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送你,恩怨相抵(宴文程宴文)完本小说_完本小说婚礼送你,恩怨相抵(宴文程宴文)

小说《婚礼送你,恩怨相抵》,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宴文程宴文,也是实力派作者“甜酱达人”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留学三年的女友回国了,我以为十年的恋爱,终于要修成正果了。却不小心在她的旧手机里发现了,她对心上人512G的相思之苦。她的微信小号里,哪怕对方将她拉黑了,红色感叹号也不能阻止她发小作文和告白视频。我满心苦涩的去医院拿婚检报告,又看到她穿着婚纱,单膝跪地的一幕。“宴文,我为了你放弃继续深造,你愿意娶我为妻吗?只要你点头,我马上就去把他的孩子打掉!”她苦苦哀求的深情模样,让我彻底死心。我撕掉了婚检报告和孕检单,决绝离开。既然她想打掉我的孩子嫁给别人,那这场婚礼就当我送她的新婚贺礼。婚礼那天,她却拿着孕检单满世界的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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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学三年的女友回国了,我以为十年的恋爱,终于要修成正果了。
却不小心在她的旧手机里发现了,她对心上人512G的相思之苦。
她的微信小号里,哪怕对方将她拉黑了,红色感叹号也不能阻止她发小作文和告白视频。
我满心苦涩的去医院拿婚检报告,又看到她穿着婚纱,单膝跪地的一幕。
“宴文,我为了你放弃继续深造,你愿意娶我为妻吗?只要你点头,我马上就去把他的孩子打掉!”
她苦苦哀求的深情模样,让我彻底死心。
我撕掉了婚检报告和孕检单,决绝离开。
既然她想打掉我的孩子嫁给别人,那这场婚礼就当我送她的新婚贺礼。
婚礼那天,她却拿着孕检单满世界的找我……
1
人来人往的医院大厅,不喜出风头的何昭昭竟然学着男人单膝跪地。
她满怀期待的拿出对戒同程宴文求婚。
“宴文,娶我可好?”
程宴文红着眼眶拿出一枚钻戒将她扶起,又单膝跪下:
“昭昭,求婚是男人的事。”
“昭昭,嫁给我,好吗?”
她右手摸着小腹,左手缓缓伸出,接受了那枚钻戒。
两人紧紧相拥热吻,路人起哄吹口哨的声音刺痛我的耳膜。
她眼中晶莹的泪水,在阳光下比她手上那枚钻戒还耀眼。
却刺痛我的眼,我的心。
我撕掉了婚检报告和她的孕检单,转身离开。
三年前,何昭昭说学业为重,我们的第一个孩子被她舍弃。
当我得知孩子没了时,她已经出手术室了。
孩子在三年前离开,我的爱情也在三年前死去。
第一个孩子没留住她出国的脚步,如今第二个孩子没留住她另嫁他人的决心。
徒留我和那个不疾而终的孩子,是个笑话。
如今她腹中这个孩子,更是个天大的笑话。
我上车离开,何昭昭和程宴文也来了停车场。
“昭昭,你要嫁给我这事像做梦一样不真实!不如,你在逃婚和让萧炎当伴郎之间选一个。”
“逃婚不好,我不想你被骂。”
“那就让萧炎给我当伴郎!”
我启动车子的脚松开了。
我很好奇,何昭昭会为了程彦文伤我到哪步田地。
“好!现在还觉得我嫁给你是做梦吗?”
“那你必须婚礼当天再告诉他,不然他临阵脱逃我就没伴郎了!”
“放心,他欠我一条命,我人生最美好的十年也都给了他,如今我有了想厮守一辈子的人,请他帮个小忙还全了他的面子,他肯定会同意!”
两具身体抵在一旁的柱子上,吻得缠绵悱恻,让我人生最美好的十年成了耻辱。
我拔下车钥匙静静坐着,因为双腿软到不敢开车。
他们一路亲到了车里,离我越来越远。
我调整心绪,拨通了小叔的电话。
“小叔,你公司还养废物吗?求收留。”
小叔欣喜万分却也疑惑不已:
“不想当家庭煮夫了?”
