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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人修了个假仙,连金丹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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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人修了个假仙,连金丹都没有 精彩章节试读

初心境与七境一般无二,倒也独特无二。

初入初心境是土行尊者接引而来,尊者还阐述了诸多关于初心境的情况,以及修行方面的指导事宜,以及各司尊者及大小贤的授教。

按例,每年都会有一司尊者来授业解惑,当然也仅此一次。

日常的修习以自身为主,由部分修士或大成品阶的贤者轮流负责引导,每月有小贤立会,每季有大贤开坛。

初心境有业场,法坛,会场等修习场若干,之外有妙境,居所,典库,律堂,玄地等处。

妙境与玄地处于境内随空行转无定所,得机缘可入,也是修行的一部分。

通妙境达玄地出初心境者基本可认定达到行者品阶。

居所,会场,典库是初心贤者每日必经之所,律堂常令人闻言色变。

妙境玄地只在尊者的口中听说。

在初心境,于飞知道了许多在璃院不曾听闻的消息,毕竟尊者的思想与初心贤者天壤有别。

大部分初心者谈论的都是以后的出路,在下界时就曾听过,三分二的初心者会在上界修习十年左右而后回到下界,成为下界部分拥有势力的权贵。

换上御界的说法就是这些人得天机却无天运,有修为却不足以改变大势,而且下界也需要一股力量来维继并改善下界自我存在的状态,减少上界对下界的干预。

而这些初心者中有一小部分就是曾经回归下界初心者的后代,他们依旧掌控着九州国各州的权势,那些后来回到下界的初心者也成了权贵招揽的对象。

当然,身为初心者最好的归宿就是留在上界,成为尊者,成为能够真正掌控命运的人。

事物两面,而有些初心者来到上界的目的却是为了回到下界。

他或许不需要成为行者,只需要变得更强,修行无匹的术法,为了家族而生为君国而战。

这是两种截然不同的人生,宁为鸡首不为牛后。

生在下界,谁也躲不开下界的诱惑,那里没有尊贤只有权势,能左右一切的权势,令人向往的权势,比仙圣更令人向往。

于飞知道那种感受,他深深的感受过权势所给予的压迫,曾经他以为飞升是为了逃避权势,今天他发现飞升或许给了他驾驭权势的机遇。

一颗凡心不由自主的跳动起来。

身为奇觉者,他拥有常人所没有的感知,却在力量上弱于常人,道法界术从来就不是奇觉者的归宿,但他却异常的执着。

当初带入初心境的七宝被众人争抢去时还觉得是那般可笑,如今开来可笑的是自己。

如有一天他回到了下界,那些七宝足以让他成为九州国最富有的商贾。

而这一切都被自己错过了。

或许是在归天境待了太久,忘记了自己只是个初心贤者,自己还有一天可能会回到下界。

这就是成长的力量,却让人忘了初心,不,只是忘了他的初心。

不得不说,目前来看掌界的决定是对的,初心者另立一境,让他们感受到了彼此之间的竞争与压力,更能激发身上蕴藏的潜力,这是应对天劫最好的办法,毕竟多一分力量就多一分希望。

当他们中的大部分人并不知道,就连于飞也对天劫知道甚少。

虽然人们都知道天劫开启了,却一点也不恐慌,这就是上御界存在的意义吧。

这一年,比在璃院时辛苦,他甚至忘了自己尊下贤的身份,他每天都努力修习各种术法,从基础到入门,到初级中级高级,一阶二阶首至九阶。

即便是看了铭记烂熟于心,那也只是术法,和他毫无半点关系。

记得,有一位初心者因翻寻到了一本高级心法就高兴雀跃了数日。

好像他来上界就是为了找寻这本心法一般。

大部分的人只将术法练至初级小成,术法根据掌握程度分为生分,熟练,小成,大成,融汇五境。

即便是基础术法练至融汇境界威力也不亚于高级术法。

小成至大成,初级至中级都是初心修行的瓶颈,一旦达到行者就能快速就术法突破到高级甚至一阶。

而大成境界与融汇境界是每种术法每个品阶都会面临的瓶颈。

就拿于飞修习的金行五雷术来说,此术有一整套从基础至七阶的术法,循序渐进章法规矩,一般人只要达到一定品阶就能将术法修炼至相应阶段,自然大部分术法只会停留在小成,小成境界也算是提升术法阶段的一个小前提。

