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小说《重生后,公主总想撩红小侍从耳尖》,讲述主角陆栀知沈初的甜蜜故事,作者“花笺染染”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重生+甜宠+双向救赎】 一睁眼,陆栀知重新回到三年前,这一次,她只求不再重复前世的悲剧,安稳度过这一生。只是,为什么那几个大佬都在自己这边,温润如玉的太子哥哥,桀骜肆意的竹马将军,端方有礼的书院先生……还有,面前这个红着眼逼我娶他的小侍从,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沈初十年的人生中从未遇见过光,直到他的殿下向他伸出了一只手,那一刻,他决心要追逐着这份光,哪怕飞蛾扑火,也在所不辞。遇见你之前,我身上有伤,心上有痂;遇见你后,你是我唯一追逐的信仰。 “听说殿下要娶亲了?”沈初红着眼将陆栀知堵在角落里。 “怎么会,这些都是谣言,阿辞不要信。”陆栀知看着眼前极具压迫感的少年,咽了咽口水。 “那殿下看了臣的身子,还亲了臣,这是打算不负责了吗?” “负,负责的” “那殿下打算何时娶我?” “娶,娶你?!” “殿下不打算娶我了?”面前的少年凶狠地捏了捏自己的脸。 “啊……要,要娶的。”哭唧唧,呜呜,我的温柔小侍从去了哪里啊,他何时变得这么凶了? 沈初,字辞之,是他的心尖上的殿下赐的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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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在哪里啊,我可以借宿一晚吗?”
石榴看着蹲在地上的人,目光变了又变,这样乞丐一样的人,看着就不像能有个好住处,殿下这是做什么?况且别人打他也不知道还手,怕不是个傻子吧。
可是眼前这乞丐竟然突然起身,看了看陆栀知,然后径自往前走了。陆栀知连忙跟了上去,走了不一会儿,就到了一间破草屋,小乞丐也不说话,打开了门,就自顾用一口旧锅烧水,水开后,随意抓了些野菜丢进去,石榴心里实在困惑极了,殿下为何要呆在这里。
小乞丐一直没有说话,喝过一些野菜汤就随意找了个角落坐着,没有半点要交流的意思。
陆栀知看了他一会儿,摇头笑了笑,也找了块地方坐下,距离小乞丐不远不近,她看到男孩默默看了她一眼就低下头继续休息,没有半分要搭理她的意思,于是自己也低下头。
夜里下起了大雨,破草屋在狂风中摇晃,好像顷刻间就会被吹散,屋子里也到处露着水。
好冷啊,真的好冷,他感觉自己快要死了,这样也好,是不是死了就可以去见祖母了,这样又会有人爱他,护着他,意识越来越昏暗,好像再往前走一步,他就可以坠入无尽的黑暗,突然,一束光照进来了,好温暖,这就是人走后去的地方吗,真的好温暖。他迷迷糊糊地感觉到,有人抱住了他,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费劲地睁开眼,看见了傍晚救他的女孩,她那么温暖,好像一束光。
他慢慢地伸出手,抓住眼前少女的衣袖,又陷入了昏迷中。
陆栀知是学过医术的,她傍晚看到男孩身上的伤口后,根据他走路姿势,大致判断了男孩的伤势,原想着帮他上些药,没想到男孩夜里竟然发起了高烧。
她看着一直抱着自己腿缩在角落的少年,明明冷的只打寒颤,可他就是一声不吭,好像个哑巴,伤也不处理,就那样不在意地睡去,叹了一口气,帮他上药退烧。
“你醒啦,感觉怎么样,伤口还疼吗?”陆栀知笑着扶眼前的少年起身。
“我为了救你,浪费了好些药材,又照顾了你一晚上,你该拿什么赔我?”少女逆着光,笑意盈盈,眼眸中好似藏着星星。
才十岁的少年心中微微一动,好软,好想捏捏她的脸。
“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陆栀知顿了顿,“我叫陆栀知,你呢?”
