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君别太宠》是作者“ “蟹蟹米””的倾心著作,风念晚蟹蟹米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神君今年可有万万岁?” “不止” “神君身上的灵气可真好闻” “恩” “神君可是和玄武他们一样出生的太早不大会说话?” “不是,世间只有一个唠叨的神就够了” “神君活了万万岁怎么不生一个小神君?” “等你长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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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乐歌:这么老套的剧情.这么明显的漏洞.连皇后皇子都能追杀了.明显就是有杀错无放过的结局.偏偏就硬是要降低反派智商.选择性把主角给遗忘掉.脑残加剧毒的电视神剧雷人太少了?.要接着发展到小说界来雷人么? 我就是不按套路出牌:看着太难受了,别的系统文用系统来推动剧情已经被人诟病,这本的系统把主角改造成个只会趋利避害不敢选择的可怜虫。而且为了噱头生造风险,搞的比黑社会门派还阴暗鬼祟。 宿主请留步:屎里掺毒第4章 第四章
坐了许久还未见狐帝出来。倒是陆陆续续的到来的宾客引起我的兴趣。
狐帝的宾客不出意料的来的大多都是六届中叫的上名的大人物。除了魔界、人界未到来,其他三界倒像是为了这场宴席化了干戈。已灭的神族明面上也算无人。
妖王槐狄排场甚大的带着一众人送来贺礼,妖界本没有王,自有妖以来,除个别部族以外,妖们大多四散而居,山大王倒是很多,但能一呼百应统领众妖的自始至终未有一人。
万年前,鬼域内天焚炉大开,万鬼齐哭,靠近鬼界的人间死伤无数,仙界大震,妖界生灵灵智四散,狐族凭全族之力只能勉强支撑,仙界派一众仙人降临天焚炉,试图镇压,奈何众仙皆无法靠近,九重天的叫的上名的仙人以仙力为盾试图抵抗天焚炉带来的威压,但天焚炉不曾因此关上一分。
天焚炉开了三天三夜,最先被撤去守护的人间成了炼狱,鬼界无鬼生还,妖界、天界情况也并不乐观,就在开到第三夜的时候,天摇地动,整个世界仿佛要就此崩塌,刹时四方神兽几乎同时发出震天吼声,一声接着一声。
那是在现存所有人中最难黑暗的一段记忆,四方神兽的叫喊,天焚炉源源不断的威压,人、妖、仙同时产生了一样的恐惧,面对死亡时他们都成了一样弱小的存在!
不记得这样的炼狱持续了多久,随着四方神兽停止了叫喊,天焚炉内走出两个少年,随手一挥关上了天焚炉。
这两个少年一人恢复了众妖之灵变成了妖王槐狄,一人恢复了万鬼成了鬼王幽玉,同一个炉内出来的被众人认为亲密不可分的他们从那天起私下再无交集。
至于人间,不知是哪位仙人以人间十年时间将其恢复太平。
当然这些都只是我听说,天焚炉打开前夕,我在寝殿内见到了四方守护者,自此一睡不醒,直至大乱结束。
后来我问过昆仑山的每一个人,没有人经历过那场大乱,亦没有人见过四方守护者,更可笑的是梵音并不承认去过我寝殿!
我在梵音否认之后,讪讪的说:“哦,那大概是昆仑山福泽地灵!”
既然不想说,我也懒得追究,只是他们又能瞒我多久呢!四方守护者齐聚都让我留存下了记忆......
我一直在想天焚炉走出来的人物究竟长成什么模样?可惜的是无论是妖王槐狄还是随之而来的鬼王幽玉皆以一副面具示人。
我的目光在鬼王幽玉和妖王槐狄的身上来回打转,总觉得这两人身形很是熟悉,仔细观察,我对着太微轻声感叹道:“不愧是一个炉子里出来的,这两个人身形也太像了。”
凌子卿身形一震。
远处鬼王幽玉穿过人群向我坐的方位看了一眼,然后继续喝着手中的酒。
鬼王看的这一眼过于快,我一时竟确定不了是不是我的错觉,或许并不是看向我。
但想着来参会的每个人大抵修为都不会低,自己还是少说话为妙。
太微一脸笑眯眯的喝着酒,总让我觉得他今天来就是为了喝酒的,眼前的这些宾客在他眼里一个都不算热闹。
太微像是没有听到我的感叹,醉醺醺的指着大殿上的人一点没压低嗓门的说:“看上哪个了,师傅给你绑回家做夫婿!”
