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道姑冒充我身份嫁入东宫后,我杀疯了(李承泽林清婉)完整版小说全文免费阅读_小说完结免费假道姑冒充我身份嫁入东宫后,我杀疯了(李承泽林清婉)

《假道姑冒充我身份嫁入东宫后,我杀疯了》,是作者大大“一举成神”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李承泽林清婉。小说精彩内容概述:我被皇帝封为太子侧妃那天,太子从外剿匪归来,身边还带了一位道姑。那道姑冰肌玉骨、貌美如花,太子如珠似宝地捧着她,并朝我丢下一纸休书:“紫烟乃龙虎山圣女,亦是本宫的命定太子妃,也将是本宫唯一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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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道姑冒充我身份嫁入东宫后,我杀疯了

《假道姑冒充我身份嫁入东宫后,我杀疯了》这部小说的主角是李承泽林清婉,《假道姑冒充我身份嫁入东宫后,我杀疯了》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现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显然,这一夜他们不仅没有睡好,还被噩梦折磨,已经精神涣散。见到我后,原本发蔫的众人顿时恢复了气焰,眼冒火光。尤其是静嫔,有了昨日经验,她今日尤其放肆。她径直跳到我身前,不顾礼仪,指着我就破口大骂...

假道姑冒充我身份嫁入东宫后,我杀疯了 精彩章节试读

5
小桃拿着我的密信连夜离开。
这封信最终会否上呈天子,全看李承泽自己的造化,看他能否悔悟。
留好退路,我便开始了自己的谋划。
虽然法器被李承泽收走,但于龙虎天师而言,一花一草皆可为符。
我找来首乌、夏枯草等药草,研磨成粉,融入水中,在那水中手写了一道符箓。
最后,我将符水依次灌入那布偶娃娃的腹中。
做好这一切,我安心上床入睡,静候紫烟登门,请君入瓮。
一早,殿外就响起吵闹声。
“林清婉,给本宫滚出来!”
李承泽愤怒的声音冲入我的耳中。
我不疾不徐,整理好衣裳,这才来到门口。
我看到李承泽和东宫嫔妃都已到场,不多不少,正好与床底那布偶娃娃对上了。
此时他们一个个眼窝深陷,邪气缠身。
显然,这一夜他们不仅没有睡好,还被噩梦折磨,已经精神涣散。
见到我后,原本发蔫的众人顿时恢复了气焰,眼冒火光。
尤其是静嫔,有了昨日经验,她今日尤其放肆。
她径直跳到我身前,不顾礼仪,指着我就破口大骂。
“妖女,你好歹毒的心肠!”
“我们昨日只是恪守礼节,给太子妃请安,你就觉得自己失宠,就想用邪术害死我们?”
很快有其他妃子附和:
“我做了一夜噩梦,梦中不停地投河自尽,吓死我了。”
“林侧妃平日看起来端庄,内心竟如此险恶。”
“侧妃不废,这东宫恐再无宁日。”
众妃骂完,紫烟才缓缓走出。
她像是看着妖畜般看着我,盛气凌人道:“林侧妃,昨天我就见你眼光幽怨,担心你会报复,还好心提醒你。”
“但我实在没想到,你心思竟如此歹毒,为了争宠,你竟将东宫闹得如此乌烟瘴气!”
我被她们的谩骂诋毁所包围,可我不为所动。
我只是看向怒视着我的李承泽,明知故问:“殿下,自你们昨日走后,妾身从未离开寝宫半步。”
“妾身着实不明,发生了什么,要如此兴师问罪?”
李承泽冷哼一声:“莫要装了,孤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承认自己罪行,贬为良娣,你还能留在东宫。”
“若是执迷不悟,休怪本宫不顾旧情,让你身败名裂!”
我不卑不亢道:“殿下若真不想妾身留在东宫,直说便是,没有犯过的罪行,殿下让妾身如何承认?”
李承泽微微皱眉,没想到我如此坚定。
他疑惑地看向一旁的紫烟道姑,低声问道:“紫烟,你确定没有弄错吗?”