眼前的少年微微低下了头,并不言语,他的手捏得通红。过了许久,他才淡淡地吐出两个字,“沈初。”
“那我叫你阿初可好。”
阿初,真是没想到自己竟然能够见到小时候的他。
沈初抬起头,看到女孩伸出来的白嫩的手心,久久不能回神。
门口突然传来一些吵闹声,陆栀知皱了皱眉,起身出去了。
“村长,就是她们,就是这两个外来人打伤了我们的娃。我娃子才多大啊,就让她们下了狠手,打的那叫一个惨,您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
陆栀知听到那女人的哭喊,转过身去,下意识挡在了沈初的身前。
“你们是什么人,怎么会到村子里来。”一位年长的老人家看向她。
“您是村长吧,我们在路上遇到了乱民,不小心和家里人走散了,这才来到这里。”陆栀知俯身行了个礼。
“我呸,什么乱民,我看你们这样子,说是逃犯还差不多。你们打伤了我儿子,赶紧给我们赔钱!”先前的女人不依不饶的,冲到了陆栀知面前。
“这位大婶,明明是你儿子他欺负人,我们不过顺手帮了下忙,你还真是不讲道理,沈初不找你们讨要医药费,你们反倒要来讹诈,这是什么道理。”石榴看不下去,将事情说出来。
“你个小蹄子说什么呢,这是个灾星,克死了他一家人,我儿子那叫为民除害,再说了,你们和那小祸害是什么关系,怎么这样帮他。”
沈初听到祸害时手紧了紧,面色晦暗,阴沉一片。突然,一只柔软的小手捏了捏他的手腕,抬起头,正撞上一片明亮的目光,她在担心他。
“不知大婶想要如何赔偿呢?“陆栀知脸上挂起笑,只是细看时,却是发现眼底一片冷意。
那个妇人一听见赔偿,眼珠子转了转,“我儿子日后是要考取功名的,那是要当状元的,现在他受了伤,耽误了学业,你们必须赔我五十两,不然,我一定把你们赶出村子。“
“小姐,您别听她胡说,昨日我不过小小教训了那些人一下,根本没下重手,哪里值得五十两银子。”石榴狠狠瞪了那个妇人一眼。
陆栀知走上前,轻轻笑了一下,“昨日我们初到村子,委实不知道情况,一时失手打伤了人,的确是我们不对。只是如今,我和婢女与家人走散,身上没有什么银两,不知这样如何,我这里只剩下这一枚玉佩,权当是赔礼了。”
那玉佩质地通透,圆润细腻,正面刻了一朵栀子花,灵动极了。
“小姐……”石榴看见玉佩瞳孔一缩,还想说些什么,却看见陆栀知对她摇摇头,只得闭嘴。
妇人笑眯眯地一把抢过玉佩,爱不释手,这样好的宝贝,拿去卖了肯定值更多。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既然你们认错态度这么好,我也不是那蛮横不讲理的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事情既然解决了,那就散了吧。”村长吆喝了一声。那小姑娘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出身,举手投足都是贵气,不过,这么动乱的时候,还把自己唯一值钱的东西给出去,也是个不知道世情的黄毛丫头,以后若是找不到家人,只怕是更艰难,但这与他无关了,他自然是不会管这些事的。
“小姐为何将那玉佩给出去,那般重要的物件,说丢就丢了。”
陆栀知笑了笑,暗声嘱咐给石榴一些事,石榴听了很快就出去了。
“为何?”沈初静静地看着陆栀知,眼睛里带着困惑。
陆栀知顿了一下,“什么?“
沈初看了陆栀知一会儿,转身回屋子里了。
为何要帮他?为何费着心思护着他?他们明明只相识一日不足,她为什么会帮自己?
傍晚时分,石榴带着打到的猎物回来了。
“殿下,奴婢已经打听过了,那个沈初据说是是村子里面的灾星,听说他刚出生就克死了他的父母,前不久一直养他长大的祖母也故去了,如今就一个人,村里人见他年纪小,故意欺辱他,还霸占了田地。“石榴小声地将探听的消息告诉她。
陆栀知看向正在修补草屋的少年,微微出神,随后声音悠远地传来,“石榴,我想带他一起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