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完整版折金枝(谢淮景淮景)_折金枝谢淮景淮景已完结小说推荐

火爆新书《折金枝》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柏粥粥”,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被人掐着脖子灌进落红的那天,身下流了一地的血。我被人毒哑了嗓子,吱呀吱呀的想要告诉谢淮景,肚子里是他的孩子。可他面容清朗,冷声叱责。“未婚先育,与人私通,你可知罪?”可他忘了,夜宴那夜,是他喝了暖酒,强迫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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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金枝

网文大咖“柏粥粥”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折金枝》,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古代言情,谢淮景淮景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像天塌了一般。“表哥?”万千话语涌上心头,他只失笑,重复我的话,“表哥?”“你从前都唤我淮景哥哥。”从幼时来到谢府起,谢淮景便允我唤他淮景哥哥。可是从什么时候起,他便不许我唤他这个亲昵的称呼了呢?大概是从知道我“与人私通”,又或是不分青红皂白灌我红花时?那时,他怒斥我:“不守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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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度河慌张起身,下意识护在我身前,我却不紧不慢对上谢淮景那双阴沉沉的眼。

依稀记得,那日他知道我腹中有了骨肉,也是这幅神情。

像天塌了一般。

“表哥?”

万千话语涌上心头,他只失笑,重复我的话,“表哥?”

“你从前都唤我淮景哥哥。”

从幼时来到谢府起,谢淮景便允我唤他淮景哥哥。

可是从什么时候起,他便不许我唤他这个亲昵的称呼了呢?

大概是从知道我“与人私通”,又或是不分青红皂白灌我红花时?

那时,他怒斥我:“不守妇道。”

从此我再未唤过他一声淮景哥哥。

我握住覃度河想要离开的手。

刺向谢淮景,“我已婚嫁,当守妇道,这是表哥说过的话,表哥难道忘了吗?”

谢淮景像是被我伤到,脸色煞白,身体死绷着。

他再抬头,一把抓住我的手腕,“跟我回谢府,我自会为你解决这门婚事。

我知道是母亲安排的这门婚事,你并不想嫁于他。”

覃度河却反擒住他的胳膊,“她不想回去。”

两道同样硕长的身影,四目相对,迸发出毫不掩饰的敌意和对立。

谢淮景冷笑,“你怎么知道她不想?”

覃度河拳头捏紧,有那么瞬间,我几乎要以为他要挥拳揍谢淮景一顿。

可在谢淮景话落的刹那,覃度河紧攥的拳头骤然松了。

“与你一个打铁匠在一起,难不成让他跟你过一辈子的苦日子吗?”

谢淮景大掌牵起我的手,温柔道:“连翘,我带你回家。”

我甩开他的手。

“带我回家?”

“表哥能保证娶我做妻吗?”

“能保证谢夫人不会对此有意见吗?

能保证我不会再被人灌那一碗红花吗?”

反复的几连问,将谢淮景砸的僵在原地。

青梅竹马,我比他更清楚,这些他都做不到。

可谢淮景还是不死心,“我不知道娘给你灌了哑药,更不知道那个孩子是我的,我以为那夜的是沈娇……”我讥讽的勾唇,“那你现在不是知道了吗?”

灿烂的阳光跳动在他的脸上,明暗交错。

他胸口被我刺中的伤,竟汩汩地流下血来,“连翘……”我起身,他以为我要扶他。

可我却冷不丁骂道:“滚出去,你的血,很脏。”

谢淮景脸色一寸寸变得煞白。

被我骂走后,谢淮景再也没来打搅过我。

我也乐得自在。

琢磨起了女工。

绣的鸳鸯不像鸳鸯,鸭子不像鸭子。

灵芝笑了我一顿,“姑娘,没关系的,鸭子也好鸳鸯也罢,左不过都是你的心意!”

“你这鬼丫头,净打趣我!”

可我看着那方绣帕,越看越臊得慌。

只想藏起来,生怕被覃度河看见。

可越怕什么越来什么,我将绣帕藏在桌角下,覃度河推门进来正看见这幕。

“你在做什么?”

我脸上一热,矢口否认。

“没什么。”

他却眼尖的从桌下拿起绣帕,看着上面的样式,“鸳鸯?”

“你怎么知道?”

