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月玄烨是古代言情《韦月传》中的主要人物,梗概:他8岁登基,14岁亲政,在位了几十年该得到的他都得到了,可是心还是空落落玄烨睁开眼,他的宠妃坐在地上枕着他的手睡着了,睡着的样子煞是娇艳可爱,但是却吸引不了玄烨的眼神此刻的玄烨死死的盯着桌子上的罂粟,娇艳欲滴,美轮美奂透过那罂粟,他仿佛看见了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当年他男扮女装,玄烨哪怕他是一个小太监,都愿就此沉沦 怀里的宠妃知道,在这宫里,若有一人能像月姑娘半分,那她也能扶摇直上皇上八岁登基,登基一月后月姑娘大闹了朝堂,皇上不仅没有怪罪月姑娘,还当着满朝文武大臣的面,跪在了月姑娘的面前只是那时候,月姑娘的身份是一位...小太监 还听说,康熙四年,皇上的第一位皇后仁孝皇后长得与这位月姑娘长得有八分相像,但皇上却十分宠身份还是位小太监的月姑娘,仁孝皇后怂恿丽嫔陷害月姑娘,皇上得知后,深夜杀死了丽嫔一宫,连一名太监都没有放过,传说当天丽嫔的血滴在了月姑娘的布鞋上,皇上竟亲自蹲下尊贵身子擦去月姑娘布鞋上的一滴血...
但是韦晓宝竟然将一个双脚都踏进鬼门关里的人硬生生的拉了回来,这医术也太厉害。
薛穆不可思议的看向韦月,而韦月只是风轻云淡的说了句“小爷很帅吧?嗯哼?”
薛穆听了简直崩溃,相处半年他可是半点猜不透这位小师弟的性格,说是规矩吧可偏偏俏皮的很,可若说是顽皮呢,又偏偏懂事的紧。
骨子里该冷漠的冷漠,该热情的热情。性格好的让人羡慕,但是更加让薛穆心疼。“可累了?不如今晚去医馆休息吧,我看你这里,今晚注定不太平。”
韦月听了这话,不太平,她可是想着看今晚的好戏的。
赛貂蝉和牡丹,这两人可都是九娘的心头肉,这几年来,这两人为丽春院为九娘带来了多少钱财荣耀,可是如今手心打了手背,牙齿咬了嘴唇,这九娘可要如何判呢。
若是要赛貂蝉逍遥法外,众姐妹可都是亲眼看见了的,是赛貂蝉将牡丹打倒在地,气的牡丹吐血而亡。
可若是判了赛貂蝉,丽春院一下子失了两个头牌,这可是活生生砸了自己的招牌。
韦月嘴角上扬,九娘阿九娘,韦晓宝一个孩子还能把你吃空了不成,竟然就因为一个孩子而冷落的韦春花,就让你临死之前好好看看,就是这个让你看不到眼里的孩子,把你从鬼门关拉了回来,就是你冷落了的手帕交,到头来还是你唯一的依靠!
薛穆整理好医箱,看着烛光下韦月的脸庞,漂亮的像一幅画儿。
“师弟,若无事,我便先离开了。”
走到韦月身边,想了想如今丽春院的局势“如是有事,一定要到医馆来找我和师傅!”
韦月听了这话,淡淡笑开“师兄,今天你怎么这般婆婆妈妈的了?”
薛穆好看的眉皱了皱“这般污秽之地,总是少不了脏事,我只是担心你出事而已。”
“这是我从小长大的地方。”韦月淡淡的开口,神情倒也没有什么不妥。
薛穆倒是表情尴尬的道“对不起。”
“我知道师兄的意思。”韦月站起身来“师兄放心。”
薛穆瞧着韦月表情平平淡淡,才仅仅五岁的她,就已经喜形不于色。真不知道是福是祸。
在这里,她只想守护她的母亲,韦春花。
薛暮离开后,扬州城清兵们把扬州城重重包围,每家每户的搜查着,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
九娘醒了,醒了之后听到的第一件事就是——赛貂蝉也去了。
玲珑也不知是从哪里找来了一位山野大夫,竟然愿意为青楼里的姑娘医治,而那位山野大夫竟然说赛貂蝉是中毒死亡的,而最后查出来带有相同毒的,竟是韦月送给牡丹的珍珠膏。
“这不是韦晓宝送给牡丹姐姐的吗?”
“莫不是牡丹和赛貂蝉都是韦晓宝杀害的?”
“怎么可能啊,他不过一个四岁小童。”
“可是她是徐青山的徒弟,医术高明还将九娘救活了呢。”
“天啊,才四岁就这么阴毒!牡丹和赛貂蝉可没得罪韦晓宝吧!”
