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机不可道(江灵生尚千羽)完结版小说_新热门小说天机不可道(江灵生尚千羽)

穿越重生《天机不可道》是由作者“乌湖”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江灵生尚千羽,其中内容简介:(不后宫,不套路,不无脑,有系统,有反转)故事从江灵生的死开始,不想投胎成为茅坑中的蛆虫,便要在一日之内找到生前肉身,他拥有夺舍万物之力,辗转于苍鹰,白云,白马,酒壶,女尸……历经千难万阻,终于逼出肉身,却发现竟被占了去,那存在仿佛不可战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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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机不可道

小说叫做《天机不可道》,是作者“乌湖”写的小说,主角是江灵生尚千羽。本书精彩片段:这姑娘似乎身患奇症,他们从很远的地方来,只为了找一株世间罕见的花,好像叫尽花,说是以此花做药引,加入一些他没记住名字的药材,便可药到病除。否则难活五个春秋。尚云衫将兔子身上的污秽洗净,用一块红绸子包住,擦干,然后抱在怀里,嘟囔着:“今生一面,便是前缘,哦吼,你我定是前缘未尽,今生来续。一见你,我便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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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兔西腿短如萝卜,一摆一摆划着水,兔唇亲吻水面。

江灵生竖着长耳朵偷听。

在两人的交谈中,得知男人名为尚千羽,姑娘叫尚云衫。

听名字,像是一对兄妹。

这姑娘似乎身患奇症,他们从很远的地方来,只为了找一株世间罕见的花,好像叫尽花,说是以此花做药引,加入一些他没记住名字的药材,便可药到病除。

否则难活五个春秋。

尚云衫将兔子身上的污秽洗净,用一块红绸子包住,擦干,然后抱在怀里,嘟囔着:“今生一面,便是前缘,哦吼,你我定是前缘未尽,今生来续。

一见你,我便欢喜。”

她前胸贴着兔子,江灵生顿时心猿意马,他可以嗅到芬芳,香气醉人,仿若刚蒸好的冒着热气的糕点。

酥软撞过来,像是细沙堆成的山峰。

兔子红着双眼,望向尚云衫,他这时才注意到,这姑娘杏眼桃腮,顾盼生辉,丽人倩影,竟生得惊为天人。

他欣赏着尚云衫,目光朝她衣缝里钻去,奈何“天衣无缝”,只得做罢,缩起身子,贴近尚云衫,把脑袋埋进自己柔软的毛发间,有些昏昏欲睡了。

尚云衫揉着他的脑袋,冲着尚千羽挤眉瞪眼道:“千羽,此乃天赐良食啊,今夜就把它烤了。

记住,两条腿都是我的。

还有,它屁股黢黑,大概是让屁给熏的,你切了扔掉。”

江灵生猛然清醒,脑袋一抬,红目圆睁,不顾一切,扭着屁股挤出了兔子身体。

再看尚云衫,原本秀色可餐,此时犹如凶神恶煞的活阎罗。

难怪他那个能掐会算的师傅曾说,色是刮骨刀,一刀温柔乡,一刀满身伤。

他问师傅,如何戒色。

师傅捏着胡子道:割以永治。

使不得,使不得啊。

江灵生离开待宰的兔子,几经辗转,钻进蝉身,从一棵树上跳到另一棵树上,登高望远,他感觉这林子熟悉,本是西处张望,寻找线索,但不知何故,兴致高昂,想要放声高歌,忍,忍住......忍不住了,正所谓:纵声高唱知音曲,哪管人间能几天。

不管了,他纵情高鸣:知了,知了......阴间的索命鬼可能会姗姗来迟,阳间的夺命人总是不期而遇。

马车闻声而至,阴魂不散,路过他趴扶的大树下,他瞬间闭了嘴,挪动至叶丛,可还是被逮着了,他看见尚云衫远远地指着自己道:“听说这蝉,烤了后,极为焦脆,甚是好吃。”

我命岂能由你?

江灵生落荒而逃。

后来他夺舍金翅鲤鱼,潜入水中,试图看这水中有无藏着肉身。

除了喝下一肚子水,看鱼来鱼去,虾兵打蟹将,也是无功而返。

他游出水面透气时,竟再遇尚云衫,她指着水面,指着他道:“鲜字拆开,是鱼和羊,煮了这鱼煨汤,必定鲜美。”

若非有这汪湖水为掩,江灵生必定汗流如瀑,溻湿后背。

他本是找寻肉身,却一路逃亡,除却一身疲惫,并无所获。

他不禁感慨:人生道路漫长,向来如此,风风火火,忙忙碌碌,到头来可能只是白费功夫。

江灵生悲从中来,本欲放弃,可想想自己活了二十载,还没尝过姑娘的滋味,怎能无憾?

他振奋起来,死也要堂堂正正,再差,也不能做个童子鬼。

这时,他在林子里发现一柄豁了口的斧头,那是曾经他和他爹外出卖桃时丢掉的,斧柄上还有他刻下的歪歪扭扭的“灵”字,也就是说,此地离自己的村庄——桃花村不远了。

他虽忘却了死因,但他很少出村庄,祸事定然发生在桃花村附近,肉身必定在村子附近,也许就在桃花村里。

日头仿佛是心生厌烦,一路坠下,到了晚霞与夕阳纠缠不清的时刻,尚千羽支起火堆,添了柴禾。

串起剥了皮,掏了内脏的兔子,串起了无鳞鲤鱼和一只奄奄一息的蝉,架在火上烤。

油滴在火中,吃胖了火苗,腾腾升起。

江灵生“呱呱”叫着,一蹦一跳,他迷了路,在林子里转了许久了,眼看着夕阳斜下,一日将尽,这样下去,怕是要一命呜呼了。

他一拍大腿——虽然此时身为田鸡,手短,没有够到大腿,但他还是激愤地“呱呱”大叫——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既然光靠自己找不到,那便向外寻求,找人帮忙。

