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忘掉竹马后,禁欲大佬甜又撩》是作者“蓝色卷心菜”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温栀祁时樾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青梅竹马十几年,众人都以为她对那个他百依百顺,无论他如何过分都不会离开。然而,当她真的抽身离去,他却以为这只是场闹剧。直到彻底失去她的消息,他才感到心慌意乱。深夜,他敲响她的门,祈求原谅,却看到她和另一个男人相依。为了摆脱纠缠,她和男人开始了一场“合作”,却没想到假戏真做,情难自禁。商界晚宴,暧昧休息室,他诱哄她给个名分,她欲拒还迎。原来,她并非天生冷情,只是未遇良人。直到遇见他,她才知道何为真爱。“我会在有限的时间里,无限地爱你。”他深情告白,她心动不已。...
小说《忘掉竹马后,禁欲大佬甜又撩》是作者“蓝色卷心菜”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温栀祁时樾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祁时樾走出包厢,差点跟外面穿黑裙子的女人撞上女人脸色难看,似在外面站了很久包厢里各种打砸声传出来,一群人劝得头都大了“熠哥,这么打会死人的!”“留口气留口气,真死了我们都得进去”祁时樾嘲弄嗤了声,越过女人走了谈曦言在门口又站了一会儿,才迈步进去本来她是听说一楼有人干仗,对于天生爱看热闹的她哪会错过这种好机会,抓了把瓜子就往楼下冲可等她到一楼的时候那群人已经散了没看着热闹她很是失望,...
忘掉竹马后,禁欲大佬甜又撩 免费试读
温栀没想到会在私房菜馆碰到周子熠。
栽满绿植的小院,两边铺满鹅卵石,就一条青板路,想回避都没地方回避。
何况她出现在视野的第一瞬,周子熠就锁定她了。
“还在生气?”周子熠语气生硬,眼中却有一丝软意泄出。
这一个星期他的情绪都不高,胸口像塞了块吸水棉花,鼓鼓胀胀的有些难受,他知道难受的根源是温栀。
难受一天看八百遍置顶聊天里还是没信息进来,也难受与之前格外不同的漫长冷战。
温栀不看他:“你好像耳朵出问题了,有空去医院看看。再说一次,我没有吃醋没有闹脾气,所以更不存在所谓的生气。”
周子熠直勾勾地盯着她,风吹过来,她皮肤白,一点风吹眼尾就缀上一抹红,像枝头挂的绯红樱桃。
“之之,”他终是软了语调,“我向你道歉,别跟我生气了好吗?”
温栀长长吐出口气,觉得心累:“我真没生气,要怎么证明你才相信我没有生气。”
有生气情绪说明还在乎,但她真的不在乎了。
她小时候就听旁人评价她,说她是块捂不热的冰石头,她不否认。
但她真的努力过。
她尝试向那团火靠近,试图捂热自己。
但那团火带给她的不是温暖,而是一次又一次的灼伤,她赖以保护的冰层都化了,如今还要她往火里跳,她是脑袋缺根筋吗?
冷漠从来不在一瞬间,而是无数个瞬间堆积在一起的结果。
夜风顺着衣领往里钻有点冷,温栀紧了紧身上的风衣外套:“周子熠,我感谢周家对我养育之恩,但说起来是我欠周家的,并不是欠你的。我相信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你再这么自欺欺人下去,以后连朋友都没得做。”
周子熠垂在身侧的手指慢慢收紧,风从指间穿过,似什么东西在流失,他好像想抓也抓不住了。
他正要说什么,身后响起一道低磁嗓音:“温栀。”
周子熠唰地一下看向身后。
祁时樾在周子熠不可置信且看仇人般的怨恨眼神中,单手插兜闲庭信步地走到温栀身边,开口即王炸:
“上个洗手间上这么久,我一直在包间等你。”
周子熠脑子轰的一下,轰得他口不择言:“祁时樾你他妈抢我项目就算了,还抢我女人?”
