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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言情《我在1984有个黄金渔场》目前已经全面完结,杨建设杨家广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干钩”创作的主要内容有:【种田流 两界穿越 正能量 轻松向】1984年,杨建设失去了父亲,并且他所在的生产队遇到了解散危机。危局之中,他凑巧进入了一台时空舱,当他走出时空舱,他发现一个崭新的时代出现了:公元2018年!这样当他在时空舱里进进出出的时候,两个截然不同的时代就会出现在他面前:1984年的时代,有味道纯正天然无污染的粮食与蔬菜,有药效强劲的野生中药材,有大量常见的文物古董,有温暖亲切的乡情……2018年的时代,有丰沛到近乎无限供应的物资,有发达的科技,有先进的药品,有强大的生产力……背靠这两个大时代,巨大的财富唾手可得,然而杨建设表示:我只想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我只想带领乡亲们和同志们走好共同富裕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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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1984有个黄金渔场

“干钩”的《我在1984有个黄金渔场》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杨建设抬头。透过梧桐树的树枝看着天上的月牙,缺月挂疏桐,人气寥寥。这让他忍不住的感慨道:“以前从报纸上学社论,学到个词叫‘世事无常’,还挺不理解的。”“现在看了咱队里的发展有了切身体会,我感觉咱队里的日子就像一首被人打断的渔歌,刚刚还唱的高亢起劲,突然没了声音、戛然而止!”杨家广跟着叹气:“谁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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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下的小杨家,尤其孤寂冷清。

到了晚上为了省蜡烛、省煤油,多数人家便早早睡下了。

本就不多的老房里只有几扇窗户零零散散的冒出点光芒。

生产队的梧桐树、杨树、大柳树落叶稀稀拉拉,风一吹,树枝剧烈摇晃,将为数不多的树叶又甩下一些。

杨建设抬头。

透过梧桐树的树枝看着天上的月牙,缺月挂疏桐,人气寥寥。

这让他忍不住的感慨道:“以前从报纸上学社论,学到个词叫‘世事无常’,还挺不理解的。”

“现在看了咱队里的发展有了切身体会,我感觉咱队里的日子就像一首被人打断的渔歌,刚刚还唱的高亢起劲,突然没了声音、戛然而止!”

杨家广跟着叹气:“谁说不是这样?以前咱队里到了这时候带鱼汛要开始了,那是真好真热闹。”

“供销社和回购站都来抢购带鱼,咱大队委前这个小晒场就成了渔货交易场,当时咱队里卖鱼,其他队里也来卖鱼,一天一天的人来人往。”

杨学文也放下粉笔插入话题:“刚改革开放那会还是这样。”

“各队的渔民肩挑手提的,清明以后是鲅鱼,进了腊月是带鱼,一筐又一筐的堆积,人声鼎沸啊。”

“这两年完蛋了,特别是大包干以后,当年人来人往现在散了踪影,回购站收了旗供销社歇了鼓,冷清了呀!”

说着说着他抱怨起来:“外队人不来也就罢了,咱本队人还往外走。”

“都说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现在好了,咱杨家子孙嫌弃咱杨家日子穷,纷纷跑出去了。”

“我听说建兵、建成他们几户还想要连家搬出去,这不是没良心吗?”

杨建峰插嘴道:“话不该这么说,建兵家咱都知道……”

“老二你别说话,你听就行了。”杨家广挥手制止了儿子的开口。

杨建峰很激动:“爹,我不能不说,我……”

“你什么你?”杨家广蹙起了浓眉。

渔家人有力气又粗鲁,父辈管教子辈都是信守‘棍棒底下出孝子’的教条,可以说每个孩子都是爹娘打大的,这导致他们对父亲充满畏惧感。

于是杨家广要发火,杨建峰就噤若寒蝉。

不过杨家广倒是没有真发火,杨学文的话让他陷入沉思,便习惯性准备抽一袋烟。

他是个老烟枪,有一根烟斗,用了多年依然温润光亮且没有很浓的油质感,结实不开裂。

他们这代人年轻时候崇拜斯大林同志,都学着搞了根烟斗叼在嘴上。

像是杨家兴也有这么一根家伙,跟杨家广手中这支是‘兄弟’烟斗,是破四旧那会一位省城下放来改造学习的老木匠用一张明清老椅子的椅子腿雕琢而成分给他们的。

此时他便掏出自己的烟斗塞了点烟丝进去准备抽一口。

随手一塞,烟丝有点多,他又仔细的抠出一点来。

看着他叼起烟斗,杨洪文摸了摸口袋说:“我带着洋火,大伯,我给你点上。”

烟丝点燃。

烟雾萦绕。

然后他问杨建设:“建设,你咋看这个事?”

杨建设沉吟一下,说道:“我咋看?”

