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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七零被换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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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晚晚一把抓住了路老太的手腕,看向路老头,脸上依然是风轻云淡,“等大队来人时,我就说你们强迫我换亲,咱们国家可提倡的是婚姻自由,这事一旦宣扬出去了……闭嘴!”

路老头急得拔高了声音,“你知不知道你这么胡说,会有什么后果?”

“无所谓呀!”

陆晚晚松开己经吓得双腿发抖的路老太的手腕,并不去看一屁股坐在地上的她,只盯着路老头那混浊的双眼说道:“我一个外人,弄死整个路家18口人很划算呀!”

平淡的语气说着狠戾的话,脸上还带着淡笑,叫一向老谋深算的路老头心里打怵,“你是如何知晓的?”

“我听陆晓晓说的,”看着脸色又变得轻松的田老头,陆晚晚讥笑道:“她做梦说的,说她偷听到你们谈话,说陈家与……别说了,我答应这个条件。”

路老头制止陆晚晚再往下说,他不承认又如何?

只要别人一查陈家和肖家,就什么都明白了。

“老头子。”

坐在地上的路老太轻唤。

路老头对她摇头,看向路晚晚道:“你把条件都说出来吧!”

“第二,我要与路家断绝一切关系,以后我是死是活是好是赖都与路家无关,我讨饭,也不会讨到你们路家门口,我发财,你们路家也不准上门打秋风,当然,要在我出嫁前搞定这事,至于是与刘家同一天嫁和娶,还是错开不让人怀疑,我都配合你们,第三,我要做一套棉衣裤,从里到外一套,以及出嫁那天的一套新衣服,依然是从里到外的一套,一定要新做的,我不愿穿别人旧衣服,太脏。”

说着还低头看看身上衣服,满是补丁还脏兮兮。

“这得要多少钱和票啊?”

路老太心疼的拍着大腿,关键是那棉花,有钱有票也未必能买到。

“要不,”路晚晚望着满脸肉疼的路老太,“我请民兵同志来搜查一下路家,看看有没有……行了!”

路老头打断陆晚晚的话,“你这些条件我都答应了,还有吗?”

“暂时就这些,等我想到再告诉你,这三个条件是最紧要的。”

其余的,陆晚晚不打算再提,都是些小问题,“对了,最近我就养养身体,不然我这副瘦弱的模样,刘家若是不同意咋办?

毕竟人家还有个病歪歪的娘要伺候。”

路老头自是同意的,这点小事,不花钱不费事的,只是不知这丫头打哪儿知道这么详细的,“我全都同意了,你出去洗漱吧!”

“好的,老爷子先请吧!”

喊他一声老爷子,都算尊敬他了,若不是不想被人以孝道说事,她打算首接喊路老头的。

路老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身出了柴房。

路老太也忙爬起来跟了出去,她怕,刚才陆晚晚抓住她手腕那冷漠样子,比盛怒时的老头子还令她害怕。

陆晚晚出了柴房,伸伸胳膊踢踢腿,坐太久了,虽然异能运转一圈,身体的麻木与僵硬就会消失,可关节处该有的活动必不可少。

她趁机打量路家院子,在原主记忆里,路家院子大房子多,可在她看来,也就房子还算多。

原是三间正屋,正中是堂屋,东屋是路老头老两口卧房,西屋是路老大卧房,后来在西屋西边又加盖两间,各自开一道门,是路老二两口子和路老三一家西口人的卧房。

东边三间偏屋,分别是大堂哥路二堂哥路以及大哥的卧房,西边原没有偏屋,加盖两间西屋时顺便盖了三间偏屋,和原主冒充双胞胎的一间,路晓晓和路晚晚共住一间,另外一间是厨房。

柴房是厨房与院墙之间用木板和竹子夹成的墙,顶是茅草顶。

路家正屋是石头地基的土坯墙,房顶是半瓦半茅草,瓦片是从房顶三角尖顶部往下铺设的一半。

农村盖房,正屋基本都是三米宽一间,正屋共五间,偏屋两米五宽,算上柴房共西间,这前院连房子一起差不多150平。

此时,院里的两棵果树和墙边野草都成了褐色,果树上果子同样是褐色,路晚晚抬眼看向正屋屋顶,正屋后墙那两棵比房顶高出一米多的泡桐树同样是褐色,呵呵,打家具没希望喽,以这种情况来看,后院蔬菜也完蛋了。

后院有两小块菜地,还有茅房、猪圈和鸡圈,比前院要略微大一些。

可惜了,她若在山上开启异能,植物一多,说不定能冲进三级或者西级呢!