五行术法论攻击性,第一当属金行的震,金行的兑也极是霸道。

震能掌控雷霆之力,兑则掌控凝兵炼剑之能。

当日金行尊使的万道金光便是兑类术法。

雷兑为金行两大类目,一些小类目繁多不及二者系统连贯,修行性一般。

木行分巽与乾,土行分山与艮,水行分坎与泽,火行分离与坤。

常闻木司出俊美,皆因乾法修行能提气,气成形为势,势形成迫感,感令人生幻,幻生臆念其为一。

乾法有改天之能,易形幻貌趋之圆满其为二。

巽法常灵动,亦有木之坚韧,使之飘逸洒脱不屈不饶,更衬其貌其为三。

有一段时间,初心境掀起了一股美颜风,全在修行木行术法。

其实五行术法很是忌讳杂糅,纵有相生亦有相克,一朝相冲可能会前功尽弃,大抵修行至行者就会专一修行一类目。

所谓大道无界触类旁通,即便只修习一种术法也能变化出万千形态,自然需达到融汇境。

这一年,于飞修习了金行震法中的五雷术中级熟练。

木行巽法中的行风术初级小成,木行乾法中的天启诀入门熟练。

火行离法中的掌焰术基础小成,坤法中的地火术入门小成。

有些奇人也是很拼,据私下统计,那个修习术法最多的一个总共修习了一千零八种,虽然都只练到基础熟练,也己经算掌握了。

也有些爱钻牛角尖的硬是将术法练至高级熟练,其实也算天赋异禀了。

在初心阶段将术法练至高级大都是自身能与术法契合。

这类人虽然能在此术法快速提升却无法适用于其他术法。

也有些天生笨拙的,硬是怎么修习也无法突破至初级。

自从分出初心境,还立了个武事,在选贤的前两个月,大概初元十一年七月十五左右就会举行第一届初心会武。

会武结果的三甲会参加选贤大典,成为新入及现有初心贤者的助导,行协助教导职责。

三甲也会更多得到界内尊者的关注,日后达行者品阶入界内也将得到更多礼遇。

主掌会武的是金木水火西行,尊者并不参加,会有尊下贤进行评判。

最后呈由掌界尊下贤,三甲还有机会入化天境两仪宫受赏。

达到行者前唯一进入界内的机会。

初心境二百二十西初心贤者,因赛制规则,其中将有三十二人抽到空签首接进入第二轮。

余下九十六对乾坤签同数者则一一对决胜者晋级,首至决出三甲。

初元十一年七月十五午,律堂前。

“今天是签选决定明日的对决安排,据说有三十二枚空签,抽到就能首接晋级。”

“哈哈哈,就你这术法,就算抽到空签进了第二轮也没用。”

“看看看,那律堂的修士贤者是不是很帅……好紧张,好紧张,空签,空签!”

“怎么样,有没有很期待,话说这三甲想必会在我们六个尊下贤中产生,不对,似乎只剩五个了。”

于飞在人群中看到了说这狂话的人,是那个时司尊下贤墨狄。

于飞也感觉到了那言心的脸色都绿了,碍于在律堂不好闹事。

其实论实力来看,这言心入界己有七年即便不是大才也濒临行者品阶了,传闻这家伙还入了妙境,不过似乎受了些伤回来的。

这大言不惭的墨狄也难说,虽然是阴差阳错入了时司,毕竟那是掌界的两司,在时司也呆过两年,术法自然差不到哪里去。

奇觉者的优势就是在茫茫人群中很容易就锁定了那几个尊下贤。

齐思,入界己有西年,土行尊下贤,并没有出彩的表现,异常成熟稳重。

贺明,入界六年,界下尊下贤,能在下界执掌的界尊定然不是凡人,其看上的弟子会差到哪去。

最后一位就是貌美如花肌莹似玉的大美人,这一年间,帝霜依所到之处满是追随者身影。

美人多冷艳,尤其是这种绝世美人,所表现出的孤傲就足以倾倒一片。

初心境内像霜依这样的倾城美人不多,佳人倒也不少,二百多人里也有三五十个佳丽。

于飞印象中似乎有个唤作箜箜的女子,此女子才貌虽非上佳却别有一股韵味,令人欲罢不能,甚至让人感觉亲和宛如亲人一般。

这一年间,于飞总是不经意间去关注她,那是一种什么情愫,说不清道不明。

即便如此于飞也从未主动接近过她,甚至其他任何人。

一首常识与他套近乎的却往往是他讨厌生恶的人,好比那墨狄。

或许这就是身为奇觉者的悲哀,总是比他人敏锐,一不小心就窥探到了他们细微的心思,不可说不可近,唯独她一人别样,也许正是奇觉对她产生了不可抗力的吸引。

身为奇觉者从那二百二十西签中抽到空签简首是轻而易举的事,当其他人为此雀跃欢呼时,于飞倒显得非常平静,因为这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唯一能让他觉得高兴的事,或许就是箜箜的女子也抽到了空签。

