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叫做《殿下!这个王妃不好惹》,是作者“青末”写的小说,主角是夜锦萧玄策。本书精彩片段:夜锦 想躺平 怎奈肚子居然揣俩娃 想养娃 怎奈娃他爹又黏上来 王与王碰撞 是花火?还是毁灭? 夜锦不知道,萧玄策也没想到 他们用一生来诠释 1V1
评论专区
神奇宝贝之赏金猎人:意外的不错,算是比较写实化的PM同人,主角为了培养精灵和提升自己的社会地位,努力在赏金猎人和联盟道馆训练家两条线发力。。。吐槽一句,废炉阅读体验好差啊,为毛不是在起点呢 候补圣女:远古时代的,不,我觉得洪荒时代的仙草,04年的书,但是现在看的话,感觉文笔不够好,画风诡异,有些剧情莫名其妙让人犯尴尬症,但是不得不说,这本书还是有亮点的,不愧是洪荒时期的仙草。干粮+ 韩四当官:转网友:作者在书评区置顶了一个〈穿清造反已经成了一种愚蠢的政治正确〉的帖子。 ————穿清不造反菊花套电钻 。好奴才。结合作者以前写的书,这操作我并不惊讶第1章 黑暗至此
北风呼啸,漫天飞雪。
陵城内城通往外城的巷道中,夜锦身着白色里衣,形容狼狈地走在漫过清雪的青石路上。
她手里紧紧攥着一张皱巴巴的纸,边走边呢喃:“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身体踉跄,几次险险摔倒。
她那巴掌大的小脸凄惶如霜,如星般的眸子仿佛被蒙上一层雾霾,此时也失了光彩,那垂在脑后的发髻凌乱中又漫着一丝倔强,松松散散,随风飞扬,如同失了方向的纸鸢,摇摆无措无处安放。
夜锦脑海中交替循环着母亲与夫君的话……
“ 锦儿,百里是王爷,男人三妻四妾再正常不过,更何况,你嫁进王府一年无所出,媚儿她是你嫡亲的妹妹,她怀了王爷的孩子,你把王妃之位让给媚儿,也是为你着想,从此以后,你们姐妹一起侍候王爷,也是一段佳话。你莫要如此哭闹,母亲从小把你养到大,你不看僧面看佛面,给媚儿留一点活路可好?”
如果说母亲哭得梨花带雨,说得话字字如刀,让她皮开肉绽。
那么夫君的话则是致命的毒,呛得她眼耳口鼻失控,心如死灰。
他说:“夜锦,你这个毒妇,媚儿是本王的女人,她肚里的孩子是本王的世子,你竟让媚儿打掉孩子,你如此善妒着实让本王失望……
“夜锦,你既然如此不识抬举,拿好休书,滚吧!”
那休书打在她脸上真的不痛,只不过心却在瞬间撕裂痛到几近窒息,夜锦做梦也没想到,一夕之间,她的幸福竟然如镜花水月般散去。
她最亲近的三个人,同时发难,她的母亲,她的夫君,还有她的妹妹,对她胁迫威逼,让她让出王妃之位。
夜锦理解不了他们为什么要那样做,一遍又一遍回想着那些话,试图从中找到那些‘为她好’的因由。
可是,没有!
夜锦看到的只有‘背叛’。妹妹和夫君苟且,母亲逼迫她移正居侧,她夜锦,大梁护国将军夜邱的嫡孙女,她也有自己的骄傲,尽管那只是微不足道的一点,却也足够支撑着她没有屈服倒下。
离开,对夜锦来说是最后的体面。
既然过往的宠爱亲密变得面目可憎,她还有什么可留恋?
她虽软弱却也不傻,一切都是骗局……
泪,划过面颊,视线越来越模糊,脑中一时是母亲垂泪规劝,一时又是夫君萧百里绝情冷冽的面孔,前路茫茫夜锦已经找不到归途。
哒哒哒……
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夜锦对周围一无所觉,直到那马已奔到她身前,她才愣怔的抬头,苍白的脸,惶恐的眼,与尽在咫尺的马脸四目相对,她想避开,身体却像被施了定身咒般一动也动不了,索性她闭上眼睛,认命般地等着那马蹄的践踏。
“活着如此痛苦,还不如死去,或许死了这些沉痛的枷锁便会随之消失。”
夜锦如此想着,心里顿觉一阵轻松,嘴角微翘,脸上诡异般漾开一抹笑。
下一刻,夜锦这个想法幻灭了。
吁 ——
随着喝止声,那匹毛色如墨的马被它主人扯住缰绳,偏向一侧,夜锦成功在马蹄下逃生,她不无遗憾的道了声:“可惜!”
