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尘歌)丁三绺边阮阮_悲尘歌全文阅读

《悲尘歌》中的人物丁三绺边阮阮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奇幻玄幻小说,太和风起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悲尘歌》内容概括:讲述一个人间祸星立志成土匪头子的故事,始于微末轻尘,家国情仇,儿女情长,一路踏上巅峰之路,终于万古长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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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悲尘歌 类型:奇幻玄幻 作者:太和风起 角色:丁三绺边阮阮 小说《悲尘歌》是一本非常好看的奇幻玄幻文,它的作者是“太和风起”。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而在咒杀之术里面,最强的就是以对方的真名作为施咒对象,可以杀伤对方灵魂。因此在麦克力和负狰所在的那个地方,每个人都紧守自己的真名,而只会用假名代替。真名咒是高阶的死神术法之一,他可以跟别人订立死神契约,也可以探查到别人的真名。这是真名咒最恐怖的地方,探查到别人的真名就可以施展咒杀之术,杀人于无形...

第5章 人生第一个奋斗目标 在线试读


丁三绺此时正在自己的灵海内苦练向死问生术。他一边叹气一边咬牙切齿地真名咒。真名咒这种法术,它的作用有两个,一个是最高阶的死神契约,二是探知对方的真名。

麦克力传授给他的向死问生术和往生咒都是属于死神术法里面的咒杀之术。而在咒杀之术里面,最强的就是以对方的真名作为施咒对象,可以杀伤对方灵魂。因此在麦克力和负狰所在的那个地方,每个人都紧守自己的真名,而只会用假名代替。

真名咒是高阶的死神术法之一,他可以跟别人订立死神契约,也可以探查到别人的真名。这是真名咒最恐怖的地方,探查到别人的真名就可以施展咒杀之术,杀人于无形。

而此时的丁三绺徒有咒法却苦于没有施术对象,像是新婚夜的新郎却无法进入新娘的房间一样,刚激起的修炼热情被现实冷冷扑灭。

他正郁闷着磨着牙,突然感到肉体的苏醒。便立即停止了修炼,转而回到了肉身。

丁三绺缓缓睁开眼睛,脑袋还有一丝丝的眩晕,他没有马上起身,而是出于谨慎,感知着周遭的一切。而此时他藏身的山洞内,丁三虎已经把白袍小将带回来,扔在了地上。

然后运转功法将先前的火毒慢慢逼出。待火毒完全逼出以后,他吐出一口浊气随后抬手一挥,一股掌风扫过,地上的白袍小将缓缓睁开了眼睛。

待他完全适应了山洞里的黑暗后,看到对面坐着丁三虎。他赶忙起身就要与之拼命,谁知脚底一软又倒在了地上。

丁三虎冷冷的看着他,“别费劲了,你已经被我禁住修为,山洞中也被我用秘法封住,所以你就不要想着逃出去,或者跟我拼命了。等到你们的高手无功而返之后,我就带着你回云国。”

白袍小将默不作声,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应对。

丁三虎看着他,脸上泛起阴冷的笑容。“现在你能告诉我你的身份了吧?”白袍小将冷哼一声,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死盯着他,寒声问道,“你之前问的三个问题,想必是早有谋划吧。”丁三虎微微一笑,示意他说下去。白袍小将继续说道,“你之前问怎么找到你的,就是想知道接下来怎么去引我们上钩?然后你问为什么是我们?是想知道,我们是偶然路过还是针对你而来,也就可以知道是否有高手跟随。你问我的身份,就是想抓我做人质,让涟国对你投鼠忌器。你所问的这些都是为了你之后使计让我们分散兵力,然后抓住我作为人质做的铺垫,你好深的心思啊。”

丁三绺正闭着眼躺在地上,听完白袍小将的话,暗暗吸了一口凉气。“这丁老虎看着五大三粗,没想到心思竟然如此缜密,在当时那个形势之下,竟然还能够做出这么多周祥的计划。不愧是大当家,学到了。待家仇得报我也要做这样一个土匪头子。”丁三绺暗下决心,立下了人生的第一个奋斗目标。