我整理着车里一张张孕妇护理笔记,内心奇苦无比:
“结婚生子哪有搞事业香,最重要的是我想和家人在一起!”
小叔见证了我十年爱情长跑,故意调侃:
“那小叔这就安排你出国的事,等你来了小叔保管拿你当牛马使,让你忙起来无暇多想。”
“你苦等十年都不想嫁给你的女人,能有多爱你?不过是拿你当备胎罢了。”
“有我们陪着你,没有过不去的坎!”
若非看到那512G的单相思,我铁定拍着胸脯告诉小叔,何昭昭就是我的灵魂伴侣。
但实际上,十年爱恋,不过是场笑话。
来拿婚检报告的路上,我都不信怀着我孩子的她,背叛我了。
直到亲眼目睹她同差点杀死我的程宴文求婚时,我终于明白她为何屡次三番拒绝我的求婚。
我设想过无数次,聚少离多的三年,何昭昭可能爱上别人。
但唯独没有想到,她会爱上程宴文,会为了讨他欢心,同意在婚礼上折辱我。
思绪太混乱,以至于红绿灯都给看恍惚了。
一个急刹车,我被追尾了。
我死死踩着刹车,心扑通乱跳。
何昭昭的电话打来了:
“萧炎,医生说你已经拿了婚检报告,你人呢?”
2
四周的喇叭滴滴响个不停。
右腿痛到我双耳蜂鸣不断。
何昭昭急了:
“萧炎,我怎么听你那边不对劲?”
“你是不是出事了?”
她的声音里满是焦急,丝毫听不出刚还在同程宴文你侬我侬。
“我出车祸了。”
“在哪里?我现在就来!”
她如此着急,并非她很爱我。
只因为,乐于助人是她刻在骨子里的习惯。
等她带着程宴文过来时,交警已经处理完这起交通事故。
何昭昭确认我没受伤后,松了口气。
我却盯着她车上的程宴文,淡淡问她:
“你把我车给他开?”
她明明知道,程宴文就是毁我梦想的凶手。
她却明目张胆的把人带到我面前。
是决定让我当伴郎,所以都不想遮掩奸情了吗?
何昭昭有些心虚的拉着我撒娇:
“萧炎,我去医院拿我们的婚检报告,刚好碰到宴文,他听说你出事了,非要过来看一眼才安心……”
我冷眼看他俩演戏。
“是来看我死了没吗?”
何昭昭立马冷着脸斥责我:
“萧炎!你会不会说话?赶紧给宴文道歉!”
程宴文轻咳一声,想拍我肩又不敢:
“萧炎,坐牢那两年,我一直在后悔,害你再也不能踢足球是我的错,你能原谅我吗?”
何昭昭轻轻怼了我后腰,示意我有所表示。
我转过头轻轻问她:
“你也觉得我该原谅他吗?”
脚筋断裂续接的痛,再也不能踢足球的痛,错失梦寐以求的国家队的痛......
我没有犯贱的问她,为何爱上了程宴文。
那样显得我太没骨气。
疼惜和心虚在何昭昭脸上一闪而过。
“宴文当年一时冲动做错了事,法律已经让他付出代价,他为此愧疚了很多年,如今也同你道歉了,你何必再和往事斤斤计较?”
毁我毕生梦想,叫一时冲动。
让我每逢阴雨天都会筋骨疼痛难捱,叫往事。
我不原谅程宴文,叫斤斤计较。
当年还是她陪我在医院急救,她最清楚我有多痛恨程宴文。
但她偏偏爱上了程宴文。
何昭昭试图抓住我的手和程宴文握手言和。
我一把拍掉,恶狠狠道:
“何昭昭,断的不是你的脚筋,你有什么资格让我原谅他个杀人凶手?”
若非何昭昭替我砸晕程宴文,当时疯癫的程宴文拿着刀是要插我心口的!
