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蔓玖傅尧平是《贵夫临门》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娇俏的熊大”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离开苏府,李允和李小花的心情都算不上很好虽然苏陌素醒来了,但明显她的病尚未找到治根治本的方子“李先生,陌素妹妹最后的话,会不会有什么其他含义?”李小花的印象中,苏陌素是一个不会轻易服输的人她最后那浅淡的笑意,显然是在暗示什么李允与苏陌素师徒时间尚浅,论了解苏陌素,他肯定不如李小花但论谋略计策,他却是更胜一筹:“我已将那四首琴曲重新整合一番丫头或许想说的是速累弥叶、云......
第三十二章 下毒 在线试读
苏陌素不能说话,只能朝苏追月和苏清浅笑了笑。她从火中受伤算起,都快一个月时间了,苏府除了老祖宗身边的刘妈妈来过,其他人根本没有踏进过她原住的小院子。
如今苏陌素才搬进苏老夫人的落幽院不过短短几日时间,苏追月和苏清浅两姐妹就上门了,真是让人忍不住感慨世情凉薄。
苏追月纵使是送礼上门,也是一副倨傲的样子。
她昂着头,用挑剔的目光将苏陌素房中的摆设打量了一番。
瞧见苏陌素不如自己房中的地方,心中便有几分得意。
瞧见某一处,苏陌素房中有,而自己房中没有的时候,又有些不快。
苏清浅却并没有这样的心思。
她一边拉着苏陌素的手坐下,一边将自己的礼物堆到苏陌素面前来:“四妹妹,前段时间你病着,我与大姐姐便不好来打扰。
如今听老祖宗说你大好了这才敢过来。”
“这静夜香是父亲早些时候从陵城带过来的,说是对安神很有好处。”
苏清浅起身将苏陌素书案上的香炉拿过来,又从自己的礼物中挑出一根纤细的香料点上。
淡淡的香味在房中弥漫开来。
苏清浅自己先靠近深吸了一口:“这香料十分淡雅,我平日也一直在用。”
苏陌素见苏清浅从挑香到点香亲力亲为,又将香料放在十分靠近她自己的地方,便笑着点点头。
苏陌素对香料素来是不太热衷的,但苏清浅这般,她便不好驳了她面子。
苏清浅见苏陌素点了头,便又将一个盒子打开,里面放的是一个碧绿的手镯。
那手镯玉质并不算上乘,但苏陌素却认出,那手镯正是自己曾当掉的那一个。
当时她初到苏府,除了三餐,其余苏府再无顾看她半点。
手中银子日益减少的情况下,苏陌素不得已当了个这个镯子。
她望向苏清浅。
苏清浅将手镯套上苏陌素的手:“四妹妹,如今你呆在曾祖母身边,吃穿用住定不会短缺。
姐姐这个镯子,只是聊表一份心意。
毕竟有些东西是不可以替代的。”
苏陌素低下头看手腕上的镯子,将眼中的情绪完全掩下。
这镯子是柳姨娘所赠,但苏清浅又是如何知道的呢?
“诺。
这是我给你的。”
苏追月将自己的礼盒依次排开,一副施舍的模样,“如今你养在曾祖母面前,可与以前不同。
这些首饰头面,虽不是这几年的最新款式,但却也是极好的材质。”
苏追月又轻蔑地望了一眼苏陌素的衣裳:“可不要再露出那种缝补过的内衫来,让人笑话!”
苏清浅见苏追月说得有些过分,便拉了拉她袖子:“大姐姐,大伯母不是还让你送糕点给四妹妹吗?”
苏追月压下情绪,将两盘糕点从食盒中拿出:“这些都是我娘亲手做的。
我都很少吃到呢。
真是便宜了你了。”
见苏清浅似乎又要来拉自己,苏追月索性站起来:“行了。
整天就一副只有你懂事的模样。
东西送了,我就走了。”
说完,苏追月就径直走出了门。
被留下的苏清浅脸色颇有些不好看,她有些尴尬地望着苏陌素。
自从苏闭月被养到了宁氏面前,苏追月的性子便越发张扬了。
索性没有人再与她针锋相对,就算不是对着苏陌素,对着苏清浅,苏追月也时常露出几分咄咄逼人来。
苏陌素见苏清浅表情,便知苏追月近日撂苏清浅面子也不是一两次了。
可她自己也只那么被苏追月待见,实在不好说什么。
苏陌素只能拍了拍苏清浅的手,以作安慰。
苏清浅也很快调节过来,她笑容一如往昔:“四妹妹,我也不打扰你了。
你大病初愈,还是多休息为好。”
送走苏清浅和苏追月,苏陌素便唤了知书和知画进来收拾。
知画历来活泼些,便指着桌上的糕点问:“小姐,这不是你最喜欢的云片糕和梨花糕吗?”
知书有些反应不过来:“小姐是喜欢吃云片糕,梨花糕我好像从未见小姐吃过?”
