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言情小说《偏执狂恋》是作者“随哩”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时聆闻悉澈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痞帅偏执大院太子爷&江南娇软舞蹈首席小白花 “时聆,如果我一开始以正常的方式追求你,而不是一意孤行地把你从别人身边抢走,那我们的生活,会不会幸福的更早一点” 出身在大院闻家的闻悉澈是京城出了名的太子爷,从小就是个疯子,只要是他想要的东西,不管怎样都要得到 所有人都知道这位爷心里有个只见过一面的白月光,那是一个在银杏树下用笨拙的舞姿来安慰失落的他的小女孩 京城圈里的人都知道他身处鲜花丛中,但没有人知道这位爷从来都是片叶不沾身 直到他遇到了时聆…… 第一次见到她,他参加发小为女朋友准备的生日会,他看着时聆依偎在发小怀里顺从地叫着他“悉澈哥”; 第二次见到她,他是学校舞蹈比赛的投资方,他看着时聆翩若惊鸿的舞姿,她恭敬地叫着他“闻总”; 第三次,他意外救下被同时“遗忘”在酒吧的醉酒的时聆,他强取豪夺的第一步,终于开始了 闻悉澈不得不承认,他发了疯似的爱上了时聆,哪怕他是发小的女朋友,不管付出多少代价,也要让时聆成为她的女人,就像他隐瞒了所有人偷偷爱了当年梧桐树下那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小女孩十二年一样令人感到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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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之神秘老人:#逆天老爷爷纵横无限 超能警察:探案的情节加上系统升级,比较新颖。 无尽超维入侵:各种不明觉厉的词太多,开头那么多强行解说真的好吗?很枯燥的第1章 出逃失败
时聆安静地坐在候机大厅的一个不显眼的角落里,右手紧紧地抓着包包,左手还故意把帽檐压得低了又低,愣是把巴掌大的小脸遮去了大半,缩着身体,想要把自己尽可能地隐藏在这人群中。
穿着最普通的白色T恤,宽松的衣服依旧掩盖不住她姣好的身材,鸭舌帽下是一张艳丽却又苍白的脸,她白的近乎要和身上的白T恤融为一体,额前的冷汗将刘海湿成了一簇簇,长睫下的双眼透着焦急,可深入透过眼睛直击内心,却又是淡漠的。明明两年前,她的眼睛还是清澈单纯的,双眼一笑,弯弯似月亮,明艳又动人。
她的眼睛死死地看着登机显示屏,她想着,还有一小时,只要顺利地度过这一小时,离开这个地方,她的生活应该就能回归正常了吧......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手表上的指针每跳动一下对时聆来说都是一种难以忍受的煎熬,她的眼睛根本不敢往别的地方看,不对,应该说自从换了登机牌开始她就没有一刻安心过,一直绷着身体,心脏砰砰地跳动,警惕得就连呼吸都小心翼翼地屏着。
终于等到机场广播她的航班可以登机,她大大地松了口气,用眼角的余光往左右瞧了瞧,这才站起身手握包包快步向登机口走去,紧捏着登机牌焦急地等在队伍后面,那模样像是恨不得马上就能登上飞机,逃开这个令她窒息的地方。
好不容易轮到时聆时,工作人员接过她的登机牌,又不动神色地看清她的面容,这才扬起职业笑容说道:“很抱歉,时小姐,您的登机牌出现了小小的失误,请您先到我们机场的贵宾室休息一会儿,请您放心,我们会尽快解决问题的。”
“为什么?”疑问脱口而出,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时聆好似有感知能力一样想要离开,刚转过头想要离开机场,前路就被人截了过去。
她抬起头看向来人,看清是谁后,心如死灰,原本还夹杂着一丝希望的眼睛瞬间充满了绝望,豆大的泪珠顺着白净的脸颊滑落下来,来人正是闻悉澈的秘书陈伟,她知道,闻悉澈肯定就在不远处等着她。这场出逃计划终归还是失败了。
她缓缓抬起头看向来人,黑葡萄般晶亮的眼睛霎时染上了绝望,一时间她形容不出是什么滋味。她瑟缩着身体,泪水盈在眼眶里,颤巍巍地开口:“陈伟,求求你了,让我走吧。”
陈伟万年不变地木着脸,那平缓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时小姐,他在等你。”语气似是叹息,可更多的却像是不认同她的做法,以卵击石,焉有完肤?
“啪”一声,时聆手上的包包机械地落在光洁可人的大理石地砖上,反照出她秀气却苍白无力的面容,她用手抓着风衣的两侧,双眸无措地看着面无表情的陈伟,等他网开一面,不过她也很清楚自己不过是在垂死挣扎罢了。
他在等你?笑话,“等”这个字永远不会出现在那样一个高傲的人身上,从来只有别人等他、求他,何时见过他等待过别人了?陈伟这是拐着弯儿地告诉她,习惯高高在上的他因为自己的不自量力生气了,而且估计气得还不轻,谁叫她惹上的竟是那样一个难缠的人物?
