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叫做《永嘉郡王》,是作者“渊源不断”写的小说,主角是赵士程。本书精彩片段:世人皆知钗头凤,何人怜我赵士程,我愿打破当下的世俗,顶住压力来爱你,答应我,路上慢些走,下一世我要先遇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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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她进来之后,我便起身邀请她坐下,然后她先跟我确认身份,避免走错房间。”子元支支吾吾的说道。
“然后呢?聊什么啦?”
“确认完身份没问题之后,她便摘下了帷帽,问我对娶妻的看法。”
“你怎么说的。”
“公子,真没说什么。”
“接着说。”
“我说我这条命是您救的,今后会为王府效力一生,对娶妻生子之事并没有什么想法,托媒人说亲还有来此,都是因为您想让我能寻觅佳偶。”
我急的立刻说道:“你小子说什么呢!你这么说不明摆着不想娶妻吗,那人家跟你还聊什么!!!你真是气死我了!”就差动手捶他啦。
看着子元羞愧委屈的模样,我也不忍再发火,便安慰道:“诶呀,没事没事,我说话重啦,但是你不能再跟人家姑娘这么说了,你这么说谁敢嫁给你。”
“然后呢?人家姑娘怎么说的,我要听原话,一字不差的原话。”
她说“听公子之意,是你家大人希望你能成家,那抛开大人不谈,公子自己的意思呢?”
“你后面怎么回答的?”
“我对婚娶之事一窍不通,也不知道怎么爱一个人,只觉得自己无父无母,除了跟着我家公子做事,也没有什么别的本事,本想孑然一身,但我家公子让我不要有负担,我也很茫然。”
“你这话说的倒是坦诚,后面人家姑娘说什么啦?”
“她后面只是笑笑,没有搭话。”
“然后就走了?”
子元摆摆手说道:“那倒没有,后面我问她,不知姑娘是何想法?”
她说:“听公子所言,心中负担确实不小,你应当听你家大人的,不要太把此事放在心上,活的轻松一点。”
稍停顿后又说道:“我来此自然对你的身世是有了解的,公子不必太过介怀,娶或不娶皆由本心,时日尚早,可好好想想。”
然后她便离开啦。
“没想到这王家女年纪不大,活的倒是通透洒脱。”我面露欣赏的说道。
随后对子元说道:“看看人家活的多通透,都跟你说过不要太介怀身世,托媒人说亲的时候,你的情况都是有告知的,人家若介意你的身世,根本不会来见,反倒是你自己陷的太深。”
“公子说的是。”
“好啦,我看人家姑娘说的话还是留有余地的,想必对你也还算满意,你觉得她如何?”我略带坏笑的问向子元。
子元则害羞的把头歪向一边,慢慢说道:“我也不知道什么感觉,就是长的还是蛮好看的。”
“那就行了嘛,你看你觉得人家漂亮,这就是一见钟情;我看人家对你也有意思,这事或许还有转机。回去我就让媒人过去传话,挑时间再见一面。”
“啊!还要再见吗?”
“不然呢?你看你今天说的什么话,要是寻常女子,肯定会觉得自己受到折辱,你不仅彻底没戏,要是再遇见个小心眼的,说不定还会抹黑你。”我没好气的说道。
“再见之事不必着急,你这几日也好好休息一下,好好想想自己的真实想法,不要太看重身世,这事必须你自己走出来。”
“公子,我没事,不用休息!”
“让你休息就休息,反正最近也没什么要事。”
“可是……”
“不必再说,回府!”
随后便一同回府,没想到衣服已经提前送到啦,看来从衣铺出来,店铺老板便派人来送啦!
然后我将衣服全都放到子元身上说道:“快回屋去吧,正好休息,也好好装扮收拾一下。”
将子元送走,我便又进入书房,想起今日听到之事,不知道朝堂又能安分多久,自己又该在什么时候离开呢?
翌日上朝,才得知原来昨日秦桧便已经下令捉拿了张伯麟,关入狱中。
今日朝堂上秦相更是亲自诉说其罪行:“陛下,臣不日听闻,太学生张伯麟在路过白锷府上时,竟在其墙上题词,奏请陛下定罪。”
“他所做题何词呀,竟劳丞相亲自出马。”
“夫差,而忘勾践杀而父乎?”
官家闻之,脸色一变。
底下官员更是议论纷纷,甚至有人煽风点火,说道:“官家,此人应当严查,能题如此言语,定有同伙为其撑腰。”
另一官员附和道:“是啊,官家,应当严查,而且题词在白锷大人墙上,白大人这么久都没上报,恐怕也难辞其咎。”
白锷立刻反驳道:“官家明查,臣冤枉,臣也是今日才听闻有此事,之前从未有下人来报有人题词一事啊,臣回去定当彻查清楚。”
另一官员反驳道:“白大人,这话就不对啦,听闻张伯麟是元夕节题的词,距今已有月余,这么久你府下人都没发现,竟被外人看了去,传了开,这像话吗”
“官家,臣确实不知,望官家明查。”
只见官家大声怒斥道:“够了,传旨将张伯麟仗三十,发配吉阳军。此事以后不准再提,退朝。”
随后官员纷纷离去,不再言语。
今日官家脸色大变,看来此番言论确实戳到了官家痛处。
但是如今官家苟且偷安,张伯麟如此言语也唤不醒其抗金之志,只是让众人不再提及,自欺欺人罢了。
我出宫门上马车时,便派人去打探张伯麟在狱中情况。
回府不久后,传回的消息竟是不准任何人见。
但有狱中之人露出消息,说他被打的体无完肤,皮开肉绽的,但愣是没有屈打成招,未供出一人,皆是自己有感而发。
他一介文人,柔弱的身躯遭受如此酷刑,也不连累他人,有傲骨,让人敬佩其敢言敢当。
他后面还要被发配流放,路途遥远的,不知道能不能撑的住。
但是现在自己也为他做不了什么大的改变,陛下的旨意已下,谁又能抗衡呢。
只能尽力让他少受些罪。
于是吩咐下人,联系张伯麟的家人,送上银两伤药,但不要表露身份。
让其家人想办法贿赂狱中之人,将伤药送入,并对其减少些酷刑。
具体他还会不会遭受迫害,平安到达流放之地,就看他自己的造化啦。
如今朝堂硝烟弥漫,不知道下一个遭殃的又会是谁呢。
没想到,张伯麟之事过后,这几日朝堂并没有再大肆弹劾官员。
反而是秦相在朝上劝谏陛下,诉说私史的坏处,有害正道,应当杜绝野史,以正正史。
在其他官员的附和下,陛下同意啦。
杜野史,修正史也算是件好事,我认为如此大事,陛下应当亲点官员,没想到直接下令让秦相全权负责。
而秦相竟直接命自己的养子秦熺担任秘书少监,担任修国史一事。
得知秦桧如此安排,便觉得此事不简单,便派人去打探一番情况。
没想到,打探到的消息竟是秦熺将秦桧罢相以来,几乎所有弹劾或涉及到秦桧的奏章全部焚烧,并重新记录,如今书写,皆是赞颂秦桧功德的。
秦桧如此明目张胆的行事,不怕惹世人非议嘛。
不不不,他不是不怕非议,而是如今陛下在他的挑唆下,朝堂下令禁止野史,民间不可能再议论,撰写野史;国史又被其子掌握编撰。
天下的舆论皆被其掌握操纵,异己的官员皆被其弹劾贬谪。如今这江山,我一时有些分不出来该姓什么。
尽是些糟心之事,就不能来点好消息嘛!
没想到你越想来什么,越不来什么,真是祸不单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