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的小说在他耳畔轻吟(沈安逸安安)_在他耳畔轻吟沈安逸安安热门完结小说

《在他耳畔轻吟》主角沈安逸安安,是小说写手“飞天啤酒”所写。精彩内容:【豪爽沙雕的正义美女\/沉稳内敛的实力少年】【极限拉扯,爆笑操作】【双向奔赴,双向救赎】【直球侠女×回避型依恋】【叛逆出逃×重返校园】沈安逸穿着背心裤衩蹲在树下时,遇见她倾慕已久的爱豆顾言之(帽子口罩版)。但沈安逸没认出来他。顾言之像逗猫似的逗她:我是保镖。沈安逸信以为真。直到有一天,沈安逸颤颤巍巍地说:你是顾言之……的保镖吧?→双向明恋,颠覆人生。甜蜜日常,惊心动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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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耳畔轻吟

主角是沈安逸安安的现代言情《在他耳畔轻吟》,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现代言情,作者“飞天啤酒”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她拿着笔记本和快要没水的油笔,刷刷记录着老乡的口述,时不时提出一两个问题,凭空多出几分专业记者的风采。张家的房子家徒西壁,墙上糊着凌乱的报纸。屋子中央是一张破旧的木床,除此之外再无任何家具。小儿子趴在砖头和木板垫起来的“桌子”上写作业,大儿子己经辍学在家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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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安逸简单梳洗过后,又精神饱满地去各家流窜采访了。

今天她给自己安排了西五家访谈,整个白天跑来跑去,忙得不可开交。

日暮时分,沈安逸总算来到最后一家,是一户姓张的人家。

就像少年建议的那样,沈安逸决定再多收集一些细节。

她拿着笔记本和快要没水的油笔,刷刷记录着老乡的口述,时不时提出一两个问题,凭空多出几分专业记者的风采。

张家的房子家徒西壁,墙上糊着凌乱的报纸。

屋子中央是一张破旧的木床,除此之外再无任何家具。

小儿子趴在砖头和木板垫起来的“桌子”上写作业,大儿子己经辍学在家多年。

沈安逸眉头紧锁,像专业记者那样嗖嗖速记着,同时轻声问:“咱家一年的收入,大约是多少?”

张家老妇人想了想:“一年不超过两千五百元。”

唉。

沈安逸在心里哀叹一声,又问:“平时去医院看过病没有?

可以给报销吗?”

老妇人摇头说:“小病不用治,大病治不起。”

张家的大儿子张小井在旁边搓着麻绳,觑着眼看沈安逸。

沈安逸虽然心里同情,但多少有些浑身不自在。

她结束了采访,站起身说:“大娘,那我就先回去了,明天来帮你干活。”

走出门外,天己经浓黑了。

沈安逸一时间有点晕头转向。

瞅准一条贴着树林边的小路,似乎是通向自己住的小院。

她夹着笔记本,大踏步走过去。

在沈安逸身后,出现了一道不易察觉的黑影。

邪恶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紧紧锁住她纤细颀长的背影。

这是一个多云的夜晚,黑得连月亮都没有。

只有距离树林挺远的几户人家透出零散的灯光,微弱地照亮沈安逸眼前的小路。

沈安逸总觉得背后似乎有脚步声,还有男人喷鼻息的声音,听得她毛骨悚然。

回头看看,好像有道黑影一闪就进了树林。

鬼魅邪恶的气息,随着阴风一起扑面而来。

“妈呀。”

沈安逸控制不住地弹起来,脊梁骨冒了层冷汗,拔腿就想往前跑。

忽地,身后有双钳子似的粗粝手掌抓住她的双臂,把她向后拖去。

沈安逸的后背撞在那人身上,只是轻轻地噢了一声,吓得连叫都不会叫了。

身后的人把沈安逸转了个身,哐一下推到路边的树干上。

沈安逸的后脑勺砸到坚硬的树干上,才疼得哎呀一声,低低地惊呼出来。

她的眼前,是张小井那张无限放大的脸,嘴角带着恶毒猥琐的笑。

沈安逸腿一软,顺着树干瘫坐到地上,无力地抵抗着张小井撕扯她领口的手。

“老实点。”

张小井唰啦一声,撕开沈安逸的衣服。

“不,不不。”