时聆觉得自己像个被判了死刑的犯人,除了绝望还是绝望,眼眸死死盯着那道紧紧闭着的贵宾室大门,双腿像灌了铅似的根本迈不开步子,不过里面的人也很有耐心,两个人就隔着薄薄的一扇门在较劲,而时聆知道,输的人一定是自己,也只会是自己而已。
她绷紧身体轻轻地推开门,只一眼就看到了闻悉澈,他背着手站在落地窗前,穿着一身剪裁合宜的手工西装,侧脸的轮廓刀刻般深邃分明,薄唇紧抿着,表情淡漠得让人捉摸不定,整个人在白色明亮墙体的衬托下更显得阴沉,偌大的房间里只听见彼此轻微的呼吸声。
时聆站在门前不敢再向前多走一步,她知道此刻的闻悉澈是极其危险的,就像黑夜里的狂风骇浪,轻易就能把小小的她吞噬殆尽,掐断她所有的希望,她的命运从很久以前就已经掌握在他的手里了。
她咬紧下唇,力道大得几乎能滴出血来,心里在翻涌咆哮,时聆,你怎么就这么贱这么懦弱这么无能呢?正好这时一架飞机在他们俩眼前潇洒地起飞,向着那一望无垠的湛蓝天际自由翱翔,她不由得恍然,这是不是她定的那个航班呢?就差一步,就差一步她就自由了,他为什么就不肯放过自己呢?不是他自己说的,已经腻了?
就在时聆胡思乱想的时候,闻悉澈优雅地转过身来,犀利的眼神落在她身上,表情似笑非笑,却危险得让时聆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忐忑地看着他把玩着手里拿的纸飞机,修长漂亮的手指动作很轻柔,她却没由来的一阵惊慌,脸色煞白煞白的,愣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闻悉澈看着眼红红像只可怜小白兔的时聆,忽而笑了出来,手腕轻轻一用力,纸飞机就摇摇晃晃地飞落到时聆的脚边。
时聆绝望地闭上眼睛,她认得出来那张纸正是自己费尽心神写的申请书,忽然间很想嘲笑自己,怎么会天真地以为能瞒得住他呢?
她真是高看了自己,也低看了闻悉澈的本事。
其实他什么都知道,却什么都不说,就像看跳梁小丑似的冷眼旁观她这些日子战兢又兴奋地申请资格、办手续、买机票,当一切尘埃落定,给了她莫大的希望以为自己可以离开的时候,他才在临门一脚给她重重一击,希望越大,失望也就更大。
这才是高高在上的闻悉澈,随便动动手指就能将别人的命运捏在自己手心里随意玩弄,做事从不留余地,也从不给她选择的机会。可是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为什么自己偏偏遇上这样的人呢?
时聆不受控制地哭了起来,似要将长久以来的压抑,不甘,屈辱通通发泄出来,酸楚的泪水挂在眼睫上,让她漂亮的眼睛更显得楚楚动人。
闻悉澈笑眯眯地说:“宝宝,好好的你哭什么呢?就不怕我会心疼啊?”
时聆梗着喉咙,呼吸急促得仿佛透不过气来,抖着声音喊:“闻总,我求求你了……”
闻悉澈收了笑容,仿佛刚才的温柔只是一瞬间的错觉,他冷冷地睨着时聆:“求我什么?我不是让你玩得挺开心的嘛?是不舍得收心呢,还是你以为找到了翅膀就能上天了?得到我允许了吗?”他哼了一声,慢条斯理地踱到一边的真皮沙发坐下,懒洋洋地靠着椅背说,“你还杵在那儿做什么?过来啊!”
时聆的脸白得跟纸一样,艰难地往前挪了几步,被逼无奈把自己送到恶魔跟前,心口堵着一层又一层的绝望。
“怕我?”闻悉澈又笑开了,整个贵宾室都是他轻蔑的笑声,抬眼看着风雨飘摇的时聆,“你怕我什么呢?知道自己做错事儿了就赶紧改,跟我认个错儿,我对你那么好,还能不原谅你吗?”
时聆睁大盈满水雾的眼睛直视着闻悉澈,有些难以置信他怎么能把颠倒黑白的话说得这般理直气壮呢?蓦地,她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梗着嗓音冲他大喊:“闻悉澈!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限制我的自由?这世上还有没有法了?”
