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图我嫁妆娶新人?我反手招婿来入赘!》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江南诗诗”,主要人物有周晚吟霍云,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周晚吟七岁被托孤给外祖家,只等着长大嫁给表哥。等着等着,却等到了表哥与风头无两的女将军的喜事。全家人对他们的婚约只字不提,只想昧下她的百万嫁妆。表哥深情地牵起她的手,“婚后我也不会冷落你的,就留在家里吧。”周晚吟甩开脸大渣男,反手将嫁妆捐做了军费,给自己换了个一品女官。国公府丢了钱财也失了体面,撕的鸡飞狗跳。人淡如菊的表哥宛如市井泼妇:“你如今一分嫁妆也无,哪个男人肯要你!”不嫁就不嫁吧,周晚吟想。在宫里一辈子也不错,皇帝温文尔雅,风光霁月,十分好相处。后来,战功赫赫的骠骑将军高调迎娶。周晚吟:“娶我?我可没嫁妆了。”霍云:“夫人的嫁妆,不是早就给我了吗?”...
火爆新书《图我嫁妆娶新人?我反手招婿来入赘!》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江南诗诗”,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诗社是若梅园办的坐席安排的很妙男席和女席是分开的,但殷溪和柴子安一个男席最右,一个女席最左今日来的都是年轻人,柴家的长辈声称不愿意拘束了年轻人,都不在场柴子安远远瞧见周晚吟来了,故意把身子朝着右边倾,同殷溪说笑少年少女们看他情意绵绵的样子,都艳羡的看着,纷纷打趣他们果真是郎才女貌,羡煞旁人周晚吟也不生气,她紧了紧身上精雅无比的狐裘斗篷,在众人的注视下,大大方方往前走花月却低着头不敢...
阅读精彩章节
柴子安一听是周晚吟家的,登时脸色就变得很不好看起来。
“如此说来,要想卖这两处的铺子,还得她点头?”
“是......买卖田产铺面,同金银器皿不同,需得主人家去京兆衙门签字画押,方才作数。”王氏烦躁道。
心里头很是懊悔,早先都当外甥女早晚是柴家的媳妇,嫁妆用着顺手,也没想到趁着她年幼好拿捏的时候将铺子过了户。
如今大了,却不好拿捏了。
柴子安脸色阴沉了一会儿,转而又笑了起来:“母亲和祖母放心,我素来同表妹亲厚,待我去劝劝她。”
“还劝得动吗?”柴惜君小声道。
自家这个哥哥,可是好几次在表姐那里吃了冷落了。
她很清楚,最近表姐好像整个人气质都变了,温和冷静里带了锋芒,干净利落起来。
“先前劝不动,那是我用错了方法。”柴子安说,“她被我抛弃,心中怨恨我,我去劝她接受退婚,自然是劝不动的。”
“哦?”
“后来,我又撮合她和赵然,她恨我对她薄情,自然更劝不动了。”
柴子安认真分析起来,“她虽然自卑敏感,但女子若是深爱一个男子,一时间不能接受对方移情别恋,变得烈性起来,也是人之常情。”
“二哥哥有什么好主意?”
柴子安道:“咱们府里不是请了些亲戚家的姑娘一起过来办诗社么,索性办的再热闹些,将亲近人家的年轻男女多请一些过来。届时,让表妹和殷溪一道儿在诗社上见面。”
“这......不妥吧!让她瞧见你们......郎才女貌,恩爱非常,岂不是更醋意大发......”
“妹妹,这你就不懂了,她这会儿正是妒意最浓的时候,我去她跟前软语相劝,反倒是骄纵了她,叫她拿娇起来。”柴子安说。
“我要在众人面前提醒她,她只不过是个卑贱的孤女,这世间有的是高贵大方的女子。她为了挽回我的心,一定会巴巴的贴上来的。”
柴惜君还有些迷茫,王氏和老太君都十分满意的点头了。
当众羞辱周晚吟,让她意识到自己的无助和卑微,这很有必要。
虽然已经做好了盘算,月底退婚的时候昧下嫁妆里的金银和字画家具钗环首饰珠宝等物件。
但田产铺面这东西本来就在周晚吟名下,还是得还她。
就算没有清华宴这一出,他们也很需要一起契机,让周晚吟变回原来那个听话好拿捏的样子!
好把这些田产铺面拿在手里。
未央宫里,灯火通明。
“朕很好奇,这位周家姑娘,是个什么样的人?”年轻的皇帝手指压在嫁妆单子上,微微笑了笑。
解决了军饷之事,他心情不错,瞧着自己这不大爱说话的表弟,觉得十分顺眼,很想找他闲聊几句。
霍云想了想说道:“平王妃见过她,陛下想知道,可传王妃过来问问。”
皇帝失笑:“你不是也见过么,朕想听听你说。”
“隔着屏风,我没看见。”
皇帝发觉他实在无聊,便只好岔开了话题:“朕听说柴家起了个诗社,请了亲友家里年轻的男女去作诗,可有给你下帖子?”
霍云点了点头,他确实收到了帖子。
其实霍家和柴家本来没有什么交情,他是长公主独子,又是骠骑将军,位高权重,他的门庭不是柴家可以随便登的。
但柴家人拐着弯的找了祖上是连襟的由头,也给他下了帖子。
“你素来不同这些风雅的年轻人往来,去见识见识也好。”
“不过是柴家那群酒囊饭袋附庸风雅,我公务繁忙,哪有时间去做这种无聊的事情。”霍云道。
皇帝突然“噗嗤”一声笑了起来,盯着他看了看。
霍云被他盯得不自在起来。
“你向来嘴上留德,听你这么说,想来这位周家姑娘,是不错的。”皇帝说,“你既然不去,这请帖,就给朕吧。”
霍云张了张嘴巴,他想说什么,又怕越说越乱,便忍住了。
出了宫门,就瞧见大太监捧着药盏过来,霍云眉头一皱:“陛下病了?”
大太监叹了口气:“前几日在演武场看宗室子弟射箭,染了风寒。”
当今皇帝生母谢太妃早年失宠,他生下来便失爱于先皇,被封去了临安。
自幼长在江南温柔乡里的他素来畏寒,后来进京做了天子,或许是有些水土不服,每年入冬的时候都要病一场,身体并不好。
霍云想起来这些京中贵戚办的什么诗社都是在精美的园子里,饮酒品茶,作诗填词。
说是风雅,其实就是在风里受罪。
他有些后悔方才把请帖留下了,便叮嘱道:“陛下要是出门去,记得给他系上我猎的那件狐裘斗篷,不要再受了寒气。”
大太监妥帖的点了点头:“将军提醒的是,奴才记下了。”
霍云回了家,越想越觉得这柴家人起诗社作诗,铺张浪费,附庸风雅的惹人厌烦。
他思来想去,便让人把另一件狐裘斗篷送去国公府。
“银狐裘斗篷如此贵重,天下只有两件,给她?”林副将惊呆了。
霍云道:“银狐裘虽然难得,但却并非无价,她捐出万贯家财,让我能安顿好云中军,这才是无价。”
“这可是你亲手猎的银狐狐裘啊将军!”
“我又不怕冷,不需要狐裘。”
林副将急了:“我的意思是,这是你亲手猎的,亲手!”
霍云俊雅的眉头皱了皱,颇为不解的看了一眼副将:“我手上镶金子了?”
林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