她帮我躲开了致命一刀,我就该原谅程宴文对我的伤害?
她对心爱之人大度,但我不是圣人!
何昭昭娇俏的笑脸,冷若冰霜:
“萧炎,我是为你好,你性子孤僻,这么多年就宴文一个铁哥们,你何不尽弃前嫌重归旧好呢?”
“人得朝前看,不是吗?”
何昭昭言辞诚挚,语气里带了我熟悉的不耐烦。
却再没有我熟悉的心疼和关爱。
腹痛和心痛将我淹没,我几乎说不出话。
而程宴文红通通的眼里深藏的得意和挑衅,和那次发疯时,如出一辙。
“萧炎,你不原谅我也没关系,但我会一直忏悔、愧疚,直到你还愿意拿我当朋友为止。”
“滚!”
3
我用力抓着车门,才不让自己站不稳。
何昭昭脸上的不耐,显露无疑:
“萧炎,得饶人处且饶人,宴文已经受到了惩罚,你难道要逼死他不成?”
她亲眼目睹我被程宴文拿刀刺伤后鲜血淋漓的场面。
曾经她可以为了我去找最好的律师,只求让程宴文为伤害我付出代价。
到底是什么,让她走到了我的对立面,开始维护起程宴文了?
我踉跄一步,决绝的告诉何昭昭:
“你说得对,要么他自断脚筋要么死,不然我绝不可能原谅他!”
何昭昭胸口急剧起伏,显然是在暴怒的边缘。
当初,她为了我去怒骂程宴文是个心思歹毒的小人时,就是这般模样。
“不就是不能踢球了吗,你至于心思如此歹毒吗?你不原谅宴文那是你的事,但你必须给他道歉!我不想被人耻笑未婚夫是个小肚鸡肠的妒夫!”
“你若连朋友的无心之失都耿耿于怀多年,那活该你没朋友!”
她几乎是咬牙切齿喊出活该二字。
脸上闪过的厌恶,被我清晰捕捉到。
所以,发誓要陪伴我一辈子的人,终究是瞧不起我这个独行怪胎了。
明明伤害我,带给我不幸和痛苦的人是程宴文。
如今,她情人眼里出西施,觉得有动机的犯罪叫无心之失。
而我对她的爱,被她化为利剑,替程宴文捅向我的心。
那个冒险救我一命的女人,再也不会庆幸万分的对我说:
“萧炎,只要我在你身边,谁也休想伤害你。“”
脚痛难忍的我,再也抓不住车门,径直跌坐在地。
何昭昭这才发现我脚踝红肿一片。
“我说你怎么气性这么大,原来是旧伤复发。”
“这次我就不逼你道歉了,但以后不能这般暴躁无礼。”
我惨白着脸求何昭昭:
“送我去医院......”
何昭昭误会我是受不住痛,爬我车上翻止痛药。
程宴文看了眼我的脚,突然扑通跪在了我面前:
“萧炎,是我错了,是我不该气你!”
说完他竟硬生生想给我磕头。
我没错过他眼底一闪而过的阴鸷,笃定他磕不下去。
果然,下一秒,何昭昭就推开我,一把将他抱住:
“宴文,你跪他做什么?”
“萧炎,你闹够了没,你也不怕自己受了这一跪折了寿!”
程宴文双眼发红,故意挣扎着想继续跪:
“昭昭,萧炎是我唯一的朋友,我必须求得他原谅!”
情绪太过激动的他,没出三秒就捂着头差点晕在何昭昭怀里。
“宴文?你怎么了?你别吓我!”
上次见何昭昭急得手足无措,是我被程宴文捅到满身是血。
时过境迁,换成她慌乱的把程宴文扶到车上,直接闯红灯离开了。
我再次倒下时,世界终于安静到只剩脚痛。
躺在抢救室,医生让我叫家属过来签字,准备微创手术。
我拨了何昭昭的电话,才发现自己下意识的习惯多可怕。
好在,她没接。
相爱十年,我们终究走到了陌路。
“没有家属,我自己可以签字。”
从手术室出来,我才发现小叔给我定了婚礼当天的机票。
还剩七天,正好让我把过去的一切处理干净。
何昭昭说得对,人得朝前看。
自此,我将和过去的快乐、痛苦,彻底割裂!
