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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战始 在线试读
良久钟和打破僵局。
“放心,我们的存在对他们还有些用处,只要我们不过界,他们不会轻易对我们怎样。”
三人摇头,消息倒是个好消息,不过却让人憋闷。韩宝楠将一碗酒喝尽,无力的坐在椅子上,半天无话。
江方起却是突然站起,端起酒碗望向两位兄长。“二位哥哥,今日有酒有肉有女人,还有我们几兄弟都在,怎得如此丧气!”他一口将碗中烈酒饮尽,重重摔在地上,拾起脚侧的两个重锤,左右一碰,只听“当”的一声脆响,一时满堂皆静。
他双脚一点,人在空中一个跟头,人已稳稳落在校场中央,双锤交叉向着两个兄长一礼,回头望向众人。咧着嘴哈哈笑喝:“今日欢乐,借着酒性,诸位儿郎不妨看看我这捶法如何?”
“好!”顿时下面炸开了锅,所有人齐声高喊。三当家的捶法厉害,他们大多也只是听人说过,就算一起下山别梁子,也是极少出手的,今日能够得见,当真是走了大运。
当然这些小喽啰不过是瞧个热闹,真有本事的却是想从中多些感悟,自然更是期待。
钟和与韩宝楠自然是知道,江方起不过是看几人刚刚失了心气,想以此为两位哥哥打气而已。不由一时心生感动:兄弟如此,夫妇何求!
一旁屋顶的流云全程看着几人对话,对几人话中东西一时到有几分好奇,想来刘大这家伙就是他们派去打探的其中一波人,不过是在那里周转顺便打劫打个劫而已,刚好被自己遇到这才虚以委蛇,终究还是有所隐瞒,或许是事关性命不敢透露,不过以后见到免不得还要收拾一顿便是了。
不过就刚刚对话来看,就几人的性格和这次说的事也猜到个大概。
老大钟和沉稳,心思深沉,和官府或者富商应该有些见不得人的关系,这次事情应该是中了别人的圈套,差点沦为弃子,不然苦主雇主都不会放了他。还好这东西别人偷了,恰恰这寨子到处都是暗线,自然他不过有心人的眼睛,这会儿都忙着去谋夺那件东西,一时半会儿不会对他们怎样,这才捡回一条命。
老二韩宝楠却是个冲动意气的,心中藏不住话,是三人里面最没有心机的,没钟和解释,这会儿还在愤愤不平,全不知刚刚从鬼门关过了一趟。
老三看着老实巴交,实际上心思透彻,事情看得很通透,虽然跟老二性格上有些不和,但几人感情还算融洽。若不是土匪,倒是个有意思的人。
这边流云还在思考,下方江方起手中双锤一扬气势陡变,挥舞见“嗡嗡”声起,犹如恶风呼啸,一锤砸下,雪花砖石四溅,大地龟裂,周围桌上的碗筷也不由跟着震动,宛若地龙翻身。
众人早已是张大了嘴巴,心中大受震动。“若是这一锤砸在自己身上,还不得立马变成一堆肉泥。”
钟和韩宝楠也是一碗酒入肚,大喊一声“好!”引的众匪齐齐应和。
“啪啪啪!”应和声刚刚平静,几声清脆的鼓掌声却是突然响起。“这双锤好庄严的气势!”
众人一惊,齐齐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屋处一个人影在火光摇曳中若隐若现,夜晚黑暗,看不清容貌。
钟和站起身来,脸色不定,心中思绪百转。“终究还是不打算放过吗?”
嘴上却不卑不亢。“朋友,既然现身又何必高高在上,不如赏光下来共饮一碗如何?”
“有酒自然是要喝的。”只见这人影一晃,眨眼就站在了江方起一侧。
“好厉害的轻功!”众人心中惊讶。
“刚刚这人在屋顶出声之前,他竟然没半点察觉,加上这鬼魅般的身法,若是暗中相机动手,岂不是·····。”想到此处所有人直觉后背直冒冷汗,不由都握紧手中的钢刀,不自觉将校场围了起来,只有人多,数量的优势才能让大家心中安心几分。
江方起更是眼睛一眯,后退两步,摆开架势,上下打量起来人。
只见这人中等身材,面目刚毅却难掩几分青涩,身穿一件不知什么动物缝制的皮衣,背着个造型方正的皮包,斜插着一把单刀,露出的衣物倒是普通,只是腰间别着的一把柴刀分外别扭,像个猎人更超过像武夫。
来人正是流云。
“小子,你是何人,竟敢夜闯我猛虎寨!”韩宝楠一把将铁枪拔出,单手握住枪身指向流云。
“二弟!不要鲁莽!”钟和声音温和,这人藏身于此无人察觉已让警惕,何况这悄无声息的身法更让他心惊,不清楚目的之前没必要轻举妄动。
“小兄弟眼生,可否报个万儿,可是我兄弟几人何时开罪过你?”
流云却是摇了摇头。“不相识,也没有过节。”
钟和这才稍松一口气。“既如此,不如坐下喝上一杯如何?”
“大当家太客气了,只不过我这人虽是爱喝酒,但有一种酒却是决计不喝的。”
“偶?”钟和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众人更是沧浪浪间武器在手,只等当家一声令下。
“莫非是敬酒不吃,只吃罚酒不成。”江方起踏前一步冷冷道。
韩宝楠更是真气澎湃,蓄势待发。
流云却是泰然自若,权当不见。“非也,既不是敬酒,也不是罚酒,而是死人的酒!”
话闭,短暂的安静,几乎落针可闻。
“狂妄小儿,死来!”最近的江方起率先发难,一锤之力远超千斤,罩着天灵砸下。
恶风呼啸,宛若一座山峰压下。流云巍然不动,右手伸出,举过头顶,碰一声闷响,气劲喷涌,将一地积雪卷起。流云双脚陷入地面,但这泰山压顶般的铁锤却停在流云掌心,难进分毫。
“怎么可能?”众匪一时惊惧,刚刚三当家演练双锤时那开山裂石的力量他们可是双眼亲见,可以说是擦着就伤磕着就死,这人的手难道是精铁不成。
只有江方起知道,他这一锤下去何止千斤,只是在捶身和对方手掌接触的一刹那,他当真以为自己击中的是一块精铁,反震回来的力道只让他手臂发麻。
他也是胸中热血,丝毫不退。“再来!”
左捶跟上横砸,却不想对方也跟着伸出左手,手掌又稳稳的隔在捶前,只是这次整个身体却是横移了三尺。
“啊!”左方起一声大喝。一个回身第三锤又跟上,如此连绵十八捶,将他前胸、后背、脸门、后脑、双脚······,全身上下招呼了个遍。但每次结果都一样,要么是手,要么是脚,对方总能稳稳将双锤隔开,除了移出几尺距离外,整个手掌都不见半点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