沈安逸的眼泪淌得满脸都是。

突然之间,一双大手把张小井扯开,狠狠掼在地上。

透过朦胧的泪眼,沈安逸抬头望去,竟然是熟悉的他。

少年仍然戴着口罩,眉目如冰山般寒冷锋利,透着一层不可遏制的怒意。

二话没说,他骑在张小井身上,抡起拳头狠狠揍着张小井,一下一下。

在闷闷的撞击声里,张小井像只鸡雏一样张牙舞爪,却反抗不得,很快满脸是血。

沈安逸颤抖着手脚并用爬过去,拉着少年的胳膊呜咽:“走吧,走吧。”

他看着沈安逸满脸的眼泪和惊恐的目光,心里一阵怜惜和刺痛。

少年把张小井的脖领子揪起来,重重往地上一墩。

咣。

张小井脑袋磕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哼就昏死过去。

少年站起来,俯身把沈安逸半扶半抱地拉起来。

怀中的女孩浑身冰凉,小小的身体瑟瑟发抖,抬眼乞求地说:“我想回去。”

“好。”

他揽着沈安逸单薄的肩膀,护送她往小院走去。

沈安逸屈辱地捂着被撕碎的领口,低着头不时啜泣一声。

首到回到小院门前,沈安逸才微微安定下来。

少年伸手推开土坯房的房门:“进去吧。”

房门应声而落,两人大眼瞪小眼。

老得快成渣的房门竟然在这时,被一巴掌推掉了。

沈安逸又想痛哭流涕了:“今晚邪了门了,怎么这么倒霉啊。”

少年看着一脸衰相的沈安逸,突然不合时宜地笑了一下。

这样柔软的她,好像和平时彪悍疯癫的模样判若两人。

“你咋还笑?”

沈安逸怒了,开始不讲理,“就是你推掉的!”

一时间,少年只觉得沈安逸的脑后发射出一圈战斗的光芒。

少年举手投降:“我不笑,我不笑,不过说真的,你今晚敢自己住吗?”

沈安逸嘴角抽动:“你把我的门都卸了,我哪还敢自己住。”

谁知道山村夜里会不会有野兽袭击呢!

再说张小井恐怕是列着架子要再来找她麻烦呢。

当然了,公平地说,那道门就算没坏,也挡不住什么,防御能力欠佳。

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在这里住了这么久……少年抬脚走进土坯房,在长凳上舒适地坐下:“那我陪你住。”

“好啊!”

沈安逸巴不得他留下,感激地走过去想把少年拉起来,“你睡床,我睡凳子!”

他身子一歪就躺倒在长凳上:“那不行。”

沈安逸伸手拉他,当然沉沉的拉不动。

“那咱们划拳,三局两胜,赢的人睡凳子!”

“不行。”

“你起来,起来。”

沈安逸费力地拽着他。

“人家躺得正舒服呢,干嘛呀。”

少年悠哉悠哉,岿然不动。

“沉死了你!”

“人家可是标准身高体重。”

“不要一口一个人家!”

沈安逸暴走了。

看着小山一样的身影,沈安逸大眼睛一转。

她虚张声势地走到桌边拿起水杯:“好热好渴啊。

要不要喝水?”

说着,她故意夸张地喝了一口水,发出响亮的吧唧声。

“不喝。”

少年一点都不上当,“我一起来,你就该躺到凳子上了。”

“我看你根本不傻。”

几轮博弈下来,沈安逸拉不动他,只好转身老老实实地躺到床上。

沈安逸把那床薄薄的被子扔给他,他单手接住,马马虎虎地当褥子铺着。

两人都只盖件衣服睡,好在是夏天,夜里只盖一件衣服也不冷。

房门洞开,不时有风吹进来。

沈安逸刚经历了魂飞魄散的场面,一时半刻睡不着,转头悄悄看着少年。

云层变厚重了,遮得没有月光。

黑暗中,他似乎把帽子口罩都摘了,却看不清脸。

沈安逸悄声说:“哎!

你睡了吗?”

少年好整以暇:“没,唠十块钱的?”

“我才发现,还没问过你的名字呢。”

沈安逸嘿嘿一乐。

他轻飘飘地说:“那就叫我大佬呗。”

“……”沈安逸闭目养神,不再说话。

这次是他主动开口了:“你猜我这几天都住哪?”

“你给我钱,我就猜。”

“我住在半山腰一个小木屋里,想不到吧。”

“山上还有小木屋?”

沈安逸职业敏感犯了,“你猜会不会是从前的猎人留下的?”

“你给我钱,我就猜。”

两人顿了顿,同时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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