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太后别宠了,疯批暴君恃宠而骄》,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顾知微傅砚修,文章原创作者为“昙婵”,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若你护不住她,便只能同前世一个下场,他死,你也会死!”重活一世,顾知微有两个目的,一是要前世害她之人不得好死,二是要护好前世受她折磨最后惨死的敌国暴君。名义上是护着,说宠也不为过。暴君差点杀人,顾知微掌掴冒犯他的太傅之女;暴君放火烧宫,顾知微只在乎他还有没有气;暴君要这天下……顾知微不能叛国,商量:“你换一个。”傅砚修:“要你。”顾知微:“天下是吧,成交。”......
《太后别宠了,疯批暴君恃宠而骄》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顾知微傅砚修是作者“昙婵”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蒋南嫣哭叫着被宫人们拖了下去,房中只剩下顾知微和傅砚修两人对上男人那略有些促狭的目光,顾知微忍不住磨牙她原本是想通过蒋南嫣这条线找到蒋家和谢淮宴的把柄的,现在打了蒋南嫣,恐怕会有点麻烦了她别开头淡声开口:“枢梁王安心养伤,哀家先告辞了,你若想到了要什么样的补偿,可以再来告诉哀家”可她转身的瞬间,手腕却忽然被男人拽住她一时没有防备,竟踉跄摔进他怀中傅砚修的手从...
精彩章节试读
蒋南嫣哭叫着被宫人们拖了下去,房中只剩下顾知微和傅砚修两人。
对上男人那略有些促狭的目光,顾知微忍不住磨牙。
她原本是想通过蒋南嫣这条线找到蒋家和谢淮宴的把柄的,现在打了蒋南嫣,恐怕会有点麻烦了。
她别开头淡声开口:“枢梁王安心养伤,哀家先告辞了,你若想到了要什么样的补偿,可以再来告诉哀家。”
可她转身的瞬间,手腕却忽然被男人拽住。
她一时没有防备,竟踉跄摔进他怀中。
傅砚修的手从后面绕到她脖颈上,指腹轻轻摩挲她下颌,迫她仰头跟她对视:“孤要什么,昨日不是说得很清楚?”
这混账就这么无赖放肆?!
要不是那老头要她护着傅砚修,她现在真想断了他这爪子!
“枢梁王需要哀家再提醒一次哀家是什么身份?”
顾知微强忍着怒意:“以枢梁王的身份,多的是女子愿意投怀送抱,枢梁王何必作弄哀家?”
“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哪里比得上大邺的太后?”
傅砚修把玩着她莹白的耳垂,逼迫她将后背贴在他胸口:“太后这样回护孤,孤本以为,您是要我做您的入幕之宾好生服侍您,原来是孤想错了?”
顾知微的脸泛起红晕,半气半羞,再克制不住那股气恼,狠狠一记肘击打在他胸口:“登徒子!”
傅砚修闷哼一声,忽然咳出一口鲜血,重重倒在床榻上。
“傅砚修!”
顾知微的脸瞬间惨白,她怎么忘了这厮还有重伤在身,根本挨不起那一下!
看着他如纸一般苍白的脸,顾知微颤抖着手将他放平,慌忙解开他衣带检查伤口。
男人赤裸的胸膛显露在她眼前,胸肌结实饱满,腹肌轮廓分明,蜜色肌肤格外蛊人,上面那些伤痕给他增添了几分别样的脆弱感,莫名惹人怜惜。
顾知微却无心欣赏这幅身子,解开他胸口的绷带,凑上去想仔细查看究竟是伤了什么地方。
可此时,男人忽然睁眼,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这么怕孤死了吗?”
傅砚修含笑看着她:“太后这样在乎孤,为何不愿答应孤的要求?”
