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世子爷,要算一卦吗》,现已完本,主角是凌秋云谦,由作者“南冉”书写完成,文章简述:(1V1 没有暗恋、虐恋、多角恋 ,双洁、 历史架空、HE结局) 传言蓥香谷善阵法,通阴阳,可卜前世今生,世人曰‘蓥香一卦、黄粱一梦,虽死、犹生’。 为调查爹娘的入狱原因,“诡卦传人”平南王府的小郡主隐姓埋名随着师傅重返京城,作为著名大夫身边的哑巴小侍女,怎样才能查探真相的同时又不被狐狸似的云世子揭穿身份? 镇北王府? 岭山? 南疆? 陛下? 爹娘无端入狱,是恩怨还是陷害?还是陛下的局? 谜团骤起,卦象所指的云雾后面又埋藏着何种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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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谦哑然失笑:“府上的侍女都是听吩咐过来送东西,东西送到了就走,她倒是很有耐心地等我吃完。”
刚关好院门的小童青风听到自家主子这么说,不觉得有什么:
“世子,初一姑娘是专门来送药膳的。”
而且这不是侍女的本分吗?不管世子做什么自己也是一直跟着的呀。
“你说得对,不过这个初一姑娘手指皮肤细嫩,看着可不像伺候人的侍女,而且还头带幕离精通药膳,说是侍女,但是礼数周全,这举手投足间的气韵一般人可学不来。”
每个人都有秘密,这个初一姑娘是否也是身带秘密的人?
这边凌秋在积极做着药膳,那边黄酉和镇北王就巫蛊一事心事重重。
黄酉端起手边的茶盏,轻轻吹了口气问道:“巫蛊一事王爷可有头绪?”
镇北王摇了摇头:“谦儿武艺不弱,我这王府虽说不是铜墙铁壁,但要想蒙混进来而不被人察觉也不是易事。况且谦儿为人低调洁身自好,并不曾流连烟花和与人结怨。如今唯一的可能就是西境了。”
“关于西境王爷知道多少?”
“当今陛下是靠西境一战的军功击败诸皇子夺得皇位的,有人说陛下主动请缨西境一战,除了为了皇位,还有情仇。”
镇北王压低了声音:“此乃皇室辛密,本不该妄议。但本王相信仙长为人,定不会随意传扬出去。”
黄酉颔首应下:“兹事体大,草民明白。”
“本王虽是陛下的兄长,但陛下从小心思深沉,本王对他的事也知之不多。”
“传言陛下当年还是皇子时心怡南疆公主有心求娶,但父王不愿,便和南疆王从中作梗迫使公主和亲西境。但也有传言陛下一心求娶实是一厢情愿,南疆公主对陛下并无情分,和亲西境也是为了巩固南疆政权,自愿为国捐躯。”
镇北王叹了口气:“不管怎么样,陛下还是灭了西境,又一把火烧了西境王宫,南疆公主和和亲所带过去的蛊虫全都葬身了火海。加之陛下对蛊毒之物深恶痛绝,我朝已多年不曾有蛊毒之物出现了,但现在蛊虫却出现在谦儿体内,还是当年南疆公主带过去的‘无息’。”
“此事若被陛下知晓,不知道会否有小人故意在陛下面前煽风点火,置我镇北王府于死地。”
说完对着黄酉一拱手:“仙长善卜卦,又于医术精通,本王观初一姑娘也颇通药理,行事有度,不像普通侍女。仙长一行应该是有自己的安排,如若仙长不弃,可暂住本王府邸,协助本王调查关于‘无息’之事,仙长行事本王不会过问,本王府邸均可自由出入,仙长救了本王和谦儿之命,这两份人情本王日后定会报答。”
黄酉起身托了托镇北王的手腕:“王爷言重了,草民和初一确实有自己的安排和打算,但对王爷绝无利用之意。既然王爷盛情相邀,那草民二人要多叨扰了,待查清‘无息’之事便会离去。”
一连十日凌秋都早早的拿着药膳来到“幽竹居”,青风一开院门就能看到她。
偏偏第十一日的清晨凌秋晚来了一刻钟,青风打开院门没看到凌秋,探出头往院门前的青石路上望去,只见凌秋脚步虚浮,有些恹恹的提着食篮慢慢走来。
经过这几日的相处与观察,青风肯定凌秋是有武艺在身的,不至于走路如此虚浮,难道是生病了?
而且今日凌秋也不监督云世子吃药膳了,食篮往青风手里一塞,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虽说凌秋头上戴着幕离,看不见神情,但青风总觉得今日的凌秋似乎有些怕冷,刚刚风一吹还打了个寒战。
青风挠了挠头想着,初一姑娘也算是世子的半个恩人了,若是身子有恙是不是应该去关心一下?