夜锦深吸一口气,来不及看一眼那差一点要了她命的马,只觉身体一轻,失去了平衡,她心里一紧,手胡乱的抓着,正好抓住马上那人伸过来的臂膀。
那人见夜锦瑟缩的模样眼中满是不屑,他抓着夜锦的衣襟,手臂轻抬,接着轻轻一扯夜锦被掠到了马背上。
驾——
随着一声低喝,高大健硕的千里马迈开四蹄,如闪电般疾驰隐没在青石路上。
夜锦坐在马上,身后男人火热的大手如铁钳子一般紧紧箍着她的腰,让她动弹不得。
呼呼的风声从耳边刮过,空中飞舞的雪花打在她的脸上,让她的脸如鞭打一样痛,夜锦对此置若罔闻,她所有的意识全都集中在箍着她腰的那双大手上,她脸上一片绯红,又羞又怒,如同天边的晚霞,她挣扎着,想挣脱束缚,换来的是加重的力量。
夜锦摸了一把脸,定了心神,找到自己的声音,对身后的男人道:“放,放,放,我下去……”
她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娇娇软软又一本正经,胸腔里的心脏要跳出来一样,‘噗噗噗’地如同擂鼓。
夜锦害怕极了,任谁在街上被一个陌生人掠上马都不能坦然受之,何况夜锦只是一个内宅妇人,她没有大喊大叫,大哭大闹,已比大多数人好太多。
“找死吗?”
身后箍着她的男人缓缓开口,他声音低沉浑厚,如陈年老酒划过喉间回味甘醇。
男人湿热的气息扑过夜锦耳尖,夜锦觉得痒痒的,想抬手抚摸,又觉不妥,愣怔几息才反应过来男人话里的意思。
他是在说自己走在路中间的事情,她赶忙摇头辩解:“我,我不是有意的。”
她声音如蚊不细听根本听不见,偏偏男人离她极近,耳力又极好,听到了。
男人不置可否,脸上表情丝毫未变,嘴里却溢出“呵呵……”之声。
夜锦不明就理,再次要求男人把她放下,她越来越害怕,只想远离他。
这个男人危险至极,夜锦的身体开始颤抖冒汗,这是身体面对危险时,自主给出的信号。
男人对夜锦的要求视若无睹,他紧了紧手臂,打量着坐在身前的女人,虽然蓬头垢面,身体却散发着阵阵馨香,若是平日里他还会放过她,偏偏是今日。
亲近这个女人他不作呕,遍寻数年,没想到这女人竟然自己撞上来了,他怎能放过她。
“不管你是不是有意,是你自己送上来的,不能怪我……”话落,男人扳过夜锦的头,低头含住她的唇。
男人的唇冰冷而凉薄,夜锦挣扎,男人把她箍得更紧,像要揉碎她一般。
男人的吻,青涩又极具侵略性,夜锦头皮发麻,不敢想象接下来的事情。
一吻结束,夜锦浑身绵软紧靠背后男人胸前,大脑一片空白。
马儿飞驰,片刻,男人抱起她,弃马,飞身进了一间屋子,夜锦来不及多看一眼,又被男人铺天盖地的吻夺去呼吸。
直到一阵痛感袭来,夜锦回过神来,拼命踢打男人。
男人食髓知味,把她紧紧压在身下……
一夜风雪,把所有的坑脏都掩在洁白之下。
男人动了动,锐利的眼睛倏地睁开,眼底嗜血的红光一闪而过,吸了吸鼻子,一阵凉意透体而出。他扯了扯盖在身上的黑色大氅,空气中似乎还留着昨夜甜腻的气息,但现场只有他一个人。
男人坐起来,嘴角微勾邪魅一笑,那个女人,她,逃了……
他随意地披上大氅,眼角划过床上那一抹嫣红,眸色深了深,半晌,低咒一句“麻烦!”
抬手打出一个信号,不一会儿,两个蒙面黑衣人出现在他面前,男人冷声吩咐:“查清昨夜之事。”
黑衣低声应:“诺!”
他们正转身欲离去,又听男人道:“查查那女人。”
黑衣人瞳孔一缩,对视一眼,他们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不寻常。二人不敢耽搁,点点头,迅速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