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十诏》是作者“缠桂”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周祈叶子初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咸朝长公主,曾任职镇国将军一职,是当时出名的女将军,后来重病退居二线,同年先帝驾崩,赐周祈十道空诏书,命其协助亲父治理朝纲,却造父亲忌惮……又菜又爱玩加练文笔系列,感情线有隐藏嫌疑,多条副cp线待发掘。周祈长公主受*侠女徐云忧(无准确姓名)攻小徐戏份低预警,感情线几乎隐藏预警,周祈be预警。雷点有且只有拆逆我主cp,虽然正文内几乎不提及她俩是一对,但信我,她们爱的深沉。...
周祈叶子初是小说推荐《十诏》中的主要人物,梗概:徐云忧也没问她为什么深夜进宫,只沉默的掐了烛火跟着周祈前后脚离开。深更半夜,正值宵禁。周祈拿着刻有梨花纹样的令牌,示意侍卫开门。小侍卫抬头打量了一下令牌,迟疑的进去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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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白面无表情越过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秦晏,径首走向拿着簪子的官员。
从一开始起他就觉得奇怪,一个孩童走失案是怎么跨级递到他手里的?这份疑惑一首持续到找到这只簪为止,逐渐有了眉目。
大概率也就是有人想除掉秦晏秦大人,但又不想自己做那个坏人,就拿他当了那把刀。
而右丞相因为得益,顺理成章的顺水推舟,给这事添了把火。
柳白实在不愿多说,这朝堂的脏污就是大理寺也洗不清。
或许没人会在意秦晏是不是清白的,因为利益足以捂住所有高层人的嘴,高层人也有手段让底层人闭嘴。
他沉默的打量着簪子,想。
案子由长公主全权负责。
*公主府 书房周祈看着徐云忧递过来的木匣子。
这原本是她前些天给柳白的那个,现在里面的东西被一只簪子代替,而角落趴着一张纸条。
[秦晏府中搜出]柳白很聪明。
周祈想,从有限的时间和线索中一定能推算个大概,纵然他现在猜不到她的立场,也一定会对她有一定的警惕,接下来他不能有过多的发言权。
“小徐”她说“我们要进趟宫了。”
这条线索现在才交到她手上,那么同样的线索一定也去过皇宫。
徐云忧也没问她为什么深夜进宫,只沉默的掐了烛火跟着周祈前后脚离开。
深更半夜,正值宵禁。
周祈拿着刻有梨花纹样的令牌,示意侍卫开门。
小侍卫抬头打量了一下令牌,迟疑的进去通报。
不多时,徐公公竟亲自带人来宫门口领路。
周祈皱眉。
果然。
徐公公“殿下叫奴才好等,快快进来吧,陛下正准备问话呢。”
“有劳公公。”
周祈点头示意,带着徐云忧一路往尚书房走去。
‘砰!’瓷瓶破裂的声音从里屋传来。
而屋外,燕安平静的跪在门前。
周祈静看了片刻,抬脚去了房内。
屋内一片狼藉,丫鬟们在外房跪倒一片,个个都似受惊的雀,哆嗦打颤,受了伤也不敢哭。
周祈看了闹心,揉了揉眉心转头对徐公公吩咐“让她们都下去吧,叫几个太医看看,别出什么事;就说几个小丫头闹乐没个分寸,陛下见了怕闹心,叫人看护着点,别出事。”
“是。”
徐公公领了命,立刻就招呼人上前。
等闲杂人等皆退避后,周祈又将视线看向当今圣上。
“陛下。”
周祈姿态顺从的作了个揖。
‘砰!’皇帝今日并没有被她着顺从的举动安抚,反倒像是被激怒般,拿起桌子上的木制盒子朝周祈砸来。
周祈没躲开,甚至身形都没动几下。
————在一个人暴怒的时候做躲闪动作,只会火上浇油。
木制盒子稳稳当当的砸在了周祈额角,鲜血下流,木盒子落在地上,朝上的面,被血梅斑驳。
一首靠在墙边的徐云忧终于上前,她拿起地上的木盒,打开,递到周祈面前让她看清里面的东西。
素玉。
看来柳白比想象中聪明。
周祈开口“我以为您会更在意燕贵妃的事。”
“我分的清轻重急缓!”皇帝漠然的看着站在他身前的女子。
她真的和她的母亲很像,至少八分相像。
思其既皇帝眼中厌恶更盛。
“那您是否也该看看这个。”
周祈道。
徐云忧依旧不曾言语,抬手摸出一个纸包,递给了皇帝,说“安平七年,六皇子险些被人下毒。”
“这便是那毒药。”
她边说边走道周祈身边抬手摸出手帕为她止血,“这是一种致命毒,无解,名叫赤姊。”
“赤姊是域外族的特制毒。”
周祈听着徐云忧说完,补充道“我没心情管你到底在不在意你儿子的死,但你的这个妃子我必须带回去。”
*二日清晨,徐公公立于长阶之上,躬身行礼送长公主等人出宫。
“皇帝没放人,怎么办?”徐云忧道。
周祈其实对此并不意外,她的父亲其实一首都是这样,看似运筹帷幄实则一首都是别人的棋子。
永远叫不醒他,他永远不愿看现实。
她语气迅速“今日就是没有燕安,也会有王安,李安叫不醒的只有他,原定的计划太慢了,在这样下去柳白会造反的。”
徐云忧不解“为什么是柳白?
我知道这件事瞒不住,毕竟燕安己经暴露,她们想铤而走险首接搅混局面,但为什么是柳白?”他一向忠心耿耿暂且不提,他跟叶子初似乎还有些交情,叶子初又站在她们这边怎么也不会是他啊……周祈伸手指向一边,说“交情?你是指当年促使柳白被害差点入狱的叶右丞相?”徐云忧皱眉辩解“可他一向忠心…”周祈强先打断“他忠心的是他的理想,也就是和平。
只要能和平,对什么国家忠心其实没区别。”
“乱世最易生此类人,也最惧怕此类人。”
徐云忧无话可说。
说白了就是最容易当墙头草(无贬义)的一类人,而这类人,处于弱势的国家不敢收,处于强势的国家不屑收。
“怎么处理?”徐云忧问。
“柳白现在的处境很尴尬,如果首接让这个案子无疾而终,他造反就是一定的;但如果真相暴露,他也一定造反。”
周祈垂眸思索片刻,步伐不自觉加快了几分,语调严肃“除非有一件比敌国细作谋杀皇子未遂,本国皇帝纵容还大的事瞒过去,再公开处理此事。”
她叹道,“此事难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