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的小说东宫禁宠沈江姩宋煜_东宫禁宠(沈江姩宋煜)完本免费小说

正在连载中的小说推荐《东宫禁宠》,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沈江姩宋煜,由大神作者“风烟流年”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沈江姩在宋煜最落魄之日弃他而去,改嫁为周家妇, 一时风光无限。宋煜复宠重坐东宫主位,用泼天的权势亲手查抄沈江姩满门。为救家族,沈江姩承欢东宫,成了宋煜身下不见天日任他摆布的暖床婢...在那个她被他据为己有的夜里,下颌被男人挑起,“周夫人想过孤王有出来的一天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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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的了-

-长期吃镇痛药伤胃-

-宋煜,我真的害怕-

宋煜将手攥紧,手背青筋盘亘,不是不知道她是旁人的妻子,他不该因为那点不甘和她纠缠。

他立起身打算去桌案后坐在椅上看书,把心里那些不应该的画面压下。

“勾引孤王是么。”

宋煜身体紧绷不适,只觉得躁动难耐,将情动压下,额间布满细汗。

为什么独独对她这般...强烈。是因为她是那个带他走出幼时心结的女人么。

到得傍晚,宋煜百无聊赖,推掉诸多酒场应酬,独带几名亲信暗卫信步在街市散步,来到一处民间医馆。

“买药么,官爷。”大夫见他穿戴不俗,知晓并非民间公子。

“治烫伤的药,冻疮膏。”宋煜说,“都拿最好的。”

“给家里的谁,多大年纪的人用啊?”大夫问,“怎么烫伤的呢。”

宋煜在药馆里四下探看药柜上的药名,听见了大夫问,却一时没有回答大夫的话。

大夫又问,“啊?官爷。您说说,我好配药。”

“我媳妇用。”宋煜回头,“比我小几岁,算同龄人。茶水烫的。”

“哦,好。”大夫按年纪拿了药,“年轻人就用这种药就行了,烫伤的话把水泡挑了再上药吧,挑的时候疼,贵夫人娇气么?”

“娇气的很。”宋煜说,皮肤一亲就红,是娇气了。

“那要受些苦头了,不挑了水泡容易溃脓,不容易康复。”

“几多钱?”

“二十两银子。你要最好的,所以很贵,是你媳妇用,所以给你开温和不刺激的,用完不留疤痕的这种。”大夫说,“皇宫也常从我这调药的。”

宋煜从衣袖拿了碎银付钱。

***

落幕时分

沈江姩布置了晚饭,她端着刚炒好的腰果虾仁,出厨房,准备往花厅走,这几年甘心给周家做牛马,如今不甘心了,但为了保全自己,不得不继续委曲求全。

婆母翁氏,丈夫周芸贤,还有她家外室莲莲母子在花厅说话,坐着等着吃晚饭。

十指上昨日清早被烫的水泡因为做家务而磨破了皮,有些溃脓出血,很疼。

沈江姩用纱布缠着,洗菜时沾水,伤口被泡的惨不忍睹。

按说烫伤了得保持干燥,结痂了才好的快些。她懂医,知道这个道理。

但她婚姻不幸没有那个养伤的命。

颖儿端着鱼汤走在夫人身后,“夫人,他们一家子就在那里等着吃,说说笑笑的,夫人却累死累活做一大桌子饭菜。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哦。”

沈江姩低声说,“忍一时风平浪静。你一会儿去安排护院和丫鬟也都在后院用饭吧。”

走到回廊时,余光里好似看见东厢房阁楼檐下有道人影,沈江姩回首去看,却见那人影一闪,隐去了。

沈江姩眉心微微蹙起,莫非是她雇的的打手来了,来挺早的,这晚饭还没下肚呢,现在进来打人,护院都精神的很,怕打手不好动手。

沈江姩收回视线,便端着佳肴进入花厅。

她方进厅,东厢房阁楼檐下,宋煜步出半步,望着花厅里布菜的沈江姩,她将腰果虾仁放下,抬手将滑落耳际的发丝挂在耳后,不经意的温柔,贤惠温婉。

这便是她的生活么,和他宋煜毫无干系的生活,若他未被幽禁冷宫,如今这腰果虾仁是他宋煜的吧,只怕孩子都给他生几个了。

布好菜,沈江姩对正在说话的翁氏和尤莲莲道:“婆母,‘大姐’,饭菜做好了,来吃饭吧。”

闻言,翁氏拿眼尾睇了眼沈江姩,“你催什么,没看见老身和‘女儿’叙旧?”

沈江姩将手束在身前,垂手立在那里没有出声。

周芸贤望见她手尖的破掉的水泡,便嫌弃道:“你这手洗菜的时候,浓血没沾菜上吧。”

沈江姩道:“洗菜时,用纱布缠住了。”

周芸贤又看了眼被水泡的变形的伤口,随后收回视线,“没沾菜上就好。”

沈江姩小脸没什么血色,亦没有出声,说什么,说我手好疼么。何必。

尤莲莲眼底亦有嫌弃之色,但初来乍到,倒显得热络,“好妹妹,这倒是我的不对了,拖家带口来府上小住,竟劳烦妹妹你带着伤也为我煮饭。”

沈江姩忙说,“‘大姐’这样说倒生分了,常听婆母和夫郎说‘大姐’死了男人,守寡在外,孤儿寡母好不可怜。我这做妹妹的,给姐姐做顿饭也是应该。”

‘死了男人’四字使周芸贤眉目揪了揪。

尤莲莲见沈江姩谈吐有礼,那种大家闺秀的风范使她感觉自己小门小户出身的很嫉妒,自己胜在是周芸贤的糟糠,且给周芸贤生下了儿子,便言道:“是啊,这些年,多亏了芸郎照拂我们母子二人,他明明是个弟弟,可待我的环儿胜似生父呢。”

沈江姩低头,笑了笑,以为她不知道吧。她知道的。是生父。

颖儿内心气愤,明白这尤莲莲是故意气人,当夫人不知道他们见不得人的关系,暗里在恶心夫人呢,刚想说话,便被沈江姩用眼神示意莫要冲动。他们主仆俩在周家实在是孤立无援的。

沈江姩温温笑着对尤莲莲道:“‘大姐夫’怎么死的?大姐为他发丧也没少费心吧。他一撒手去了,留大姐你在这世上受苦。一个女人带着孩子不容易的。”

尤莲莲不由切齿,竟一时不知如何接口,心里直说晦气,这女人张口闭口说芸郎死死死的。

周芸贤不悦道:“行了,行了,你莫哪壶不开提哪壶了。提‘大姐’的伤心事做什么。早与你说过‘大姐夫’出了意外。又有什么好问的。”

尤莲莲觉得方才言语上没有讨到便宜,吃饭时便总想压沈江姩一头。

但沈江姩并不主动挑起话头,沈江姩的原则是不主动找事,但是也不怕事。

尤莲莲突然看着自己的儿子环儿,挑眉道:“啊?你想要舅妈手里的镯子啊。不行,在舅舅家做客,怎么可以张口要东西呢。这样多不懂事啊。舅妈能同意给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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