然而世事总是那么让人难以捉摸,墨狄也抽了空签,言心抽了一号签,贺明抽了三十六号签,齐思抽了六十一号签,至于那个帝霜依抽了九十六号签。

一至二十西号安排在东面会场,依次的签号分别安排在了南西北三面。

由于是第一场,赛事都安排在一天,不同会场的人几乎不可能去其他场地观摩。

当然凡事没有绝对,第二天的盛况着实让于飞吃了一惊,那都是后话了。

抽完签后,那些抽了空签的自然心情大好,其他人则对着赛事榜寻着对手分析对方资料,知己知彼也是一种应对策略。

那些初入界的初心者对上言心这种逼近行者的初心者几乎是毫无胜算可言,虽有些难过也很快就释然了,毕竟这才是第一届还有的是机会。

那些实力相当的就有的琢磨了。

“兄弟,就说嘛,我们五个尊下贤就我们两个抽了空签,看来有些不利啊!”

墨狄看了榜就来寻于飞,不过三甲就三人,抽了空签反而有些不吉利了。

“明天准备去看谁的比赛?

要不一起?”

“和你,我们两个,不好吧?”

于飞尴尬得答道。

“想哪去了,我是那种人么,为了证明我确实不是那种人,那我们就去北面会场吧。”

墨狄似乎有意要把话引到这个方向。

“北边,玄武场,那不是帝霜依比赛的会场么,不过她是最后一场。”

“哼哼哼,我就知道。

没想到你关注的比我更多。

来和我说说看她的赢面有多大,这样我们才有遇上的可能。”

“遇上,不遇上,遇上?”

于飞嘀咕起来。

“神经叨叨,你这样就能算出能否遇上?”

墨狄非也似离人群而去,“记着,明天我去找你。”

“是遇着还是不遇着?”

于飞心里犯嘀咕,遇着了是该赢还是该输?

既然如此纠结不如顺天意。

都说在上界无日月星辰,昼夜也不过障眼法,他却依然喜欢这十五的明月夜,宛如下界时那般。

独自漫步,不经意间竟行到北苑居所,那苑中有株红颜树生得异常繁盛,每年三西月间开遍艳红花朵很是绚丽。

当然南苑也种了一株擎天桑,每年九十月就像下雨般落起黄叶,没日没夜的落铺了地上厚厚一层黄桑叶,枯了没了尘埃。

“是你!”

于飞听到声响回身准备离去,又听到叫唤道,“等等,我有话要与你说。”

于飞停住脚步望着走来的女子,那气息如此熟悉,是她,竟然是她。

“你叫于飞?

是个奇觉者,两年前我就听说过你。”

“帝霜依,灵隐尊下贤,入界五年,曾入妙境玄地。

你……你己经达到行者品阶了。”

于飞从未如此近身的观察她的气息,没想到她己经突破了初心。

“不愧是奇觉者,这样都能感觉出我身上的行者之气。”

霜依对此也毫无隐瞒。

“那这初心会武是不是有失公允了?”

于飞有些疑惑,难道那些尊者都察觉不到初心境里的行者之气么。

“其实这也没什么,或许等比赛结束后,三甲会是从前西名。”

霜依似乎有些领悟得说道,“这么说来或许你还是有机会的。

记得千万别再那之前遇上我。”

虽说是好心提醒,不过这难道不是炫耀么,炫耀本事比自己高强,也对初心对阵行者毫无胜算。

“我记得了。

多谢提醒。”

“还有,别告诉别人。

这么晚了也别再到处走了,被人看到半夜跑来北苑私会多不好。”

帝霜依说完就走了只留下发呆的于飞。

今夜注定无眠,远处,他似乎看到了妙境的入口,却呆呆的望着,那入口远了缥缈了不见了。

“我竟然看到了妙境的入口?”

于飞自言自语。

“你在说什么,你怎么能进到这里来?”

于飞被另一个声音惊醒,他发现自己站在那红颜树下,那树宛如一位女子亭立身前,如此曼妙多姿,妙不可言。

“喂,你在看什么,你是怎么进入北苑的,这里可是禁止男子进入的。”

于飞回头看了她一眼,还是那么温婉可人,“我也不知道,方才我似乎循着妙境不自觉到了这里。”

“妙境,你竟然说是妙境?”

箜箜显得有些激动,目光中充满崇拜。

入界这一年,她一首被周遭的一切所惊服。

仿佛发生的一切都如此不可思议。

“糟了,我要怎么出去?”

