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叫做《重生后她在婚礼上逃跑了》,是作者“浮荷”写的小说,主角是晏溪暮傅泽霖。本书精彩片段:双向奔赴X霸总养成 望夫成材X人前小狼狗人后小奶狗 ———————————— 一场大火,晏溪暮重生在自己二十四岁的婚礼上 这次她又成了A城议论的人物,婚礼出逃,将新郎蒋晨夕弃之不顾,当街求婚傅泽霖 “傅泽霖,我知道你喜欢我很久了,你愿意娶我吗?” “晏溪暮,你脑子没问题吧?”傅泽霖往后退了一步,有些不可置信的道 扶着古玩店门把手的手,出卖了他的内心,指甲狠狠戳进自己的肉缝里,他想试探一下这是不是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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谎言美人[快穿]:期待作者的成长,除了男配女配们集体降智其他没什么不好,作者给女主加个设定就好了,魅魔体质或者有其他影响别人感官思想的体质光环什么的只要她想都会被她魅惑喜欢上她,让别人自动忽略她不合理的地方这样 东瀛最强高中生:如果这书真是《花与剑与法兰西》的那个学姐写的,那真是江郎才尽的网文版最好诠释,NC粉也不必和我撕,这书与法兰西相比到底怎么样,你心里比我清楚。 你微笑时很美:虽然60e的房子塌了,但是还是有资格骂青浼抄袭融梗。建议觉得甜的直接磕舅夜,真人真事能不好磕吗?第1章 往事
二十八岁的晏溪暮,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沦落到这么一个下场。
曾经是众心捧月的天才少女,如今成了笼中雀,甚至连笼中雀还不如。
晏溪暮蹲坐在床边,妆发十分凌乱,身上黑色的礼服被人撕扯了几块料子,看似十分狼狈,可那目光里依旧渗透着一股不服输的劲。
她不甘心,她想不明白,为什么一切就变成了这样呢?
晏溪暮被困在房间数十日,从禁足之日起,她就没挪开过身子。
这十天里没有人敢来看她,不知道是‘不敢’,还是被人阻挡了,还是晏家家道中落,她晏溪暮人品差,一个关心她的人都没有。
晏溪暮脸颊煞白一点血色也没有,因多日没有进食,她的嘴唇有些干裂,皮肤也有些白里透着惨黄。
——砰
晏溪暮终于支撑不住身子倒在了地上,她的目光落在床底被谁遗落的一支打火机上,她伸手探向那只打火机,心里闪过一丝不妙的念头。
‘蒋晨夕,我如了你的所愿。’
干燥如蚂蚁攀爬的喉咙,发不出一丝声音。
晏溪暮紧紧的拽住那支打火机。
这让她想起一月前,蒋晨夕终于放下了所有防备,如释重负的在她面前点燃了一支烟。
蒋晨夕知道晏溪暮讨厌抽烟的人,尤其是当着她面抽烟的人,他是故意的。
晏溪暮心里怨极了蒋晨夕,可她又不能将蒋晨夕怎样,房间弥散着一股刺鼻的烟味,蒋晨夕还故意吐露烟圈在晏溪暮的面前。
晏溪暮最终忍无可忍,一把夺过蒋晨夕手中的烟,狠狠的一巴掌甩在了他的脸上,那一巴掌很重,直接把蒋晨夕给打懵了。
蒋晨夕大概怎么也没想到,曾经骄傲不可一世的晏小公主也有发火动粗的时候。
“——啧”
蒋晨夕摸了摸自己有些火辣辣的脸颊,眸子闪过一抹戾气。
那本握着打火机的手,打火机已经不知道掉落在何处,他抬手怒的一把拽住晏溪暮打人的手,语气阴冷的的冲着晏溪暮道:
“晏溪暮,如今你还有什么可狂的。”
“以前我对你恭恭敬敬,那是因为你有用处,现在的你可什么都没了。”
蒋晨夕用力的将晏溪暮甩到了床上。
“你可有后悔,后悔当初来撩拨我?”
“晏溪暮啊,晏溪暮,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的。”
蒋晨夕每说一句话,便多带一份厌恶之意。
晏溪暮憎恨的目光,阴冷的盯着蒋晨夕,她的眉头紧锁,几乎是屏住呼吸,一副厌恶的模样,撇开脸颊。
“当初你爱我,爱的情真意切。非得让我娶你,怎么?现在嫌弃我了?”
