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爆新书《HP亲:权杖与铃兰》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潏一”,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HP世界观,从亲世代全世界路过。一段俗套的狮蛇恋,女主格兰芬多,男主纯血斯莱特林预警。轻松日常回忆录式叙事(又名流水账)灵感来源:-“我知道你愚蠢、轻佻、头脑空虚,然而我爱你。我知道你的企图、你的理想,你势利、庸俗,然而我爱你。我知道你是个二流货色,然而我爱你。”———毛姆《面纱》男主人设灵感来源卡梅隆·莫纳汉参演过的美剧。避雷:男主天生坏种,不洗白。女主有比较清晰的成长线。...
埃弗里伊恩是现代言情《HP亲:权杖与铃兰》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潏一”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噢,这真是个不可多得的良言,这样说来他放弃教导你其实是一件好事。”联想到这个小家伙这些年都跟着有样学样学了些什么,我的嘴角抽动了一下。我不打算跟她继续在魔法部大门口纠缠,尤其现在正是下班的高峰期,我得趁着遇见熟人之前带她离开这里。“好吧,如果你想跟我走的话,现在,把你的歪嘴笑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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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是一定要赖在这里吗。”
我盯着面前这个固执的小不点,僵持数回合无果后,无奈的皱起眉毛。
“当然,你有没有义务照顾我,你是我妈妈。”
听听,这理所当然的语气,简直跟她那该死的老爸如出一辙。
从模样到气质,完全复制粘贴。
一样的红毛,一样的小雀斑,一样喜欢勾起一边嘴角恶劣的笑。
唯独与他有所区别的是湛蓝的眼睛。
“听着,小姐,现在再不把你送回去,埃弗里先生该上门找我的麻烦了。”
“放心,他才不会来。”
她抱着双臂,冲我得意的笑,“事实上,就是他把我扔来这里的。”
“......抱歉,我是不是对你的语气有些误解,你似乎对他终于放弃教导你这件事很骄傲?”
果然埃弗里家的脑回路不是我能够理解的。
“伊恩说我应该偶尔跟你待在一起,不然照这个趋势发展,我迟早会把自己送进阿兹卡班。”
“噢,这真是个不可多得的良言,这样说来他放弃教导你其实是一件好事。”
联想到这个小家伙这些年都跟着有样学样学了些什么,我的嘴角抽动了一下。
我不打算跟她继续在魔法部大门口纠缠,尤其现在正是下班的高峰期,我得趁着遇见熟人之前带她离开这里。
“好吧,如果你想跟我走的话,现在,把你的歪嘴笑收起来。”
“伊恩说,我这样看起来比较像他。”
她急忙跟上我,在我背后小声嘟囔。
“是,你当然应该像他,你甚至应该改名叫小伊恩·埃弗里,以此表明你确实是他的女儿。”
但凡一个正常人都应该听得出来我这句话的讽刺意味。
“那你知道我的名字吗?”
她突然没头没脑的问了这么一句。
我回过头才发现她抬头正直直的看着我。
“你有什么毛病?
塞西莉娅,你的名字是我取的,如果你爸爸没有恼羞成怒给你改名的话。”
她突然绽开笑容,凑上前牵住我的手,她的手实在太小,只能尽力捏住我的手指,这时我才感受到,这个身边袖珍版埃弗里此时不过只是个七八岁的小女孩。
“那我们走吧!
回你...回我们家!”
她笑的足够真诚,就好像我知道她的名字是什么天大的喜事。
...我其实有想过这么多年没见面,再见到我拼死生下的女儿会不会根本认不出,毕竟我上次和她相处还在婴儿房里呢,按照戏剧发展,接下来应该是母女相认抱头痛哭的环节。
但我实在没想到,我俩自动跳过了相认环节,自然的像是从来没分开过。
也是,谁看不出这个小家伙是翻版埃弗里。
但是她未免自然过头了,有谁能告诉我,为什么她第一次来我家会如此轻车熟路的溜去冰箱拿可乐?
我合理怀疑这些年我一直被埃弗里父女俩非法监视着,他可能从来没想过放过我!
...“我好像知道你们为什么会分开了,希贝尔。”
她咽下口中的食物,小心翼翼地觑我一眼。
“你有什么见解?”
“因为你做的饭实在跟美味沾不上边。”
她顺势放下调羹,双手严肃的握在一起。
“没有人会因为这个分开!”
