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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台,你绿茶味熏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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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乔容神色一松,拈着毒钉的手己然避了个精巧的弧度藏进袖口,很快便恢复了正常的神色:“多谢公子出手相助,行走江湖,如公子这般侠义之人,如今这乱世上可是不多了。

这“黄金台”,我倒也有所耳闻,没想到公子一介游医,竟也对武林之事颇有见闻。”

凌零抬眸看了陆乔容一眼,目光里似藏着些探究,但不过一霎,他便恢复了那副无所谓的模样:“哎呀,市井间听说而己,实在上不得台面。

这现在的要紧之事,就是查出这人是怎么死的,陆掌柜,在下同你现在可是同一条线上的蚂蚱,有些事,就请陆掌柜知无不言吧。”

陆乔容微微颔首,视线落在死尸颈边那道淤痕上:“昨日他商议完要事,便宿在这店中休息,当时该是亥时,太阳将落未落,还热得很。

不过五个时辰,他便成了这副模样,这期间,我并未靠近过这间屋子。”

凌零伸手拂过那道淤痕,而后又将死尸的口腔、舌苔一一看过:“无毒。

看尸身模样,倒真像是压迫动脉而死。

方才我进来时,有一处觉得颇为怪异。

陆掌柜,你看这窗户被打碎后,这地上的木屑、木块虽然看着数量不少,但远远不及一扇窗所用的木料。

若是从外部打碎窗户进来,那木块必然大量掉进屋内,但……”凌零走到窗边,把头往下一探:“你看,大部分的木块,都散在屋外了。

这是不是说明,有人从这屋内打碎了窗户,逃向了外面呢?”

陆乔容心下了然,这凌零虽莫名其妙出现在这荒郊野岭,又莫名其妙替她解了围,不免让人生疑,但无论如何,他确是在认真寻找线索,无论人可不可信,做事倒是不出纰漏。

思及此,她唇边勾起一个弧度,抬步走到窗边:“凌公子当真是观察细致。

不错,我也注意到了这木窗的异常。

况且……”陆乔容左手挽过右臂上垂坠的袍袖,将尸体的脑袋略略倾斜,三指隐入后脑发间巧力一旋,一根深嵌入骨的细小毒钉便出现在了她指尖:“凌公子眼力了得,必然也是瞧见了此人面容发青,看似窒息而亡,却更像一击毙命,若是窒息,他该不会如此安详,恐怕是面目扭曲、死相凄惨吧。”

凌零赞许一笑,伸手将毒钉接过,搁在手心瞧了一瞧:“这跟聪明人说话,就是轻松。

方才我进屋一瞧便知这凶案与这草草伪造的淤痕无关,这官府的人真是一个比一个草包,若他们真以指痕定了罪,我倒要怀疑这官府,不过是一个巨大的草台班子。”

语罢,凌零一甩袖,将拿着毒钉的右手掩进袖口,开口询问:“凶器己现,接下来,就得看陆掌柜的证词了。

昨日店中,可有其他人住店?”

陆乔容略一点头,略显嫌恶地将拈过毒钉的右手在床榻上抹了一抹,不知从何处展出来一柄花鸟图的扇子,自顾自地边扇风边走出门去:“凌公子,这住店之人自然是有的,不过……”陆乔容步履极快又稳,凌零心下一讶,竟有些跟不上她,定神追上的同时,却见她停在一扇门前,半张脸侧过,似在瞧着门上的什么东西。

陆乔容瞥了凌零一眼,虚虚点了点门上的一处雕花:“昨日来人便是宿在此处,我这客栈年久失修,总有几处雕花松动欲坠,平日里稍稍一推便能卡回原位,但门一动就又会掉落。

你瞧,这门上雕花我小妹每日都会检查归位,如今却不知所踪了,想来这借宿之人,也早己离开。”

凌零上前去看,果然见门上雕花缺少一块。

但那雕花形制也是古怪稀奇,看不出是为何物,倒像个兽首人身的狐狸脸怪物。

他瞧着稀奇,不由得凑近去想看得清楚些,可一靠近,他却仿佛看到那狐脸人身的怪物像活了一般隐入云雾,而后那雕花的云雾竟寸寸逼近,就要将他吸入。

凌零大骇,急忙眨眼定神,身后却被一只手重重地拍了一把。

他向后退了一步,转头便看到陆乔容略带无语的脸:“凌公子,你盯着这门看了半天了,都快亲上去了,若是真喜欢,你走时拆了带走。”

凌零沉默两秒,对陆乔容作出一副无辜的表情,配合他那双眼睛竟有些可怜:“多谢陆掌柜,只是我从小家贫,没见过如此精美的雕饰,心下喜欢,看得久了些。

拿走就不必了,我家徒西壁,也没处装这精妙绝伦的门。”

陆乔容:“……”你怎么张嘴卖惨都不用打草稿。

两人步入房间,却见房间整洁如新,并无人睡眠、居住的迹象,只是桌上似有几道力道颇深的抓痕,看起来像是人的指甲重重抓挠留下的痕迹。

茶壶、茶杯仍都摆在原处,窗户也没有损坏。

陆乔容瞧了瞧桌上的痕迹,一双狐狸眼睛转了一转:“倒确像是昨天那人的手笔。

他进来便砸了我半个店,颇有些怪力,人又怪,不过他昨天赔我的那几两银子,倒也够了他的住宿钱。”

她还有半句没说出口,本来还想多讹些钱呢,谁承想出了死人的事。

凌零在屋子里转了一圈,窗户关得严严实实,当是从里面锁上的,并无破坏痕迹,照陆乔容所说,这人又是亥时到子时期间离店,倒与这凶案丝丝吻合。

怪的是,寻常杀手作案,不可能明目张胆砸了店家半个店,又大摇大摆住进了店内,更何况一个内力雄厚、怪力如神之人,又为何以毒钉杀人,又伪造指痕来诬陷陆乔容呢?

若为杀人,未免也太过张扬;若为栽赃诬陷,又何必把自己牵扯进来?

但若是他没有杀人,何以在这几个时辰内就匆匆离店呢?

思及此处,凌零总觉得有什么线索在脑海中如一根绳索般荡过,他想抓,却没能抓住。

思考无果,他便向在一旁若有所思的陆乔容提议:“陆掌柜,你们店里负责夜巡的是谁?

我方才出入自如,未见有侍卫看守。”

陆乔容一笑,向门外叫道:“小妹,你来见一见凌公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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