知画吐了吐舌头:“是我娘告诉我的。
我娘不是曾侍候过王夫人吗。”
王夫人正是苏瑞文已过世的亡妻。
苏陌素陡然听到前世生母的名字,心中便有些感慨。
她母亲王氏在时,虽然对柳氏和曹氏这两个姨娘多有冷待,但是对庶女们却并不苛刻。
梨花糕确实是苏陌素的最爱。
但不是如今这个苏陌素的最爱。
苏陌素摆摆手,示意把这些糕点都撤下去。
她觉得那香料似乎还有些作用,她如今竟有些小憩的想法。
知书和知画扶着苏陌素躺到床上,头才碰到枕头不久,苏陌素就沉沉的睡着了。
她重生以来,前世的梦魇总是挥之不去。
时而是那狠毒女人的声音,时而又是元徽惨白的面容,还有过傅尧平。
只是,尽管在梦中,尽管苏陌素似乎没有想起元徽的惨死,见到傅尧平也再也没有了那情深入骨的感觉。
这一夜苏陌素睡得极沉,就连她房外的布谷鸟叫了整整一夜,也犹不自知。
苏老夫人年纪终究大些,她才睡到子时,就听到了院子中有布谷鸟的叫声。
因是鸟叫,她也不好苛责下人。
但第二日,苏府管家便得到了捉布谷鸟的口讯。
“真是蠢笨!”
在苏府某一处的院中,有两个妇人正在交谈。
“妹妹是说谁呢?”
其中一个明显更为衣着华丽的妇人不满地问道。
另一人慌张地站起来,十分恭敬地说道:“妹妹失言了。
只是那丫鬟虽然忠心,但却引起了府上老祖宗的注意,终究有些不好。”
“是啊,真是个蠢货。”
那华服妇人骂道。
她对面的妇人低着头编了下嘴角,没有答话。
你说是蠢货就说得,我方才一说,你就生气。
那华服妇人又问道:“妹妹,你说那臭丫头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三番四次用暗语约她过来,她却是门都不迈进来。
可这些日子,瞧着老祖宗对我的态度,臭丫头又应该什么都没有告诉老祖宗。”
那低眉顺眼的妇人回答道:“这丫头也不知道是命大,还是太过伶俐。
姐姐你几次下手,都被她堪堪躲过。
就像昨日那礼物,实在也是个巧合。
我们若不是知道那边院子送的是这个,也想不出这下毒的方子。”
“可就连我们自己都是临时做的决定,也被她躲过去了。”
站着的妇人也有些不理解,“她若是聪慧,洞悉了我们的想法,就应该明白,这已经是最后的警告。
不为姐姐所用,她就别想再苏府立足。”
“哼。”
华服妇人哼了一声,“我看她是翅膀硬了。
因为得了老祖宗的欢心,便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幸亏过去嘱咐她做事时,我也从未主动给她留下过什么证据。
她看来是个狡猾的,心里清楚着呢!
没有证据,去老祖宗面前能说什么?”
“姐姐说的是。
或许她就是打的个安稳主意。
想着她奈何不了姐姐,便以为姐姐也奈何不了她。”
站着的妇人一边说话,一边却专心致志打量着她姐姐的神色,“姐姐,不如就这样罢?
两厢无事算了!
说不定那丫鬟手中还握着什么证据,为的就是威胁姐姐不能再左右她呢!”
“休想!”
华服妇人重重一拍桌子,“一个黄毛丫头,也想跟我斗!
她手中能有什么证据!
若是她有证据,早跟老祖宗告状了。
便是有证据,她也没胆子!
不过,不能这样放纵她。
我得再想个法子。”
华服妇人瞪了面前的妇人一眼:“你也快想想法子啊!
当初也是你告诉我,收拢了这丫头,便能将京城那边完全左右住。
可如今,这丫头不中用,被京城赶了回来,倒在这边碍起我眼来了。”
站着的妇人心中松了一口气,还是丹儿说得没错。
自己这姐姐最受不得激。
她要真放弃了,自己才要哭呢。
妇人安抚华服妇人道:“姐姐莫急。
我且回去再想想,有了法子就给姐姐送来。”
苏陌素睁开眼,她有些意外,这天色怎么如此亮?
知书听到声音,连忙从外间走进来:“小姐,你睡了一夜了。”
苏陌素有些意外,看着那依旧未燃尽的香料,心中倒是有几分感慨。
“啊!”
听到知书的叫声,苏陌素连忙走出来。
“小姐,你看,小姐,怎么会这样?”
知书不敢置信地指着榻边的小笼子,里面一只毛茸茸的小兔子已经气孔流血地瘫在了里面。
苏陌素第一反应是将香料浇灭了。
可是她与知书都没有事,兔子怎么会这样。
知书捂住嘴:“是、是大小姐送来的糕点。
昨日我给兔子喂了些糕点。”
“小姐,我们要不要去告诉老夫人?”
知书是家生子,对于勾心斗角的事虽然没有亲历,却也听过不少。
她知道,自己和知画竟然是苏陌素身边的一等丫鬟,便只能跟着自己的主子共荣宠。
苏陌素再望了一眼兔子:那糕点还有吗?
知书连忙点点头:“小姐是说,先给陈大夫看看?”
苏陌素点点头。
陈大夫为人公正,他不会撒谎。
更重要的是,他发现糕点有毒,比自己去说,要有用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