“孤认识清婉十余年,她确实不像歹毒之人。”
紫烟冷笑着说:“知人知面不知心,若是连这点邪术都看不透,我紫烟怎能被称天师。”
说罢,她装腔作势地掐指一算,故作高深道:
“我们中的是诅咒,是厌胜术,无需接触,便能伤人心神。”
“猜得不错的话,我们应该是被扎了小人,那小人是用我们头发和贴身衣物所制。”
“我能感应到厌胜镇物,也就是那小人,便在侧妃殿内,应该是在床榻之下!”
6
见紫烟这么说,李承泽大手一挥,侍卫们便鱼贯而入。
这些侍卫直冲我的寝宫,来到床底搜寻。
很快那一男六女七只布偶娃娃便被翻了出来。
这些布偶人被扔到我的身前。
面对这一幕,静嫔她们睚眦欲裂。
就连昨日唯一没有对我落井下石的赵妃,也忍不住加入了对我的讨伐。
“果然如圣女所言,这些娃娃是用我们贴身衣物缝制,这上面的头发一定是我们的。”
“看来林侧妃心机之深,超乎想象,她早就搜集了我们的发丝,随时都能加害我们。”
“若不是圣女进宫,我们可彻底遭殃了,太子妃就是我们再生父母!”
紫烟微微摆手,淡淡说:“举手之劳而已,我也不想看到这东宫有污浊之风。”
“各位姐妹放心好了,你们食了我的静心丹,不会再受梦魇折磨。”
话落,她看向我,轻叹一声:“清婉,你糊涂啊,东宫和谐不好吗,非要挑起纷争?”
“凡尘虚名有那么重要吗?你难道不知你这么做,可能会要了他们的命?”
我淡定地看着她这自以为高超的表演。
而李承泽则彻底暴怒,他对我横眉冷对,愤愤道:“恶心!”
“孤以前还以为你不图名利,没想到你背地里如此下作!”
“现在人赃俱获了,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他以为我会害怕求饶。
我却淡漠开口:“这些东西出现在我床底,就是我所为?为什么不能是有人故意放置,陷害于我?”
紫烟蔑视着我,清冷道:“清婉妹妹,你意思我堂堂龙虎山圣女,陛下钦定的太子妃,会陷害你一个根本威胁不到我地位的侧妃?”
李承泽怒极反笑:“这东宫之中,除了你会点这歪门邪道的术法,还有第二个人吗?”
“紫烟高高在上,不染凡尘,难道你还想反咬一口,污蔑本宫的太子妃不成?”
我尚未回应,紫烟就主动站了出来。
她自信开口:“承泽莫要动怒,既然清婉不愿承认,那我就让她彻底死心。”
说罢,她用脚在布偶娃娃身上轻轻踢了几下。
那些娃娃立刻动了起来,吓得静嫔她们连连惊叫。
紫烟笑着问我:“林侧妃,你将厌胜术与蛊术结合,这厌胜娃娃体内应该藏有蛊虫吧?”
“你既然懂巫蛊之术,应该知道,蛊虫认主,一旦暴露遇险,会主动爬向主人吧?”
我故作疑惑地点了点头,说:“道理是这样的,可我没有做过,身正不怕影子歪!”
她不再理我,俯身将布偶娃娃撕破。
很快有蛊虫从布偶体内爬出,此为知心蛊,通人心,可受紫烟心意操控。
昨夜她就是操控这些蛊虫,让娃娃爬到了我的床底。
这些蛊虫暴露后,果然立刻朝我爬了过来。
见到这一幕,静嫔她们恨不得冲上来撕烂我的脸。
李承泽也气得抬手卡住我的脖颈,怒道:“蛊虫认主,人赃俱获,你自己都承认了,妖女!”
紫烟也得意地讥笑:“林清婉,你非要逼我出手,现在我让你原形毕露,恐怕这东宫再无你容身之地!”