太微岁本身嗓门并不大,但今日这大殿内站着的没有一个修为低的,一时间所有的眼神都聚集到我们这里。
就知道太微不会消停的看热闹!这回竟把我放在了热闹中心。
我气的恨不得把太微扔回昆仑。我看向凌子卿,凌子卿一个人坐在暗处仿佛不认识我们般,如其他人一样将眼神看向我们,终究只有我一个人承受着尴尬的场景。
我像是没感受到别人的投来的眼光一般,小口的品着酒,想着这样的场合这些人总不会一直看着自己。
巧的是总会有人以实际行动告诉我什么叫天不随人愿。
“小晚姐姐~”一声稚嫩的童声响彻大厅,然后就看到一个小人朝自己奔来。
还未等我反应过来,小人便扑到了我的身上。
“小晚姐姐,我刚听到太微仙上说你要绑个夫婿回家,你把我哥哥绑回去吧,我把东海送给你。”
直到小娃在自己身上叽叽喳喳的说了半天,我才看清扑在怀里的人是东海龙宫的二皇子——敖礼,而他口中的哥哥正是如今的四海之主、东海龙宫大皇子——敖宣。
几万年前随师傅去东海给老龙王贺寿,正巧碰到了弄坏了小龟嚎啕大哭的小敖礼,一时心软随手救了他的小龟,从此敖礼只要看见我就变成十足的跟屁虫。
这下直接不仅要把哥哥送给我,还要把东海送给我,他哥哥听到估计会被他气死吧!自己辛辛苦苦到手的四海,轻轻松松被弟弟送出去了一个。
眼看着小敖礼还要叽叽喳喳的说个什么,我随手一个禁言咒施了过去,生怕他再说下去我们师徒三人的马甲彻底掉下来!
小家伙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我,仿佛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不能说话了。
正在犯愁如何处置这个小家伙,头顶传来声音:“念晚上神,余弟叨扰了。”
这兄弟两一人一句的成功将我们师徒三人的马甲摘了下来。只希望我的名号并没有有名到所有人都知道吧,尤其狐族!
我坐在位子上仪态端庄微微点头简单的回了个礼,伸手试图将敖礼递给敖宣,但敖礼死死的抱住我,我一时不知该怎么办好,只能看向敖宣。
敖宣看着我的样子,竟然笑了,他看着敖礼用密语不知说了些什么,敖礼竟乖乖的从我身上爬了下去。然后和敖宣一起朝我师傅、师兄行了个礼。
这下所有人都知道凌子卿是和我们一起的了。我心里暗自笑道。
下一秒敖宣说出的话让我整场尴尬值达到了顶峰。
“念晚上神,余弟刚才多有得罪。”
“若你有意于我,我愿以四海为聘!”
敖宣一句话,成功让宴会中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转向了我,四海为聘!好大个礼!
我抬手解开了敖礼的禁言咒:“无意!”
敖宣没有想到我会直接拒绝他,但依旧礼数周到的告退。
别的不说敖宣这气度确实当的起四海之主,整个过程竟没有一丝被拒绝的恼怒。要不然就是伪装的好。
敖宣、敖礼两兄弟刚走,只听一直没说话的太微说道:“四海太小!”
我抬眼看到远处正在走路的敖宣身形一顿。原来也是会在乎啊!
太微的一句话又掀起一阵波浪,我正考虑要不要就此遁去,更大的一场风暴向我驶来。
“我愿以整个鬼蜮为聘!”
我有些惊讶的看着说话的源头,只见幽玉右手把玩着酒杯,薄唇轻启。
这个人......
我正思考幽玉为什么会凑这个热闹的时候,就听太微说:
“鬼蜮太大!”
然后没等众人反应过来的时候,指着上座上身着一身玄衣满脸胡子的老头说道:“我瞧着他的九华山正好!”
此言一出不仅是在场的人,就连我也有些惊了,这次众人的眼神齐刷刷的转向玄衣老头。
九华山的地藏老人,阿爷口中一人一刀硬生生劈出个忘川来的风光人物,竟活生生的出现在我面前,那个因阿娘怀我没讨成貔貅带了谛听走的倒霉蛋儿......那个去过碧潭、见过阿爹、阿娘、阿爷的地藏老人!
不过不是说他风姿卓越,惹得西海龙女簌离一片倾心以先天壬水相赠吗?
可能是年轻的时候吧!
此刻我怎么也不会想到有一天这个“老头”立于九华山之巅对我说:以天下为聘娶你仍觉尚轻......