4
住院三天,何昭昭和我彻底失联。
万年不发朋友圈也不信神佛的她,竟然发了张佛祖图。
配文:
“求平安顺利!”
以至于她的朋友,都来问我是否安好。
她要换新郎这事儿,保密工作做得挺足。
我一一谢过关心,并给何昭昭点赞评论:
“心诚则灵。”
果然,她真去寺庙求佛拜神了。
他们和其他情侣一样,虔诚的磕头、许愿。
布捐后,又找小和尚拿了红绸和同心锁。
何昭昭缩在程宴文怀里,执手一起写下心愿。
两人合力将红绸绑在古树高处,又一起去挂同心锁。
在她回眸的一瞬间,我看清她那双因为担忧,而熬得血红的双眼。
格外熟悉。
曾经,她陪我住院,害怕一不留神就有人来伤害我。
如今,她怕一不留神,程宴文从她的世界消失断联。
看着红绸上,她许下的儿女成双、幸福美满的愿望,我再次意识到,她不是不喜欢孩子,她只是不想生我的孩子。
她也不是不想早嫁人,只是不想嫁给我。
所以,才能利落的流产,干脆的推拒我的求婚。
回家后,我把亲手置办的新婚用品,都送给收废品的老奶奶。
这个本就不属于我的家里,再无一丝我的痕迹。
最后独留,我手机里500G的回忆。
密密麻麻的照片和视频,都是我们难得重逢时的幸福。
我一个个删掉,内存清空了,我的心也清空了。
忙完,我给自己炖了鸡汤。
刚喝了一碗,何昭昭就回来了。
她将剩下的鸡汤吹温了倒进保温壶里。
“你这鸡汤是给我特意炖的吧?给我养身子正好。”
我没有拆穿她所谓的养身子是想把鸡汤送去给程宴文。
我拿起她刚装好的鸡汤一饮而尽:
“想喝自己炖!”
何昭昭脸上的笑容僵硬:
“萧炎!你先是把宴文气得差点住院,如今连我喝你一碗汤都要这么小气吗?”
“对!”
何昭昭来了脾气,将保温壶用力丢进洗手池,挽起袖子为她的程宴文洗手作羹汤。
她趁着炖汤的功夫,想把家务做了。
却突然发现,新房里空荡荡的。
“萧炎,你不是买了好些新婚用品吗?怎么不摆出来?”
说着,她习惯性去桌上拿水喝,又发现我最爱的那套情侣杯也没了。
“你不是喜欢极简风吗,那些东西都送人了。”
“送人挺好的,免得放家里占位置,回头有了孩子,全都得收起来!”
她都要打了我的孩子另嫁他人,却和我叨叨婚后生活。
实属可笑。
“萧炎,你这次脚复发很严重吗?怎么脸色这么苍白?”
向来心细的她,终于发现了不对劲。
“你那天追尾,不会还受伤了吧?”
她的眼里全是惶恐和无措。
我不想节外生枝,否认了。
我不需要她一时心软,主动和我提分手。
如今的她,已经丧失结束这段感情的权利。
见我否认,何昭昭明显松了口气,语气难得的柔和:
“你不是缺伴郎吗?我请了宴文给你当伴郎。”
“好。”
何昭昭被我的反应弄愣住了。
她不解为何我会为一碗汤斤斤计较,却又同意让程宴文当伴郎。
不过是她想演戏,我为了逃婚奉陪罢了。
她撒娇的晃着我胳膊:
“你终于肯想通就好,不枉我费尽心思来缓和你们的关系。”
“等忙完结婚的事,我带你去看个老中医,治你腿脚旧伤很厉害。”
“把腿脚养利索了,等孩子生了你才不会累得走不动路。”
我静静的看着她撒谎,不置一词。
她似想到什么,红着脸在我脸颊印上一个湿热的吻。
“你要是身子不舒服,就在家歇着,我带宴文去选个伴郎服就回来陪你。”
“好。”
她带着炖好的爱心鸡汤离开了。
我对着镜子,把她亲过的地方搓红了,才觉得没那么恶心。
西装店的老板娘偷偷给我打电话:
“萧炎,你老婆带了个男人来替你试西装,试完还让我按他的尺寸改小,这不是胡闹吗?”