可就在这时,那些蛊虫却突然调转方向,齐刷刷地爬向了紫烟。
当它们爬到紫烟脚下,我轻笑道:“蛊虫果然会认主。”
“难怪太子妃就连这布偶娃娃藏在我床底都一清二楚,原来这一切都是太子妃自唱自演。”
“太子妃这是想给东宫上一课,让我们知道龙虎山手段不凡?”
7
全场哗然。
嫔妃们面面相觑,一时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李承泽也将手从我脖颈移开,一脸无措。
是紫烟亲口说蛊虫会爬向主人的,结果这蛊虫就爬向了她。
这让李承泽一下子懵了,只得疑惑地看着紫烟。
而紫烟此时也出现了慌乱,脸色瞬间发白。
她一边将蛊虫踢向我,一边急切开口:“别过来,别过来,找你们真正的主人去。”
可这些蛊虫朝它爬得更欢了,就像是娃儿见到了娘。
她不住地尝试着操控蛊虫,可蛊虫却认准了她。
她满脸迷茫地接连后退,怎么也想不明白,刚刚还好端端的蛊虫,怎么就叛变了。
而这一切正是我给她送的大礼。
昨夜我给这些蛊虫喂下了符水,我便是这蛊虫更高级别的掌控者。
她那些旁门左道,在我这道门正统面前,只能是小巫见大巫,不可同日而语。
见自己不能再操控这些蛊虫,紫烟隐隐间也明白了什么。
她怨毒地瞥了我一眼。
突然,她提高了音量,对我冷喝一声:“林清婉,我倒是小瞧了你这妖女!”
“没想到你玄门正术只习皮毛,对这巫蛊邪术竟已臻化境!”
“这些蛊虫已经被你炼成邪蛊,你可以操控它们随意认主!”
紫烟话落,静嫔连忙附和:“原来如此,林侧妃当真是恐怖啊!”
“难怪成天躲在殿内不出,竟是天天研究这邪术。”
李承泽也如释重负地长呼一口气,生怕心中圣女染上尘污。
他冷眼看我,怒气冲冲:“林清婉,你以为如此拙劣伎俩,就可以污蔑紫烟吗?”
“快把你这邪术给本宫收一收,如若不然,孤将你打成祸乱朝纲的妖邪方士,你将会被凌迟处死。”
好一个凌迟处死。
短短数日,只因一个道姑,他竟对我如此狠辣。
瞥见我双眸微红,他愣了一下,或许是想起了曾经点滴,他又改了口。
“孤知道你只是想争宠,才乱了本心。”
“只要你承认错误,保证不会再犯,孤可以不对你用刑。”
我方才双眼泛红,可不是因为他对我无情,而是替大夏惋惜。
毕竟李承泽从方方面面来说,如若专攻庙堂之事,本该是个明君。
只可惜,他的路要走歪了。
我对上他的双目,反问道:“你就如此偏信于她?为何我嫁入东宫一年未曾出事,她一入宫就有此邪事?”
他毫无迟疑地回应:“自然是因为你嫉妒她,怕自己失宠,所以想用邪术控制东宫。”
我追问:“那她既然是龙虎山圣女,又为何连你口中我这拙劣伎俩都破除不了?”
“龙虎山千年来第一位女天师,难道就这点不入流的浅薄道行?”
8
李承泽被我问愣住了。
按理来说,龙虎山圣女确实不应该连一个巫蛊之术都解决不了。
就在李承泽疑惑间,紫烟踏前一步。
她恢复了那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冽之姿,漠视着我。
“林清婉,当真以为我解决不了你这些蛊虫?”
“只不过你这些蛊虫确实成了灵蛊,若要将之彻底镇杀,我要动用五雷天心诀。”
“彼时,五雷落东宫,此番动静必惊动圣上,你承担得了后果吗?”
她还真是能说会道,巧舌如簧。
而李承泽偏偏就吃她这一套。
李承泽看向紫烟的眼神越发柔情,深情道:“紫烟,原来你是在保护孤东宫和太子名声。”
“能替孤想得如此周全,还要被妖女污蔑,真委屈你了。”
紫烟故作大义,道:“既然我入了东宫,自然一切以殿下为重,今后我也一直会这么做。”
“不过我只擅玄术,不擅勾心斗角,若是林清婉还留在东宫,我还真想不出她又会如何害我!”
