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祁罗半仙(兽世蛇女)_《兽世蛇女》完结版免费阅读

很多网友对小说《兽世蛇女》非常感兴趣,作者“宿关”侧重讲述了主人公风祁罗半仙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风祁是景区导游,年纪轻轻为生活打拼 某天,一群光鲜靓丽的年轻人进入小镇,风祁为高昂的小费折腰,准备带着这群年轻人在景区晃荡 小公主甜甜蜜蜜长袖善舞,小少爷哼哼唧唧单纯傲娇,风祁不自觉围观了豪门风波,感慨打工人不易 她就说钱不好赚,果不其然,待风祁一转头,小少爷和小公主都不见了 监控一查,好家伙,往禁区去了 风祁:“……” 她是一个负责任的导游,将剩余的年轻人送回,独自迈入禁区 禁区之所以被称为禁区,在于它诡异的不稳定的磁场磁场掩盖着什么,从前她只从小镇村志中见过,如今到是亲眼见证了 荒诞的兽世,稀少的雌性,黑玉般的蛇尾 他们想占有她,却被她打压 他们不谈尊严,那她就撕碎他们的骨头

点击阅读全文

小说:兽世蛇女 类型:古代言情 作者:宿关 角色:风祁罗半仙 热门网络小说《兽世蛇女》是著名作者“宿关”的最新佳作。小说中具体讲述了:昨晚白渠经历的一切与他从前所见完全不同,雌性雄性的位置完全颠倒,痛苦和欢愉同时而至。腰腹间突然缠上一双手,手的主人有厚厚的茧和金蛇图腾的指甲。白渠低头盯着腰间手看,脊柱微弯,背后的人将柔软的唇瓣贴了上来,冰凉的蛇信舔舐着他突出的脊柱骨。“放开

评论专区

鬼神无双:蛤蟆的书还是不错的 母皇 恶魔岛 天鹏纵横 仙葫 大猿王 都不错 但怎么感觉越写越没用意思了呢 犹记得当年疯狂追看的时候 超级修理大师:完全不能明白评分为何如此之高,才看了几章,文笔不行,剧情老套,反派得罪的莫名其妙。如果没有先入为主的推荐,我或许会给干粮-,但是现在,完全看不下去。 白目老师:爽文 唯一的缺点就是TJ了~ 兽世蛇女

第7章 自私者的阴谋


梦境总会结束,热浪也会平复。

阳光透过窗,打在白渠苍白的脸上时,他微微皱眉,睁开眼睛,情热褪去后变得圆润的瞳孔透露出了一瞬的茫然。

他先是感受到了浑身的酸痛,而后是脖颈上传来的不可忽视的沉重感。

他僵硬着身子,试探着摸向脖颈,黑色的结侣印红肿凸起,摸一下就是令人颤栗的痛。

为什么一直咬这里?

