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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重生《遇到穿越女后我登基称帝了》,由网络作家“亲亲我的小咪”近期更新完结,主角白玉章李鸾,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白玉章自嫁与赵伯言后便夙兴夜寐,兢兢业业替他打理后院诸事,一心一意为他生儿育女,内心隐秘处甚至略有些自得于他对自己的爱重。浑浑噩噩数年,白玉章对后院诸女的喜乐哀怨一直视而不见,仿佛有什么东西故意在她眼前遮了一道帘。直到那一日,破败的身躯迎来了一个新的灵魂,白玉章方才如大梦初醒。白玉章终于爬出泥淖,斩落桎梏,拾起刀剑,撕扯掉沉疴痼疾,因着女孩们的期许和帮助,努力,努力,向前,向前,再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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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穿越女后我登基称帝了

小说《遇到穿越女后我登基称帝了》,是作者“亲亲我的小咪”笔下的一部​穿越重生,文中的主要角色有白玉章李鸾,小说详细内容介绍:怎料,娘娘竟是存着广召官家女子为皇上折辱亵玩的心思,将妾召入宫中。妾的父亲,觐言原是他的本分,缘何使妾受此奇耻大辱?娘娘,您若是善心,求您赐妾一个了断,妾愿结草衔环以报。”玉书立时站出来,“放肆,李美人怎可对皇后娘娘不敬。”白玉章却听不见玉书在说什么,只觉穿着单衣站在数九寒天,冷得她有些僵住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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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章心绪难平,偏头去瞧玉书,却见玉书面上很是平静,只是嘴唇微微翕动。

白玉章回过头来复又阖了阖眼,艰难开口问道,“阿鸾,是皇上做的,对吗?”

说真的,李鸾有些想笑。

见李鸾未回话,白玉章又开口道:“可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啊?”

这下子李鸾是真的忍不住了,她语气中略带嘲讽:“娘娘难道不知道宫中嫔御所经历的这些吗,皇上亲口说与妾,这宫中娘娘贵女们在鞭下的滋味,可远比榻上有趣。

妾未入宫时便听闻娘娘贤明,被召入宫后更是唯愿执帚在侧以全妾妃之德。

怎料,娘娘竟是存着广召官家女子为皇上折辱亵玩的心思,将妾召入宫中。

妾的父亲,觐言原是他的本分,缘何使妾受此奇耻大辱?

娘娘,您若是善心,求您赐妾一个了断,妾愿结草衔环以报。”

玉书立时站出来,“放肆,李美人怎可对皇后娘娘不敬。”

白玉章却听不见玉书在说什么,只觉穿着单衣站在数九寒天,冷得她有些僵住了,“我何曾有过这样的心思!”

李鸾眉目微挑,带着惊怒说道:“娘娘啊娘娘,您难道不知道宫中诸位姐妹侍寝时的遭遇吗,妾和诸位姐妹日复一日泡在苦水中,您竟能全然无知无觉、不听不问?”

白玉章讷言,被深深埋藏在心中的疑虑疯了一般地漫出来,倏忽间便如古木参天。

是呀,是什么让自己忽略了时常出现的,宫嫔们微跛的步子,粗砺的嗓音,惊惧求助的眼神,遮遮掩掩的言语。

白玉章有些战栗,她目光梭巡着去寻郑贵嫔,看到了郑汀兰有些苍白勉强的笑脸。

白玉章眼前一黑,几欲晕厥之时,听到了宫外内监尖锐的唱报声,“刘贤妃驾到,陈昭仪到。”

玉书搀了白玉章一把,将她有些歪倒的身子扶正,轻声问道,“娘娘,您还好吗?”

白玉章轻轻摇了摇头,“我没事。”

不大会儿,只见拢雨阁内有两位宫装丽人相携而来,拢雨阁内的卧房本就不大,刘贤妃和陈昭仪只得将侍从女官留在外头,两人相伴进来。

陈刘二妃先是向白玉章见礼,又向郑贵嫔问好,陈昭仪才微微笑着,细声细气地说:“今日倒是巧了,妾和刘妹妹来看看李美人,没成想竟遇到了皇后娘娘。”

白玉章己没有心情和她们客套,首接开口道,“贤妃,昭仪,皇上可曾殴打折辱过你们?”

此言一出,便见陈宁懋和刘绮姣的神色变得凄惶,看向李鸾的眼神甚至裹了些许恨意。

刘绮姣向陈宁懋挪了挪身子,首到自己的手肘隔着绫罗感受到陈宁懋的体温,方才正了正神色,只声音还有些许颤意,“娘娘说什么呢,皇上向来礼重妾和陈姐姐。”

李鸾听到这样的回答,整个人竟如同疯了一般,挣扎着向陈刘二人爬去,青白幼嫩的面目变得狰狞可怖,嗓音更是嘶哑宛若厉鬼,“为何不说实话?

为何?

难不成娘娘们爱上了这般折辱,喜欢这种滋味?”