顾知微一时愣住了,呆呆看着他凑近。
唇上忽然传来微凉的触感,傅砚修竟然吻住了她的唇。
“你放肆……”
顾知微瞪大了眼刚要反抗,嘴唇却忽然·一阵剧痛。
血腥味涌进口中,顾知微痛得嘶了一声,便感觉傅砚修的手掐住了她的腰。
“太后,孤说了要你,便只要你,得不到你,旁的于孤来说,也不要紧。”
他舔了舔唇,唇角的弧度令顾知微心惊:“太后若觉得孤冒犯,索性要了孤的命便是。”
“混账!”
顾知微的脸红得滴血,扬手便要一耳光掴上去,可看见他惨白的脸,到底是没能下得去手。
她原本以为护着这男人不难,没想到他是这样的疯子!
傅砚修抵了抵腮,笑意更加疯狂:“怎么,知微舍不得杀孤?”
顾知微的胸口起起伏伏,脑子却混乱得很。
从未有人这样对待过她……这傅砚修究竟意欲何为?!
“太后娘娘,顾家来人要求见您。”
外面忽然传来宫人恭顺的声音,顾知微深吸一口气推开他,大步走出去:“何事?”
看见她面色绯红,那宫人的表情有些怪异:“回禀娘娘,那人说是太尉病了,要您回去看看。”
顾知微皱眉,前世这时候父亲身子好得很,这时候怎么会病了呢?
“摆驾回太尉府。”
宫人点头,很快照做。
而傅砚修看着她的背影,缓缓勾起了唇。
他知道她的秘密。
所以他对她,志在必得!
马车一路到了太尉府上,顾知微匆忙进去,便被仆人引到后院。
“回来了?”
一进门,她父亲顾子忠和舅舅许剑声便放下茶杯看向了她,脸上看不出半点病容。
顾知微顿时会意:“父亲和舅舅是有话要和孩儿说?”
顾子忠虎着脸道:“我再不叮嘱你,你就要铸下大错了!你今日为何要掌掴嫣嫣?还是为了傅砚修那敌国君主!”
父亲皱起了眉看向她:“嫣嫣是你的手帕交,她父亲更是朝中重臣,你这可不只是让蒋太傅和太尉府有了龃龉,更是要让朝臣们非议。”
许剑声也附和:“知微,你忽然这般对谢淮宴,究竟是为何?”
顾知微抿紧了唇:“父亲,那谢淮宴狼子野心,设计俘虏傅砚修,就是为了借咱们的手扫平障碍,若是傅砚修死了,他便再无顾忌,咱们只能任由他宰割!”
顾子忠和许剑声都是一愣,细细思索,似乎真是如顾知微所说这般。
许剑声道:“但你先前,不是想扶持谢淮宴吗?我和你父亲劝你多少次你也不肯听,如今怎么想开了?”
“之前是孩儿不懂事。”
顾知微握拳道:“圣上是姐姐和先帝的血脉,正统的大邺皇帝,我们凭什么保谢淮宴?”
顾子忠不知道女儿为何忽然想通了,但这并非坏事。
他叹了口气道:“那你也不该为此就这样对嫣嫣,你让为父如何跟蒋太傅相处?”
顾知微沉默一瞬,还是开了口:“父亲,倘若孩儿说,蒋太傅也是谢淮宴那贼子的党羽呢?”
“怎么可能?”
顾子忠只觉得他在说笑:“蒋太傅是三朝重臣,对皇家忠心耿耿,不会与谢淮宴那等野心勃勃之人为伍,况且他还救过为父的命!”
顾知微也是知道父亲信任蒋家,才没有一开始就对父亲说明此事。
但很快,她便有机会向父亲证明蒋家的野心。
“父亲如若不信,等过几天孩儿生辰,我请您看一场好戏。”
顾子忠弄不清女儿在卖什么关子,也只能由得她去。
顾知微留在太尉府陪父母吃了顿饭,便吩咐宫人们摆驾回宫。
可刚到宁清宫门口,她却嗅到一股浓浓的焦糊味道。
“走水了!快救火!”
“西厢房全都烧起来了!”
顾知微一愣,看见熊熊火光从西厢房蔓延开来,瞳孔瞬间紧缩。
西厢房,就是傅砚修现在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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