连灵芝都笑我绣的四不像。

覃度河迟疑了一下,才从怀里拿出四五张绣帕,有些拘谨道,“先前我从桌角捡了好几张绣帕,灵芝说是你绣的鸳鸯。”

哦,是了。

我先前绣过好几次……我以为灵芝是扔了,没想到都到了覃度河这里。

“你要给谁绣?

是你那位表哥?”

他佯装不在意的问,实则一双幽深的眸紧紧盯着我。

我摇摇头。

他顿时松懈下来。

“给一位俊俏的公子绣。”

听到我的话,粗糙宽厚的手掌依依不舍地将绣帕叠好,本想放到我的手中,猛地又放到了桌子上。

我正疑惑他为何这般奇怪。

却听他沉声道:“和离书我会准备好,你可否……”他闭了闭眼,“再给我几日时间?”

“你是觉得你不俊俏吗?”

覃度河怔住:“……我不像公子。”

我的小手勾住他宽厚的大手,温声道:“这位俊俏的打铁匠,绣帕你还要不要?”

烛光噼里啪啦的响。

男人眸光发沉,声音哑然,“要的。”

一年后,灵芝做了采药女,而我也生下了覃度河的孩子。

覃度河的打铁铺子开的越来越好,刚开始谢淮景找过几次麻烦。

深冬大雪夜,他故意寻了个铁器打的不好的由头,将覃度河抓进了牢里,说要秋后问斩。

覃度河一度染上风寒,几次从生死门关闯过。

我和灵芝为了覃度河想尽了办法,甚至求到了谢淮景跟前。

“想要我放他出来?”

谢淮景一双冷寒的眸扫过我,“可以。”

“但是,你要跟他和离。”

我立马察觉出了他的动机,嗤笑出声,“谢淮景,事到如今,你该不会还认为我能回谢府?”

他像被我戳中心底隐秘的心思,双手抓住我的肩膀,极力压制着暴戾的情绪,额头青筋暴起,“为何不能?

那些事都已经过去那么久了,沈娇也早已被我逐了出去,母亲也因病离世,你为何还是不肯回头看看我?”

我死死挣扎,一口咬在他的胳膊上,又给了他一巴掌,“谢淮景,你不配!”

灵芝赶忙将我拉了过来,谢淮景的手抚着胳膊上咬出的血迹,低笑出声。

那笑意却不达眼底,“我不配,谁配?

那个造假的铁匠?”

我用仇视的目光冷冷盯着他,“即便登闻鼓告御状,哪怕滚钉床,我的夫君也是这世上最好的打铁匠。

他永远不会在打铁上造假。”

谢淮景不解。

我拿出一把覃度河打好的锄头,“谢淮景,像你这样的人永远都不知道,一把好锄头是怎么打出来的。”

“一把锄头,要经过千锤百炼,反复捶打,才得以冶炼而成。

为的就是做出最好的铁器。”

“他手上带着厚厚的老茧,肩膀上,胳膊上都有烫伤,一把锄头才收三文钱,谢淮景,我问你,若是为了赚昧良心的钱,他何须去打铁?”

风雪太大,我咳嗽两声,谢淮景下意识向前。

灵芝为我裹紧了大氅,我看向他,定定道:“我认识的谢淮景,是端正君子,不是为了情爱去陷害无辜百姓的之人。”

恰有雪花落在谢淮景的眼睫上,他无声的攥紧了掌心。

他说,“我从来都不是什么端正君子。”

我恍然忆起,十二岁那年冬,谢淮景带着我在院子里砸雪团。

他因此大病一场,谢夫人大怒将我关在柴房,饿了几天几夜。

他悄悄钻狗洞进了柴房,喂我喝水吃饭。

我笑他钻狗洞一脸黑,还说君子有可为有可不为。

他却毫不在意的说:“我又不做君子。”

我恍然对上他的眉眼。

一向克己守礼的谢淮景,似乎早就为我卸下了那些繁文缛节,为我打破了那些规矩。

可那又如何呢?

堕我落红亦是事实,不分对错让我向沈娇道歉,丢我的芙蓉糕,让我一人走四十里路也是真。

听我说完,沈淮景闭眼,似有无尽懊悔,“我不知轻薄你的人是我,如果我知道——”我打断他的妄想,“世间事没有如果。”

他脸色一沉。

“谢淮景,我承认我曾爱慕过你。”

他眸光微亮。

”可那也只是曾经。”

谢淮景素来挺拔的脊背,似乎弯下了瞬间。

“如今,我只想跟我的夫君白首不分离。”

“所以,放过他,也放过我,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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