她见我有些手段,已决心要将我赶出东宫。
李承泽看向紫烟的眼神中爱意更甚,恨不得将其捧在手心,含在嘴里。
很快,他又扭头看向我,深情爱意迅速变为浓烈的嫌弃。
他步步朝我逼近。
而我则借此机会,故作惊惶,连连后退。
很快,我就被他逼到了墙角,和众人拉开了一段距离。
他冲我低吼道:“林清婉,你听到了吗?紫烟她不是破不了你的蛊虫,而是不想你的丑事天下皆知!”
“你如果还要脸的话,就主动认错,本宫看在紫烟的面子上,还能给你留条活路。”
我无语之至,决定给他最后一次自救的机会。
我用只有他才能听到的声音,低声开口:
“李承泽,事情的真相我已经让你看到了,你如果还偏信她,我也不想再辩白。”
“我只想告诉你,她根本就不是龙虎山天师,而是西域巫女。”
“她给你们喂食的也根本不是静心丹,而是金蚕蛊。”
“长此以往,整个东宫都将被其掌控,她野心之大,足以祸乱朝纲,你可要想清楚了!”
我将其中要害,皆与李承泽说明。
素来聪明的他,此时却放声大笑,一脸嘲讽。
他讥笑地看着我:“林清婉,你觉得本宫会听信你这些鬼话吗?”
“紫烟不是那圣女,难道你是?”
我淡淡回应:“如果我说,我就是呢?”
9
‘啪’。
李承泽抬手,重重扇了我一耳光。
以我的修为,完全可以躲过。
可我却没有躲。
儿时建立的姻缘羁绊,一年的夫妻情分。
这一巴掌,足以让我斩断这份因果了。
他睥睨着我,冷笑开口:“孤就知道你会这样说,你这些年研究那些歪门邪道,不就是幻想取代本宫正妻吗?”
“且不说你不是那圣女,就算你是,以你这份心性,本宫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哪怕紫烟不是圣女,而你才是,本宫也会选择紫烟,而不是你!”
话落,他掏出一封纸书,甩在了我的脸上。
他一脸无情,继续道:“既然紫烟说了,此事不能动静闹得太大,今日本宫就网开一面。”
“拿着这份休书,给孤滚出东宫!”
“你林清婉不再是本宫侧妃,贬为庶民!”
我是皇帝亲自下旨册封的太子侧妃,又岂是他一纸休书就可以随意休掉的?
李承泽自然也明白此间道理。
他冷笑说:“父皇病重,孤不想此时叨扰他,日后自会上表言明此事。”
“这些不是你该考虑的,父皇封你为侧妃,完全是因为孤一直在其面前表达对你的欢喜。”
“你一个前朝老臣遗孤,难道还真天真得以为父皇会在意你?”
我没再回应,只是弯腰捡起休书。
其实昨夜我就料到李承泽不会悔悟,他昨日多变的面相已表明他已深陷泥潭。
只是他表现得如此绝情,还是让我有点恍神。
若不是他不想折损东宫声誉,我想他会毫不犹豫对我用刑。
那个总是喜欢在皇宫对我翘首以盼的少年,终究还是迷失了自己。
不过这都不重要了,我捡起休书,这就意味着那封密信会上呈天子。
看着我如此狼狈的模样,静嫔她们你一言她一语的讥讽了起来。
“太子仁爱,留你一命,还不跪恩?”
“还不快去收拾行囊,侧妃宫要易主了。”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本就是一介民女,偏要争宠夺爱,我们哪个不比你有家世背景?”