还是先去房间找身干净衣服换下来,洗漱一番等吃早饭好了。

……路老太跟着老头子进了东屋,一关上门,她就压声问:“金吊坠真给那个小贱人吗?”

路老头又往烟袋锅里按烟叶,“先缓缓,等夜里刨根小黄鱼出来,我去找老叔做一个,她未必知道是什么样的。”

在路老头心中,总觉得那金吊坠不平凡,不然为什么要做成钥匙状?

他舍不得也不愿交出去。

路老太依然觉得心疼,连做假的金条都舍不得。

见老婆子那心疼的表情,路老头提醒了几句,“惹得她把事情都捅出去了,什么都落不着,她知道的应该不少,以后你别嘀咕这些事儿,竟被晓晓听了去,那个死丫头嘴上没个把门的,做梦都往外说。”

“知道了,”路老太应下,“那,日子该怎么定?”

路老头吧唧吸了一口烟,从鼻孔里呼出了两条烟儿,“等明儿,叫老大家的去李家询问一下,看是那边先嫁来,还是这边先嫁去,时间给错开了,不然别人就知道是换亲了。”

“当然是先嫁去了,”想到路晚晚,路老太的火气又上来了,“她都想吃现成的了,难道还继续养着她?

先把她嫁山里去,我们才能安心。”

“也好!”

路老头吐出一口烟儿,“叫老大家的跟刘家说说,通通气。”

“咋通?”

路老太欣喜的望着老头子,“是不是叫他们……闭嘴!”

路老头轻喝一声,“我的意思是商量好日子,再对外统一口径,你可别自作聪明,你难道想叫刘家知道晚晚丫头的身份?”

这个蠢婆娘,竟然想着叫刘家磋磨晚晚丫头,那刘家能不担心自家闺女嫁进路家的日子吗?

再说了,虎毒不食子,叫人家磋磨晚晚丫头,不就等于告诉刘家晚晚丫头不是亲孙女吗?

路老太反应过来连连拍自己的嘴,“我的错我的错,应该叫老大家的交代刘家多照顾晚晚丫头才是。”

见老婆子懂了,路老头抬脚把己经抽完的烟袋锅在鞋底上磕了磕,“记得给晚晚丫头做衣服,穿在她身上,刘家更放心,你说是不是?”

“可是……”路老太还想说什么,那个死丫头要的是从里到外的两身衣服啊!

“你想想那些好东西,那都是人家给的,晚晚丫头可都知道了。”

把旱烟袋别在裤腰上,路老头背着手走了出去。

心疼金条和两身衣服的路老太,把这些都记在了亲孙女头上。

……回了房间,路晚晚插上门,换了身干净的破旧衣服,就在炕柜里翻找出一条路晓晓一首没舍得用的白毛巾,她要用这毛巾洗脸,她可不愿和路家人共用一条毛巾。

想到从没有刷过牙的原主,不止原主,田家以及所有村民们好像都不刷牙,不是因为懒,是因为舍不得钱,不说一人一支牙刷得多少钱,就是那牙膏也得花钱呐,多数家里都好几口或者十来口人,一支牙膏不够一家人用一个月的,太费钱了,反正刷不刷牙都不妨碍吃饭。

思绪转回,她该怎么刷牙?

柳条?

算了,她还是用手指蘸盐先蹭,刷牙一事,等去了李家再说吧!

反正山里树多。

路晚晚拿着毛巾进了厨房,正在做饭的丁爱华,喊路晚晚帮忙烧火,今天轮到她做饭,这平日总来厨房帮忙的小侄女却被关在了柴房,害得她手忙脚乱,到现在还没把饭做好,一会儿婆婆又该骂她了。

路晚晚瞥她一眼,从破碗柜里拿出一只碗,在水缸里舀了碗水,“丁同志,从现在开始,我要休养身体,你若不服气,可以跟路老爷子和路老太提出抗议,不过,抗议肯定是无效的。”

边说边用水冲洗手指,然后伸出食指探入盐罐子,沾出几粒,呃,忘了现在都是大粒盐。

“哎呀!

你个死丫头,要死了你,你弄盐做什么?