白渠咬住嘴唇,他的嘴唇受伤最轻,风祁似乎并不喜欢接吻,除了一开始浅浅吻了一下,之后就再无触碰。

是的,白渠没有忘记热浪翻滚时发生的一切。控制不住地贪欢并不等于意识的完全堕落。

昨晚白渠经历的一切与他从前所见完全不同,雌性雄性的位置完全颠倒,痛苦和欢愉同时而至。

腰腹间突然缠上一双手,手的主人有厚厚的茧和金蛇图腾的指甲。

白渠低头盯着腰间手看,脊柱微弯,背后的人将柔软的唇瓣贴了上来,冰凉的蛇信舔舐着他突出的脊柱骨。

“放开。”白渠声音嘶哑。

睡得迷糊的风祁习惯性地安抚操劳过后的床伴,礼节性的举动得来不熟悉的声音,让她瞬间清醒。

风祁依言松开了手,目光终于清明。

白渠坐了起来,长长的银色发丝披露在背后,他一身血痕,不像被露水滋养后玫瑰,更像是狼烟中疲惫的士卒。

他早已收起蛇尾,幻化出双腿,无视昨夜被掀翻在地的小桌,从桌底抽出被压住的喜服裹在自己的身上,才转头看向风祁。

风祁也坐了起来,幻化的蛇尾重新变成人腿,喜被搭在她的腿上,她的上身套着喜服的内衬。

白渠记得这件内衬,白得晃眼,在昨夜的记忆里晃啊晃,让他的眼睛被刺得流泪。

他一身血痕,苍白狼狈,她衣着得体,永远冷静。

如此明显的差距叫他呼吸不顺,但他极为擅长忍耐,于是他压低声音说:“有了结侣印,就代表结侣成功。”

他极力掩饰他的咬牙切齿,却还是让风祁听了出来,风祁脸色平淡,没有情绪。

烈焰升腾的那一瞬燃烧了她的理智,她做出的举动太符合她的性格,以至于让她忽视了一瞬间的怪异感。

现在热浪熄灭,理智回归,怀疑和不适席卷而来。

风祁瞟了他一眼:“所以呢?”

白渠的脸色苍白,他的银发全部披落,再没有珠玉的束缚,像倾泻而下的银河。

他从床上找到了几颗束发的珠子,圆润透亮的珠子染上了血渍,他搞不清楚为什么昨夜如此疯狂,束缚发丝的东西被塞进腹腔,异物感和疼痛感接踵而至。

他知道结侣的姿势各种各样,却不清楚他与风祁结侣属不属于“各种各样”之中,他对一切的评定,就是有了印记便结侣成功。

他抚摸颈边的黑色图腾,轻呼出一口气。

第一次结侣的印记是双方的,只是位置有所不同,有的处于明显地带有的处于私密地带。

昨夜的记忆里只有混沌的刺目的白,他不确定风祁的印记在哪里。

但白渠此刻没有心情去问风祁印记的位置,因为他只看了一眼那件套在风祁身上的白色内衬,便觉得喘不过气来。

“结侣之后,你就彻底是部落的雌性了,我会告诉你部落的规矩,你将是我们的家人,我们会为你付出……”

“但也要我回报。”风祁打断他的话,直视他的眼睛。

她的嘴角明明上扬,眼神却冷得掉渣。

被蛇神算计,被蛇人垂涎,这种感觉并不好。

像是自己的身体变成了可交易的物品,在被他人以各种各样的理由和大义驱使。

白渠看着她冰冷的眼神,心里像是得到了抚慰。

他用着历代司祭哄骗雌性的话术,想要哄骗风祁:“并不是回报,是你对我们的怜悯。神爱世人,但更偏爱雌性,给予了雌性伟大而光荣的使命,我们祈求神的垂怜,更祈求雌性的怜悯。”

白渠微弓着背,虔诚温柔的姿态做的很足。

风祁盯着他沉默片刻,怪笑出声:“不要妄自菲薄,司祭大人,神也是偏爱你的。”

如果这“伟大而光荣的任务”是偏爱的话,卑劣的司祭大人,神无比爱你。

白渠没有感受到其中的深意,他只当风祁在阴阳怪气,便假意温顺地附和。

厉害的凶狠的雌性,如果不能用强硬折服她,那就要用蜜糖般的话语融化她,让她在甜蜜中沉沦死去。

风祁懒得理会他,穿上昨天的喜服,从床上下去,整理衣襟。

白渠也跟着她下床穿衣。

白渠立在风祁身前,手却从风祁的后腰伸去,他温顺体贴如初见那般说:“我给你系腰绳。”

风祁乐得有人伺候,也不介意玩些新婚燕尔的戏码,便由他去,白渠温顺地半跪在她身前,身后露出一道雕花精美的窗。

风祁的视线透过结侣房中的窗,遥遥望向对面山坡,与一道暗暗窥视的同样冷得掉渣的视线对上。

成为蛇女后,她的眼睛发生了巨大的改变,至少从前,她绝对不会看得这么远。

她看见,那道视线的主人有着金发,红眼 ,满身诡魅图腾。

风祁收回视线,似乎笑了一下。

这让一直观察她的表情的白渠眉头一皱,他也顺着风祁刚刚的视线看去,却什么都没发现。

“好了没?”风祁出声。

白渠压下心头纷乱,答到:“好了。”