温栀一时不知该跟祁时樾撇清关系,还是跟周子熠撇清关系。
思忖两秒,她选择后者。
“周子熠,我跟你没有关系了。”
温栀没心力在这种奇怪的氛围中再待下去,越过周子熠往前走。
周子熠伸手想拉她,被紧随其后的祁时樾挡开,两个男人的手指意外碰了下,祁时樾啧了声,拖着欠欠的语调:
“周总请自重,我对男人可没兴趣。”
周子熠怄气加恼怒,在原地硬生生吹了五分钟冷风,脑袋才稍稍清醒。
回到包间的时候,一群人喝得酒酣意浓,他带着一身寒意走进去,周遭温度瞬间下降几度。
付隋不知道他怎么出去上趟洗手间回来脸就黑成这样。
“你怎么了?”
周子熠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碰到条狗。”
倒是有人反应快:“祁时樾?”
周子熠沉着脸不说话,众人便知道猜对了。
谁都知道两人不对付,要不是在法治社会,两人见面势必一顿乱砍,山鸡哥来了都得退避三舍。
“祁时樾啊,”桌上的朋友当然帮自己这边说话,“不就仗着家里底子好,能力也就那样,他说什么你别放在心上。”
渝城富家子弟也分等级,结合家世背景和自身能力。
一群人蛐蛐过祁时樾的能力、性格,就是没人蛐蛐他的相貌和家世,这两点只要不瞎不聋的人都不会去质疑。
祁家,在渝城是顶层豪门。
付隋:“你跟他不对付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今天怎么气得尤其突出。”
周子熠又倒了杯酒,各种情绪在心口翻涌。
他无法告诉其他人温栀对他说的那些话,温栀是他的专属,他无法容忍他的专属背叛他。
一杯烈酒下去,满喉辛辣,付隋见问不出什么来也没再问了,跟着蛐蛐了几句祁时樾。
酒精烧灼了神经,过了许久,周子熠盯着酒杯里的酒渐渐冷静下来,想通了一些事。
温栀其实没有背叛他。
她就是还在生气 ,她在故意气他,就像他故意扶其他女人那样。
不然为什么那么多人她都不选,偏偏选他最恨的死对头祁时樾?
她知道选祁时樾最能气着他。
温栀不仅漂亮,她美丽的外表经常让人忽略了,她也很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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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栀回去路上连打了几个喷嚏。
祁时樾抽纸巾递过去:“感冒了?”
“吹了冷风可能有一点。”温栀接过纸巾,“谢谢。”
祁时樾看着前面的红绿灯,问她:“你家住哪?”
“前面左拐就到了。”
“那你回去吧,不用送我了。”
温栀吃了别人一顿死贵死贵的饭,于心不忍:“还是我送吧,这会儿不好打车。”
祁时樾的理由跟他人一样欠揍:“你感冒了别传染给我。”
红灯跳绿灯,温栀毫不犹豫地转动方向盘左转:“行,就不传染您金贵的圣体了。”
到了星澜湾小区门口,温栀按下开锁键:“您下吧,圣上。”
祁时樾低笑:“你倒是有仇必报。”
“当你夸我了,再见。”
温栀一脚油门进了地下车库。
这个点确实如温栀说的,不好打车。
不过祁时樾也不急,站在小区门口点了根烟,眯眸打量里面的灯。
只能看到靠外面两栋的灯。
他不知道温栀是不是住外面两栋,透过烟雾闲散地一盏盏看过去 ,不知在想什么。
一阵风吹来,耳边响起阎承安在包间说的话。
“我听小道消息说温栀和周子熠快订婚了,要订婚两人怎么吃饭都没在一起?”
“不是表哥,你这墙角挖得有点狠呐。”
“诶你干嘛去?人小两口一看就是吵架正闹脾气呢,你现在过去不是存心让温栀借你打周子熠的脸吗?你回来,咱别这么卑微行吗。”
祁时樾在风中吸了口烟,浅色烟雾随风飘散,他低头看着指尖明灭的猩红,突然扯唇笑了声。
卑微吗,谈不上吧。
既然喜欢何来卑微一说,心甘情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