众人纷纷说着,看韦晓宝的眼神都不正常。
而韦月淡淡的站在原地,看着每个人精彩的表情。
她制作的珍珠膏明明是解药,现在却被人说是毒药,还害死了牡丹和赛貂蝉。
她被栽赃陷害了。
九娘阴沉着一张脸看着韦晓宝,刚刚众人的议论她可都是听在耳朵里的,自打这小子在娘胎里的时候她就感觉这是个祸害,可韦春花偏偏要将她生出来,现在可倒好,竟出了这档子事情!五岁小童竟然残害她丽春院的两大头牌。
“这珍珠膏是谁给赛貂蝉的。”九娘冷着声音问道,眼神却已经看向韦晓宝。
“九娘,这是晓宝给牡丹姐姐恢复容颜的珍珠膏呢,怎么跑到赛貂蝉姐姐那里了,竟然还有剧毒...”玲珑站起来,有着快要哭晕了的弱柳扶风。
韦春花听了这话,连忙站出来将韦月护在身后“玲珑妹子你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就是字面意思!韦春花,你看看你养的好儿子!”九娘气的浑身颤抖。
长央也看不下去,站了出来“九娘,晓宝不过是个孩子,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呢,九娘且听听晓宝的解释呢。”说罢,给晓宝使了个眼神。
韦月看了看长央,又看了看韦春花,淡淡的笑开了“九娘,这珍珠膏是我给牡丹姐姐的,我可是给了姐姐三瓶,姐姐都是无碍的,证明了牡丹姐姐的离世也和珍珠膏毫无关系,可是这珍珠膏是怎么到赛貂蝉姐姐手里的晓宝却不从得知。”
韦月走上前,抬起头看着九娘,“在说了,就算赛貂蝉姐姐偷了我给牡丹姐姐珍珠膏,可是这珍珠膏牡丹姐姐用了三瓶都没事,怎么赛貂蝉姐姐用了一次就中毒身亡了呢?”
韦月说的头头是道,众人也都顺着她这个思路走下去,发现事实确实如此。
九娘看着眼前这个淡然处之的小童,双眸微眯,韦春花究竟是怎样教导的这个小孩,处理事情竟然这么淡然,明明是要命的事情,而她却这般平静。
“她袖中的是什么..”
“那不是赛貂蝉的荷包吗?”
“是啊,是京城李公子送给她的,她可是宝贵着呢,怎么到了晓宝手里了?”
韦月听见这话,连忙看了看自己的袖口,赛貂蝉的荷包露出了半个角。
韦月笑了笑,原来这一切都有人安排好了,她一直就很奇怪,赛貂蝉这么小的胆子怎么可能买凶杀人,而凶手竟然光明正大的将买凶者的荷包更何况还是个姑娘的荷包挂在腰间!
这么明显的栽赃陷害!她竟然就没有早发现!
“不不不,这荷包不是赛貂蝉妹妹的,是我绣的,是我的!”韦春花一脸惊恐的看着韦月,但是嘴里仍旧向着韦月。
就算证据确凿,所有的证据都证明是韦晓宝杀害了赛貂蝉,而这位母亲却还是一味的相信自己,相信自己的儿子。这就是母亲的伟大阿。
韦月拽了拽韦春花的衣角,让韦春花别激动。虽然她现在只是一个五岁的小孩子,但是她的灵魂可是21世纪的韦氏千金,什么大风大浪她没见过,如今这样,不过小事情而已。韦月斜眼看了眼玲珑,嘴角微微上扬起来,来了这么长的时间,竟没发现,这玲珑的七窍玲珑心呢。
而此刻,一名刺客进了丽春院,当然,刺客的到来是九娘他们所不知道的。
清兵们把丽春院重重包围。
“大人,水街前后都搜过了,就剩下这里了。”一名官兵指了指丽春院说。
骑在马上的男子看了看丽春院,下了马“他身上有伤,定跑不远,到处给我搜。”
男子身着官府,但面目狰狞,脸上一道长疤十分骇人。他走进丽春院,吓得姑娘们都花容失色。
一群群官兵们纷涌而至,扰了刚刚的精彩时分。
九娘瞧着来人的架势,便瞪了韦晓宝一眼,又给了众位姑娘一个眼神,便扭着小蛮腰一扭一扭的小跑过来,见到官爷,连忙一甩手帕“奴家猜是谁呢,原来是史军爷大驾光临阿,要是换做别人,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排场呢。”
