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爆新书《盗墓之王》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飞天”,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21凌晨来客帐篷里陡然寂静下来,只听见谷野大口喘粗气的动静这个走南闯北历经大风大浪的盗墓界大人物,此刻变得像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般情绪激动“你真的想知道?真的要知道?”他激动地发问,眼珠子瞪的溜圆我耸耸肩膀,在笔记本键盘上敲了一个键,让屏幕上显示出一幅隧道的简易示意图按照尺寸标记,从石碑处再前进一百七十米,才是土裂汗金字塔的外壳部分同时,地质资料显示,隧道所处......
7重重困惑 在线试读
我禁不住连连倒吸凉气,萨罕长老的异能高不可测,似乎已经超越了我的想像范围。“风先生,我感觉得到,你也不是普通人,但是……我需要一些时间……” 森飞快地在键盘上敲打着,屏幕上迅速显示出一幅虚拟合成的太阳系俯瞰图。
背景是一片深得令人眩晕的蓝黑色,而所有的星星或明或暗地点缀其间。
我们最关注的地球,在这幅图片里,只是一个毫不起眼的微弱的小亮点。
“我想,你能从这里感觉到什么,对不对?
集中精神,看着它——” 森把双掌贴在自己的左右太阳穴上,采取的竟然是沙漠巫师招魂时的标准姿势,一寸一寸地凑向电脑屏幕。
“看,风先生,你看……我们正在一只宇宙航行器上,向太阳系靠近靠近……靠近……我们正在回家的路上,知道吗?
地球是人类的家,而它对于我们,只是匆匆过客——我们的家呢?
我们的家……在哪里……” 他的声音像极了招魂的巫师,到了后来,已经变成喉咙深处的窃窃私语,含混不清,整张脸也完全贴在了电脑屏幕上。
我猛然向后跳了一步,强迫自己从这种被催眠的状态里清醒过来,厌恶地挥着手,像是要躲避某种丑恶之极的东西。
对埃及巫师那套杀鬼驱邪的古怪仪式,我向来都是极为排斥的。
我的袖子带翻了桌面上的咖啡杯,呼啦一声,褐色的液体洒了满桌。
森的脸离开了屏幕,扭头望着咖啡杯子,脸上的表情冷漠而古怪。
特别是他的眼睛,竟然不停地散发着一种奇异的绿光。
地球的人的眼睛,有黑、黄、蓝、褐四种颜色,因地域分布不同而颜色不同,但从来没有资料表明,某些人会具有绿色的眼珠。
更为古怪的事情发生了,所有洒掉的咖啡,像电影里的慢动作回溯一般,重新回到了杯子里。
而那个杯子,也自动竖立起来,咖啡仍旧是半满的,还冒着淡淡的热气。
我咬着牙,用力控制着脸部肌肉,不至于让自己严重失态。
这个研究所里的一切事情都是万分古怪,怪不得先前手术刀对森的态度如此友好谦恭。
若换了我,也不会随随便便招惹这个被比尔盖茨看中的特异功能大师。
“风先生,这些雕虫小技,你也可以做到——只要你愿意。
给我一些时间,我会交一份完整的测试报告给你,当然是关于你身体细胞的内容……” 我不想再听他说下去,仓皇逃离大厅。
跨进电梯之后,我才发现自己的胸膛正在快速地一起一伏,心脏跳动的速度至少加快了三倍。
我蹲在地板上,双手抱着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直到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我像中箭的兔子一样,飞快地奔出去,一直跑到主楼前的花园里,在一棵巨大的芭蕉树下,猛烈地呕吐起来。
等到吐得全身发软、四肢无力之后,我就地躺下来,身体几近虚脱。
天那么黑,我什么都顾不得了,只想放松下来睡一觉,免得让紧张的神经被高速运转的大脑撕扯得崩溃掉。
“手术刀为什么会挖了森过来,又组建起如此庞大的研究所呢?
目的何在?”
“他只是个靠盗墓为生、又靠盗墓起家的江湖人物,有必要跟这些特异功能大师搅在一起吗?”
“土裂汗金字塔的危险程度世所共知,他却一意孤行开始发掘计划,转而又心甘情愿地把全部发掘计划送给谷野。
这一点,根本不符合一个盗墓专家的个性,难道他真的只是想换取谷野手里的照片资料?”
到现在为止,我对那些照片的相信程度仍然不高。
医学专家的研究成果表明,从DNA分析的结果演算得出结论,同一父母所生的兄弟之间,无论是否孪生,都会俱备“心连心”的特殊脑电波相通功能。
我的感觉比常人要灵敏得多,而大哥作为“盗墓之王”那样的高手,必定也具备最发达的“第六感”,如果他还活着,我们兄弟之间,一定会产生某种心灵感应。
所以,我不相信大哥还活着,并且十五年来,一直活在某个阴暗的古墓里。
再假如,谷野的资料真实可信的话,随随便便公布给哪个国家的研究机构,都会引起山呼海啸般的震动,何必明珠暗投地找手术刀做这个交换?