这一年,她们眼看我起高楼,心中嫉恨。
此时,我楼塌了,她们自然心底酣畅。
可她们又怎知,我林清婉做这太子妃,他李承泽方才是太子。
我若为后,他才能登基成皇。
没有我的支持,这东宫势必易主。
不是我楼塌了,而是东宫要塌了。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假圣女紫烟根本就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她快步走向我,将我捡起休书的手狠狠踩在脚下。
她俯视着我,一脸幸灾乐祸:“林清婉,自作孽不可活,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日后你就只是一介民女了,没了太子庇护,若是还敢使出邪术,我可是要将你就地正法的!”
10
天要让其灭亡,必先让其癫狂。
我看到紫烟的命宫此时已经黑气缭绕,必有杀身之祸。
这时,李承泽再次对我催促了起来。
“林清婉,你听不懂本宫的话吗?赶紧收拾东西去。”
我想,此时皇帝已经看到了我交给小桃的那封密信。
我走入宫内,开始整理行囊。
我的动作不急不缓,一件件衣物拿起却又放下。
一旁的李承泽见我如此举动,忍不住嗤笑一声。
他以为我是不舍,是放不下这东宫繁华。
实则我是在等,等天子入东宫。
以皇帝李奉明对我的态度,他看到那封信,不会停留分毫,便会赶来。
时间点滴流逝。
约莫半个时辰后,李承泽有点不耐烦地对我下了最后通牒:
“林清婉,你磨磨蹭蹭有意义吗?”
“本宫既然决定休你,便不会再回心转意!”
“再给你最后一炷香的时间,到时候你若还在,本宫便要让侍卫将你拖走!”
众妃哄笑,在一旁对我指指点点。
她们将我当做是落水狗痛打,对我落井下石。
紫烟也肆无忌惮地嘲笑:“这是林清婉最后一次体验人上人的机会了,就让她再贪恋一会儿吧。”
而就在哄笑声达到顶峰时,整个东宫突然开始震颤。
哒哒哒的马蹄声此起彼伏,由远及近。
李承泽他们听到如此大的动静,连忙起身出去查看。
刚来到门口,‘皇上驾到’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饶是李承泽这太子,看到眼前这一幕时,也傻了眼。
天子铁骑,浩浩荡荡,马踏东宫。
而为首的正是当朝天子,李奉明。
此时的李奉明哪有半点流传的病相,看起来比李承泽这太子还要骁勇。
他身骑高头大马,出现在铁骑最前方,威风凛凛。
李承泽慌忙行礼:“儿臣拜见父皇,父皇不是在静养,怎么来儿臣这里?”
李奉明冷喝一声:“怎么,巴望着朕病卧在床?”
皇帝数月前确实染了恶疾,实则我早就帮其医好。
当时我就发现他是中了巫蛊,胆敢对皇帝下蛊,定有更大的阴谋。
所以当时我就建议他对外声称病急难医,好引蛇出洞。
而当我昨夜见到那巫蛊布偶娃娃时,便知紫烟就是毒蛇之一。
我给了李承泽抓蛇的机会,只可惜他执迷不悟,冥顽不灵。
此时的李承泽额头冒汗,意识到皇帝怒意盎然。
他敬畏道:“儿臣不敢,见父皇安康,儿臣高兴至极。”
皇帝跳下马,上前就狠狠踹了李承泽一脚,怒骂道:
“废物,东宫出这么大祸端,竟不自知。”
李承泽幽怨地看向我宫内。
事到如今,他依旧以为我是妖女,以为皇帝是来处理这件事的。
他连连磕头,道:“父皇,儿臣知错。”
“实在是家贼难防,儿臣也没想过清婉外表贤良,实则竟是蛇蝎毒妇,欲祸乱东宫。”
“不过父皇放心,儿臣已及时发现祸端,已经把林清婉这妖女给休了!”