笑着说完,左右摆摆手绢“姑娘们,愣着干什么呢,还不赶快准备接客。”
韦月看着九娘一副老鸨子的样子,心中冷笑,她当时就不该救活了她。
但是现在韦月的心思并不在这里,究竟是谁想要陷害与她!韦月眼神扫过众位姑娘,只见玲珑冲着她淡淡一笑。
是她!韦月一惊,虽然早就看出来玲珑不似表面上这么清纯,但却怎么也想不到她是这么阴毒!可是她为什么要针对她呢。
那官府男子并未理会九娘,给了属下一个眼神,官兵们便纷纷开始搜查开丽春院。
“我来问你,今天可有一位客人来你们丽春院。此人络腮胡须,面带凶相,腿上还带着伤。”男子是提问,但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确定。
九娘听了,眼神一惊,连忙娇羞道“爷这话说的,我们姑娘就算不挣钱也不能找个受伤的阿。”
九娘说完,站在九娘身后的姑娘们纷纷赞同。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一名官兵被人踹出了房门,发出好大的声响。
官府的人一见有事发生,连忙个个都警惕起来,走到前面。看着二楼的一个房间。
“楼上这位大爷看起来不像是逛窑子取乐的。”男子背着手开口道。
只听屋内传出一声浑圆雄厚的声音,中气十足“你妈才是逛窑子的来。”
此话一出,惹得姑娘们纷纷用手绢捂着嘴呵呵的笑了,全然没有了刚才紧张的气氛。
官府的人脸色一暗。
“闭嘴,闭嘴阿,别乐了。”九娘察言观色,看得出史军爷的脸色不佳。
但是韦春花仍然笑的花枝乱颤,韦月连忙拽了拽韦春花的衣袖,但是她却仍旧笑个不停,似乎是着了魔一样。
一个官兵走到韦春花的面前“笑?刚刚你笑的最响是吧。”
那官兵上来就要伸手就开始打她,一点怜香惜玉的感觉都没有“让你笑,我抽死你!”
韦春花本身身子就弱,一下子就被打倒在地。所有人都看着,但是却没有一个人阻拦。
“别打我娘。”韦月挡在韦春花的面前。
而那官兵似乎就像看不见韦月一样,还是继续踹了韦春花一脚。
韦月看着韦春花泪眼摩挲的样子,连忙心疼的蹲下扶着韦春花,眼神却冷冷的打在官兵的身上“我大清朝的官兵就是这样欺负妇孺的吗?还有没有王法了?”
倒是那位官兵,走到韦月的面前“荷,这位小爷说话真是霸气,在说给小的听听来。”
韦月看着那官兵一脸的猥琐样子心中一阵恶心,刚想开口继续大骂的时候,那官兵一把把韦月抱起来,举过头顶,又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丽春院的九娘和姑娘们全部都围了上来,虽然韦晓宝平时和他们的关系都不算怎么好,刚刚还查出来她就是杀害牡丹和赛貂蝉的凶手,但是韦晓宝毕竟是她们从小看到大的,如今她这般被人欺负,她们的心下都不忍。
但是又奈何,她们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除了哭哭啼啼还能做甚呢。
“无能小辈!冲孩子和女人撒的什么气!有种冲我来啊!史大人。”
二楼的人终于开口说话了。
“你养的狗只能够欺负欺负小孩儿吧。”
官府男子仰头看向二楼“茅十八,你杀人越狱,罪该万死,识相的乖乖跟我走,免得在这里打斗伤及无辜。”
“乖孙子,你想捉茅爷爷换的一场富贵吧你。”屋内男子声音雄厚,带着无尽的嘲讽。
韦月听见茅十八这个名字,心中一震,如果记得没错的话,韦晓宝就是跟着茅十八离开的丽春院,然后惹上海大富,然后认识康熙。
韦月颤抖了一下,不可以,她是不可以现在离开的,丽春院里的人个个如豺狼虎豹,她来这半年时间都已经步步谨慎可还是让人算计,如今正是丽春院大乱的时候,若是她自己走了,可能以后日子会过的比现在好,但是韦春花怎么办!她不可能弃她的娘亲于不顾!