风祁看着白渠站起身,他脖子上的黑色蛇纹图腾栩栩如生,黑蛇游走于白腻之间,有种奇妙的美。

“族长他们此刻应守在前殿,我们可先与他们会和。”白渠牵住她的手,人形的她指甲干净透明,压迫感骤减。

“好。”风祁笑着答应了,她想看看那干瘪的绿发老头憋着什么坏主意,也想看看是什么让那双红色眼睛露出泣血般的眼神。

他们牵手来到前殿。

风祁先是瞄了一眼蛇神雕像,察觉雕像如同真正死物后,再将目光放在蛇神族长的身上。

族长身后全是高大俊美的雄性蛇人,他们的目光隐晦,暗潮汹涌,却又统一地集中在风祁身上。

“族长。”白渠向族长微微点头,族长回以微笑。

轮到她的时候,族长眼睛微眯,她笑着问候族长:“族长早上好。”

族长眼睛眯起的弧度更大:“小风啊,结侣成功了?”

风祁点头。

族长更是和蔼可亲:“好好,三月后你们就要有自己的孩子啦。”

白渠抿唇,风祁挑眉。

风祁知道自己不可能怀孕,但当族长说出这话时心里还是一跳,她偷偷看向白渠的腰腹,想到蛇神的话,再笑不出来。

玩乐是玩乐,孩子是孩子,两者若是混在一起,麻烦就会接踵而至。

“族长,我先送风祁回去,再陪着她继续转转,昨天事情太多,她还没有好好看看寨子。”

白渠观察到她的表情有些许僵硬,便主动开口解围。

族长笑着摆手:“不用,不用,让佘厌去陪小风吧,喏,人家都到门口了,你留下来,我嘱咐你几句。”

风祁看向门口,门口婀娜的雌性蛇人笑得妩媚,那双刚刚如同泣血般的红色眼睛又重新染上了媚态。

风祁顺着族长的话往下说:“我跟佘厌回去就行,你和族长慢慢聊。”

白渠看着她,睫羽慢慢耷拉下来:“好,你先回去吧。”

风祁点头,然后向族长告别,行至门口,在蛇神庙大门关上的那一刻,等候多时的金蛇美人便贴了上来。

雌蛇比雄蛇体软,白皙,波涛汹涌,楚楚可怜,让风祁的心微软。

“妹妹~”

雌蛇呼唤的嗓音又甜又媚,眼睛如同身体那般勾人:“我带你回寨子哦~”

“有劳姐姐。”风祁笑眼微眯。

佘厌往她怀里蹭,手臂揽住她的腰身,带着她向前走,边走边笑,说些浑话。

“妹妹这腰带可是系歪了,姐姐帮你理理。”

佘厌半挑开她的腰带,柔夷划过她的腰侧,半是八卦半是调笑地说:“姐姐还没见过连腰带都系不好的妹妹呢,该不会是小白渠体恤妹妹昨日辛苦,今日讨好妹妹的吧哈哈哈。”

佘厌说到后面就笑了出来,风祁抓住她调整腰带的手,贴近她的身体,气息打在她的脸上。

“姐姐不知道吗?”

佘厌还在笑着:“姐姐可以知道吗?”