“哦,我觉得队里人出去讨生活是能理解的,咱渔家人摇橹撒网潜水,一年到头不少受苦,可到了年底老人孩子吃不上猪肉、添不上新衣裳,谁能遭得住?”

“社论上说,穷则思变,既然政策允许咱出去上工赚钱,那就出去好了。”

他刚去2018年,要打听的消息太多,而且为了避免惹人生疑他还不敢随便打听。

所以他现在对国家未来的发展还不是很清楚。

但有一点能确定。

国家对老百姓、对市场的管控会越来越松,日后国内有的是资本家,老百姓中好些做了打工人——

队里社员现在出海去给人家远洋渔船打工和未来沙伟等人给工头打工性质一样。

杨学文没想到他这么说,便愣了一下:“建设你怎么会这么想?这跟老支书的想法可不一样啊。”

作为队里会计,杨学文是个安贫乐道的人,这也是队里人让他去管钱的原因之一。

所以他坚持着说道:“咱队里穷,外队就不穷啦?要我说,咱黄中湾这个地方老根子就穷,已经穷到了骨头里。”

“想这个、想那个,去这里、去那里,还不如父子爷们在一起互相照应着过日子。”

“大伯,你说呢?”

杨家广吐了口烟笑道:“我说,该回去了,让建设早点回去休息吧,他忙活一天也该疲惫了。”

杨建设确实需要休息。

倒不是疲惫。

而是太亢奋。

他跟几个长辈和杨学文等人说好明天早上过来喝早酒的事,然后自己回家锁了门。

放下饭菜,他掏出手机舞弄了一下,手机顿时亮了起来。

杨建设学历不高可是学问不差,平日里喜欢看书读报听广播,对新鲜事物接受能力很强。

他看其他人玩手机看了一天,大概已经学会了一些基本功能。

手机的使用需要信号,现在这年头自然没有信号,可是有一些基本功能可以用。

比如时钟,比如手电筒。

他打开手电筒。

雪白的光线照出来。

给他造成了不小的冲击,他之前活了二十多年加起来的冲击力还比不上今天这一天。

今天的一切真是如梦似幻。

不过手头上的手机还有腰上缠着的钱、兜里藏着的钱告诉他。

这一切不是虚幻的,是真真实实的!

今天他干活卖力,说句不夸张的,他一个人干的比五个人都要多。

薛永贵看上他的一身力气,结账的时候偷偷给他塞了五十块,这让他的收入达到了200元。

加上卖出大黄鱼的5500元,他手头上一下子有了5700元。

不过这钱在1984年不能用。

再说了,1984的年代光有钱也不行,还得有票,买粮食用粮票、买肉用肉票,农民浇地缺肥料需要点大粪都得要粪票!

但这又如何呢?

反正他可以去2018年,这些钱在2018年好使,非常好使!

他一张一张的摩挲着这些大额钞票。

全是红彤彤、硬铮铮的大家伙。

摸着就让人感到心里踏实。

2018年真是个好时代!

他知道这是他乃至整个小杨家改变命运的机会,自己必须得抓好它、用好它。

这样自己必须得想办法把时空飞船给捣鼓好。

精心藏好这笔巨款,他琢磨了起来,琢磨时空飞船零散部件的搜寻问题。

当前第一要务是寻找超光晶石或者是超光子,得让时间舱拥有动力。

第二要务是找到船壳或者是空间舱、动力舱。

有了船壳,时间舱可以拟形为普通渔船,即使停靠在海边也不会惹人生疑。

有了空间舱或者动力舱,那飞船就可以移动位置,让他不用再固定地区登陆两个时空。

他捋了捋脑海中混乱的知识,选自己能理解的思索,然后又发现了时空飞船的一个宝贝:

储物舱。

遭遇高能粒子乱流之后,飞船为了保证续航能力先抛掉了所有物资,也就是说落到地球上的飞船已经没有那些高科技的东西了。

但整个飞船本身就是大宝藏,它的储物舱整体是用超光晶石铸造的!

要是找到储物舱,那飞船的动力压力就没了。

合计之中,他沉沉的睡了过去。

紧绷了一天的精神放松下来,然后便是一夜好眠。

第二天他在队里公鸡的打鸣声中醒来。

草草的洗个脸,天色还没有亮呢。

他习惯性的摸黑去收拾了柴火,开火把昨天带回来的菜倒入锅里热了热。

热气蒸腾中,日出东方。

天亮了。

最早是一抹鱼肚白似的天光,然后慢慢的,橘红的阳光便洒满了渔村地表。

一夜寒风与水汽,院里草叶上搁置着晶莹的露珠,杨建设踩着朝霞去邻居杨广志家里,看见杨广志的媳妇郭爱华在弯着腰满院子拾掇。

杨广志的老母亲则在掏鸡窝,老太太单膝着地一只只往外掏母鸡,挨个摸鸡屁股。

常养鸡的家庭主妇们都有一手绝活,摸摸鸡屁股就知道这只鸡是不是快要下蛋了。

快要下蛋的母鸡得再放回鸡窝去,防止出去乱跑把鸡蛋下人家地头上让人家捡走占了便宜。

杨建设喊了‘婶’、喊了‘老奶’,郭爱华起来拍拍手让他进屋去坐。

老太太则没顾得上管他,纳闷的说:“家里是闹大耗子、闹黄鼠狼子了?”