他当日在大殿外只看到双方的拼斗,却听不到双方的对话。并不知道丁三虎是云国的密探,只知道丁三虎带着他逃跑,醒来就听到了丁三虎抓住了白袍小将,等他听完白袍小将的话才明白事情大概的来龙去脉。

丁三虎盯着白袍小将一声不发,知道问不出什么,只得又把他弄晕了过去。既然打定主意要把白袍小将当作人质自然不能随意打杀,哪怕弄伤了,翻山越岭时候也是个累赘。

他转而看向地上的小绺子,“我知道你已经醒了,你的气息已经出卖了你,不要装晕了。”

丁三柳被他戳破也不尴尬,睁开了眼,嘿嘿一笑,马上爬起身凑到丁三虎身旁,哈着腰谄媚地恭维道:“大当家,武功盖世,对方小将自是手到擒来。小绺子真是对您佩服的五体投地。”

大当家对他的话充耳不闻,直盯着他看,看得丁三绺都有些发毛,山洞中气氛有些凝滞,丁三绺拍马屁的话,也渐渐说不出来了。

丁三虎缓缓说道,“本来我想等到你修炼到擎鼎境之后,在对你施展云上纳元功,以期助我突破到琢雾境,可惜天不遂人愿。我也无法带着两个人翻越涟云山脉,可惜了你的七九资质。若是换个时间和地方,若是在云国,我定当代云上宫主,收你为徒,将你培养成云上宫的一代高手,可惜可惜..”丁山湖脸上的惋惜之色溢于言表。

此时丁三绺听完他的话,突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他呐呐的说道“大当家,我再有几日必能突破到抱山七重,以后对你更有用。”他嘴上说着,身体慢慢的后退,面露警惕之色,准备施展虹藏之术。

谁知丁三虎看出了他的警惕,双眼微睁一股无上威势顿时禁锢了小绺子的身体,将他提到了半空。这股力量连他的心神一时都被震慑住了,须知丁三虎今日吃了大亏,当狮子搏兔亦需全力。

他一只手盖住丁山柳的面门,另一只手覆在他的丹田,而后全身功力运转。施展云上纳元诀。本来云上宫的云上纳元诀,只是作为基础功法修炼的一种,但是曾经有一位云上宫的宫主,是一位不世出的天才。开创了云上纳元决的其他用法,他以云纳元决的基础功法为本,做出了培养人胎鼎炉的邪恶功法,叫做云上胎鼎功。这种攻法的恐怖之处在于它可以通过云上纳元功将修炼胎鼎功的人的内力纳为己用,用来冲击修炼瓶颈。

他曾悄悄收服了云国边陲的一个小镇,强迫他们修炼云上胎鼎功,并派人看住这个镇子。待到这个家族将云上胎顶功都修炼到纵云境之后。他将这些人全部作为纳元功的炉鼎。借助庞杂的内力一举冲击进入观海境。

这种功法杀孽太重天人共愤,因此遭到周边各国的忌惮和围攻。最终这位云上宫的天才在诸国高手围攻之下,逃进涟云山脉,伤重而死。

而云上胎鼎功也因此失传,而丁三虎就是在翻越涟云山脉之时阴差阳错找到了那位天才的葬身之地,最终得到了云上胎鼎功的修炼之法。

只是这种功法太过邪恶,已成为周遭各国非常忌惮的功法之一。因此他从潜入涟国之后就一直以劫匪作为身份掩护,在法诀里面那位天才曾经提过,云尚胎鼎工有一个弊端,就是每个人资质不同,修炼的出的内力千差万别,故而所得灵力驳杂不纯。在吸收很多人的内力之后,需要相当长的时间去纯化压缩,最终得到的灵力,十不存一。虽然境界上去了,但是徒有境界,根基不稳。

但若是能找到根骨奇佳,六九以上的天才,这样的人为炉鼎所吸纳的内力则可以简单提纯就为己所用。丁三虎对这位云上宫天才的话深信不疑,他顾忌若是教土匪们会泄露机密,遭到诸国围剿。因而他只寻根骨好的作为功法的胎鼎,而一般七九以上的天才都是各国的宠儿,有高人守护,目前为止,他只寻到一人。不用说,丁三柳就是这样一个天才。

