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林若茵天道之子的精选古代言情小说《病弱弃妇有空间》,小说作者是“老路巫”,书中精彩内容是:末世一霸穿成了正要被休的病秧子林若茵。 许多人都以为她要死在陪林家人流放去幽州的路上, 可她不但活下来了,还越活越嚣张。 若干年后,她大手一挥,指着眼前一望无际的麦田,跟刚苏醒的爱人说: “瞧,这是本侯给你打下的封地。” 。 男主前期没什么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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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好了地契,武松涛弥勒似的脸笑意越发浓了,他们这些刀口上混日子的少有存下钱来置办产业的,尤其是在京城中。多个产业也能多个保障,哪怕这铺子还不完全算他的,他还得在幽州给林若茵置办相应的产业,算下来他也是赚的。
林若茵让了不少利,除了到幽州后她得麻烦镖局的人帮她们安顿下来外,还有一些后续的事也得镖局帮着处理,其中包括介绍当地信得过的人。
幽州地处边关民风彪悍,城中常有外族聚集,要是没有人照看着,怕是哪天被人灭了门都人知道。
得了利,武松涛也乐意多出点力,出了衙门后还跟林若茵套了个交情。
“好像有人盯着你的行踪,要不要我去查查。”
林若茵轻咳一声,柔声说:“左不过就是张家的人,明天一走就再没有瓜葛,不必理会。”
“林娘子大气。”
武松涛猜想也是张家的人,既然林若茵不想多生枝节,他也不必上赶着帮她出气。
其实哪里是林若茵不想计较,她只是想着自己已经亲手阴过张家,其余的事不必在意。
张家还不知道自己被阴。
这几天因为张朗受伤,府里的下人连走路都特别小声,生怕惊扰了主人。何婉衣不解带地尽力照顾,总算是把不肯代替张朗当人质的事抹平了。
张夫人原还有些怪她,若不是她张狂,林若茵哪里会闹着要和离,但看在她肚子里的孩子的份上,渐渐也消了这口气。
“这些事交给下人就是了,你好生歇着,我看这几天你人都瘦了。”张夫人看她亲自给张朗熬药,不由劝了一句。
“张郎一日不好,我心下总是不安。”
“还是你懂得疼人,哪像那贱人!”
“母亲,她真要去幽州。”
“我猜是虚晃一枪,她那破身子,别说幽州,怕是都熬不到离开京城。”
正说着呢,派去盯着林若茵的人就回来了,张夫人听说她把庄子铺子都卖了,猜她是真的要离开京城。若林若茵不走,她还能对付她,哪怕是叫上一些混混整天在她屋外转悠就够她害怕的;若是离了京城,她想做什么就难了。
“母亲,怎么办?”张朗脸色阴沉地问,被拿捏在手里的女人摆了一道,他比任何人都不服。
“放心,我早几日就让管家去找人。她要是真离了京城,我定让她活不到月底。”
张朗的脸色总算好了些,缓了一口气,又好声好气地问:“母亲,不会出事吧?”
“离了京城出点事本就没人会过问,再说了,林家本身也有麻烦,出点事猜不到我们头上。”
“那就好,林氏……”
张朗悠悠叹了一口气,一派深情模样,像是舍不得林若茵受罪,可谁让她不懂事呢。他虽没有说下去,但屋里两个女人却都猜到了他的意思,一个暗中夸自家儿子心善,一个心下吃味之后又是一顿闹腾。
林若茵自是不知他们的谋划,刚回了客栈,李管事就迎了上来。
“小姐,秀小姐和姑爷少爷来了。”
谁?林若茵脑子嗡嗡的,真想快点离京,免得忽然又冒出一个她应该认识却得好好想一会儿才能记起的亲戚。
林若秀这会儿在屋里坐着也有些忐忑。她是大房庶出的二小姐,今日本该去庄子祭奠,却被夫家拦着不给出府。她的男人一向不敢违抗长辈,这次总算是硬气了一回,却硬气过了头直接跟家里闹翻了。
一家三口也不知该怎么办,她又不敢去宁国侯府,正好林若茵这边近些,便寻了过来。
林若秀与林若茵年纪近,小时候她常带着林若茵玩。想着堂妹体弱多病,林若秀对她总心存怜爱,直到见她面不改色地看长辈处罚府里的下人,才发觉她柔弱但不软弱。
换成是她到了如今境地是绝不肯跟张家和离的,林若茵不仅和离了,还准备去幽州,她听说时感概万千。
与她同样感慨的还有她的夫君秦言正。
秦言正的生母林氏玉姝是林若茵的亲姑姑,在一母同胞中行二。她在林若茵出生前就去世了,林若茵只从父母口中听过她。
据说林玉姝临终前将儿子托给亲兄弟,让他们多照拂,林洲亭还动过将长女林若雅嫁给秦言正的念头。但秦家这些年很不像样,最终嫁给秦言正的是他的次女林若秀。
林若秀的生母翠姨娘与林玉姝是奶姐妹,出嫁前又被记到了嫡母方文彤膝下充作嫡女,于她算是结了一门好亲,于秦家却有些落了面子。秦言正本人倒不在意妻子从嫡女变成庶女,婚后与林若秀琴瑟和谐,就算林若秀只为他生了一个女儿,他也没碰继母塞给他的婢女。
林家出事后,他一直打听外面的消息,知道林若茵和离就想过来看她,却被父亲拦了下来。父亲一向怕事,又有继母在边上煽风点火,恨不得把他母亲都移出秦家祖坟。他投鼠忌器,直到今日见不得林若秀委屈才带着妻女离家。
不过两人不知道林洲亭葬于何处,只能先到林若茵这儿来。
“表哥,秀姐姐,可算是见着你们了。”林若茵叫着以往的称呼,还不忘看向两人冰雪聪明的女儿秦安怡,“阿怡又长大了些,真好。”
“茵妹妹。”
“表姑。”
打过招呼,林若茵便熟稔地搂着秦安怡。
“你们可是要去拜祭大伯父?”
见林若茵神色如常,没有怪罪他们一句,他们越发愧疚。
“我们早该去的,但……”
子不言父过,秦言正不好说父亲的不好,就连继母的坏他都不敢说。林若秀一向是柔顺的性子,也不好开口,反倒是被林若茵搂着的小安怡不愿忍。
“祖父说要把祖母的坟迁出去,拦着父亲母亲不让出门。”
林若茵细眉一挑看向两人,见他们没有反驳,就知这事是真的。她不懂古人对葬入祖坟的执念,总觉得活人被这样的事憋死太矫情,换成在末世,难不成还要背着棺木逃亡。
“若真要迁,现在倒是个好时机。祖父和大伯父都葬在郊外,姑姑也可以移过去。林家有我这个和离女,也不怕再多一个。表哥,你是姑姑唯一的血脉,替母要张和离书应不难,到时候你可以拿着姑姑的嫁妆脱离秦家,说不定日子还清省了。”
两人没想到林若茵会这样说,皆惊讶地看向她。
林若茵怕他们起疑,虚弱的脸上显露出些许决绝,“表哥这些年日子不好过,这还是有林家照拂,如今没了人撑腰,以后的日子我想着都替你们发愁。虽说子女当尽孝不可忤逆长辈,但也得看长辈是否有长辈的样子。
多的话我也不说了,大家心里都有数。明日我就要去幽州,以后若有什么事怕也帮不上忙,就当是我临别赠言吧。
话是不好听,我这身子怕也拖不了几日,此生也就最后说这一回。你们可别拖到最后才后悔没有多争一争,也要多为小阿怡考虑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