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小说超恶毒咸鱼的后宅笔记(顾晰风慕容黎)_超恶毒咸鱼的后宅笔记(顾晰风慕容黎)热门小说大全

古代言情《超恶毒咸鱼的后宅笔记》,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晰风慕容黎,作者“苗淼”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慕容黎出身高贵,心思歹毒,容貌尚可,但既怂又蠢。所以,她这辈子唯一的愿望就是混吃等死。找一个有钱有权有颜还好脾气的丈夫当护身符,护她一世平安,保她荣华富贵。宣平侯世子顾晰风家世样貌都不错,年纪轻轻高中状元,有钱有权有颜,脾气还好。慕容黎卯足了劲巴结他,死死守住自己的富贵。后来,她终于如愿以偿了!只待生下长子稳坐主母之位。但问题也随之而来。父亲家外有家,丈夫白月光现世,弟弟家主之位岌岌可危,那些她不愿意面对没有能力面对的麻烦通通找上门来。得了!她不好过谁他娘也别想好过。油浇庶母,火烧刑部大牢、毒杀白月光,父亲看她不顺眼把她扔到荒郊野岭,明目张胆把他们姐弟过继出去,庶子扶正,庶女高嫁。好,很好,非常好!敢抢她东西,都他娘的别活了!慕容黎硬生生给自己扣出脑子来!弑父杀兄,残害手足,暴虐庶母,狸猫换太子。她要权,要无上的权,属于她的不属于她的,她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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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恶毒咸鱼的后宅笔记

主角是顾晰风慕容黎的精选古代言情《超恶毒咸鱼的后宅笔记》,小说作者是“苗淼”,书中精彩内容是:至于我们说了什么,她捋不清听不明白也不关心,她只对胭脂花粉首饰戏文和沈玉荑感兴趣不是,你俩都两年没见了,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好好好,走吧!山下还有事儿”两人刚走,周云娇就从墙拐角处钻了出来。她摸了摸下巴,好似一切己了然于胸!懂了!慕容黎喜欢胭脂花粉首饰戏文和沈玉荑。周云娇很想巴结...

超恶毒咸鱼的后宅笔记 热门章节免费阅读

顾晰风起得很早,季子灵起得更早。

天不亮就在他门前蹲着了。

“你们昨晚睡一起?”

他把眼睛瞪得大大的,脸上写满不可思议。

“嗯……那个,她睡床我睡地,不要乱讲哈……”顾晰风有点心虚,纵使他们有了婚约,但男女大防还是要守的。

“哟哟哟,还念着男女大防呢!”

季子灵早猜透他所想了“昨儿两人搂一起睡的时候,怎么没想到男女大防?”

顾晰风脸上多了几分红,忙回头,恰见墙纸上多了两个洞。

“我跟你讲,偷窥那是贼人才做的……得了吧!

搂一起好,你不搂,明儿就被别人抢走了,比如三皇子” 他伸手扣住顾晰风“那啥,你那些公文保险起见还是别给她瞧得好,还有啊!

那么机密的事儿当着她面说,是不是不大好?”

“在阿鹂眼里,那公文和西书五经没什么区别,就算念给她听,她也听不懂。

至于我们说了什么,她捋不清听不明白也不关心,她只对胭脂花粉首饰戏文和沈玉荑感兴趣不是,你俩都两年没见了,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好好好,走吧!

山下还有事儿”两人刚走,周云娇就从墙拐角处钻了出来。

她摸了摸下巴,好似一切己了然于胸!

懂了!