风祁眨了眨眼:“是姐姐的话,就可以哦。”

佘厌不再笑了,她挣开被束缚住的手,慢慢抚摸风祁的眼,鼻,唇。

风祁的骨相同样是冷漠锋利的一挂,但皮肉包裹之后,她就多了几分伪造的柔和温情。

此刻她们眼神交织,如同照镜,双方都为对方眼里埋藏的冷冽动容。

“既然这样,是妹妹的话,也可以知道一切哦。”

这一次换佘厌束缚住风祁的双手,拖着她往回走,风祁惊讶于她的手劲,又好奇她口中的“一切”,于是乖乖被她牵着走。

“妹妹,离我近些,”佘厌偏头看她,眼尾上挑,勾出旖旎媚色。

风祁闻言,主动贴近了佘厌,她俩肩靠肩一起看着身体一寸寸变得透明。

风祁:“!”

佘厌格格地笑:“这是蛇神的礼物——‘隐’。”

风祁想到了白渠对于“光”的解释,心下了然。

最终她们走回了起点——蛇神庙。

佘厌牵着她的手走上台阶, 跨过门槛,如幽灵一般穿过紧闭的大门 ,重新站在了族长和白渠的跟前,只是这一次,他们看不见她们。

族长和白渠在喝茶,白渠又恢复了初次见面时的儒雅,风祁端详着白渠的神情,觉得他似乎有什么变化。

族长将一杯热茶慢慢品下肚,才悠悠开口道:“准备什么时候把她送到基地?”

“送到基地?”白渠刮着茶杯盖,轻笑一声:“不觉得可惜吗?”

族长掀了掀眼皮:“怎么,喜欢上了?”

“当然不,我可不能那么自私,”白渠喝下一口茶,懒洋洋地声调含着阴霾:“我喜欢上了,您身后的这些雄性该怎么办呢?”

一直立在族长身后当背景板的雄性蛇人们挺直了腰板,神采奕奕。

“哈哈哈,白小子,你跟你那爹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族长笑得大气爽朗:“那白小子,你打算怎么处理你的新婚伴侣呢?”

“先完成帝都本家的生育指标,确保她受孕成功,不用在乎血脉,为了提高致孕率,你身后的这些雄性可以提前使用她。”

白渠轻抿一口茶水,眉眼隔着上升的水汽,雾蒙蒙地叫人看不清神色。

风祁为这自私冷漠的言语震撼,她下意识捏紧了佘厌的手,佘厌的笑容也随着白渠的话隐没下去,脸上浮现出嘲弄的神色。

“好,白小子,我没看错你,你果然是你父亲最佳的继承者。”

族长笑颜展开,细细的皱纹在他眼角炸开。

“族长过誉了,我是父亲的孩子,理所应当和他一样。”

白渠睫羽轻抖,佘厌发出了一声嗤笑。

“一样?不及白朗万分之一。”

风祁看着周围人表情未变,知道他们听不见佘厌的话,便问道:“白朗?”

佘厌转头看她,露出一个扭曲的笑容:“白渠的父亲,白渠的狠毒赶不上他万分之一。”

风祁明白其中有隐情,她不打算问佘厌,但和她不问蛇神和母神的关系不一样,她从佘厌的眼神里看出了浓烈的恨意和悲伤。

不揭人伤疤,是人类的礼仪,虽然风祁也不确定自己如今算不算人类。

佘厌像是在回忆从前,她的瞳孔变竖,鲜红的蛇信从红唇中探出:“我是帝国本家的蛇人,我本来与帝国将军有婚约,但是成年前我被人掳走,被迫与他人结侣。

你知道的,兽人雌性第一次结侣,百分百会有孕,我不愿生下那种雄性的后代,就堕了胎,却失去了生育的能力。

后来将军觉得我失去价值,本家觉得我丢脸,为将雌性价值最大化,将我下放至帝都外围的部落,为了挫挫我的傲气,白朗接手了我。”

佘厌言语间极为平淡,像是复述着一个普通的故事,但她的面容极为不平静。

她的竖瞳紧盯着白渠,她尖锐的蛇牙咬破鲜红的唇,血珠和泪珠一齐落下,在下巴尖汇聚成淡粉的色彩。

风祁看着她,像是看见了一头困兽。

困住心,困住身体,含着血泪,仍然不屈且叛逆的困兽。

点击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