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凤命难逃》,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白峰白霜月,也是实力派作者“舞惜”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算了,冲吧!若是怎样都是死,还不如挣个鱼死网破!然而,还不等白霜月做出决定,就已经听见堆柴的声音,紧接着传来了浓浓的香油味道白霜月命令道:“大家听我说,一会儿冲出去,来一个我们就杀一个!”“是!”众人齐声应道,却发现,这门大概是已经被人从外面挡住了,他们竟然打不开了!再接下去,便看见火光亮起来,箭楼里的他们束手无策被大火烧过之后,箭楼里的温度开始渐渐升高,然而这并不......
第四十四章 借酒消愁 在线试读
回到房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睡,夜离复又起身,去了石头所居的屋子,淡然地将石头自酣睡状态叫了起来。石海生平最恨的就是被人扰了睡眠,睡眼惺忪间刚想要动怒,便听见夜离唤道:“石头。”
一个激灵,石海生生将咒骂的话语尽数咽了回去。
这个时辰公子夜访可还是头一遭,必定是为了那个苏小姐。
打起精神,石海对夜离说:“公子,待我穿好衣服,好好陪您喝两盏,如何?”
夜离满意地点头:“石头,果然是有些了解我的。”
须臾功夫,夜离和石海在院内坐定,桌上摆着一壶酒,两人面前各一个酒盏。
石海二话不说,倒酒之后,一饮而尽。
夜离看着他,问:“怎么?
这是在埋怨我扰了你的好眠?”
“没有的事。
只是,公子心中烦忧,来找石头,只是想要纾解心事而已。
那么石头能做的就是陪您喝酒。”
说罢,又给两人斟满,“等到公子喝尽兴,想要说与石头听的,自然会说。
皆是石头自会洗耳恭听。”
“哼,你小子,嘴皮子是愈发利索了!”
夜离轻哼一声,说道。
石海嘿嘿一笑,没有接话。
感情之事,他乃外人,不可轻易掺和。
何况,他一直也没有什么心上人,并无多余的经验可以提供公子以作参考。
夜离没有说话,从腰间取下一管萧,放在桌上,语气微恼:“当年,我曾为霜月作了一支曲,也曾吹奏给她听过。
然而,阴差阳错间,她竟以为那一次吹奏之人是阮天浩。”
“什么意思?”
石海有些糊涂,公子这话说得叫人难以理解。
想了想,夜离将事情的大致说与石海听,听得石海可谓是瞠目结舌。
夜离说:“自那以后,我便再没有机会在她面前吹奏过那支曲子。
我以为她对此全然无知,不想,她不仅知晓,还误以为当日陪在她身边的人是阮天浩!”
石海听夜离娓娓道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么乌龙的事件,竟然出自向来英明睿智的公子之手?
夜离看见石海脸上夸张的表情,眉头紧锁:“你那是什么表情?”
“公子,明明是您救了白小姐,为何她会以为一切是阮天浩所为?”
石海对此始终不能理解。
夜离看他一眼,淡淡纠正:“石头,诺语的身份不能曝光,所以,以后不要再提霜月的名字。”
“是。”
石海点点头。
夜离叹口气,说:“当日之事,你不是不知道,在带诺语下山的时候,遇人偷袭,恰好碰上了阮天浩路过,我为了保护诺语,便将她交给了阮天浩。
处理完歹人,又赶上默贤阁中有紧急事务发生,我只能全身心地投入默贤阁的事务中来。
这事儿,便耽搁下来。”
石海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造化弄人?
难道公子和苏小姐之间,就真的没有缘分吗?
夜离猛然间想起了什么,问道:“石头,我记得当时我曾叫你去给诺语传话,当时她可曾说了什么?”
时隔多年,这些事早已淡忘,经夜离一提,石海方才努力回忆往事:“我按着您的吩咐将话说与苏小姐听,但是她并未有什么反应,只是淡淡地说,您不必多跑一趟。”
夜离脸色微沉,心中明白:大概在阮天浩送诺语回府的时候,便没有提过自己,所以诺语他们才会以为一切事情都是阮天浩所为!
石海聪明,自然也想到了这一层。
相对于夜离的冷静,石海表现得要激动些:“公子,当年之事,该不会是阮天浩有意为之吧?”
夜离一脸的肃杀,沉声道:“事到如今可以肯定,当年之事必定是阮天浩故意为之!”
“公子……”见夜离如此肯定,石海忍不住说,“当日小姐情形危急,也有可能是阮天浩来不及解释,便被白府上下误会。
他也许不是有心。”
一直以来因为公子和苏小姐的感情之间都横亘一个着阮天浩,他是公子的人,必定是向着公子的,加之夜尘公子的话,所以他对阮天浩没什么好感。
而当公子因为小姐,变得冲动、丧失冷静之时,他还是忍不住要为阮天浩分辨一二。
公子失去了冷静,但是他没有。
石海知道阮天浩和公子是自幼的交情,他之所以这样说,只是不希望公子日后会因为误会了阮天浩而后悔。
“石头!”