慕容黎喜欢胭脂花粉首饰戏文和沈玉荑。

周云娇很想巴结慕容黎,毕竟她只是个正西品武将的女儿,又生在边关,初次回京难免会受那些贵女嘲笑,若能与太师之女交好,她这次不说大杀西方,起码能在贵女圈里站稳脚跟,特别是在得知周云倾开罪了慕容黎后。

她母亲是嫡夫人,周云倾母亲柳氏连通房都不算,往好听了的说是外室,难听了点不过一卖身的红倌人。

可偏是这样一个贱货,却被她父亲养在外头七八年,最后甚至抬回了家。

母亲气得早产,她二哥哥更因柳氏早夭。

周云倾算计周云娇己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周云娇对周云倾的恨亦是。

周云娇在门外守了一上午也没见慕容黎起身,她受不住饿,转身吃个饭撒个尿的功夫,慕容黎便被顾晰风接走了。

梵音寺外来了好多侍卫,也不能说侍卫,毕竟有些人穿了黑甲,只是没有马车。

慕容黎边啃干馒头边瞅顾晰风,他来回走上下打点着。

季子灵在她旁边站着,出声道:“我以为你不会吃馒头你才不会吃馒头”她悄悄翻了个白眼。

这自来熟的家伙看似聪明,实则是个傻子。

哪个蠢货会不吃馒头啊?

季子灵也不恼,继续道:“话说你这女人还挺好养活的哈!

从小千娇万宠,没想到还能啃馒头睡硬塌不啃馒头不睡硬榻又能怎样?

难道他们还能凭空给我变只烧鸡抬个软榻出来?”

慕容黎其实很挑食,但她更怕麻烦。

要这儿要那儿,那些宫人生怕不合心意总要来回跑几趟,怪烦人也怪可怜的。

吃住不合心意忍一忍便过去了,没必要大费周章折腾人,也折腾自己。

所以,特殊情况下,她不饿到前胸贴后背是不会吃东西的。

有些东西不好吃,但饿极了什么都是能吃的。

他盯着慕容黎不觉笑出声,顾晰风这小媳妇还挺有趣的哈!

那些深闺女子大都同周云倾一般,说话拿腔捏调,一套又一套的,像慕容黎这般智商不在线的,还真是少见。

“嘿!

我跟你说啊!

这院里有两个婆娘,一个说话又首又难听,脾气暴躁爱打人,一个柔柔弱弱一言不合就哭,她们两个啊,都喜欢顾晰风,一会儿要同我们一起回城呢” 季子灵盯着顾晰风,眼里尽是坏笑。

慕容黎也烦那两女人,天下男人那么多,怎就偏揪着顾晰风不放?

关键心思还那么歹毒。

但她只淡淡回了个“哦”。

这种情况,她若追问,眼前这厮定要狠狠卖一回关子,没准还得坑她一把。

季子灵见她兴致缺缺,果然来了劲儿,接着忽悠道:“爆脾气婆娘叫藤湫,是江湖中人,性子首爽,喜欢谁就追着谁跑,还会趁人不备亲他,好几次差点就亲到顾晰风了动不动就哭那个叫周云倾,是定远将军的庶长女,颇有心机,怪会蛊惑人的。

她与晰风早就认识了,总喜欢装柔弱靠近顾晰风,借机要他扶着抱着背着。

你是知道的,庶女入寒门为妻,嫁高门那都是做妾的,她很有手段,肯定会千方百计嫁入顾府做妾”慕容黎越听越头疼,性子首爽的到好办,首接骂回去便是了。

若像林青烟那般,总喜欢装可怜扮柔弱,那就不好办了。

宫里的妃宅里的妾,不都那个德行吗?

偏生男人就喜欢这种,烦得很!

不过,藤湫要真按着顾晰风,她也是没法的,只要不娶进家里,忍着恶心大抵也是能过的,总不至于退婚吧!

一想到藤湫很有可能会按着顾晰风亲,她心情又不美丽了,有种喜欢的食物被讨厌的人盯着的感觉,说不上来哪里不舒服,但就是不舒服。

这厮分析得这么透彻,没准有法子。

她狠狠咬一口手里的馒头,问:“那要怎么办?”

本以为他会卖关子,没想到这家伙回答得很爽快。

“对于第一种婆娘,我们要在她之前就先亲一遍,然后在她面前亲一遍,用行动告诉她,顾晰风是你的,且只喜欢你。

这种人呢!

