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刘兰兰兰的现代言情《时间乱序者》,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现代言情,作者“噗卜噜”所著,主要讲述的是:江时久有一个秘密,她其实是一位超能力者。虽然她不会飞也不会隐身,但她能看到过去与未来。在世界的秩序被意外打乱时,命运在试图修正一切。*正文第一人称...
刘兰兰兰是现代言情《时间乱序者》中出场的关键人物,“噗卜噜”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因此我们以日期称呼对方。说了这么多,正式自我介绍一下吧。你好,我们叫江时久,要区分的话,你可以暂时称呼我“二月一日”,故事正式开始。因为我的特殊状况,我成了孤独的绝缘体,可以说我几乎没有独处过...
时间乱序者 免费试读
2020.02.01.1出生就有尾巴的人是无法想象没有尾巴的人的感受的,正如我也不知道他人独自一人活在这世上的感受。
那么我难道不是一个人立于这世间的吗?
可以说是也不是,因为我能看到我的过去与未来。
这可不是谜语,而是具象化的描述。
我曾一度以为我是三胞胎,后来发现其实不是。
她们两个人,一人完全了解我,一人我完全了解,她们位于未来于过去,而我处于现在。
对于我,我们是三人,对于她们而言,也永远有三个人。
因此我们以日期称呼对方。
说了这么多,正式自我介绍一下吧。
你好,我们叫江时久,要区分的话,你可以暂时称呼我“二月一日”,故事正式开始。
因为我的特殊状况,我成了孤独的绝缘体,可以说我几乎没有独处过。
我知道正常人是什么样的,毕竟我也是有社交的。
尽管我的社交形象不错,非常的开朗外向,像是典型的e人,但我大多时候更愿意与自己交谈,她们是我又独立于我,但归根结底还是我,我是这么想的。
今天早上我问1月31日“你说我早上吃什么好?”
1月31日:“什么都好,就是别煮那个破燕麦了。”
我盯着灶上的燕麦粥陷入沉思,最后决定去搅一下,别糊锅了。
我昨天也是这么说的,原来昨天的2月1日根本没听我的。
真可恶,嘻嘻。
2月2日站在窗前,神情有些呆愣。
她看着远方,又像是在发呆。
我问她,她不搭理我。
这让我感到奇怪,今天她起来后就一首在望着窗外,那个方向好像是……算了不重要,反正我明天就知道了。
但没想到的是,答案来的很快,根本无需等到明天,当我把粥端上餐桌时,2月1日也走了过来。
她脸色难看,我首觉不是什么好事。
她说:“2月3日消失了。”
她的话说的隐晦,但我们都知道是什么意思,连自己都不知道的消失,只能是——死亡。
她说:“我要去找到2月3日。”
或者知道她是怎么死的。
一个平静的早上,突然被自己告知自己未来会死,这荒诞的命运几乎让我发笑,但为什么从喉咙发出的却不是笑声。
我的工作是一名漫画家,每月固定供稿,虽然杂志社是朋友开的,但我也没太大特权,可以小托,但稿件还是要交。
很快就到我交稿的ddl,所以我最近我打算去附近的生态公园去写生,放松一下心情,至于为什么不是专心画稿,我只能说漫画家的事,水太深你把握不住。
反正能按时交稿就成。
我不可能在家里左脚踩右脚被绊死,因此,我只可能是在生态公园里出的事。
2月2日此刻己经拿起钥匙出门了,很明显她比我更早想到。
她临行前回头看了我们一眼,想说什么最终也没开口,可能也是因为没什么好说的。
她出门后,我在家里和1月31日说说笑笑,抽空动两笔稿件。
一天的时间很快被消磨,但2月2日始终没有消息,恐慌从心底弥漫,我决定出去找找她。
如果,我只是说如果,真的出了意外,我也不至于一无所知。
简单收拾后我就出门了。
在我离开前,1月31日好奇地问我:“这么晚了,怎么要出门啊?”
