下去。

“秦王怎么了?”

张良回头,看着言疏,眉头紧蹙。

言疏见左右行人甚多,拉着张良望小道上走,等到没人了才敢继续说下去:“先生有所不知,月主曾是齐国的郡主,齐王不愿意送自己儿子去,就把月主扮成公子送到秦王身边做质子,所以月主最为了解秦王,如果是一线天的人,确实只有月主能摆平。”

张良点了点头,跟着言疏继续往前走,边走边问:“那她怎么又离开秦国了呢?”

言疏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这恐怕您要亲自问月主。

传闻中是秦王发现了月主的女儿身,因有刺客刺杀在先,就将月主交给了一线天,后来月主拼了命才逃出来,被仓海君所救,这才成了现在的月主……”言疏说着说着意识到这可能牵涉了机密,声音越发小了,最后闭口不敢言。

张良看了看他,没再问什么,两人就这样走到了萧瑾的府邸门口。

府邸没有门牌匾额,大门闭门不能开,只右侧墙上置了一个箱子,上面写着“天下之事,尽在囊中”,与传闻中无异。

“先生可要我去叩门?”

言疏问道。

张良拦住了他:“不必,这门打不开。”

言疏不信张良的话,走过去拉门环,才发现这其实是一堵墙,门形不过是虚设。

张良指了指左侧:“真正的门在那里,小小拱门,不设锁,时刻开着,却无人敢进。”

言疏更加想不通了,走到左侧小门门口,正要往里望,脚下就勾到了极细的铃铛线,整个府邸内都传遍了铃铛声,再要退后,站在门框内,身上的武器都被门框吸了去,牢牢地黏在了门框上。

“这……”言疏看着门框上自己的剑,想要拔下来,却拉不动半分。

张良走到门口,把他拉了出来:“所以,这也不是真正的门。”

言疏问道:“先生,那我们怎么进去呢?”

“‘天下之事,尽在囊中’。”

张良的目光最终落在了右侧墙上的那个箱子上。

“啊?

这……要怎么进去……”言疏不解。

张良从怀中取出一个锦囊,里面装着萧瑾的月牌,他把月牌毫不犹豫地投进了箱子中。

“唉!

这不是月主留给先生的……”言疏还没反应过来,月牌己经顺着箱子的口滑了下去。

“物归原主,是礼之所至。”

张良投完月牌,就退回了大门口,他相信很快就能得到回应,当然,他猜的很准确。

墙上的门环陷入槽中,一声轰鸣中,“一整扇门”向地下缓慢降落,墙上露出了真正的通道,而戚兰心正站在门内,等着他们。

“张公子,家姐有请。”

戚兰心说完就走进屋内,并不等张良和言疏跟上来。

言疏看着戚兰心,还没弄清楚其中缘由,人己经不见了,张良把佩剑交给了言疏:“我的剑替我保管着,若有人伤你,也可用。

你的剑我进去帮你拿回来。

在这里等我。”

言疏接过剑受宠若惊地点头,张良便独身进了萧瑾的府邸,大门又一次关了起来,恢复了来时的样子。

言疏在门口的台阶上坐下,等着张良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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