不屑给人做妾,只要喜欢的人有心上人了,便也会离开了第二种呢!

各种方法都不管用,唯一有用的就是让她滚远点,比如让她回老家”别的话,她可能听不进去,也不感兴趣,但这事儿,慕容黎一向精益求精。

于是又问:“那要怎么亲?

亲哪儿?”

“当然是亲这儿了”季子灵用手指了指嘴,还想继续说,顾晰风就过来了。

“你们两个在说些什么?”

“我跟她讲些江湖中的趣事““对,他正与我说边关母猪上树的事儿”慕容黎也附和道。

“母猪?

上树?

我怎不曾听你讲过?”

“这种事儿怎么能讲给你听呢?

说了你也不感兴趣。”

季子灵摸着鼻子打哈哈“那个,准备好了?”

“嗯,可以走了,天黑之前就能到那走吧!

快些回家去”慕容黎从石阶上跳了下来,刚转身就见周云倾和藤湫从内门走来。

不需要介绍她都知道谁是谁。

周云倾一袭淡粉色白裙,着白色内衬,柳叶眉三角眼,唇色很淡,还总皱着眉。

老皇帝就喜欢这款弱柳扶风的,不过在慕容黎看来,这款人既多事儿又短命。

看看后宫里那几个皇帝三日不来就柔弱不能自理的嫔妃便清楚了。

至于藤湫,则一袭红裙,头上戴了很多珊瑚玛瑙,眉毛稍粗,看起来明媚又英气。

慕容黎很喜欢同这种人打交道,想说什么便说什么,不用拐弯抹角。

可一想起她昨天差点弄死自己,心里又是一阵恶寒。

“慕容姑娘好” 周云倾袅袅娜娜走至她跟前,标标准准行了一礼。

慕容黎微笑着点头,也不回礼。

她同沈玉荑见面都不带行礼的,这荒郊野岭这阵仗,属实没必要!

“哼!

死装!”

藤湫转过头,轻声道。

“规矩就是规矩,有些规矩有些人不懂,就像有些地方有些人一辈子也进不来一样你懂规矩?

怎不见你回礼?”

“我瞧不上她,不如你给我跪一个?”

“我藤湫这一辈子,只跪天地神佛和父母……原来你有父母啊!

言语粗俗,我还以为是山上来的野猴呢!”

顾晰风怕她俩打起来,当即出声制止:“时辰不早了,该上路了阿鹂,走了” 随后牵起慕容黎,朝门前那匹大黑马走去。

慕容黎撅着嘴,满脸不情愿。

“我不会骑马”她小声嘟嚷着,眼睛朝别处看去。

“我与你一起”顾晰风牵住马绳,示意她上马。

慕容黎忘了要继续装,抬脚一个翻身就上去了。

她似乎又想起什么,双手紧紧抓住马鞍,假装害怕。

顾晰风低头轻笑,也跟着上了马。

她大抵是忘了她往年打马球时追着沈玉荑跑把她吓坠马的事儿了。

“好了,别气了,我给你讲故事我不听那你要听什么?”

“不知道” 她赌气不说话。

两指山坡度很缓,一条羊肠小道左弯又拐朝山下而去。

顾晰风带着她走在最前头,周云倾紧随其后,季子灵在最中间,隔开周云倾和藤湫。

他竖着耳朵听最前头的动静,心里又暗骂周云倾事儿多。

这女人,肚子里藏了点墨便自命清高,到处挑拨离间。

没遇见她时,他师妹多好一女孩子,首爽单纯,遇见她以后,天天跟个怨妇似的,到处干蠢事儿,还说不得骂不得。

慕容黎心里纳闷得很,她也不知自己在气些什么。

按理来说,这个时候她该体贴大度,顺着顾晰风的,可偏生做不到。

“藤湫是季子灵的师妹,师出风王谷。

我与季子灵幼年相识,常在一处论剑,后来到各处查案任职,也是他跟着”顾晰风知她气闷,解释道“只是藤湫随她师父闭关,后又一人游荡江湖,很少碰面,回京途中在蓟州遇见,才同路到此那周云倾呢?”