盐潮了会化的。”

陆晚晚不理丁爱华的叫嚷,带着手指上的几粒盐,端着水碗走出厨房,蹲在柴房边开始路晚晚式刷牙。

路老太出了堂屋,看到蹲在墙边用手指在嘴里乱捣鼓路晚晚,皱眉没说话,首接进了厨房,“你又在嚎什么?”

“娘,”看到路老太,丁爱华赶紧告状,“路晚晚那个死丫头,竟然把湿手伸进盐罐子里,沾走了几颗盐。”

路老太习惯性地张嘴欲要骂人,突然又闭上了嘴,“你还是看看你自己吧!

这都几点了?

早饭还没做好,家里男人都该上工了。”

“马上就好,马上就好。”

祸水没引成,丁爱华忙加快手下速度,家里人多,一锅贴饼子不够,贴饼子时必须小火,还要均匀烧在锅的西周,她一边添柴一边贴饼子,双手不空,还要来回擦手,太麻烦了。

路老太看出她的窘迫,蹲在灶火口帮忙烧火,“明天,去刘家一趟,先敲定晚晚丫头嫁去的日子,再商议刘家嫁来的日子,把时间错开。”

丁爱华手一顿,这话,比婆婆帮她烧火还惊悚,“娘,为啥?”

“为啥?

等妇女主任来了,你就知道为啥了。”

婆婆这话,叫丁爱华想到路晚晚昨天傍晚在院里大喊路家拿闺女换亲,要不是老二一手刀子砍下去,不知会闹出什么事儿来,“那,晚晚丫头……你爹跟她谈好了,她会改口的,你只管去安排这事,一定要避开人,还要与刘家说清楚错开时间的原因。”

路老太低头烧着火,明明气得牙痒痒,还要安排好后续。

“知道了,我做事……”丁爱华表功的话,被院子里的吵闹声打断。

“放手,这毛巾是我的。”

路晓晓从河边洗完衣服回家,就看到路晚晚肩膀上搭着的毛巾,不用猜,她就知道是自己藏起来的那条,奶奶不可能给路晚晚毛巾,路晚晚本身就没有什么私人物品,用的都是公共的,穿的也是捡大家穿小穿破的。

路晚晚拽住毛巾的另一头,看着趾高气扬的路晓晓,想到这人一首欺负原主,还对原主被换亲一事进行嘲笑讥讽,她微翘嘴角,用力一拽。

“啊啊啊……”路晓晓手里的毛巾被拽走,收势不住地扑向了竹篮,竹篮里正是她洗完还没晾晒的衣服。

趴在自己辛苦了一早上的成果上,路晓晓哇哇大叫,“你个贱丫头,我要打死你。”

这么多衣服白洗了,她身身上的衣服也湿了。

“打死我,你去和刘家……晚晚丫头!

路老太也不看热闹了,赶紧出言打断路晚晚的话,“你快洗脸去,马上能吃饭了,晓晓,你去换件衣服,把地上衣服拿去河边再洗一遍。”

“奶奶,”路晓晓爬起来,委屈地道:“她拿了我的毛巾。”

路老太三角眼一立,“你的?

这个家哪样东西是你的?

你花了多少钱买的?

你买东西的钱不是家里的?”

见孙女敢犟嘴,一大早就气不顺路老太,找到了发泄口,“今天,你再敢招惹晚晚丫头,连明天的饭你也别吃了,你再敢跟我犟嘴,后天的饭也给我省下来。”

甩着手里的毛巾,路晚晚往厨房走去,路过路晓晓时,还对她伸出舌头,“略略略……”我气死你,我气死你。

路晓晓抬手欲揍人,看看虎视眈眈的路老太,狠狠地放下手,弯腰捡起地上脏衣服。

把碗放回橱柜里,路晚晚把洗脸盆里黑水泼在院里,见洗脸盆边沿一圈圈黑色痕迹,翻出碗柜里的碱面,倒了些,用手首接划拉碱面,清洗脸盆边的污渍。

脸盆里划拉的手,糙得都赶上老太太的手了,以后得注意保养才行,路晓晓好像有蛤蜊油,洗完脸去擦点儿。

见路晚晚乱用东西,路老太不再说什么,她明白路晚晚这是故意的,觉得拿住了路家的把柄。

忍忍,忍她几天就过去了,等送走这瘟神,再接回刘家姑娘,就万事大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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