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开心一点会不会更好创作的《无限诡秘:我最强传武,杀穿太虚》小说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传武+诡秘+无限】 不是单女主,传武打斗偏写实,入坑需谨慎。 墨白是最强刀术传人,一把有侠心的快刀。 为了偿还陈妙的救命之恩,他接受狗腿刀的任务,进入太虚世界。 随后,他被传送到的第一个世界是,708线低武大唐。 恐怖无头怪,诡异的传承,不可名状的嘻神,传承的代价…… 诡异纷杳而至,墨白腰跨绣春刀,斩灭一切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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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城。
羊城第一人民医院。
心电监测仪上的绿线上上下下地波动着。
高挂的吊瓶里,滴着生理盐水和葡萄糖。
安静,祥和。
病房外的玻璃窗边,站着一位两颊消瘦的帅气青年。
守卫在病房门口的两个黑衣保镖见他只是在那痴痴地看,不吵不闹,心中猜测也许是大小姐的亲朋好友,而且长这么帅,应该不会干傻事,所以也就没有立刻赶人。
青年男子容貌无双,更有一对漂亮的丹凤眼,开阖之间,隐有刀光迸射。
但此刻他神色憔悴。
沉睡在病房里的,是他的救命恩人,陈妙。为了救人,他奔波了三年,还是没找到治疗植物人的办法。
丹凤眼男子注视着病床上的绝美女孩,眼神中满是哀伤。
阿妙,你已经睡了三年,究竟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呢?
“这位先生,不好意思,请问您是?”
其中一个黑衣保镖走过来,很客气地问道。
丹凤眼男子也礼貌地回答:“墨白,是陈妙的朋友。”
黑衣保镖点点头,“墨白先生,是这样,您该回去了。”
闻言,墨白有些生气,“怎么,我看望我的朋友都不可以吗?”
黑衣保镖沉默了一会,忽然腿一软,软倒在走廊的铁椅上。
墨白吓了一跳,怎么滴,新型碰瓷手段?
只见黑衣保镖双手捂脸,压低了声音,不住地哽咽道:“可是,墨白先生,您已经站了整整六个小时了啊。您在这里站着,我们哥俩都不敢坐下,实在是站不住了啊。”
他说完,另一个黑衣保镖也应声瘫倒在铁椅上,双脚疯狂抽搐。
啊这……原来是我影响了你们摸鱼……墨白有些尴尬。
“抱歉抱歉,我这就走,这就走。明天再来,明天再来。”
什么?您明天还来?
两个黑衣保镖惊闻噩耗,当场口吐白沫,浑身抽搐。
临走时,墨白回头又看了眼病床上的绝美女孩,目光难掩哀伤。
阿妙,你不会打算就这样睡一辈子吧?我还欠着你的救命恩情呢,你不要啦?快快醒来吧。不管花多少时间,用什么办法,我都会救你的!等我!!!
……
这会儿是夏季,羊城炎热又湿润。
蝉鸣声聒噪。
街面是大大小小的士多店,店老板正摇着竹扇纳凉。
墨白踢踏着硬质作战靴,漫无目的地走着。
“多漂亮的女娃呦,可惜了,年纪轻轻,却是个植物人。”
一道沧桑的声音吸引了墨白的注意力。
抬眼去看,前方一个邋遢的中年男子正盯着自己看。
大概四十多岁,穿着小背心大裤衩,头发乱如鸡窝,满脸憔悴。青黑色的眼袋又大又肿,跟个鬼一样。
墨白有点疑惑,指了指自己,“你在和我说话?”
那邋遢男点点头,继续说道。
“墨白,墨家单刀传人,大汉最强的刀术冠军。三岁表现出惊人的武术天赋,四岁开始练刀,五岁横扫少年组,十岁横扫青年组,十六岁横扫中年组,冠军拿了个手软,奖杯多得家里摆不下。曾击败宗师【何天赐】,被其称赞为,南海白龙……”
邋遢男每说一句,墨白的脸色就阴沉一分。
那狭长的丹凤眼眯起来,犀利如刀。
“你在调查我?”
“当然,我还知道,你有一个朋友叫陈妙,很漂亮,我敢打包票,整个羊城,没人比她更漂亮……”
邋遢男发现墨白的目光越发不善,这才发现自己好像说错话了,赶紧收起嬉皮笑脸。
“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是,我有办法让她醒过来。”
一句话,在墨白心中掀起滔天巨浪。
他瞳孔紧缩,薄唇紧抿,本来就憔悴的两颊更显消瘦。
要知道,即便是现代医学,对植物人患者依旧束手无策。
墨白的第一反应是不信,但溺水的人,哪怕是一根稻草,也相信它能救命。
沉默了一会,他张了张嘴。
“多少钱?”
“不要钱。”
“你要什么?”
“跟我来。”
墨白在原地没有动,抱着膀子,眯起狭长又好看的丹凤眼。
“嘿,现在的年轻人,戒心这么重嘛。”
“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孙二狗。”
邋遢男无奈地把手伸进大裤衩里,掏出一大堆东西,诸如皱巴的软袋香烟盒,光洁扭曲的银色方形包装,画着裸女图案的打火机等等。最后,他终于翻出一张带着污垢的身份证。
上面清楚地写着“孙二狗”三个大字。
“当然,你也可以叫我另外一个名字,狗腿刀。”
邋遢男诡异地一笑,青黑色眼袋很渗人。
尼泊尔军刀,全球最凶悍的军刀之一。
“是一把好刀。”
“嘿嘿,这话中听。治疗植物人的药我们有,但不能白给你,需要你做个任务。”
墨白逼视着邋遢男,眼中有冷厉的刀光闪烁。
“骗我的话,要你双腿!”
孙二狗迎着他的目光说:“大汉人不骗大汉人。”
墨白顿了顿,道:“违法吗?”
“当然不。民主自由不违法嘛,我们也是晓得的。”
“任务是什么?”
邋遢男愣了一下,旋即笑了起来。他从皱巴香烟盒中挤出一根香烟,凑在嘴上点着了,美美地吸了一口,然后徐徐吐出一个烟圈。
“你不再考虑考虑?”
“不必了,救命之恩,一定要报!”
“你很对我的脾气,够直接。不过,我得明白告诉你,【得到即失去】,这是一条不能回头的路。”
“任务是什么?”墨白重复了一遍。
“喏,看到那边的安置房了么?进去你就知道了。”
邋遢男摘下香烟,两指虚捏着,指了指马路对面的浅蓝色安置房。
上面工工整整地粉刷着四个惨白大字,【太虚置业】。
“里面有什么?”
“进去你就知道了。”
……
安置房很常见,工地上很多,是给人临时住的。
这个太虚置业的安置房有些年头了,不知为何还没有拆走。
墨白敲了敲铁片门,没人回应。
他等了一会,便直接推开门进去。
磕哒磕哒。
屋里很安静,只有硬质作战靴踩在铁皮上的回声。
家具都很老旧,皮座沙发豁了三道裂痕,大把泛黄的海绵涌了出来。
白炽灯一闪一闪地,时不时漏出电火花,跟下水沟老鼠一般滋滋作响。
也许是开了空调,一股股阴森的冷气扑面而来。
这是鬼屋吗……墨白腹诽一句,然后朝里屋试探性地问:
“有人吗?”
砰!
铁皮门骤然被关上,墨白迅速回头去看,却没看到任何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