而此时的小绺子被丁三虎禁锢住全身,一股强大的吸力从天灵盖和丹田往外抽取自己的内力。他惊骇万分,而自己的心神被慑,无法施展虹藏之术,心急如焚而又无可奈何,心中懊悔道,“我真是猪脑子,已经吃过一次亏了,竟然还是没有防备,如果还有下次,我一定见势不妙,立马施展”。

想到这他突然眼睛一亮,急忙调动自己之前已经虚弱的灵魂沟通死神的尊讳。情急之下施展出向死问生术的第二个术法法“一极反转”。他向死神献祭的是自己的灵魂之力,术成,灵魂球上莫名多了一个黑色的烙印,顿时灵海之内混沌之中,一个黑洞在灵魂球的上方百丈处缓缓出现。黑洞中传出阵阵嘶吼声,似乎要挣脱束缚一般,一缕属于洪荒的气息传出,威压盖世,丁三绺隐隐察觉到,灵魂球后面的大黑脚趾都跟着颤抖了起来。

同时黑洞中传出了一股狂暴的吸力,抽取着灵魂球上仅剩的灵魂之力。丁三绺的灵魂仿佛快要被抽干了,加上肉体的被丁三虎疯狂吸收着内力。他感觉自己都快被吸成了一具人干。

就在他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黑洞的吸力终于缓缓消失,隐约见似乎听到黑洞那边有什么东西打出一个饱嗝,然后飘来完全听不懂的呢喃声,黑洞随之缓缓消失。这声呢喃过后,山洞中形势骤变,此时的丁三虎功法突然停滞,面露骇然之色,他发觉从丁三绺传过来的内力不再与自身内力合流,反而在他身体内流转一圈后,带着自己的内力疯狂涌向了小绺子。

另外仿佛还有另外一股能量从自己的身体流到丁三绺体内。他想挣脱开这种吸力,却发现自己已经被无形的力量所定住。

而此时的丁三绺发现大当家对他掠夺已经消失了,反而从大当家的身体一股股的内力和灵魂之力不断的融来,滋养着本就干涸的肉身。本来已黯淡无光的灵魂,重新散发了生机。纵云境的高手,内力和灵魂都是顶级的。虽然他们不修炼自己的灵魂,但是也比一般人要强大得多。

丁三绺还是第一次施展死神咒术,叹道,“我的死神大爷,原来死神术法是这么的强大。”他此时的内力和灵魂,都在肉眼可见的提升,砰!砰!纵云境高手的内力将他胎鼎功一口气提升到了抱山九重,离圆满还有一丝,而擎鼎境近在咫尺。丁三绺还忙里偷闲得吸收着大当家的恐惧情绪,纵云境高手的情绪对他的七咒术很大的裨益。

一刻钟之后,吸力渐渐消失。丁三绺还沉浸在这种修为疯狂提升的愉悦感之中。等他发觉再也没有内力涌入的时候,周身禁锢之力消失,双脚一空,跌到了地上,他警惕的看向前方,漆黑的山洞中,一具干尸就这么直挺挺的站在他的跟前,大当家面如槁木,身体干枯,双眼圆睁,已死不瞑目。

不得不说丁三绺这孩子胆子贼大,他自小见过了刀兵和死亡,也没把大当家的干尸当回事,他轻轻一推,干尸应声倒地,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是干尸的枯骨断裂的声音。

对于立志当土匪头子的丁三绺来说,大当家身上的金银财宝和功法要诀才是第一位的,从大当家的怀里掏了半天,一本薄薄的册子和一个戒指出现在了小绺子眼前,看着这两样东西,他撇了撇嘴,有些不太满意,随手丢入虹藏中。

转头看向了躺在地上昏迷的白袍小将,搓了搓手,这个当官的应该有钱了吧,他面露喜色,将手伸向白袍小将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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