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泽宇道无极是古代言情《天上地下那点事之东泽语》中的主要人物,梗概:东泽武神冰泽宇四处游历,时不时捡个崽子或武神直到某一天他发现他捡到的崽子居然是下界历劫的君上,还被惦记上,当场吓得连夜跑路【1V1双洁 精分腹黑君上VS清冷东泽武神】原名《腹黑君上的在逃武神》...
中幽神庙主神庙外,中幽神君棠芝和南荒神君林梵语刚好路过。棠芝对林梵语眨了眨眼,手放在庙门上:“我带你去看看我的神殿有多豪华。”
她推开庙门不敢相信看到的一切,唰的一下就把门关上了。
林梵语一脸不解:“这是怎么了?”
棠芝眼神有点呆滞:“我觉得我出现了幻觉。”
“没事吧?”
“有事,事大了。”
棠芝深呼了一口气:“我倒要看看这到底是哪个兔崽子做的事!”
再一次推开门,入目的依旧是断垣残壁,以及站在**的两人。
林梵语跟着棠芝走入,眸中滑过惊异,看向西子墨和冰泽宇二人:“你们搁这干起来了?”
接着用神识探查了一番,发现有着还残余的鬼气,笃定:“你们和鬼干起来了,还是品阶不低的鬼。”
“啊啊啊,到底是什么样的鬼,两位大佬至于把我神庙毁了嘛。”棠芝气势汹汹的看向在那边装无辜的二人。
冰泽宇:“傀儡妖姬涵牵。”发火的女人看起来好可怕,甩锅给西子墨好了。
西子墨隐隐感觉到冰泽宇的想法,满脸黑线,气氛一时间有点尴尬,不得不道出了缘由:“半个时辰前金陵城被鬼蜮覆盖,冰泽就和傀儡妖姬打起来了。”
棠芝气鼓鼓的:“就算打起来这鬼怪也进不了我的神殿!”
冰泽宇看向西子墨:“愿纸。”
西子墨从袖中掏出一张愿纸,字迹便浮在空中:东泽神君在上,中幽妖邪作乱,近百士兵和无辜百姓皆命丧其手,还请东泽神君出面,还中幽一片太平。
林梵语一惊:“好家伙,这乱子都那么大了么?”
棠芝闻言冷静了下来,轻哼一声:“那也不是你们毁我神庙的理由啊。”QAQ好残忍,还不敢找东泽神君要钱。不过完犊子了,这么大的事情我都不知道。
冰泽宇:“要债的话找西子墨就好。”
棠芝一时口快:“好嘞!”然后突然反应过来僵在了原地
“哈?”
林梵语看着呆在原地的棠芝不厚道的笑出了声:“好了,好了,既然在这碰见了,姑奶奶你作为东道主是不是该带我们走走。”
棠芝看了看三人:“好…好吧,那本君就带你们好好逛逛我大中幽吧。”说着便幻化为了男像:“我们去逛一个有趣的地方吧。”
此时,天色渐暗,四人走进了烟花柳巷里。
“这是哪?”林梵语一脸迷:“这里的女子怎么穿着如此暴露?”
棠芝一脸激动:“那当然是我中幽的特产青楼啊。”
“你口水都快流下来了,快擦擦。”
“咳咳!”
西子墨看着面前的二人戳了戳冰泽宇:“你以前来过这么?”
“没有。”冰泽宇闻着刺鼻的脂粉味微微皱起了眉头。
四人走到寻芳阁,一个身着蓝衣样貌乖巧的少年,一头墨发被银冠束起,黑色的眼眸中墨色暗涌,他正站在门前,随着四人一起走进了寻芳阁。
一个打扮的花里胡哨的老鸨出来迎接:“哟,各位客官,听曲还是找姑娘啊?”
棠芝:“这几位是听曲,给我找几个漂亮的姑娘过来伺候着。”
几人坐在椅子上,饶有兴致的看着台上的姑娘跳舞,虽然几人长得好看,但是因为各自的气场过于强大而不敢上前,只有棠芝身边围满了姑娘,又是喂酒又是喂葡萄的,好不自在。
西子墨看着这画面多饮了几杯酒,林梵语却开始盘算着什么,冰泽宇却注视起了不远处的蓝衣少年,总觉得他身上的气息有些奇怪好像在当年北冥边境感受过。
林梵语看向西子墨道:“棠芝倒是自在极了。”
西子墨不语,眸色却是暗了暗。
冰泽宇看向四周:“这青楼看起来倒是有一番乐趣,此处奏的乐曲好像也有些不同。”
棠芝闻言侃侃而谈:“这寻芳阁的乐曲,不同于我们所听的仙音仙曲……”
西子墨:“靡靡之音,不堪入耳。”
林梵语:“棠芝,我记得你的舞跳的比台上的姑娘好多了,要不你上去舞一段?”
棠芝:“你怎么知道我会跳舞?”思考了片刻也想不出什么所以然。
“算了,那我就勉为其难跳一段让你们欣赏一下咯。”说着看向西子墨和冰泽宇。
“你们两个给我奏乐。”
西子墨和冰泽宇自知毁了人家神庙理亏便也各自拿出‘碧落’琴和‘灭情’箫,一人抱琴席地而坐,一人执箫背靠红柱。
生活不易,武神卖艺。
棠芝去换了一袭白衣,长袖翩翩走上台,随着琴音开始起舞。舞步飘逸犹如漫天雪花,清雅的像步步生莲的仙子,紧接着一曲荡人心魄的萧声轻扬而起,棠芝长袖四散,无数娇艳的花瓣轻轻翻飞于台间,沁人肺腑的花香令人迷醉。
台上女子流水行云若龙飞若凤舞,她的身姿随着乐声舞动的越来越快,如玉的素手婉转流连,一双如烟的眸子欲语还休,整个人犹如隔雾之花,朦胧缥缈,遥不可及。
台下二人琴箫和鸣,平分秋色。美妙灵动的琴音从西子墨指尖流泻而出,婉转轻柔。凄清动人的箫声从冰泽宇手中传来,如颜似玉一般,缥缈悠扬。
台上女子一颦一笑皆美如画卷,台下二人默契非凡。
或许,就连西子墨也不知道,他看向棠芝的眼神有多深情,又有多么执着……
林梵语手执酒杯,看着台上的女子如痴如醉。
不远处的蓝衣少年饶有兴致的欣赏着这一幕。
【小剧场】
林梵语:“姑奶奶你在青楼如同回了家一样,好自在。”
棠芝:“啊这。”
西子墨手中酒杯已碎。
冰泽宇:“!!!”吃醋的男人好阔怕。
远在神界的神祇:“啊欠!”揉了揉鼻子:“是我媳妇想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