听到这儿,闻悉澈冷笑了一下,将手里本来要送给她当作生日礼物的钻石手镯往地上一摔,大手一伸轻轻松松就把她圈在沙发里,高大的身躯霸气十足地压在她身上,跟之前那么多个屈辱的日日夜夜一样,根本不容她拒绝的蛮横霸道。
他一手使劲捏住她的下巴,另一手却温柔地拭去她脸上的泪水,嘴角弯出迷人又嘲讽的微笑:“法?当然有了,我跟它还挺熟的,要不要我介绍你们认识认识?”真真是可笑!这小丫头片子居然有胆子跟他说话?他闻悉澈是什么人呀,从来只有他不想要的,就没有他得不到的,如果还真遇到得不到手的,那毁了也无所谓!
时聆欲挣扎,却像只被网住的蝶浑身动弹不得,只能涨红着脸绝望地呐喊:“你说过的!只要腻了就会放过我!你说过的!”
“说你傻还真没说错,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你也信?”闻悉澈冷着脸轻轻一笑,兴致在她的挣扎下愈发地浓烈,炙热的手掌轻拢慢捻,因**而沙哑的声音略微低沉,“记性那么好,那就好好给我记着,你时聆这辈子只能是我的女人!”
愿与不愿,轮不到她选择;想与不想,全凭他高兴。
机场VIP室的休息室内。咔——砰!
关门的声音响到震动整个空间,时聆的手腕很痛,被闻悉澈紧紧地抓着从会客厅到休息室,她停过脚步挣脱过,但都被他拉回来又从后整个抱住。
空气受惊,卧室的门砰一声撞开,她被生生地扔在了床上。他的眼神很暗很暗,她一边看着这样的他一边用手臂撑起自己,大衣滑到肩膀,刘海凌乱在双眸间,胸口起伏呼吸着,想要逃开的时候又被他用力按下,他单手扼紧她的脸颊,让她一点动弹的机会都没有。
“玩火是不是!”他的语气里夹杂太多的怒气,低沉暗哑,在时聆侧头挣扎时又被他掰回来,外衫领口被扯掉,冬日冰冷的房间里,他大衣的墨黑色再带不来温暖的错觉。
他的理智已经被排山倒海的失控淹没,在时聆挣脱向床头爬去时又拽住腰际拉回来,最后一件针织内衫的纽扣因此而崩掉,右肩外露,他硬将她的脸面向自己强吻住,时聆的反抗力气在这突如其来的霸道里全部失掉,全身从头麻到脚,但唇上袭来的痛楚又使她醍醐灌顶,揪紧床单——!
她只能被迫沉沦于最原始的纠缠。
如果,时聆,我一开始像普通恋人的一样追求你,而不是把你从别人身边抢来,那在这场你不情我愿的爱情里,更幸福一点。
……
不知道过了多久,好不容易等闻悉澈心满意足了,时聆已经被他折腾得面无血色。
他好整以暇地起身,打理好自己微微凌乱的衣服,把她带出休息室。
他温柔地将她圈进自己的怀里,还意犹未尽地亲亲她红肿的眼睛,低声问:“宝宝,刚才舒不舒服啊?快告诉我,你喜欢吗?”
时聆耳朵一红,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气得浑身发抖,这人真是无法无天到了一个无人企及的境界了,都这样儿了他怎么还有脸说这种无耻又下流的话?世界上还有没有比他更无耻的人了?
闻悉澈沉着脸似乎不高兴她的沉默,伸手恶劣地捏捏她水嫩白皙的脸蛋儿,那表情还特意犹未尽,又笑嘻嘻地说:“怎么了?是不是喜欢得说不出话来了?要不要再来一次?”她就这么不喜欢自己碰她?既然对她好她不稀罕,让他这么不舒坦,她也别想好过。
时聆立马惊得猛摇头,紧紧地揪着他的衣襟,全身无力喏喏:“不……”他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啊?万一有人进来该怎么办?
闻悉澈似笑非笑地,微眯起眼摸着她小巧的耳垂继续问:“‘不’是什么意思?是不舒服吗?”
时聆又忍不住落泪,跟他处了一段日子也明白他的忍耐度有限,说什么话才能让他罢手,只能蠕动没有血色的嘴唇:“舒……舒服。”然后便再也吐不出一个字儿来,脸颊又红又白的很是惹人怜爱。
闻悉澈这才满意地点点头,俯下唇在她耳边轻轻撩拨着:“这么乖就对了,给我把你那些个小心思收起来,好好跟着我就行,你也知道我脾气不大好,要是惹恼了我谁都没有好果子吃!明白了吗?”
她避开他的抚吻,咬唇喃喃:“明白了。”反正她不明白也得明白,不是吗?
他静静地凝着她好一会儿,又恶劣地问:“陈泽明天出院,你也知道吧?要不要我带你去看看他?”
她浑身一僵,什么都不能思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