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言情小说《剧情世界在逃NPC》,讲述主角鹤青的甜蜜故事,作者“异度迷失者”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又名《任务失败后,我养大的徒弟全部黑化了》。这是一个师徒四人在不同剧情世界相爱相杀的故事。 PS:不是西游记的师徒四人,别瞎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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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品整洁利落,排列有序,所有的一切都按照固定的轨迹不曾有丝毫的偏移,只存在一个人的生存痕迹。”
乌应树凭借着自己的经验进行判断。
“房子的主人极其自律规矩,讨厌杂乱和意外,如同独自修行的隐居修士,将与自身有关的一切都掌控在手中……”
“生性淡漠,冷心冷情,孤僻多疑,远离人群,不喜与人亲近。”
孤寂的脚步声蔓延,乌应树推开深处的最后一间房间,扫视了一圈之后,也就直接伸手拉开那遮住外面些许光亮的帘子。
“所以,这里才是休憩的地方?”
虽有不同,但床柜的模样乌应树还是能够判断出的。
“既是休憩的私密之所,那么总应该能翻找些什么东西来。”抬脚走到床边蹲下,乌应树拉开了床边柜子的抽屉。
“汜城医科大学,大一,白一然……”乌应树露出思索的神色来,“所以说的是这屋子的主人是一个名为白一然的学院弟子?”
“汜城医科大学?医术?”
乌应树手指抚过那名为学生证证件上的人物图像,又想了想自己此刻的面容,些许的恍然。
“所以,我占据的这具身体,名为白一然?或者说,我现在就是白一然,而白一然则是眼前这方小世界赋予我的存在身份。”
每个世界都有其独立运行的法则规律,有其本质性存在的秩序链条,就像是灵源界高高在上而又与世间互不相扰的天道。
灵源界所有的修士都能感应到天道的存在,但谁也不知道天道到底是一种怎样的存在。
只知道那是一种秩序,一种属于天地本源的法则。
他眼前的这方世界虽然弱小,但如果真的按照那本史书上记载的那般有着自身千万年的历史,那么相对应的,这方小世界也必然有着自己运行的秩序,有着自己的规律法则。
“我已在此地待上了起码有一个时辰的时间,但这方天地并未对我产生任何排斥。”
乌应树暗自的猜测着。
“虽然微弱,但既然是没有走向湮灭的生机世界,那么必然是有着属于天地的法则链条存在的,所以我能够顺利的在这里存在着,那么必然是因为这方世界承认了我的存在……”
“亦或者说……是有什么其他的存在,以通天之力蒙蔽了这方世界的感知。”
乌应树面上浮现些许的凝重。
因为无论是哪一方面的原因,以他现在的状况都无法抵抗。
“但无论是什么样的算计,总归是要有目的的……”
乌应树无法用自己的见识填补解释其中的缘由,但是他明白,只要是他乌应树还有用处,那么幕后操纵之人就一定会以某种方式在他的面前现身。
所以,等着便是。
“因果循环,万事万物皆有轮回定数,只看他是福是祸了。”
乌应树叹了一声,也不再多想,只迅速的将手中那学生证上的文字都仔细的记了下来,然后开始查看其它的物品。
也是存在着些许的属于这个世界的科技用品,但乌应树从一本史书上可看不出这些东西该如何使用,所以也便不去管这个世界的科技产物,只专心的搜索与自身相关的文字记录文件。
“这是……类似凡间帝王起居注一样的记载?”
乌应树将压在底下的书本拿了出来,打开来也就看到了那密密麻麻记录着时间和事件的笔迹。
凑近窗边,借着天边最后的余光,乌应树开始迅速的浏览纸页上的条条内容。
【二零三三年,三月一日,凌晨三点钟。】
天空中乌云密布,阵阵轰鸣的雷声让人难以入眠,紧接着便是哗啦啦的大雨倾覆——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他。
他穿着板正的西装,锃亮的皮鞋,领带是宝蓝色带着些许细白条纹的样式,柔和的眉眼看上去异常的周正。
修长挺拔的身姿,再加上出色的面孔,只简简单单的站在那里,但倒像是个秀台上的模特。
他站在不远处的屋檐下,望着漫天的大雨,似乎在想着些什么,但是我看不清。
雨幕仿佛将我们两个割裂开来。
而我在想,他为什么这个时间点还站在屋檐下?