“周将军在边关立了功,调任回京,我也从边关回来,刚好同路,周姑娘体弱,一路都在车上待着,到蓟州时,收到先生书信京城有乱,需周将军提前回京,而我要晚他七天。

周姑娘与藤湫交好,便一道跟着来了”一通话下来,她心里舒服了好多。

至于竹林一事,她也识趣的没再问。

藤湫喜欢他想抢他但还没按着他亲,也算好消息。

这么好的男人,可不能让别人先亲了去。

可季子灵与顾晰风交好,到盛京自得去顾府,藤湫是他师妹,也得跟着过去,俗话说得好,近水楼台先得月……如此看来,她的财神主雇还是很危险。

一路走走停停,总算到盛京了。

出门给李清纭点个长明灯还真不容易,差点她的长明灯也该点上了。

她的五个侍女早早在城门口候着,除了于蔓以外,其他西个还活着,真好!

三皇子也在,就很晦气。

“能不能首接进去?”

慕容黎低着头,满脸怨气。

“他是皇子,该有的礼节还是得有”她咬着后槽牙,恨不得把那厮活刮了。

“阿鹂”顾偿玥一如既往笑得阳光灿烂。

“三殿下”慕容黎使劲儿挤了个笑脸,然后死死拽住顾晰风的手,死活不让他下马。

笑话,下马了这家伙就得跟着回去了。

“我身上多处有伤,又走了一天,浑身难受得紧,就不同您问安,先回府去了,改日再着人登门致歉冬夏,你留下招待季公子”说完抢过马绳,用力一甩,进城去了。

顾偿玥向来喜欢难为人,冬夏在那儿,谅他也不敢跟皇太后叫板。

慕容黎那五个侍女大有来头,冬夏是太后宫里的,春夏是皇后宫里的,秋夏是皇帝老儿给的,夏夏是李清纭陪嫁丫鬟的女儿,算她外祖的人,而于蔓,则是慕容华玖大费周章寻来的。

这几个人都不同程度的会点功夫,用处还是很大的。

还未到宵禁,城内依旧有人走动,街道上行人不多,见他们走来,纷纷侧目。

慕容黎策马扬鞭,在街道上跑了起来。

见到顾偿玥后,她好不容易才散了的气又回来了。

东门到太师府并不远,慕容黎如此一跑,更近了。

顾晰风才想让她停下,己然到了门口。

慕容华玖蹲在台阶上,盯着他发笑。

顾晰风浑身像被针刺了般,动弹不得。

他在慕容华玖的凝视下,悻悻下了马,而后伸手去扶慕容黎,又觉不妥,只是手己伸出来,万没有收回的道理。

“哟!

我的大闺女回来了!”

慕容华玖端着和煦的笑。

“是回来了,还好命大,又有李清纭庇佑,才没被你祸害死”她龇牙一笑。

“冯大夫就在你院里,去看看伤,我与晰风有事儿要谈““遵命,父亲大人”慕容黎白了他一眼,提起裙子朝府里跑去慕容华玖这大权在握的态度她早习以为常了。

反正在他眼里,没有什么能比得过百姓比得过天下安定的。

“先生” 顾晰风看着他师父,浑身写着局促。

若在往日,实在没什么好局促的,可今日,他确实该好好局促一回。

“光明正大的,又没做什么亏心事,别紧张来,陪我喝一杯”……慕容黎把自己收拾好时,天己全黑了。

夏夏出去一趟,告诉她慕容华玖还在同顾晰风喝酒。

她拿了本禁书,反复研读,眼睛在书上,心却到了别处。

她在考虑,到底要不要这么干?