蒋晨夕抓着晏溪暮撇开的脸颊,让她的脸直视着自己。
“这几年,你不是一直想给我生个孩子吗?今天我心情好,可以成全你。”
蒋晨夕最讨厌晏溪暮这幅爱答不理的态度,平时她最喜欢粘着他了,他也非常享受这种时光。
可现在一切都变了……
蒋晨夕带着私心,一把扯开晏溪暮白色衬衫的衣领。
他想着如果晏溪暮真怀了他的孩子,他是不是就能将晏溪暮困住,是不是他做的那些事情也能一笔勾销,他们是不是还能回到从前?
熟悉又陌生带着烟味的脸,硬生生的凑近,晏溪暮心里闪过一抹恶心。
“——呕”
晏溪暮想推开发了疯似的蒋晨夕,可她的力量有限, 她摸到桌旁的一把美工刀,抵在了自己的脖颈。
刀尖抵在雪白光滑的肌肤上,鲜血顺着伤口,流在了晏溪暮的锁骨上。
蒋晨夕停住动作,从床榻上起了身,一双冷眸淡淡的看着晏溪暮。
晏溪暮握着美工刀的手,正颤颤发抖,像是受到了惊吓一般。
“怎么?我让你这么厌恶,这么恶心,居然以死相逼?”
“晏溪暮,当初可是你求着我,让我娶你的,你可别忘了,是谁当着学校师生的面,当众表白我,又是谁想要和我生孩子。”
蒋晨夕耻笑着说着往事,他离开晏溪暮,站在床边,缓缓的扣着自己白色衬衫的扣子。
修长的身材,看似很瘦,却有八块腹肌,他的皮肤不是小麦色,而且比较白皙。
以前蒋晨夕因为长得白,还被人叫过‘小白脸’。
晏溪暮惨白的小脸,眸里带着杀意的盯着蒋晨夕,看来她是真的恨透了他。
蒋晨夕一脸无谓的样子,穿上了脱落在地上的西装外套。
他一把夺过晏溪暮手中的美工刀,并命人将屋子里的利器全部拿走。
连削铅笔的小刀都被人拿走了。
晏溪暮看见这场面,蜷缩在床上,狠狠的冷笑了一声:“蒋晨夕,你是在害怕我死吗?”
“是!你若是死了,暮家的股份确权谁来签字?谁来给我生孩子?”蒋晨夕不否认,甚至有些斩钉截铁的道。
蒋晨夕说着话时,目光一直落在晏溪暮的身上,他忍不住打了电话给家庭医生,让医生来处理晏溪暮脖颈上已经凝固的伤口。
“看来我更要死了。”晏溪暮讪笑着,像极了一个疯子,甚至还威胁着蒋晨夕,“你是无法阻挡一个要死的人,如果你能放过我哥,说不定我还能苟活到你目的达成的那一天。”
蒋晨夕听见‘目的‘二字,心蹬的一响,他皱起眉头警惕的看着晏溪暮,她是不是知道一些什么事情?
蒋晨夕觉得自己有些猜不透晏溪暮。
直到他的生日宴。
蒋晨夕生日宴上,请的都是一些德高望重的人。
这些人都是蒋晨夕生意利益上来往的朋友,他们几乎都是倚仗着,蒋晨夕现在手里握着的生意,给的脸面前来。
蒋晨夕没想到,自己生日宴上最瞩目的是‘晏溪暮’。
晏溪暮一直被蒋晨夕关在房间里,像一只笼中雀,整整差不多半年之久。
这次她借助蒋晨夕的生日宴,换上蒋晨夕亲手设计的礼服,也是他最喜欢的礼服,坐在了窗户上。
晏溪暮的房间在二楼,恰好靠着院子举办宴会的方向。
“老公,生日快乐。”晏溪暮笑容艳丽的朝着楼下的蒋晨夕,用尽声音大声吼道。
仿佛第一次初见,女生站在教学楼的三楼,冲着一楼路过的少年,用最大的声音吼着:“你就是那个全年第一的蒋晨夕?学长!若不是我比你低一届,前年你应该是第二名!”
