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蓁重芒是古代言情小说《神君成为我的剑灵后》中出场的关键人物,“东一榔头”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嗜剑如命自强剑修×盯妻狂魔美人剑灵 自创世始祖陨落后,天界便逐渐以春神重芒为尊 重芒神君自是俊美无俦、风姿卓绝,平日处理事务时脸上总含着温和的笑意 但没过多久,众仙君便知晓,此人如春风般和煦的皮囊之下包裹着的却尽是杀伐果断与雷霆手段 而在三界动荡之后,神君重芒剥离神骨支撑三界后神体陷入了沉睡,散落的神魂却寄身于一柄修仙门派的剑中 人界沧海桑田,重芒的神魂于剑中近乎泯灭,直到这柄剑被一位少女选中 少女对剑悉心爱护,与剑形影不离,用自己的灵力与剑意蕴养剑体,而重芒的神魂也因此趋近完整 自恢复意识的那一刻起,重芒便一直想见齐蓁一面 岁月往复,山河入春 一日,重芒终于能够从剑中化形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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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战魂:gggghhh 我的女友是仙子:天然呆的女主和所谓的仙法描写让我觉得智商收到了侮辱 大漠谣:大魔窑。。。写这本书的人是资深窑姐儿,精草,精鞑,精螨,穿越送b。可见是专门做了台手术让菊花套了电钻。不知道这作者在本位面遭遇了什么刺激。第4章 大白菜和猪
“嗯,此劫过后修真界元气大伤,修者近乎凋零殆尽。”
齐蓁记得当时她刚被师父收为徒弟,很疑惑为什么师门就他们二人。
“对。在此劫之前修真界门派林立,大能众多,算得上热闹。”
这已然过去太久,故友的音容相貌早已变得模糊。
壶丘散人有些恍惚。
“而那场浩劫太过突然,让所有人都毫无防备。”壶丘散人陷入了回忆,“冥界的浊气突然充斥人界,让太多的生灵失去意识陷入癫狂,纵使仙界与修真界齐力抵御,却于事无补。当时众多仙君皆在此劫殒命,而修真界的修者更是损伤大半。”
“没想到这却是刚刚开始。”壶丘散人面带苦笑,“有一天,人界的浊气一扫而空,就当我们以为此劫已过时,仙界众仙君却皆不知去向。而通天径却再也没有开启过。”
通天径是沟通三界的桥梁,得道的修者皆通过此进入仙、冥两界。
所以此后再也无人能够飞升了?
齐蓁轻轻皱了皱眉。
她以前虽听闻过那场浩劫的惨烈,却是第一次如此详细地了解经由与结局。
她想起之前系统昨日好像提到过。
“不过……这个世界好像不太稳定哦。”
原来是这个意思。
她还可以反悔吗?
“仙界自那以后再无音讯了吗?”重芒脑海中有什么一闪而过。
“是的。其实三界自古以来向来相安无事,而这一次冥界浊气的上涌与仙界的消失让我们百思不得其解。”壶丘散人看着重芒微微叹了口气。
重芒点了点头,看向齐蓁。
“修炼之人拥有常人无法企及的寿数。”壶丘散人看向天边,“所以在那场劫难幸存下来的修者,在等待的过程中接连羽化。”
“我们这些老东西其实已经得到了太多,因此并无怨怼。”壶丘散人将双手兜在宽大的袍袖中,面上已恢复了常色,“只是对当时到底发什么了还有些疑惑。”说罢,看向齐蓁的目光透露着关切。
齐蓁接收到两人安慰的目光,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
虽然有些诧异,但她不至于有多难过。
就像师父说的,即使无法飞升,修者其实已经拥有了很多。
更不用说如果不是师父当时收留她,她早就去冥界投胎了。
而且,明明师父才是那个需要安慰的人吧。
但齐蓁知道师父并不需要自己的安慰。
她没有经历过当年的劫难,也无法真正明白亲友接连故去而自己却孑然独立世间几百年到底是什么感受。
“师父您怎么不早和我说。”她抱胸挑眉问道。
“诶呀~这不是事太多忘了嘛。”壶丘散人歪了歪圆滚滚的头,企图萌混过关。
可齐蓁心里还是有些心疼。
她伸手握住壶丘散人藏在袍袖中的手,却感觉他的手泛着寒意,随即皱眉责怪道:“师父您又没吃药。”
壶丘散人听罢便眼神乱飘,想把手抽回来。
齐蓁瞪了半晌,叹了口气,着实有些无奈:“这个月我是不会给您拿酒了,丸姐姐那边您也别想了。”说罢就去壶丘散人的屋子取药。
“别呀——”壶丘散人在后面哀嚎道。
*
齐蓁推门而进,屋子里除了蒲团就只有一个柜子,柜子的里侧挂着一把剑。
拿出柜子角落里装着药丸的瓷瓶,齐蓁看了一眼那把剑。
剑鞘外用布紧紧包裹着,布虽然陈旧却纤尘不染。
齐蓁心中五味杂陈,思考了一会,随后掩上柜门,走出了屋内。
远处壶丘散人正在和重芒说些什么。
待齐蓁走近,壶丘散人瞬间皱成了苦瓜脸。
齐蓁置若罔闻,拔开瓶塞倒了一粒如米粒的药丸在壶丘散人手上:“师父请服药。”
壶丘散人瞅着齐蓁的脸色,乖乖地将手中的药吞服下咽,还将手摊在齐蓁面前示意。
齐蓁握住壶丘散人的手,催动灵力将手捂暖,脸色这才缓和。
壶丘散人瞧见自己徒弟不生气了,乐呵呵地拍了拍齐蓁的手:“不过为师向来对得道飞升没什么想法,看着我家小阿蓁长大才是正经。如今我早已心满意足了。”
对于壶丘散人所提到的浩劫,重芒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只是这种感觉消失的太快,让他无法抓住。
重芒揉了揉眉角,不再纠结于此,目光停在齐蓁身上,等待壶丘散人后面要说的话。
壶丘散人的神情也逐渐凝重了起来,严肃地注视着齐蓁:“阿蓁,我今天告诉你这件事,是想让你认真考虑是否还要继续修炼。”
齐蓁对于壶丘散人的话早有预感,而她心中也已有答案。
只是在那一瞬间,她下意识看向身边的重芒。
两人对视。
重芒对齐蓁轻轻地眨了眨眼,眉目间仿佛镌刻着春日暖阳的柔和。
齐蓁先是一愣,随即回以一笑。
壶丘散人自然也没有错过两人的小动作,回想起重芒刚刚的回答,心中顿时有一种莫名地危机感,清了清嗓子想说些什么。
“当然。”齐蓁回答得干净利落。
壶丘散人循循诱导的话瞬间卡在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