……
【二零三三年,四月二十三日,下午五点三十五分。】
我刚刚换下那带着淡淡血腥味的衣服,像是围观的路人一样重新回到我创造的案发现场。
蓄意谋杀的凶犯往往会在案发后回到案发现场——这样的推测是正确的,我就喜欢这样做。
死的是个中年男人,他没有正经工作,且酗酒家暴,更让人不齿的是他居然对自己的亲生女儿生出了不该有的念头。
那女孩我见过,六岁,瘦瘦小小的一个,眼中总是带着恐慌的怯懦。
上周五她抱着自己的书包蹲在小巷子里哭,哭的令人心烦。
于是在旁边看两只猫打架看了老半天的我恶狠狠的上前问她怎么了,但令我完全没有想到的是,她居然可怜兮兮的向我求救。
她说:我害怕,哥哥,我害怕,求你救救我,求你救救我……
她应该向别人求救的,比如路口那个一直忙个不停的交警。
于是,我也这样跟她说了,并好心的给她指明了方向,但是她跟我说不能让警察把爸爸抓走,否则妈妈会伤心的……当时的我只想捂起嘴好好笑上那么一阵。
这世上怎么总有那么多可笑的蠢人?
‘嗯,好吧,那我帮你,但你能给我什么报酬呢?我可从来不干免费的事情。’我装模作样的这样跟她说道。
她听到我的话似乎是愣住了,但是很快的就反应过来。
‘我、我没有钱。’她低着头不敢看我。
‘没钱啊,那可怎么办呢?’我热心肠的给她出主意,‘要不然这样吧!你看到那边正在打架的两只猫了吗?’
我抬手指向巷子的更深处,也就是刚才我待着的地方。
‘看到了。’她认真的朝我点了点头。
‘那你替我去帮那只小花猫打架,把欺负它的小黑猫赶走。’
在我的目光注视之下,她很是不解我为什么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但在犹豫了几下之后,最终还是怯生生的说了声好。
于是,我也就看着她战战兢兢的走向那个已经被激怒的黑猫。
她很不错,居然真的把那只被激怒的黑猫打跑了,而且还紧紧搂着那只惊恐不安的小花猫到了我的面前,并在我措手不及的时候,将那只小花猫塞到了我的怀里。
‘我把它救下来了。’她这样看着我小心翼翼的说道。
救下来了?我拎起怀中很是紧张不安的小花猫,带着些许笑意的看着对方应道:‘好吧,既然你成功的把它给救下来了,那么你就是英雄,英雄的忙我肯定会帮的,你的事情我接下来了。’
‘谢谢、谢谢你。’她揉着眼睛擦去眼泪的朝我破涕为笑。
我笑了笑站起来不说话,同时随手的将拎着的小花猫扔给了她。
‘既然是你救下了它,那么便应该你养着,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于是我挥着手跟人再见,再然后,我就在三天后出现在了这命案现场。
我想着我大概永远都当不了好人,毕竟怪胎永远都是怪胎,永远都成为不了一个堂堂正正的人。
面上带着面具一样的热切,与周围看热闹的人面上的表情一般无二,但听久了周围围观路人那吵嚷的声音,我又开始觉得厌烦,但为了所谓的自由,我还是坚持的站在了原地,看着现场的一切。
而令我意外的是,我再一次见到了那个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陌生人,不对,应该是我与他有着一面之缘,毕竟当时的时候他可不会看到我。
他看上去仍旧是那个样子,干净整洁的西装,利落的打扮,以及让人看不透的眼神。
原来,上次并不是我看不清他的所想,而是他根本不想别人看出他的任何情绪。
然后,我听到了警戒的警察喊他‘林法医’……所以,他是一个法医吗?
我想接下来一段时间我应该要安静一阵儿了,毕竟,我从来都没有看错过人。
我们即将成为宿敌。
……
【二零三三年,四月二十七日,上午九点钟。】
他来找我了。
我很高兴他能找到我,虽然只是简单的问讯,但是我依旧很高兴。
我果然没有看错他。
……
【二零三三年,六月二十四日,晚上八点钟。】
因为住在同一个小区,再加上我跟他妹妹林月儿一直也维持着友好的同学关系,所以现在我已经跟他成为了不错的朋友。
之前案件的凶犯也早已经畏罪自杀,而我是提供重要线索的关键性证人。
他话不多,但是我很乐意跟他聊天,即使我同样坐上个半天也说不出什么话来,但就是那样安安静静的,似乎也很是不错。
于是,也就在那样的宁静中,蓄意图谋的我,跟他成为了不错的朋友。
晚上有一场我一直关注的普法栏目要播出,所以我走进了他的家,跟他坐在一起,吵嚷着要跟他一起通宵。
他无奈的同意了。
我很高兴我离他又近了一步。
我想着我的计划应该快要可以开启了。
毕竟他是那么优秀的一个人,所以我想着,对于这样一个优秀的人,且是一个代表着正义的法医来说,有些情景的置换,总该是挺有趣的。
我承认我有些恶趣味。
或者,就像是那些大人说的那样——好好看着吧!那个叫白一然的孩子,他以后注定是个坏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