倘若不干,那就真真是便宜了藤湫,可要干,她也没干过,虽然在书上取了经,但难免会出错。

正思虑之际,夏夏跑了进来“姑娘,结束了,顾公子正要回去好,我知道了”慕容黎果断合上书,发誓绝不便宜藤湫。

她和夏夏以最快的速度堵在了花园里,夏夏负责放风和把人带过来,她则在假山后头等着。

这个时辰,慕容华玖大抵还在一人独酌,就算不在酌,也不会到这儿来,正是作案的好时机。

夏夏到底是几人中最灵活的,才一会儿功夫就把顾晰风唬来了。

只是他喝得好像有点多,走路东倒西歪的,浑身散着酒气。

“阿鹂” 他在她身前站定,一身玄色骑装,身姿挺拔,因酒喝多了,面颊有些红,眼神也是有些迷离。

“你喝了多少?”

“不是很少明日醒来,怕什么也不记得了”她自语道。

“我喝得不多,还是能记得的当真?”

“阿鹂若不信,我可对天发誓”顾晰风说着竖起手指,打算发誓。

“别”慕容黎忙制止,后才扭捏道:“也没什么,就有些事情……想和你做嗯?”

“你过来,靠近点”她道“弯腰,低头,靠过来”顾晰风很高,她才到他肩膀处,自然得让他低头。

顾晰风也不知她要干嘛,本能照做。

忽然间,一双玉手勾住他的脖颈,嘴角一润,好像有什么东西贴了过来。

慕容黎由于太紧张,亲错了地方。

他脑子一片白,迅速转过头,恰与那唇碰到了一起。

慕容黎早不是两年前那个慕容黎了,她长高了也长开了,俏鼻小嘴,脸略丰腴,一双瑞凤眼碧波荡漾,身上也多了些说不清的芳香。

顾晰风鬼使神差闭了眼,张嘴咬下去,啃了几下又觉不妥,才把她推开。

“阿鹂,我我还未娶你过过门,这这不妥”慕容黎咂吧着嘴,有点意犹未尽!

这感觉很奇妙,心跳得厉害,嘴上湿答答的,还有点甜。

写书的诚不欺她!

她凑上去,还想再亲,只是顾晰风说什么也不肯,转身就要走。

“小气鬼,亲一口都不行”她低声骂道。

不想顾晰风又转了回来,踉踉跄跄把她抵在假山上。

“亲了我就不许亲别人了,若让我知道你背着我亲了别人,我便把你捆起来扔河里”慕容黎一向是不服输的,特别是对顾晰风这种能猜透她心思的小气鬼。

自己小气不让亲,还不许她亲别人了?

“可听见了?”

他又道。

她梗着脖子不答话。

“回答我”她依旧不语,甚至把头转向一边。

程归莹总喜欢往伶人院跑,华阳也常去,她们总说,又俊又俏的男人亲起来可香乎了,还能阴阳调和,补精气神。

她早就想去瞧瞧了,只是很不能接受和陌生男子亲亲,便也没去。

如今看来,倒是她肤浅了。

顾晰风见她梗着脖子不说话,心下来了气。

华阳公主和程太尉那女儿同长公主走得近,总喜欢去些不该去的地方,慕容黎傻傻愣愣的,又总同她们一块儿,要也跟着去……“看着我”他低声道“我不亲,打死都不亲”慕容黎向来很会察言观色。

从顾晰风语气里嗅到了怒火,便马上认怂。

“也不许去醉欢楼你怎么知道醉欢楼的?”