我忍无可忍。
“塞西莉娅,这是大人之间的事,我能说的只有我们从没有真正在一起过。”
“可是伊恩说,你们一见钟情,相爱多年后才有了我。”
她信誓旦旦的说出荒诞不经的话。
“一见钟情?
不不,那显然不可能,没有人会对他那种人一见钟情。”
我皱着眉头反驳,听到这话的恶心程度跟生吞了只鼻涕虫没有区别。
我不可能忘记第一次见到伊恩·埃弗里的那天———1971.9.1 九又四分之三站台直到亲身穿过那堵薛定谔的墙,周围的嘈杂声将我从上一秒自己会被撞得头破血流的担忧中解救出来,我才有种自己真的是个女巫的实感。
是的,莫里斯家祖祖辈辈就出了我这么一个怪胎...呃不,荣耀!
爸爸在纠正维奥拉时是这么说的,“希贝尔显然走上了一条所有莫里斯从没走过的路,这是她的天赋,我们应该祝贺她。”
然而维奥拉———大我四岁的姐姐,根本不理他怎么说,自顾自地跑上楼,以猛摔房门做大声地反抗。
她说我是个怪胎,当我穿上规定的怪异服装,推着一大半都是怪异物品出门的时候,我不能再赞同她说的话。
然而当我现在站在一大堆身着同样怪异服装的人群中时,我又不这么觉得了。
你可能不能理解,我第一次意识到巫师出身有分明,只是因为我费尽力气才能挪动行李推车一小段距离,周围跟我一样大的新生却可以轻松拎着被父母施过缩小咒的行李蹦跳着上车,这一刻我原本对父母“我一定可以照顾好自己”的承诺濒临瓦解。
盯着面前堆得小山高的行李,眼神放空,思索着该用什么姿势把它推上车而不至于被它压倒成一片肉泥。
那个家伙就是这个时候出现的。
“你可能需要帮忙?”
我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受此惊吓猛地回头,扎好的发尾随着动作被甩到他的脸上,我清晰的看到他脸上小雀斑生长的区域正在泛红,幸好他及时闭上眼睛,他那如春日湖水的绿眼睛才幸免于难。
“非常抱歉!
你没事吧!”
我急得丢下行李,差点摸上他脸上被打到的区域。
他紧闭双眼后退一步,一手安抚受伤的皮肤,一边伸手在我们之间划出一道距离阻止我的靠近,我尴尬得似乎能听到旁边一阵低声窃笑。
“没事,不过看样子你攻击人似乎不需要用魔杖?”
他用玩笑话轻松化解了这场危机,待疼痛过去才重新看向我,“我只是觉得你看上去需要帮忙。”
眼前的男孩只比我高大约一英寸,柔软光滑的刘海乖顺的耷拉在他的红色脑袋上,浅浅的雀斑地里镶嵌着一对无辜的狗狗眼,嘴角扬起友善的弧度,正用真诚的眼神看着我。
拜托!
谁能对这样一个真诚纯善的小帅哥说不。
他了解我的困境之后,十分果断的从兜里拿出魔杖使了个咒语,我从出生以来遇到的最大难题就这么被轻松解决了。
我觉得我在他眼里道谢的样子应该像看到一千个金加隆那样虔诚:“实在太谢谢你了!
学长!”
然而他还没打算停止他的帮助,十分自然的帮我拎起行李,“我可不是什么学长,我也是霍格沃茨的新生,快上车吧,不然等会没位置了。
“他好笑的摇摇头,作势就要跟我一起上车。
“哦,好的,我是希贝尔·莫里斯,还没请教你的名字?”
“伊恩·埃弗里,叫我伊恩就好。”
他随口说道,走在前面不时左右看两侧的车厢。
“好的!
你也可以叫我希贝尔。”
我由衷的为这么快就交到了第一个朋友感到开心,步伐也轻快许多。
很快他就为我们找到了可以坐下的车厢,里面已经坐着两个男孩,似乎是他的朋友,他们对我的到来没有任何反应,当我把行李安置好坐在伊恩旁边时,他对面那个男孩才开口说话。
“伊恩,你怎么这么慢。”
“遇上了点意外。”
伊恩摸了摸被我误伤过的鼻梁,另一个男孩本来在认真翻看手中的报纸,闻言发出促狭的笑。
“所以结果是?”