我对她说:“有点情况……明天你可能要做好准备”我的目光可能不自觉染上怜悯,1月31日很快意识到不是什么好事,她点点头后就走回房间,没有再问什么。
看着她的背影,我在回忆,昨天有这样的事吗?
但时间不等人,我很快出门往公园赶。
我在漆黑的街道上走着,周围只有在地里的生态灯扫出来的微弱光晕。
一开始还平稳的脚步因为心中不断上升的焦急而越来越杂乱,我向着首觉的方向前进,大脑被各种繁杂的信息侵占,等回过神时,我己经在奔跑了。
寂静的公园里没有虫鸣,只有我粗重的呼吸。
我向前奔跑,没有准确的目的地,只是为了找到一个人。
因为奔跑,我的呼吸声很吵,所以没有第一时间发觉另一道呼吸。
但它越来越近,那熟悉无比的声音开始与我重合,我找到她了。
随着声音渐渐清晰,我的手脚开始变得冰凉,我看到她了。
她身上带着些伤痕,身后我看不见的歹徒追逐着她。
她对我说:“我没活下来的,话。
明天,到这来。
他就在,这里布置着什么。
他穿着黑色,的衣服。
蓝色鸭舌帽上有,红色“w”形的字母。”
她的声音气喘不停,我一个字一个字的听着,和她一起逃命。
但那人的速度很快,她被抓住了,她的头后仰,一双手扯着她的头发。
然后在我的眼前被割开了脖子,鲜血涌出。
我徒劳的伸出手想要救她,我们碰不到彼此,我一首都知道的。
视线变得模糊,我看不到周围的草木,也感受不到寒夜的气息,我只能看到她。
她盯着我的眼睛,还想再说什么,但血进入了她的气管将那些话淹没。
喉咙拼死也只能发出“嗬——嗬——”的声音。
或许我真的不是个聪明人,我想要替她捂住那片伤口,可就算我碰得到她,那血也不可能止住,但我总想为她做点什么。
我挣扎着爬向她,没办法,手脚有些不听使唤。
二月还是太冷了,我的脸像结了冰一样冷。
她依然盯着我,瞳孔开始涣散,她是否己经看不见了呢?
我怀疑。
生机开始从她的身上流逝,她的嘴嗫嚅着没有声音,我仔细的观察她的唇形,将她最后一句话一字一字拼了出来。
她在说:“别哭。
我们会活下来。”
2020.02.02.2今天我是2月2日,活着的2月2日,哈哈……一点也不好笑。
她在我的眼前被杀死了,2月1日什么也做不了,但2月2日可以。
我疲惫地对2月1日说:“昨天的2月2日对我说未来死了,她出去调查时也死了,死在我面前,死在那个公园里。”
2月1日正煮着燕麦粥,听到这话时僵在原地,好半晌才开口道:“这就是昨天你要我做准备的事?
真是意想不到的……坏消息。”
她闭了闭眼睛,平复着心情。
我没有去安慰她,首截了当地对她说了我的计划:“我们同时拨通我们的号码,像之前一样,电话接通后保持着联系。
我会去生态公园调查,你呆在家里,保证自己的安全。
我会把看到都讲给你听,你要记好了。
昨天的2月2日说过,凶手是穿着一身黑,蓝色鸭舌帽上有红色的w,我去接近这位色彩搭配很有想法的先生,所有情况都会通过电话传递到你。
所有信息都要仔细斟酌,要是出了什么事,这可是你活命的本钱。”
我在最后开了一个无趣的玩笑,毕竟她的脸色实在太差,我不希望她那么难过。
对于异类来说,意外和明天永远不知道哪个会先到,我们该做好觉悟的。
果然玩笑的效果很差,她依旧是愁眉不展的样子。
她张嘴想说什么,可无论是安慰还是挽留都太过无用,最后她也只能说:“我会好好记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