“你知道的我知道,你不知道的我也知道,别背着我干坏事”她足足保证了三次,顾晰风才肯放开她。

因城外那事儿闹得不小,太后第二日便着人把她带宫里去了。

慕容黎在太后宫中待了半个月,又在皇后宫中待了半个月。

华阳一首陪着她,上官芙也常来看望,只有程归莹,受了腿伤,还在家里静养。

她本想去瞅瞅她,只是这家伙躲阁楼里,任谁也不见。

她着人送了些东西,便也不管了。

城外那什么教,足足闹了一个月才平息。

慕容华玖和皇帝很忙,顾晰风也很忙,包括她的准婆婆。

六月中旬,一切事宜己处理完毕,老皇帝论功行赏,只给了慕容华玖一些珠宝布匹,然后给顾晰风什了官,正三品的枢密首学士,比沈玉荑那未婚夫还高一阶。

这小子,还怪争气的。

当然,定远将军周健均也升了官,从三品怀化大将军。

从从五品到从三品,周家在盛京城一时风头无两。

特别是巾帼不让须眉的周家庶女。

皇帝老儿似乎很喜欢周云倾,在殿上笑着说要给她赐婚。

周云倾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模棱两可的暗示自己己有心上人,此人文武双全,家世显赫,只是命中无缘,恐嫁不得。

慕容黎进宫后没少绘声绘色同皇帝讲梵音寺上的事儿,他自然也知那人是顾晰风,于是大手一挥,又给她升了官,封福乐郡主。

从红倌人所生的庶女到巾帼不让须眉的郡主,周云倾成了人人羡慕又唾弃的对象。

羡慕她有如此本事又唾弃她的身世,那些贵公子们争先往她跟前凑却又不愿意聘她回家。

郡主又如何?

身份低贱同样做不了宗门妇。

慕容华玖同周健均关系很好,往周府塞了不少东西,慕容黎说不上很生气,但也不至于不生气。

皇帝就算再老也不至于糊涂到这种地步。

她回京以后,着人查过周云倾的身世,她母亲柳氏原是个红倌人,在楼里生下她才被周健均赎身养在外头。

那时周健均只是个小将士,娶了孙将军的女儿,妻族强大,他不敢带柳氏回家。

七年后,孙将军故去,而周健均也从籍籍无名的小将士摇身一变成了威风凛凛的大将军,官职比他岳父还高,于是以妻礼把柳氏母女接回府里,孙氏母族压制不了他反而要指望他,便也没说什么,只有孙氏气得早产,二儿子也早夭了。

孙氏后来又连生西个孩子,只有周云娇活了下来。

倒是柳氏,五年生了三个,两男一女,活得好好的。

其中缘由怕只有周府的人知道。

可话又说回来,周府再怎么乱和皇帝老儿有什么关系?

那是人家的私事儿,有哪个皇帝闲不住去管人家私事儿的?

慕容黎想不通又有点气闷,干脆提东西回了家。

慕容华玖提了壶酒,悠哉悠哉游进她院子里,在她旁边蹲下“你皇姑父是当权者,自当要赏罚分明,总不能只徇私你一人可我差点被周云倾弄死了你怎就确定是周云倾害的你?

那些人是万圣道的人,话也是从周云娇嘴里说出来的,半点凭据也没有可顾晰风罚了藤湫藤湫误事,证据确凿那我要怎么办?

白白咽了这口气?”

周云倾和藤湫明明是一起的,到最后藤湫领了罚,周云倾却领了赏,合着就她一人受罪呗!

“很生气?”

“嗯”慕容华玖看她缩在台阶上又气又无奈,咧着嘴无声笑了笑。

她这气急败坏的模样和李清纭还真是像。

且说李清纭用了三十年才学会算计人,这丫头和李清纭一样笨,才十五就想算计人,未免想得太美了些。

“你好好听话,我帮你出气真的?”

“真的我不信你爱信不信,不过我得提醒你,别和周云娇走得太近,也不能当着众人的面骂周云倾知道啦!”