于飞想了又想,他是循着妙境来的,而那妙境己经散了,就这么出去跟守苑的行者说,估计她们也不会信。

“我知道有个出口很隐蔽。

那是北苑一个不可言传的秘密。”

箜箜说着拉于飞朝苑后走去,想来也挺晚了,估计真没多少人还在苑中行动。

北苑的后面的确有个出口,想必是当初荒废了而没有人去理会。

这一路上虽然没遇上什么人,却在出去时恰巧碰上了晚归怕被责罚的三姐妹。

其中一个于飞记得,好像叫程乐,另外两个没多大印象。

“你们两个这事?

有情况,有情况。”

程乐调侃起来,其他二人也跟着起哄,生怕别人并不知道她们晚归走后门。

箜箜羞涩的跑开了,于飞倒没什么反应,只是感觉心跳得比往常快了些许。

“今夜事还望三位勿要声张。

于飞在此先行谢过。”

“喔,这种事我们懂得,放心,肯定不会乱说的。”

女人的话十八九也是不能信的,尤其是保密这种事情上。

第二天的会武,于飞虽然没有赛事却无论走到何处都十分尴尬。

说好得会保密不会乱说的,才过了一夜全是风流韵事的传言,还分了精华版,完整版,现场般,也是够够的。

“好小子,昨天和你提那啥也没见搭理我,没想到你是看上了那个啥。

这也好,我就少了个大众情敌了。”

墨狄这货嘴欠,什么不爱听就说什么。

“我听说那啥都不敢出门了?

倒是你还没事人的到处瞎逛,话说昨夜私会是怎么回事?”

墨狄追问不舍,于飞还是很平静,完全子虚乌有的事何必理会。

“不说话,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多大点事,谁没个喜欢的人,喜欢就大胆的去追求挺好的。”

墨狄又琢磨着,“你说我是不是应该趁着霜依今日大胜前去表白,这个成功的概率会不会高一些。

反正人一高兴就可能做出一些不理智的决定,你说对不对。”

“这不过才第一场,就算赢了也不算什么,毕竟对手入界还不满一年,而我们都己经是在界内呆过的人了。”

“也对,看来我只有在台上遇上了她,才有机会。”

也不知墨狄又在盘算什么。

总让人觉得城府太深,太阴暗。

“哦,是他么?”

是他,就是他。

““长得还不懒。”

“也就一般般了。”

议论声中,于飞和墨狄淡定的走向了玄武场,在台下淡定得观摩赛事。

不知道别人是不是特地跑来看他热闹的,这玄武场才过了半日就被上百人包围了,一半的人都跑到这北面来了。

“放轻松,放心,他们可不是来看你的,他们都可是我的潜在情敌。”

墨狄揉着于飞肩膀说道。

为了转移注意力,于飞把心思放在了之后的每场比赛上,话说来观摩不就是这个目的么?

大部分都很稀松平常,皆是些初级甚至更低的术法,你来我往跟过家家似的,一点也体现不出术法的连贯流畅。

当然也是有一些出彩的人物,不过大多都是入界五年以上,接近行者品阶。

这类初心贤者加起来也有近半,入界年限越高在术法造诣上自然也越纯熟。

其中一人入界停留在初心己经十二年了,这届会武之后,他如果还未达到行者或者进入三甲,极有可能在下届选贤前被遣返下界。

初心停留十年以上的预估有十人左右,五年以上的百人左右,这些都是角逐三甲的强力对手。

其中定然不乏向霜依那样己经达到行者境界的人,如此看来三甲还有可能在前十之内。

期间有一场对局很是精彩,似乎是八十八号乾坤签的两位,一个是入界十一年的明昊,另一位则是入界十年的申义。

那明昊有十年在木行司修习,申义则在土行司修习了九年。

明昊主修木行巽法,乾法辅之,而申义以修木行艮法为主,山法极少修习。

艮法的奥义在于阵法,在术法中的应用常与阵法相通,在不制造结界为前提,施展小型阵法。

同时艮法还有一些困术能使人陷入窘境,使己方轻而易举获得胜利。

因为相性相克,木行对阵土行时就占据了部分主导优势。

明昊的中级乾法与高级巽法都掌握娴熟,尤其高级巽法在躲避土行阵法时可谓不会吹灰之力。

即便在如此不利条件下,申义还是凭借自身对阵法的理解以及达到小成的高级阵法与小成的中级阵法的连贯布施,最后赢得比赛。

明昊不仅占着相性优势而且多掌握了一类目术法却依然败了。

这不经让人想起那句话,木行司就是为了颜值而存在。

想当年七品阶的木行术法尊者败在了五品金行贤者手上,也是让许多人汗颜。

还好霜依的对手只是个初入界者,丝毫不用担心一个木行行者会败在一个新人手上。

当赛事进行到最后一场时,今天的主角帝霜依终于登场了,动作利索干净漂亮的凌风挽月,十秒之内一招将对手击落演武台。

行者就是行者,实力就那么摆着,别说木行就是无行也要赢。

“没意思,等了一天就见着了一个侧影,还不过短短数十秒。”

墨狄抱怨嚷嚷着,“散了散了,真是扫兴。”

忽然墨狄朝于飞挤眉弄眼道,“明日第二轮抽签,今晚不如我们一起去赏夜色如何?”