11
李承泽话落,他的侍卫便将我从殿内押了出来。
皇帝见到我被这般对待,双目喷火,哪怕贵为天子,此时也差点失态。
李承泽还以为皇帝是因为将我看走了眼,是生我的气。
他连忙解释道:“父皇,儿臣不仅及时发现了林清婉的妖邪行径。”
“儿臣还将你钦定的太子妃,龙虎山圣女给接回东宫了。”
“正是有了紫烟的帮助,儿臣才能及时发现林清婉的罪孽。”
紫烟敢冒充我圣女身份,心性也当真是强大。
哪怕是面对皇帝,她竟也没有慌乱。
她对皇帝恭敬行礼道:“臣妾紫烟,拜见父皇。”
她还真拿自己当太子妃了。
说罢,她又抬手指我,用邀功的语气说:
“臣妾已经将林清婉这心术不正的女人的邪恶行径给戳破了。”
“有我在,她这种邪女休想伤害半点大夏气运!”
啪!
紫烟话音刚落,皇帝李奉明就抬手狠狠扇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
紫烟入戏太深,楚楚可怜地看向皇帝,道:“陛下,我让大夏乾坤朗朗,你怎可打我?”
“难道你也被林清婉这妖女给蛊惑了吗?”
李承泽也是一脸迷茫,不解道:“父皇,您这是?”
李奉明再次狠狠踩了李承泽一脚,然后亲昵地朝我招了招手。
我来到了李奉明身边。
他用极为歉意的语气对我说:“清婉,委屈你了,朕来迟了。”
所有人目瞪口呆。
李承泽似懂非懂,下意识道:“父皇,清婉她是对我们下蛊的妖女啊,是紫烟救了我们!”
李奉明气得爆了粗口:“放屁!”
“小婉就是龙虎山圣女,你身边这位才是祸国殃民的妖女!”
“朕看着小婉长大,她一次次帮大夏祈福消灾,谁敢冒充她的身份,当五马分尸!”
李承泽张大了嘴,一脸不可思议地看向我。
我笑着对他说:“我告诉过你的,可是你不信。”
他瘫坐在地,不知是惊吓,还是悔恨。
突然,他愤怒地冲向了紫烟,将其扑倒在地,狠狠掐着她的脖子,想将其掐死。
边掐他边骂:“妖女,你才是妖女,你到底是谁,你不是说你是龙虎山圣女,是孤的太子妃吗?”
皇帝怎么可能这么轻易让紫烟死去呢,很快他大手一挥,就有人将紫烟捉住,送入死牢审问。
李承泽不住地磕头求饶:“父皇,儿臣错了,儿臣是被邪人给骗了啊。”
皇帝冷笑一声:“连自己最重要的女人都能看走眼,朕凭什么觉得你能照顾天下黎民?”
李承泽这才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他这时候聪明劲反倒是上来了,知道能保他的只有我。
他爬着来到我身前,抱着我的双腿哭诉:“清婉,救救夫君。”
“我们曾经是多么相爱,不能因为一个误会,你就丢下我啊。”
“我们重归于好,今后孤遣散后宫,余生只爱你一人。”
晚了。
我将双腿收回,淡漠道:“李承泽,从紫烟进宫,我给过你三次机会,可你不要。”
“你已经将我休了,从今往后,我们再无瓜葛。”
见我这么说,皇帝立刻明白了我的心意。
他当场就下了废皇太子的诏书。
李承泽浑身颤抖,整个人陷入呆滞。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短短一瞬,他从高高在上的太子被贬为了庶民。
李承泽被赶出了皇宫。
而一直在煽风点火的静嫔她们则被处以杖刑,被打得皮开肉绽后,扔出了宫门。
次日,紫烟在午门被五马分尸。
被分尸后,她的尸体在长安街上整整游行三日,被百姓们扔了无数烂菜叶子。
而皇帝也让我不再隐藏身份,通过此事,他明白最好的自保手段从来不是隐藏,而是权利。
他再次下旨,封我为当朝国师,坐镇大夏气运。
一年后。
我在长安街散心,突然看到不远处有一精神失常的乞丐,正在被众人逗笑。
那乞丐生得倒是丰神俊朗,只可惜衣衫褴褛,肮脏不堪。
他在众人面前时而大笑,时而痛哭。
他大笑着说:“本宫乃当朝太子!”
很快他又大哭道:“我夫人不要我了,我什么也不是了。”
众人哈哈大笑,有人觉得他很有趣,朝他扔了一个铜板。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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