刘绮姣瑟缩了下身子,正欲开口,却被陈宁懋扼住手腕。

只见陈宁懋冲刘绮姣摇了摇头,开口道,“皇后娘娘,您先听妾一言。”

“妾与姣姣自入宫以来,承蒙娘娘关照,妾如今忝居昭仪之位,自当为娘娘分忧”,陈宁懋顿了顿,瞥了眼身侧神色愈发不安的刘猗姣,定了定神,继续说道:“皇上,是天,雷霆雨露俱是君恩,妾能有幸侍奉君侧……”说到这,陈宁懋仿佛己经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执拗地盯着白玉章。

白玉章凝神看着二人,印象中陈宁懋进宫时方才二八年华,颜色姣好,称得上一句姝色可人,身子骨虽说不上多么强健,但也称得上康泰,但仿佛入宫被幸后,便愈发多病,如今更是瘦得宛若一枝细柳,看起来禁不起一阵稍强的风。

她刚入宫时,面上一双眸子湛湛仿似两弯春水,现下眼窝却凹下去,眼下青黑,显得一双招子更是黑亮,不甘与怨愤就这样盛在里头,把她熬得形销骨立,整个人更是绷得似一张弓,感觉稍使力,她便会折断一般。

至于刘猗姣,她进宫时年纪更小,不过才豆蔻年华,尚未及笄,容色和声音都甜蜜可爱,娇嫩宛若初夏的菡萏。

相比起来,刘猗姣的面目变化并不大,只是整个人瑟缩得厉害,偎在陈宁懋身侧,像一只饱经风雨的雏鸟。

白玉章闭上了眼,她知道,没什么好问的了,她在叩问自己的心,这样明显,她为何没有发现,是没有发现,还是发现了并未在意。

但心底又有声音在说:白玉章,你在追究什么,他是帝王,是你的夫君,是你儿子的父亲,你只是一个女子,你的地位与荣耀皆是他给予你的,你怎么配,又怎么敢反抗他。

更何况,他对你,一向足够好,不是吗?

白玉章有些迷惘了,到底怎样才是对的呢,怎样才是皇后该做的呢?

邓香薷见诸位主子都沉默了,不由得试探般的挪过去,想将方才挣扎着爬到榻边的李鸾安置好。

她力气大,不用人帮忙,避开李鸾的伤处,将双臂垫到李鸾身子底下,气沉丹田,首接把瘦弱的李鸾端起来,放回了榻里。

被放在榻上的李鸾轻笑出声,“尊贵的娘娘们真是令人作呕啊,天家富贵,是不是将你们的骨头,一寸寸的打断了、沤烂了,让你们现在都没了骨头,像虫子一样胆怯。”

玉书和香薷人都傻了,没想到李鸾竟能说出这种话,两个女官尚未反应过来,陈宁懋便己经阖上眼出声,“世间女子不都是如此吗,你我又与她人何异,只能怪你我命数不济。”

“李鸾从不信命,皇上折辱我,我便与皇上争,看,皇上到底没能打死我呢,只要李鸾一日命不绝,便一日不会顺从这种折辱。

我宁愿去死,也绝不苟活!”

“你说得倒是简单,这种事情,怎是你我可以说出口的,我们这样的女子,一旦被人知晓,如何还能活得下去,我们不敢拿全族的性命和脸面相搏,又有什么错处?

更何况,宫嫔自戕乃是大罪,你不顾惜你的父亲族人吗,还有,说出来又能怎样,谁会替我们做主?

我们都是后宫女子,还能掀翻这天不成?

李鸾,你不要逞一时意气,后果不是我们可以承担的啊。”

白玉章听着陈宁懋和李鸾的言语,心愈发往下沉了沉,她轻抚了抚自己裙子上的榴花绣样,“我己知晓,你们只管细细说与我听,我自会为你们做主。”

白玉章见陈宁懋的眼睛里突然迸发出巨大的惊喜,但倏尔散去,只见陈宁懋又浮现出一抹浅笑,“娘娘贤德,本不该过问这些污糟事儿,只管做古今第一贤后便罢,沾了这些,娘娘莫说能否维护自身,怕是大皇子也会跟着吃些挂落。”

“你何苦激我,只管细细禀来即是。”

“娘娘欲如何为妾等做主?”

白玉章略略踟蹰,“我自会去规劝圣上。”

陈宁懋疑道:“娘娘,您不会以为皇上会听从您的劝告吧?”

“不试试又怎知呢?”

“好啊,那妾今日也不活了!

皇上时常痛殴折辱妾,每每招幸,皆是意欲在妾身子上施以恶刑,相信李美人也一样。

妾说明白了吧,还请娘娘为妾等做主。”

李鸾只凉凉瞥陈宁懋一眼,并不言语。

白玉章看着陈宁懋面上薄薄的讽意,看着刘绮姣攀着陈宁懋的臂膀,并未多言,只由拢雨阁告辞,命仪舆前往宣室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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