“没事,听她的就行。”
程宴文的心思昭然若揭。
他不过是习惯性想抢走属于我的东西,抢不走就毁掉。
次日,何昭昭带回来两套西装。
“西装拿回来了,你试试看。”
我敷衍的看了两眼,便丢在了一旁。
何昭昭摩挲着那套改小的高定西装,嘴角都是化不开的柔情。
想来,她是在幻想程宴文穿上帅气西装娶她的模样。
“这伴郎服和新郎西服没什么区别,到时候你别个新郎胸花就行。”
“好,辛苦你了!”
我是性格孤僻,但不是傻子。
我高定的西服已经改成了程宴文的尺寸。
另一套是我的尺寸,但却是廉价品。
在何昭昭眼里,我大概只配穿廉价的西服,去衬托她心上人的帅气。
转眼到了预约的结婚登记日,何昭昭却只字不提。
她拿了医保卡塞包里出门前,还不忘在楼下给我买了灌汤包送上来:
“萧炎,早餐我买好了,你这几天养精蓄锐,我等你后天精神抖擞的抱我上花车!”
我接过早餐道谢说好。
何昭昭听到我说谢,突然顿住脚步:
“你这两天怎么对我这么客气?”
“是不是要娶我了,已经开心到不知所措?”
我笑着应付她:
“嗯。”
她看了我许久,拉开餐椅蹲在我脚边。
她摩挲着我依旧发红的脚踝,似乎有千言万语想对我诉说。
“萧炎,我想和你商量个事......”
她眼里的犹豫和发慌,让我想起身,却一个踉跄又坐了下来。
我不想听她说分手。
不想听她拿救命之恩来换我当她新郎的伴郎。
“你不是还有事吗,去忙吧!”
她低垂着头,盯着那道狰狞的疤,眼泪砸在了地上。
“萧炎,如果我说,我...”
她一副破釜沉舟的表情,让我心跳到嗓子眼。
万幸,她的手机响了。
是闹钟在提醒她,该去医院做流产术了。
她慌乱的摁掉手机,有些语无伦次:
“萧炎,不管发生什么,我执意让你抱我上花车,你不会觉得我是在为难你吧?”
我摇头:
“没有。”
新婚之日,把最爱的她抱上花车,去举行我们梦寐以求的婚礼,是我梦了无数次的场景。
可她此刻的抱上花车,只怕是送她嫁给程宴文。
何昭昭的电话再次响起,她看了一眼,便起身离开。
“婚宴还有些事需要确认,我这两天可能没空陪你。”
“等结完婚,咱俩争取三年抱俩。”
她如今说谎,越发信手拈来。
说罢便迫不及待的离开。
婚礼前一天,她带着一张卡,一脸疲惫的回来了。
看着她递过来的卡,我不由好笑:
“这是什么?”
她愣了一瞬,笑得见牙不见眼:
“这是我的嫁妆,感谢你明天的出场。”
她闭口不谈是出什么场,我也默契不问。
她旧手机里有个记账本,密密麻麻记录着我为她花的钱。
金额和她账本的总金额完全一致。
她以为,把这些年的花费还给我,就能让我在婚礼上从新郎变伴郎。
她认为,还清钱,和我一刀两断,就是她最好的嫁妆。
次日,我把那张卡和新郎西服一起剪得四分五裂,便直奔机场。
空姐提示我关机时,我把早就编辑好的信息,发给了她。
“救命之恩,两清!”
下一秒,她的电话蜂拥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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