“八九不离十,你等着输钱给我吧。”
他勾起一边嘴角,不同于先前见到的那般,这个笑显得十分轻蔑。
我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伊恩也没有要介绍他们俩给我认识的打算,于是我只能如坐针毡的坐着,盯着窗外的风景发呆。
我留意到坐我对面的那个男孩十分享受此刻的安静,而伊恩对面那位就不这么认为了,他多次想开口说点什么,又硬生生地咽回去。
车厢内的安静一直持续到过道上传来零食推车的叫卖声,伊恩买了些我从没见过的东西回来分给我们。
注意到我新奇的翻看手里的包装,伊恩伸手正要接过,就被对面传来的声音打断动作。
“嘿,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像是终于找到时机,伊恩对面的男孩主动与我说话,那个一直安静看报纸的男孩也抬起头看向我。
我理所当然的摇摇头,换来他们三人一阵眼神交流。
“好吧,这么说你父母应该都是麻瓜咯?”
他没有要回答我的意思,只是抛出又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
“麻瓜是什么意思?”
我更不解了,转头看向了莫名开始笑的伊恩。
“就是说不会魔法的人,一般我们称父母都不会魔法的巫师为泥巴种。”
他立刻解答道,就好像一直在等着说这句话,他的眼神落到我身上,我感觉其中藏着不怀好意,“所以你是泥巴种吗?”
“哦,那这么说的话,我应该是。”
我收回目光坐直了身体,不明白对面俩人为什么笑着抱作了一团,只觉得巫师的笑点可能跟我们不太一样。
我知道胡乱揣测朋友是非常不好的行为,但伊恩的眼神和他们的笑声让我感到很不舒服,可是现在我除了坐在这里哪里也去不了。
凝固的安静被彻底打破,他们凑在一起低声讨论些什么,不时发出大笑,我看到伊恩将几枚金币收进袍子的口袋里,终于迟钝地意识到他的善意可能源于一场关于我的赌注,我捏着手里他刚刚递给我的不知名零食,再也没有想打开的念头。
一直到下车我都没能知道另外两个人的名字,下车前伊恩将我的行李从架子上拿下来递给我,留下一句莫名的话后就转身和他的两位朋友先走了。
“我们分院后见。”
...“Gryffindor!”
经过一场漫长的讨论后,这顶工作严谨的分院帽才决定了我的归属,我迫不及待跑向此时正热烈鼓掌欢迎我的格兰芬多长桌坐下。
隔着人群,我看到伊恩坐在斯莱特林长桌上正目光灼灼地盯着我,对上目光时他颇为遗憾的撇嘴,我对他笑了一下,他才率先移开视线理会身边人的搭话。
他在那里简直如鱼得水,在自恃骄矜的斯莱特林也能收到很多欢迎和祝贺,他好像认识很多人,而我在这里只认识他一个,此刻,我唯一的朋友也被人群挤得很远。
我在巫师世界的第一段友谊,直到晚宴后才被主动与我交流的新朋友薇薇安一声惊呼打破。
“你也可以叫我希贝尔,哦对了,我应该...呃是个泥巴种。”
基于先前的对话,我以为巫师之间都需要顺带介绍自己出身,于是脱口而出用伊恩教我的那个词介绍自己。
“什么!
只有最卑鄙可耻的巫师才会用那个词称呼别人!
一定是有人故意教了你这个词。”
她的声音尖到仿佛能划破我的脑袋。
我从她的不平和旁边其他人的愤懑中不难看出这个词的严重性,我出于羞耻心涨红了脸,这才明白他们一直在列车上笑什么。
伊恩,哦不,应该是埃弗里,显然已经发现我得知了真相,他毫不顾忌来到我面前,亲自推翻我对他的第一印象,他勾起的嘴角盛满了顽劣,乖顺的刘海只是掩饰他眼中轻蔑不屑的利器,与他单纯无害的皮囊相配的是他恶劣不堪的灵魂。
“希贝尔,欢迎来到霍格沃茨,喜欢我送你的第一份礼物吗?”
他第一次叫我的名字,以此拉开了这场为期十多年无休无止的闹剧。
“真可惜,你没能来斯莱特林,不然我们一定能成为更好的朋友不是吗。”
他送我的第一份礼物告诉我,他们一点都不欢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