夜离的声音微微抬高一些,“原来是谁一直劝我不要太过相信他的?
如今我将他看透,你却又来劝我!”
石海面上一怔,继而说道:“公子,如今您是在气头上,难免情绪激动些。
我之所以说这些,是不想您日后后悔。
您不是一直告诉我,看人看事要客观公允吗?”
“砰”的一声,夜离一掌拍向石桌,发出沉闷的响声。
他怒视石海,道:“夜尘说得不错,阮天浩就是个表里不一的人!
从前他和诺语好,我即便再如何的心痛,也没有多余的话!
他若是真能对诺语好,我也就认了。
但是如今,他就要同那个曼绮郡主大婚,他做下这等背信弃义的事情,你还跟我谈什么客观公允!
狗屁的客观公允!”
“公子,您向来是冷静自持的,怎么每次遇上苏小姐的事,就全然丧失了冷静呢?”
石海问。
“人人都有自己的底线与原则,于我而言,诺语就是不能碰触的底线!”
夜离眼底一片诡谲,他森冷的嗓音清晰地一字一句地说,“石头,你要记住,龙有逆鳞,触之必杀!”
石海面上一凛,点头道:“是,石头记住了。
那么阮天浩这厮,公子预备怎么办?”
石海的话问到了点子上,夜离没有马上说话。
若论他的心思,阮天浩做了对不起诺语的事,他甚至有除之而后快的心。
但是,诚如石头所言,阮天浩与他多少有些自幼的交情。
更何况,不看僧面看佛面,阮天浩再怎么也是阮府的二公子。
他不能不给夜尘和阮伯父面子!
夜离烦闷地端起面前的酒盏,一饮而尽后,重重放置在桌上,他沉声命令道:“石头,闭嘴。
今夜不谈这些了,喝酒!
陪我不醉不休!”
石海长叹一口气,依言而做:“行,只要您痛快,我石头舍命相陪!”
夜离拍一下石海的肩膀,说:“石头,在我心中,最亲近之人,唯有你和夜尘!”
他们和他是过命的交情,他全然相信,不会怀疑。
听了这话,石海豪爽地笑起来。
公子对他推心置腹,他愿意为公子两肋插刀、赴汤蹈火,甚至为了公子去死!
痛饮的下场,就是宿醉。
石海将夜离送回了离月居,便离开了。
翌日清晨,苏诺语带着心云开始打扫夜离所居屋子的卫生。
照旧是分工而为,苏诺语很快便将书房收拾出来,本想着寻本书来看,却被心云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小姐!”
“出什么事了吗?”
苏诺语问。
心云很少会有这么慌乱的时候。
心云一把拉住苏诺语的手,说:“小姐,您快随我去看看吧!”
便不由分说地将她拉走,苏诺语也不多问,随她快步离开。
来到夜离所居寝屋外,见心云还要往里闯,苏诺语一把拽住她:“心云,这里是公子的寝屋,我们怎可随意进入!”
心云语气中带一丝焦急:“小姐,我方才来这里洒扫,往日这个时辰公子早已离去,不想今日却还未起身。
我唤了几声见他没有应答,便大着胆子上前,结果发现公子面色潮红,浑身滚烫……” 话未说完,苏诺语已然推门而入。
心云也紧随其后。
虽然心云总是觉得夜离公子对小姐别有用心,但是几日相处下来,却不得不承认夜离公子为人磊落,在下人们口中口碑极好。
何况碰上这样的事,她是不能见死不救的。
苏诺语顾不上避嫌,此时此刻,在她看来,她是大夫,而夜离只是个病人而已。
还未走到床边,便闻到夜离呼吸间有浓浓的酒味。
苏诺语忍不住掩一下鼻子,吩咐心云:“心云,将窗户尽数打开,这屋内气味如此难闻!”
接着,她上前一步,看着夜离面上呈现异常的潮红,她伸手一探,那滚热的温度令她心中一惊,连忙吩咐:“心云,打一盆热水来,快!”
“是。
小姐。”
心云转身飞快离去。
苏诺语半跪半坐在夜离的床下,伸手为他把脉,须臾功夫,只见她面色凝重,忍不住念一句:“你是疯了吗?
这身子本就有内伤没有恢复,竟然还喝那么多酒,是不想要命了吧!”
顾不上许多,她将他的衣襟处最上面的盘扣解开,取了自己随身的帕子为他擦拭一下脖颈间的汗意,忍不住摇摇头。
几日相处下来,她感觉他是个极自律的人,怎么也无法同他将酗酒一词联系在一起。
何况,昨夜他们曾在一起说了那么久的话,当时并未觉察出有什么不对劲来,后来又怎么会喝得酩酊大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