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凝菱兰最新章节阅读_温凝菱兰完整版在线阅读

温凝菱兰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挚,作者“温凝”的原创精品作,温凝菱兰主人公,内容概括:好不容易结束,又被温祁逮着意味深长地睨了半个时辰。她这位二哥哥向来精明,想必已经猜到那场儿戏般的上门捉婿是被她利用了。但他不问,她是坚决不会说的。回到房中已经比往日里就寝时辰晚了许多,菱兰早给她准备好沐浴的水,见天色有些晚,还趁着她沐浴的时间,去厨房给她端了宵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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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温凝菱兰 类型:武侠修真 作者:温凝 角色:温凝菱兰 最近很多网友对小说《温凝菱兰》的后续非常感兴趣,本文是一本武侠修真,主角温凝菱兰演绎的剧情中涵盖了多种元素,内容概括:第二日,温凝和菱兰起了个早床温凝想去酒坊,需得先下山,再往西行半个时辰,路上有些山道,赶上人多的时候,不易通行今日还未轮到温祁上值,她早先就与他说好,今日在酒坊见想到这些日子与段如霜敲定的那些细节,温凝有些兴奋,寺庙的早膳又向来早,天不亮,她就和菱兰准备妥当,乘着马车往山下去了顾飞与裴宥正好在她后面一步顾飞一见他们的马车便挠了挠后颈,奇怪道:“咦,还以为她们昨日便...

第三十一章 在线试读


温凝虽被罚了禁足,但温庭春又未明说是在院子里禁足,还是在府里禁足。

她权当是在府里禁足了。

入夜她便去两个哥哥房里送药。结果被温阑逮着唠叨了半个时辰,说她不该不与他讲实话,不该去找温祁做那么荒唐的事。

好不容易结束,又被温祁逮着意味深长地睨了半个时辰。

她这位二哥哥向来精明,想必已经猜到那场儿戏般的上门捉婿是被她利用了。

但他不问,她是坚决不会说的。

回到房中已经比往日里就寝时辰晚了许多,菱兰早给她准备好沐浴的水,见天色有些晚,还趁着她沐浴的时间,去厨房给她端了宵夜。

不想温凝用完宵夜,一个人坐在棋盘前,还不欲歇息的模样。

菱兰不由地劝:“姑娘,虽说不能出门,消耗得确实少了些,可咱们也不能太晚歇息啊。”

温凝心不在焉地把弄着棋子,其实竖着耳朵在听院外的动静。

夜晚寂静,若是马车回来,她能听到轱辘声的。

听到菱兰这样劝她,萦绕了一整晚的烦闷攀爬到心头。

不是对菱兰的,而是对自己的。

虽然不愿承认,可她确确实实在等温庭春回来。明知温庭春即便回来,也不会来与她说今日琼林宴上发生了什么。

她就是想知道一个结果。

倘若这辈子也和上辈子一样,那马上国公府就会有人去查王宥的身世,接着滴血验亲,认祖归宗。

再接着……

温凝给自己灌了一盏凉茶。

就算接下来是那场大火又如何?

她一个闺阁女子,能改变什么?

就算能改变什么,她好不容易和裴宥割清关系,难道要送上门去惹他怀疑?就因为那位夫人的两碗面一碗汤?

温凝气郁地扔掉棋子,翻身床上,闭眼睡觉。

不,她想一想上辈子最后那几年便觉得昏天暗地。好不容易重来一次,她不会允许那样的事情再发生在自己身上,哪怕只有一丝一毫的可能。

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女子,机缘巧合窥探一点天机而已,哪来能耐去救三个人的性命?

若那场大火在这辈子仍旧会发生,那是他们的命中注定,她为何要去扰乱天命?

她不会管的。

温凝强迫自己睡着。

总归这一个月她都被禁足了,她一定老老实实呆在温府,足不出户。

她一定不会管的。

任何和裴宥沾上边的人、事,她都绝不涉足半分!