坐在窗前的云谦见到青风身后没有凌秋的身影,奇怪地问道:“初一姑娘对于我吃药膳一事一向严谨,每次都要看着我吃完才走,今日怎么不见她来了?”
青风照实回复:“初一姑娘没说什么,把药膳塞我手里就走了。”
想了想又说道:“但是我见初一姑娘今日脚步虚浮但是步子走得很急,而且还有些怕冷,不知道是不是生病了?”
云谦停下了书本翻页的动作想着:生病了?她自己就通药理而且还有沈仙长在旁,怎么听着还挺严重的样子?
往自己客房走去的凌秋此时连话都不想说,虽然本来也不会“说话”,但是这葵水的老毛病真是磨人啊。
此时也顾不上会不会有人听到了,走到黄酉的门前拍了拍门:“师父,您能不能帮我扎两针?您可爱的徒儿要死了!”
“死,死,死,说什么混账话,自己咒自己吗?”黄酉猛一开门,倚在门上的凌秋就失去重心地往地上摔去,黄酉连忙拉住凌秋的手腕帮她站定,气呼呼地戳着她的额头。
“可是师父,我肚子疼。”凌秋委屈巴巴地挤出两滴眼泪,拉着黄酉的袖子晃了晃,一脸的可怜兮兮。
黄酉对着她这副软绵绵的姿态,一下子就消气了:“你自己不是会做药膳吗,也应该知道为师擅长的是卜卦,就算扎针帮你止住寒气,终归是治标不治本,你体内的寒气还是要好好调理才行。”
凌秋情绪有点低落:“我知道,但是我现在没心情考虑自己,师父您就扎两针吧。”
“唉,随你吧。”
“夕阳西下了呀——”刚扎完针的皮肤微微的发着热,凌秋的半边身子侧躺在树枝上,看了眼远处仿佛披上红纱的山坡,又看了眼山坡背后那隐约可见的半轮红日叹了口气。
自己现在什么事都不能做,不知道爹娘在狱里如何了。
虽然黄老儿说陛下为了博个贤名在未正式定罪之前不会苛待他们,但是始终无法不多加担忧。
镇北王说的皇室辛密凌秋也听说过一二,酒肆茶楼最喜欢拿这些奇闻异事、丰功伟绩来说书,但是没有皇室授意,谁敢胡乱编排,大家耳朵里听到的只不过是别人想让你知道的罢了。
百姓眼里的陛下,是为了黎民和疆土与敌人苦苦奋战的英雄。
不管是否有儿女私情在里面,这位陛下终究是在西境边线浴血奋战了数年,期间几经生死,是踏过累累白骨凯旋而归的人,放眼当年先帝的几位皇子,谁人有当今陛下这般军功。
凌秋从枕着的脑袋后面伸出一只手,挡住了眼前从稀疏的树叶中倾泄下来的一缕阳光,微微地眯了眯眼。
微凉的秋风带着夕阳的余温从指尖缠绕而过,又去调戏着枝头摇摇欲坠的黄叶。
凌秋有些昏昏欲睡,睡着前还在想,如果没有爹娘的事情,这镇北王府倒是应该好好欣赏才不负这般美景。
托了这秋风好眠的福,在树枝上睡了一夜以天为被的凌秋不负众望的染上了风寒。
前一日葵水的痛苦刚好,今日又染上风寒,这是多事之秋啊。
头重脚轻的凌秋刚在厨房做好了药膳,还没等走出两步就打了一个喷嚏,轻轻摇了摇头想把不适的感觉挥走,结果头反而更疼了两分。
她恨恨地咬了咬牙,又返身为自己多做了一碗药粥。
凌秋看着眼前滚烫的粥发愁,想着去云世子处一来一回的粥肯定都冷了,现在四周又没丫鬟仆从能帮着拿过去,这药膳又得趁热吃,只能认命的带着自己的药粥一起去“幽竹居”了。
如果没记错,“幽竹居”前有处小亭子,或者自己可以在那里享用一下自己的“手艺”。
于是这日清晨凌秋比平日晚了片刻来到了“幽竹居”,几乎是刚站定在门口青风就打开了院门。
凌秋对青风微微一笑,用手比划了一下,意思是意外青风今日也这么早起。
青风不好意思道:“世子说初一姑娘身体有恙,不能让你在院外多等,所以便早早起来了。”
哦?云世子的观察力好得过分了吧,还是说他在监视自己?
自己昨日可是连院子都没进,除非青风跟他说了,那这青风观察力也很敏锐啊。昨日自己送了药膳就走了,可是一步都没停留。
这主仆二人不可小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