趁着官兵和屋内的茅十八两个人谈话的时候,韦小宝站起来,伸了伸腰,那小官兵用的力气好大,摔得她都有点眼冒金星了,觉得骨头都已经散了架了。
舒展了一下,韦月又悄悄的走到韦春花的身边,在韦春花的耳边说“娘亲,你刚刚为何笑个不停?”韦春花可不是这么没有分寸的人。
一直因为害怕而泪流不止的韦春花听见她要离开眼泪离开就止住了,原来她害怕是假,哭泣是假,为保全自己不受伤才是真。“我也不知,只是突然不受意识的笑了起来。”
听了这句话,韦月的双眸微垂,长长的睫毛挡住了眼中的神采。
背后那人好深的心思!不过那人也不曾料到今日官兵会至此吧,若是按照他的剧本来演,韦月手里的赛貂蝉的荷包掉落,事实败露,韦春花出面袒护,发现证据确凿,无奈之后仰天长笑,这时候九娘和众为姐妹只会觉得是韦春花因为这件事情而发了疯,韦晓宝身上的罪就确确实实的落实了。
到底是谁!要这样害她!他叩问自己,这半年来谨言慎行,没有得罪任何人,可还是找来了这般祸端!
韦月抬起眸子看向四周,姑娘们虽然害怕却都强颜欢笑着,唯独玲珑,站在姐妹中间,表情淡淡的,半丝害怕都没有,意识到韦月在看她,竟也回了一个神秘的笑容。
居然是她!丽春院头牌之争一直存在,赛貂蝉和牡丹掐的厉害,但是温柔可人的她却可以和这两个母老虎般的人并头成为三大头牌,想必心思和手段总是有的,她对付牡丹和赛貂蝉也都是情有可原,可是为什么,要栽赃陷害于还是一个孩子的她?
这个时候茅十八已经和官兵们打斗到丽春院外,韦月扶着韦春花站在一旁看着,眼见着茅十八正处于弱势,韦月皱了皱小巧的眉毛。
她虽然不想跟着茅十八离开扬州,但是她也不想看见再有人死去了,松开了一直扶着韦春花的手“娘亲,我去去就来。”
说罢,捡起地上的剑,只听得韦春花小声的说了声,小宝万事小心。
便拿着剑悄无声息的走到了史大人的身后,史大人此刻正得手剑都抵在了茅十八的胸口,正得意时,膝盖一疼,低头一看,韦月正把一把箭刺入他得膝盖,韦月的个子矮,最高也只能刺到这里了。
韦月松开紧紧握着剑柄的双手,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但是很快,又有一把剑刺向了史大人的胸口,他跪在地上,眼睛睁得大大的,就这么死去了。
韦月吓的退后两步,看向了玲珑,却发现她已经趁着混乱消失在人群当中。
突然这时候,韦春花一声惨叫,拉回了韦月的视线,当韦月看向韦春花的时候,她吓的手里紧紧握着的剑都落了地。
她只见一名官兵举着一把剑对着韦春花的胸口狠狠的刺了下去,而韦春花捂着流血不止的胸口,看向韦晓宝,淡淡的笑了,嘴巴一张一合,似乎在说,别管我,快离开。而后,就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
茅十八看着站在自己面前不断发抖的韦小宝,心下佩服这四岁小童的勇气,竟然敢举剑杀朝廷命官,看刚才情景,这小孩的娘亲也被鞑子官兵杀害了,他茅十八向来有恩就报,这小子为救他而刺杀了朝廷命官在扬州肯定是呆不下去了,这样想着,茅十八一把抱住韦小宝,趁着混乱骑上了马,马不停蹄的离开了。
韦月慌了神,回过神来,却发现已经在茅十八的怀里驾着马离去“你停下!茅十八你给我停下!”
韦月在茅十八的怀里闹着,但但是茅十八连看都不看她一眼,一味的驾马上前“我救了你的命!你这是要恩将仇报吗!我娘亲被他们害了!快让我回去!我要救我娘亲。”
这时候,茅十八低下头看了看怀中哭着一个泪人的韦晓宝。
这个小童长的真好看,精雕细琢的像个善财童子,如今就算是哭,也是好看的。
“你刚刚自己都说了,你娘已然被害,你回去也于事无补。”
韦月转过脸看着视线里越来越小的丽春院,一个劲的哭着“我可以为娘亲报仇...”
茅十八呵呵一笑“凭你?怎么报杀母之仇?不如跟着我走,待到强大到可以手刃仇人的时候再回来报仇也不迟。”
茅十八看了一眼已经平静下来的韦晓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韦月神情冰冷的转过脸来,是,他现在一个手无寸铁的五岁小童仅凭一点小心思根本就报不了仇,没准还会被他们再次害了,等到以后,她一定会变得非常强大再次回来。等他再次回来的时候,她一定会恢复她的女儿身,更要带着满身荣耀让丽春院那群狗眼看人低的好好瞧瞧当初被她们看不起的韦晓宝是如何一步步踩在他们的脸上的,她更是要让玲珑还有牵涉到娘亲死亡的所有人血债血偿!她要让所有的人都后悔得罪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