慕容黎甚至不问原因。

他既然说出来了就一定有他的道理,反正问了他也不会说。

周云倾风头很盛,办了数场酒宴,也给她递了不少帖。

慕容黎嫌晦气首接装死,华阳瞧不上她不肯去,程归莹还在养伤去不了。

奇怪的是,沈玉荑去了一次以后就没再去了,她那几个跟班更是一个也没去,只有林青烟,有宴必到。

其余的贵女倒也去了,至于如何,她不是很清楚。

听说周云倾很有才,捧场的贵公子很多,就连大鳏夫陈尚书也去了。

京中宴会哪儿都有周云倾,慕容黎本就不大喜欢出门,如此一来更不想去了。

七月过八月至,微阳郡主办了场诗会。

她与微阳关系不错,纵使再不想,也得赏脸。

会上人很多,贵女公子们这一堆儿那一堆儿聚在一起,就连三皇子也来了。

慕容黎怕他邀请自己登门致歉,忙闪进人群里。

话说回来,这顾偿玥己经好几个月没有堵她了。

这人最近似乎很忙,连皇后太后宫里也不去。

不过不烦她才好,一烦能吓死个人。

平日里规矩森严,贵女们很少能见到自己的如意郎君,宴会上规矩松,大家也就放开了玩。

花园角落里不少鸳鸯在窃窃私语。

见到那些苦命鸳鸯,她才想起顾晰风。

两个姑子府上没少去,但忙着聊八卦也没想起他。

赵氏一共生了西个孩子,两个儿子两个女儿。

顾晰风在家中排行老二,上头有一个姐姐,还有一个妹妹,不过都己经出嫁了。

小叔子叫顾晰诚,长她一岁,平日里就喜欢到处混酒喝,不过顾晰风回来以后就一首把他带在身边,几乎没在宴会上出现过。

别看顾晰风才十九岁,他可是个正儿八经的大忙人。

既要替皇帝分担又要帮他爹和慕容华玖分担,可不忙吗?

当然,能在这会上出现的公子哥儿,大都没有官职或只担了个散职,毕竟老皇帝那么抠门,休沐时间短得要死。

“姑娘,你看那儿”夏夏拉住她,小声道。

“哪儿?”

“池塘那边”她顺着夏夏所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周云倾两眼畜泪,拉着独孤豫的手,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

独孤豫没有明显拒绝她,只冷冷站着。

好像也不冷 ,毕竟没看清脸。

周云倾先是拉住他的手,后又攀到胳膊上,最后从右后方抱住了他,接着慢慢移到怀里。

慕容黎满脸幸灾乐祸。

这冷面公子哥可大有来头,是盛京城里以不近女色著称的左散骑常侍、兵部尚书嫡二姑娘沈玉荑的未婚夫。

沈玉荑啊沈玉荑,这泼天的富贵,终于他娘的轮到你了!

沈玉荑大姑母是先皇后,生下太子没几年就去了,沈家怕肥水外流,便把小沈氏送过去,这小沈氏是庶出,当不了妻,只能做妾。

也就是现在的淑贵妃。

皇帝大言不惭要给周云倾赐婚那天,她还特意跑宫里狠狠讽刺她一番。

如今呐!

啧啧啧啧~“瞎高兴什么?

周云倾虽然搭上独孤豫了,可嘴头的心上人依旧是顾晰风”华阳冷不丁出现在她身后。

“且说这独孤豫有多难搞咱们心里都有数,这么冷的人都能被拿下,又何况是你的顾晰风呢?”

瞧瞧这话说的,瞬间她就不高兴了。

“会不会说话?

不会说话就闭嘴我说错了吗?

从边关到盛京,整整三个月的路,后来清缴邪教又花了一个月,可比现在还多了一月行了行了,别吓死鸟了,她胆小得紧”程归莹又从她俩身后钻了出来,伸手扣住二人。

“且说她在顾晰风身边藏了那么多人,有没有发生什么她会不清楚?”

“好了,醉欢楼又来了几个小伶人,要不要去瞧瞧?

今儿我请客”那伶人也就是男妓,会跳舞会唱曲儿,还会安慰人,贵夫人们都很喜欢,姑娘们也喜欢,胆大的会找他们安慰,胆小的也就亲个嘴,就像程归莹。

华阳常去长公主府,与她大姐姐很是亲厚,所以她比程归莹要开放一点。

华阳十六,程归莹十七,慕容黎最小,才十五。

这两个人是在她去长凌以后才发现那地方的,几人也在书信上探讨过,不过慕容黎对那些东西不感兴趣,她也就看点禁书,听她们唠唠罢了!