地藏老头不愧是阿爷口中的“人物”,这样的目光注视下,只见他依旧旁若无物的坐在座位上,一脸的淡定和坦然。
我不知出于什么理由,竟一时不觉看的呆了。
我很想去问问他谛听还好吗?这是从十万年前离开碧潭后我第一觉得自己离的碧潭很近很近。
但理智将我所有的冲动压了下去,梵音说过:从此世间再无神族风氏!自然也就不会有疯狂相见谛听的风念晚!
几番荒唐落幕,狐帝涂山煊抱着自己满月的白狐女儿姗姗来迟,狐帝之子涂山逸紧跟其后。
“今日是我女儿的满月之礼,感谢各位前来祝贺。”涂山煊在主位上缓缓开口。
“我观台下宾客今日该来的不该来的都来了不少。”
此话一出我看了太微,这不该来的......不会指的是我们吧?
太微依旧醉醺醺的模样,今日太微的所作所为着实令人怀疑其来意。主角还未到就借着为我选婿的名义闹了一大翻,狐帝自己的地盘怎么可能不知道。
我虽持有梵音的手印,但不免狐帝怀疑。
我正盘算着我们师徒三个怎样能顺利逃脱,就听师兄用密语传音过来:“别慌。”
一句话,我将已经要取出的装有玉蛇剑的竹笛又放回乾坤袋,凌子卿向来是靠谱的。
“但只要今日是来为我女儿送祝福的,我狐族自有你一杯好酒。”
一句话,我女儿满月不想惹事。
狐帝这句话后我更是将心放在了肚子里。
满月宴席开始,九尾狐族满月,要经历三洗,一洗浮尘,二洗根骨,三洗心智。三洗过后,九尾狐方能化为人形。
只是这只白狐小公主有必要经历九尾狐的三洗吗?我心里疑问。
台上白狐小公主已经开始了洗礼,太微褪去了一身酒意,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台上,我四周看了看,师兄、地藏老头、妖王槐狄、鬼王幽玉所有人都盯着台上正在经历三洗的白狐。我一时竟生出一种不好的感觉。
我刚想密语传音给师兄,台上的白狐突然被白光笼罩,我的眼睛不受控的盯着那片白光,心里不好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白光笼罩了许久,久到殿上的每个人安静到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白光散去,一个奶娃娃出现在众人面前,我清楚地看到坐在前面比众人先看到奶娃娃脸的地藏老头眼睛流露出一丝杀意,旁人可能无法察觉,但一直盯着他的我确信我没有看错。
地藏老头对一个白狐奶娃娃产生了杀意!
我正惊讶时,奶娃娃的脸展现在众人面前,瞬时我浑身的血液开始倒流,别人或许看不出,但我清楚的知道,那个奶娃娃竟长着和我出生时一模一样的脸!
所以地藏老头刚刚流露出的杀意,是因为......这张脸吗?
他是想杀了拥有这张脸的白狐娃娃,还是想杀了.....我!
我死死的盯着地藏老头,活了十几万年第一次有些失态,我觉得我离一切的真相更近了!所有的一切地藏老头那都会有答案!
许是感受到我的眼神,地藏老头有些无奈地看向我,看到我的眼神后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我听见他用密语对我说:“风念晚,九华山的谛听在等你。”
他只一句话,击碎了我所有的防备,我拼命的忍住眼泪不掉下来,原来这世间真的还有人知道风念晚。
不过不是九华山的谛听,是碧潭的谛听!
三洗结束,狐帝开心的抱着小女儿请地藏老头赐名,地藏老头掩饰起心中的嫌弃,只说了一个字:“弥!”
涂山煊略微楞了下,许是未想到此自为何意,但地藏老头的身份地位在那,也不好再问些什么。
自此狐帝诞生的这只小白狐就叫——涂山弥。
弥,消灭之意。
后面宴席是怎样的流程我都记不大清了,直到宴席结束我都沉浸在地藏说的那句“谛听在等我”,我不知他这话有几分真假,不知他对于我风氏究竟是敌是友,我只知我想见谛听,非常相见!
后来地藏常说我一遇到碧潭的事就半点精明都没有了,我私以为他说的对。又在很多很多年后的夜里,我才明白,旁人与我说碧潭我未必毫无防备,我只是一遇见他就半点精明都没有了。
总有人会跨越时间、山海出现在你面前,他一出现你自愿卸下所有防备,无条件的相信,至死不悔!
宴席结束,太微急匆匆的带着我和凌子卿离开了青丘,就连我想去找地藏问个清楚也没有机会!
我这个师傅太微做事虽总有自己的道理,但大多时候都着实让我摸不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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