林子里睡着一具女尸,仰面朝天,衣衫褴褛,胸前挺着一对杀器,春光半露,江灵生一头扎进女人的胸口。

他,或者说她,张手扭肩,跳了跳脚,这身子意外的轻巧。

出于对鬼神的敬畏,或者说对恶鬼缠身的惧怕,忍住不亵渎这具女尸。

要说最懂美色,最懂魅惑的,绝非姑娘,而是男人,江灵生恰是好色之徒,可以说是长袖善舞了,一颦一笑如何勾人,一言一行如何妩媚,他了然于胸。

心中盘算:略施美人计,佯装落难妇女博取怜惜,然后勾住尚千羽,再借机编造借口,让他们帮着寻找桃花村,寻找肉身。

她——嘴唇咬起,媚眼如丝。

她向前走,屁股一扭一扭的,忽然抬头,僵硬的眉头一皱,脑袋一痛,因为他不记得那两兄妹在哪个方向了,他分不清东西南北,丢了路了。

奶奶的,白忙。

他提起裙边,架着肩膀,大踏步向前走。

兜兜转转,江灵生看见篝火时,夕阳己死,枯黄的的月亮接替日头,不情愿地挪到天边,由于是月中十五,月亮圆滚滚的。

他,或者说她,香肩滑下,撕开衣裳,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扶着脑袋,踉踉跄跄晃过去,娇声呼喊:“救,救命啊......有没有人,有没有人来救救我?”

她目光偷瞥过去,看见尚千羽头一扭,站起身,提着灯笼,快步而来,在其身前十步开外站定,也不说话,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打着灯笼端详她。

“公子,路遇歹人,欲劫财劫色,我拼死不从,才逃了出来。”

江灵生皮哭肉不哭道,挺起胸脯,大方地浸泡在月光里,“他们不放过我,还在后面追,救救我,公子。”

说话间, 千娇百媚地朝尚千羽走去。

“哎呀!”

江灵生忽然怪叫一声,低头一看,脚上“咬”着一个捕兽夹。

他,或者说她,死人一个,并无痛觉。

抓住兽夹两侧,将之生生掰开。

然后又摇左晃右,捂着脑袋道,“哎呀呀,要晕倒了,有没有好心人扶一下。”

尚云衫抱着胳膊走来,挑眉道:“可以扶你,也可以救你,但你要当牛做马以作回报,如何?”

江灵生“嗯嗯”回应,朝尚千羽走去,道:“如若二位出手相救,别说当牛做马,就是以身相许,在下也心甘情愿呢。”

江灵生扭着小脚,又试探地迈出脚步,与尚千羽仅有三步之远,看来他并不抗拒,江灵生沾沾自喜,计谋微见成效。

“哎呀!”

又一声大叫,江灵生脚下踩空,跌进一个兽坑里。

怒火上涌,他破口大骂道:“这是哪条野狗做的陷阱啊。”

尚千羽跳到坑旁,蹲下身子,低下头,断断续续道:“夹,夹,夹,我下的,坑,坑,坑,我挖的,荒,荒郊野外,林深,人,人空,做陷,陷,陷阱防兽,没问题吧。”

尚云衫拍着大腿笑道:“千羽啊,你这见到姑娘便舌头打结的毛病,是要治一治了。”

“没,没问题。”

江灵生则是垂着脑袋道,“公子眉清目秀,温润如玉,气宇轩昂,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一表人才,龙行虎步,风度翩翩,往那一站,便是鹤立鸡群,你做什么,自然都有你的理。”

尚云衫“哈哈”大笑,道:“哦吼,千羽,你嘴若是有这般甜,别说为你当牛做马,就是以身相许,我也,心甘情愿哦。

“尚千羽怒道:“胡闹!

活人嘴硬,只有死人嘴才甜,因为它说的,全是骗人的鬼话。”

江灵生一怔,心虚道:“公子说笑了,我是活人,千真万确的活人!”

尚云衫道:“姑娘,你刚死不久,或许看着像人,但你尸斑,尸臭,一应俱全,瞳孔涣散,毫无生气,你死相毕露,莫要再装模作样了。

况且,你两脚都中了兽夹,不怕疼吗,没发现吗?”

江灵生闻言,甩头看脚。

并无兽夹。

“动手。”

尚云衫大喝一声。

女尸受了惊吓,弹起头,瞪大了眼,最后映入灰色瞳孔中的,是枯黄的月亮瞬间胀大,压迫而来,是尚千羽提着长枪,寒光闪烁,朝下,刺出,扎进心口。

江灵生摇着黑尾,沿着枪杆挤了出来,不无惊惧,哭天抢地。

溜,此地不宜久留。

逃,这两人是罗刹,是恶鬼,是野兽,反正不是人。

尚千羽从女人心口拔出枪,用一方黑布擦拭掉碎肉和浓血,看着尚云衫道:“没想到这穷山恶水处还藏天机,她非活物,我追踪不到她的去向。

而且她若仅是傀儡,身后之人可能会卷土重来,此地不宜久留。”

于是他驾着马车,载上尚云衫离开此地。

就在这时,就在马车渐行渐远之时,不远处,一树乌鸦猛然睁眼,扭动脖子,警惕地看着西周。

一只长满黑毛的脚掌压在地面上,印下一串肥大的脚印。

路过树旁,乌鸦叫成一片,扑腾着翅膀,乱飞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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