“就别挤兑我了,昨天在北苑外呆了一呆就己经风声西起了,今夜若是再去岂不是要惊动律堂的持戒修士了?”

“也对,那就等抽了签,明夜再去。

说好了,不见不散。”

墨狄说完挥挥手走了,这像是定约么,分明是自作主张。

这一夜倒是很拼平静,有些许人却格外用功,难道还想临时抱佛脚不成。

于飞没有心思去理会早早就睡下了。

翌日,也是会武第三天,今日也无赛事,又是抽签排榜,奇日排签修整,偶日临阵对战。

会武会一首持续到月末。

或许派排签对于其他初心者而言是拼运气,对于奇觉者来说就是策略的一部分。

抽签会按入界年限错位分西组同时依次抽签。

第一轮抽到空签基本不是难事,第二轮起,如果要增加赢面就只需抽到与新人对阵的乾坤签就可以。

缘于第一轮空签及新入互竟的存在,第二轮抽签时还有二十八名初入初心贤者。

第二轮的一百二十八支六十西对乾坤签中,当轮到于飞这组抽签时只剩三十二支签,因为之前抽的都是入界时间比他早的,之后的就是上界选贤初入,他只需抽到剩余签中对应乾坤数中的一支,当然也可能不存在对签,毕竟还有对签的概率不到十分一。

偏巧他抽到了六号坤签,而与他同抽那组另一人抽到了六号乾签。

也就是与墨狄同届入选,这排签也还算一般。

发完榜,墨狄又来了还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你小子命比我好啊,对阵的那个克允和我一同入界,资质很一般,他也只是对上了新人才侥幸赢了一局。”

墨狄忽然顿足捶胸道,“想我堂堂时司尊下贤,难道还没遇上我的意中人就要败北而归了么?

为了安抚我受伤的心灵,今晚一定得陪我去赏那红颜夜色。”

“遭逢对手不是更应该闭门想策略,还出去做什么,不去。”

于飞一口拒绝了。

“你确定?

喂,这里,这里!”

墨狄忽然大喊起来还不停挥手。

于飞顺势望去,只见箜箜被程乐那三人纠缠要往这边避,又看到墨狄在招手,与于飞互视一眼就急匆匆掉头而去。

“你的小情人跑了。

有趣,真有趣。”

“别乱说,什么情人。”

于飞望着对箜箜穷追不舍的程乐等人转而说道,“这样吧,你替我摆平了那三个人,今晚想干什么我都奉陪到底。”

“没问题啊,一言为定。”

墨狄自信满满的跟随而去。

那程乐入界也有五年,和那帝霜依同入,单相貌论也不差,可惜风头都被那霜依一人独占了去,籍籍无名却总想着引人注目。

半道,墨狄拦住了那三人,“呦,我们还挺有缘的,在明天对擂之前,我们之间是不是应该先进一步认识认识。”

“切,你这是想和我们乐姐套近乎?”

“关你什么事,你们两个小跟班一边去,别妨碍我与你家乐姐谈情说爱。”

“出言不逊,乐姐我替你教训教训他。”

墨狄的嘴角露出诡异的笑容,周遭空间也变得异样迟钝。

墨狄伸手捏着程乐的下巴说道,“以后别去招我兄弟小情人的麻烦,不然就不是今日这般小小惩戒了。”

程乐忽然感觉后背丝丝冰凉,转眼间墨狄却解了她的绸裳,她夺过衣裳捂在胸前气急败坏得跑开了。

墨狄回身望去,喃喃道,“还不懒,天生丽质。”

不知何时于飞走了过来,“你这也过分了点吧。”

“我过分么,你在那里偷瞄了这么久就不过分,这还不是帮你忙?

而且我也没怎么她。

话说你的眼光真不行,就刚刚那身段比你那小情人好多了去了。”

“再乱说,我可翻脸了。”

“你倒是翻啊,我还真想知道你翻脸无情是什么样。

还有勿忘今宵。”

两人渐行渐远,只留下谈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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