-

春闱已放榜,京城拥挤的人潮终于开始散去。只是琼林夜宴之后,一道隐秘的传闻在街头巷尾悄然发酵。

容华长公主于琼林夜宴上对状元郎一见如故。

容华长公主近来频繁出入简陋的王宅,不是让内侍传唤,而是亲自登门。

容华长公主十九年前走失的世子,今年也该二十有一,与状元郎同岁。

容华长公主姿容昳丽,有人曾得见天颜,丰神俊朗地状元郎当真与她有几分相似。

莫非这位大胤开朝以来首位六元及第的状元郎,竟是国公府多年前走失的世子爷?

是的。

必然是的!

难怪啊!

就说嘛,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儿子会打洞,这清贫庶民,怎可能养得出如此卓绝的旷世奇才。

原来本就是天皇贵胄的血脉,虎落平阳凤凰落难而已。

前几日还备受鼓舞的寒门学子们无不扼腕叹息。

而此时的王宅,气氛也有些微妙。或者说,从琼林夜宴当晚,长公主谴了身边的嬷嬷跟回王宅,对收养王宥前前后后的事情一番仔细盘问之后,王宅的气氛就开始变得微妙。

若是寻常人家,养了十多年的儿子,居然是流落在外的王公贵族,从此自己跟着飞黄腾达,大富大贵,自是喜不自胜。

可王福此人,向来就不是为了五斗米而折腰的性子。

自科考被人设计无缘殿试,这多年的磋磨让他对权贵之流恨之,蔑之,做生意都不愿将辛辛苦苦舶来的外来物品卖给那帮有权有势的纨绔。

他悉心培养王宥,对他寄予厚望,便是指着有朝一日,他能一鸣惊人,他能证明没有什么寒门难出贵子,他能狠狠打那帮高高在上的门阀世家的脸,能亲身去证寒门学子的道。

前几日他还在院子里的银杏树下对他这个抱负的实现信心满满。

可原来……

可原来啊!

一方面他身为父亲,还是真心实意疼了王宥这么多年的父亲,深知王宥若真是国公府的世子,将来必定一路坦途,造化远不是一个穷酸门第出去的状元可比拟的,但另一方面,他还是忍不住喟叹。

这几日他在王宥面前没表现出什么异常,可独自一人的时候,难免多喝了两杯。

随着事情越来越明朗,国公府的人来得越来越勤,王福也弄不清自己到底是希望王宥是那位走失的世子更多,还是希望一切只是场误会更多。

前两日,国公府提出开王宥“亲生父母”的衣冠冢。虽然年龄、经历,甚至后腰那块已然浅淡的梨形胎记都对得上,但皇家血脉,不容混淆,需得仔细再仔细。

涉及到王宥的身世,虽然有些不敬,也无人有异议。

于是现下,并不宽敞的王宅主厅里,熙熙攘攘站满了国公府过来的人。长公主已接连来了几日,今日便只谴了位主事的崔嬷嬷过来。

此刻王福与崔嬷嬷一左一右端坐于主座,王宥在左下座,王勤生立在他身侧,王夫人前几日五里山回来之后便又倒在床上没起来过,并未出席。

其他都是国公府的下人,一并站着。

所有人都等着那个衣冠冢里的荷包。

王福心中有数。

那荷包,大概真能作为证据。

当初他和王夫人曾经以那个荷包为线索,试图找到王宥的亲人。

那荷包无论用料,还是做工,便是上面的绣线,都不该是普通人家会有的。两人当时便猜王宥的出身或许不简单。

只是他们将岭南叫得出名号的名门世家、商贵巨贾都打听了个遍,未有哪户人家有哪一房遭流兵杀害,或是丢了个幼小的孩童。

还记得那时候他拿着荷包去绸缎坊打听,那掌柜拿着摩挲了许久,嘟囔了一句:“这倒像是……贡料……”

他要追问,掌柜却又摆手说:“小的见识浅薄,不认得不认得。”

那时他无论如何也联想不到京城来。

如今回想,才觉草蛇灰线,原来早有预兆。

不多时,去开棺的人已经回来,有人端着托盘进来。

里面正是一个荷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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