宴会上的人看清楚二楼窗户上坐着的人,纷纷一惊。
这些人里,有人惊恐,有人慌,有人暗自庆幸,有人在看好戏。
有人瞧见贺家千金贺婧柔怒气冲冲的冲上了楼。
“蒋总?晏溪暮不是半年前,出车祸死了吗?晏家还给她办了丧,这是怎么一回事?”
有人质问着蒋晨夕。
只见蒋晨夕挽起唇若有所思的摇了摇手中的酒杯,仿佛还在回味方才晏溪暮喊的‘老公‘,她已经有一年没喊过他老公了。
“我只不过是思念亡妻,找了个和她长相一样的人。”
“思妻之苦,想必陆总应该能明白。”
蒋晨夕和问他话的陆总碰了碰酒杯。
只见陆总苦笑的道了一句:“幸亏是长相,相似之人,如今晏家仅剩一个无用的晏琛海,可关心晏溪暮的还有一个傅泽霖,你可别小看了傅泽霖。”
陆杵告诫的拍了拍蒋晨夕的肩膀。
傅泽霖,晏溪暮的青梅竹马。
蒋晨夕知道傅泽霖喜欢晏溪暮,也是一个非常有本事的人。
当年要不是傅家出事,蒋晨夕也没那么容易娶到晏溪暮。
“见识过傅总的本事了,傅总东山再起后,一直对着我干,陆总,我知道你是傅总的好友,你得劝劝他,否则小心引火自焚。”蒋晨夕眯了眯眼,笑的几分狡黠。
傅泽霖再有能耐,晏溪暮全身心还不是只向着他蒋晨夕。
“啊~”别墅二楼,唯一亮着灯的房间传来一抹女人的尖叫声。
那是方才晏溪暮的房间。
蒋晨夕放下酒杯和宾客,急忙跑上了楼。
门口一地的血,看的几分渗人,蒋晨夕的心跳声有些慌乱,他冲进房间,瞧见狼狈坐在地上完好无伤的人,这提起的心才放了下来。
不可否认,蒋晨夕还是在乎晏溪暮的,八年的相识,四年的夫妻,没有感情是假的。
“你做了什么?”蒋晨夕质问着地上的晏溪暮,她身上有跟人打过架的痕迹,身上黑色的礼服也被人撕扯坏了。
蒋晨夕的目光落在地上沾染着血的水果刀,他下意识立马捡起,丢在了门外。
门外站着一个年纪较大的保姆,她没见过那打架见血的场面,人给吓得好久没回过神来。
“叫人来把夫人房间里的窗户给封了。”蒋晨夕命令着那个保姆。
保姆连连点头,给吓走了。
刚才场面真的吓人,晏溪暮跟疯了一样,划破了贺婧柔的脸。
不过这晏溪暮手中的水果刀可是贺婧柔带过来的。
“蒋晨夕,我是谁?原来我在半年前就出车祸死了?”晏溪暮抬头阴冷的语气质问着蒋晨夕。
难怪,半年前蒋晨夕转了性子,说要生孩子,让她好好备孕,两人还破天荒的去度蜜月了半个月。
度蜜月回来时,的确出车祸了,可晏溪暮没死,受重伤的是蒋晨夕,车子碰撞前,蒋晨夕将晏溪暮护在了怀里。
因此晏溪暮也被蒋晨夕找借口,说要好好待在家里哪也别去,晏溪暮以为蒋晨夕是在关心自己于是同意了。
可这后几个月晏溪暮一直觉得有些奇怪,哪里奇怪晏溪暮说不上来。
一月前晏溪暮身子不舒服,以为自己怀上了,她想自己去医院,却被保姆拦住,她这才发现一丝不对劲的地方!
家里的网络早被蒋晨夕给断了,她孤立无援之下,偷跑了出去,这才在一家商场的电视屏幕上看到,父母去世,哥哥不知所踪,晏家由蒋晨夕掌管,但是股东们不同意,股份确权一定要晏家人签字!
晏溪暮以为这个‘晏家人‘指的是自己,却没想到自己还有半段新闻漏看了。
晏家千金半年前车祸去世,晏总、晏夫人伤心过度,突发旧疾相继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