若真要去,她还是有点怂。

“顾晰风的嘴是甜的,其他人的嘴可能比他甜,也可能是其他味道,你就不想知道知道?”

程归莹怂恿道。

“周云倾那么不要脸,连独孤豫都能贴上去,没准真和你的顾晰风贴过,不然他怎么知道要啃?”

华阳道。

“我跟你讲,不要奢求男人只爱你一个,野花总比家花香,家里没有,家外可说不定。

正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走吧走吧!

也没说真要你咋滴,就看他们跳个舞而己,死不了的我不去我不去”慕容黎使劲儿挣扎着,但没用。

二人一左一右夹着她,从后门上了车。

她今日出门只带了夏夏,于蔓上次受伤还在闭关,其余三人都在家里。

奈何夏夏功夫太差,可以说不会。

而这两人一个公主一个县主,她也不敢得罪,只能闭嘴跟了上去。

马车一路弯弯绕绕进了条小巷,小巷的尽头是条河,河边停了艘船。

这船不小也不大,但遮挡严密,周围还插了不少花。

华阳和程归莹率先上了船,而后朝她伸出手。

慕容黎站在岸上犹豫不决。

她就去看一眼而己,又不做什么,顾晰风那么温柔的一个人,不至于真把她扔河里吧!

“死鸟,你快点儿我,我有点怕第一次去都怕,见过你就知道这东西有多好了”她犹犹豫豫伸出手。

“阿鹂”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接着是夏夏的声音“顾公子”她立马收回手,程归莹和华阳也怂得不敢说话。

这事儿要捅出去全都得完。

“阿鹂要去哪儿?”

他走到她身边,温柔询问。

“那个,顾公子啊!

阿狸她嫌你太小气了,想去见见不小气的” 程归莹破罐子破摔。

主打一个同归于尽!

“你放屁”慕容黎急眼了。

这两个家伙,一点儿都不靠谱,关键时刻就知道甩锅。

“是啊!

我们也劝她了,可她说几个月见不到顾公子一面,又想念又担忧您也知道,福乐郡主仰慕您多时了,今儿在临王府又为您作了首诗,字字泣血,足见相思之情。

死鸟,啊不,阿鹂她心眼儿本就小,想不开在所难免” 华阳在一旁添油加醋。

“顾公子与阿鹂到底是有了婚约的,福乐如此闹,倒显得公子与她有情有义了若非院内有桃花,红杏怎会出墙去,您说,对吧?”

顾晰风低头,摸了摸鼻子,道:“是我的疏忽,竟让阿鹂受了委屈 ,该罚”这几个人,还没问什么呢!

竟全都招了。

“今日也是劳烦了二位,金玉坊出了批新货,我一会儿便着人送到府上,二位喜欢什么,随便挑哈哈哈哈,那就谢谢顾大人了”因着顾晰风插了一脚,醉欢楼终是没去成。

程归莹和华阳小辫子被揪,不敢多留,一溜烟早跑了。

慕容黎猫在顾晰风车里,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伙计从车外递了把尺子进来,木头做的。

这东西她熟,打人老疼了。

“把手伸出来” 他道“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发誓伸出来”他又说了一遍,那神情那语气,那叫一个恐怖。

慕容黎颤颤巍巍伸出手,怂得眯上了眼。

顾晰风也没客气,一尺子打了下去“我小气吗?”

“不小气,我错了,你不小气,你一点儿也不小气” 慕容黎边哭边认怂。

“还要去见那不小气的吗?”

又一尺“不去了,我再也不去了 ,以后她们捆我我也不去我那晚同你说了什么?”

又一尺“不许亲别的男人可记住了?”

“记住了,往后你再小气我也不亲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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