杨建设问道:“老奶,怎么了?”

老太太疑惑的说:“昨天傍晚赶鸡回窝的时候,大冠子和瘸腿的屁股后都带着蛋了,按理说今天早上能掏出两个蛋来才对。”

“但是这没有呀,难道又闹黄鼠狼子了?”

说着这话,她便绕着自家的鸡窝转悠起来。

杨广志家的鸡窝挺大的。

现在生产队实行联产承包责任制了,以前家家户户最多能养五只鸡,现在国家不管了,可以多养。

不过他们社员养不多。

要知道国家放开养鸡了,这鸡仔的需求量就大了,光靠购销站的供应是不够的,寻常老百姓没有关系抢不到多少鸡苗。

当然抢到了也不敢多养。

鸡是好东西,能吃肉能下蛋,可鸡张开嘴要吃东西,海边死鱼烂虾多,鸡却不能多吃,总得吃点草籽吃点粮食,家家户户没有余粮所以养不多。

再一个鸡特别是鸡仔容易生病,天热天寒生病、大风大雨生病、猫抓狗叫吓到了也生病。

而公社的兽医不太靠谱,鸡仔一旦生病十有八九就得死,这样还不如少养几只、精养几只。

杨广志家养鸡的是他老母亲,他去年给老太太刚垒了个大鸡窝。

这鸡窝是土做的。

土不是一般的土,用的是泥塘里的胶泥,黏性极大,和一些草脱成土坯,不怕风吹日晒,经久耐用。

胶泥不要钱、力气不算钱,于是,杨广志盖鸡窝的时候下了大力气,里面养它二十个三十个鸡没问题。

鸡窝大了,老太太仔细转悠一圈得花费点工夫,郭爱华便招呼杨建设说:

“建设,你进屋里去坐,有什么事进屋说,别在外面杵着了。”

杨建设说道:“婶,没什么事,我过来是跟你换一把鸡蛋。”

一把鸡蛋是十个,他带了钱、带了肉票粮票这些紧俏东西。

郭爱华擦擦手,说:“家里鸡蛋倒是有,不过怎么定价?入冬后我就没去公社,也不知道现在什么价。”

鸡蛋一年到头价格有变化,夏天是下蛋旺季鸡蛋多,便宜一些;冬天是下蛋的淡季,鸡蛋少则贵一些。

这些杨建设有数,说道:“我爹在县里住院的时候——嗯,我在县里黑市看过,现在鸡蛋是淡季的高价,一斤要一块八。”

正蹲在鸡窝旁的老太吃惊的问:“多少钱?一斤鸡蛋要一块八了?”

杨建设点点头。

老太太说道:“去年冬天不还是一块钱一斤吗?”

杨建设说道:“好像是物价涨得挺厉害,这叫那个、那个通货膨胀?对,应该是通货膨胀,《人民日报》点评这个事来着。”

郭爱华一听一斤鸡蛋一块八便很愿意卖,赶紧进屋收拾鸡蛋。

老太太自己在念叨:“毛主席没了,这个世道就是乱。”

“以前毛主席在的时候,鸡蛋常年是六毛钱七毛钱,你看看、你看看,毛主席才没了几年,鸡蛋卖到快两块了,唉!”

郭爱华也觉得这个价格不可思议。

她横起秤杆称鸡蛋,说道:“幸亏咱现在不是吃大集体的饭了,要不然一个月强劳力拿工分才能拿个五十块,只能买上二十来斤鸡蛋……”

说着说着她不好意思的闭上了嘴巴。

当初生产队里最抗拒体制改革的就是杨建设的父亲杨家兴。

郭爱华嘴巴快,但心眼实在。

她坚决不肯以一块八毛钱的单价卖鸡蛋,而是要了一块五。

杨建设没跟她客气,便多给她一张肉票。

农民没有票证,可生活中总得需要去供销社、百货大楼买东西,所以票证对他们来说很珍贵、很重要。

郭爱华不好意思要肉票,杨建设愣是给她压住了。

开什么玩笑。

我有时间舱,以后可以随时去2018年,2018年买肉可不要票。

可以说他手头上的粮票肉票等票证没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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