越来越多的问题缠绕交织着,我闭上眼睛,感觉天旋地转,渐渐昏睡了过去。
黎明是怎么到来的,我浑然不知,醒来时,只觉得头昏脑胀,寒意逼人,身子底下冰冷一片。
“小白,小白,等一等——小白……” 骤然间,一个女孩子娇滴滴的声音响在不远处,接着我的鼻子里闻到一股剧烈的腥气。
不是鱼腥,而是某种剧毒的蛇虫类张嘴捕食前散发出来的气味。
对于危险,我有天生的敏感,但这次刚刚睁开眼睛,还没来得及做下一步动作,已经看到近在咫尺间,一条身披银色鳞甲的两尺多长的毒蛇正凶悍地盯着我。
它的头颈是标准的三角形,死灰色的眼睛冷漠地向前直视着,血红的蛇信每次吞吐时,都露出嘴里的森森利齿。
如果我有枪在手的话,或许可以冒险一搏,但那要在我体力无比充沛的时候。
现在不行,我明白自己翻滚趋避的动作绝对躲不开它闪电般地噬咬。
而且,澎湃弥漫的腥气,充分表明,它的毒性之烈,远远超过平时比较常见的眼镜王蛇。
当它颈部的鳞片全部直竖时,竟然发出了“嗤啦、嗤啦”的刺耳摩擦声。
我重新闭上眼,开始绞尽脑汁搜集被毒蛇咬到后的自救措施。
如果够幸运的话,我或许能闭住经脉,挪动到主楼那边去。
希望老天保佑,手术刀这边会有最灵验的解毒药品。
印象中,被地球上最毒的蛇类咬中的人,最快死亡记录是十六秒,我只希望这条白花花的小家伙不会名列最毒的十大蛇类之一。
“小白,乖乖听话,姐姐给你找了两只公鸡补补身体。
唉,这么远的长途旅行,姐姐当然知道你很累也很烦,不过没办法,为了咱们蜀中唐门的事业,大家都得努力,对不对?
乖乖过来……” 那是唐心的声音,该死的蜀中唐门妖孽,这条突然出现的怪蛇竟然是她带来的?
我在心里默默诅咒蜀中唐门的列祖列宗,一直骂到他们在唐朝末年创宗立派的王仙芝老祖宗身上,历数唐门中那些不得好死的、成名于毒也灭亡于毒的历代高手们—— 我不想再睁眼,免得给她看到我狼狈不堪的样子。
一阵翅膀扑扇声,应该就是她嘴里说的要给蛇进补的公鸡的动静。
等到鼻子里的腥气稍微淡了一点儿,我重新睁开眼,蛇已经离开了我的身边。
我扭头向唐心那边望着,天!
不但是唐心,就连老虎跟宋九都在。
他俩凝神静气地随在唐心后面,两双眼睛同时盯着地上蜿蜒游动的白蛇。
两只体型庞大的五彩公鸡瑟缩在地上,眼睁睁看着白蛇游动靠近,竟然毫无反抗。
公鸡应该算是蛇虫、蜈蚣类的天然克星,但这次,直到白蛇凶猛地跃起来咬中其中一只公鸡的冠子,公鸡仍然缩成一团,不敢动弹。
唐心松了口气:“终于没事了!
小白有东西吃,凶性会收敛大半,还好还好,没伤到人。”
她斜着眼睛,似笑非笑地瞟着我。
这次洋相出大了,在他们三个面前,吐得满地狼藉,还死狗一样整晚躺在这里,险些成了毒蛇的盘中餐。
“风,苏伦让我带话给你,军方的人也介入了,请你赶快过去,就在……在那个什么露台上!”
老虎急匆匆地跳过来,暂时顾不得伺候唐心了。
他伸出大手,猛地把我拉起来,又是一阵急速的晕眩,我差点一头倒进他怀里。
“怎么了你?
快点过去吧,看样子,她很着急——我看过对方的制服军衔,肯定是军方的大人物,最起码也是将军……” 我在额头上捶了两拳,让自己尽量清醒,摇摇晃晃地转身向主楼那边走,一路东倒西歪的,必须得不断地扶着两边的树木才能维持身体的平衡。
刚刚走到一半,两个身材健壮的白衣仆人迎了上来,操着半生不熟的英语:“先生,小姐找你,在阳台。”
埃及军队里的情况非常复杂,从政府内部资料上得知,在野党的势力几乎控制了军队的七成以上。
二十五名师长级别以上的大人物,在野党占了十九个,所以,一旦时局有变化,总统的地位立刻岌岌可危。
特别是在非洲这种半现代、半蛮族的世界里,往往是枪杆子里面出政权,其它小国经常有军方要员发动兵变取代总统的骚乱发生。
那么,“军方介入”代表什么意思?
是说军方的人也对土裂汗金字塔产生了兴趣吗?
手术刀与埃及政府的关系非常好,相对的,与军方的人就得一直保持适当的距离,不可能脚踩两只船。
由此看来,发掘金字塔的事已经越闹越大,纸里包不住火,很快就掩盖不住了。
在两个仆人的带领下,未进正门,而是从一架隐秘的防火通道里,进入了露台。
苏伦沉静地坐在藤椅里,面向太阳升起的方向。
她的右手里夹着一支香烟,已经快要燃到尽头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