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蒋承远云舒月的古代言情《穿书后,丞相大人日日求宠》,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九月花蜜”,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锣鼓喧天的喜庆氛围瞬间覆盖了整条街,有孩子急切的跑到马路中央,只盼着迎亲的队伍快点过来。为何一门亲事能引得全城百姓围观,只因这两位新人的身份不简单,新郎官是当朝一品丞相爷,新嫁妇则是上京有名的商贾云家。花轿内,身着繁复锦绣嫁衣的新娘子将盖头掀了起来,略显苍白的脸上没有一点嫁人的喜悦,甚至透着一丝懊恼和烦躁。其实新娘子并不是真正的云家大小姐,她是穿越而来的。书中的原主并不是丞相爷的白月光,之所以被迎娶入府,是因为丞相爷年幼时,其父就给他定下了这门娃娃亲。原主恰是丞相最不喜欢的那种女人,整日病病恹恹的,不是望着落花感叹好景不长在,就是手拂春雨强说愁......作为穿越者的她才不想安稳的当炮灰,她要逆天改命.........
《穿书后,丞相大人日日求宠》主角蒋承远云舒月,是小说写手“九月花蜜”所写。精彩内容:打量他的蒋承远居然笑了,他又怎会看不出她是故布疑阵,转移他的注意力?她几次提起大松山,蒋承远确实很好奇,按说她一个几乎常年不出门的大户小姐,怎么会对容县周边的事如此了解?其实早在数月前,他就已经开始着手摸清了去往容县路,对这一路上哪里地势险要,哪里可能会发生危险,他都了如指掌。大松山的山匪他自然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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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着离大松山越来越近,云舒月的心情也越来越沉重,这些天,蒋承远像是将她的话忘在了脑后,一个字都没再提过。
靠着车壁假寐的云舒月叹了口气,慵懒的眼张开,坐直了身子,她先是侧头看了眼正低头查看路线图的蒋承远,迟疑道:“大人还决定从大松山走?”
蒋承远反问:“夫人觉得怎么走合适?”
“不如从老虎口绕过去吧,虽然山路不大好走且绕了远路,只要能安然到达容县那也是可行的。”危险越来越近,云舒月也不敢再端着架子,指望他自己开悟,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老虎口的山路两旁都是峡谷,夫人不怕?”
怕呀,那也好过和山匪血拼吧。
“有大人在,妾身不怕。”如果没有上一世睁山说瞎说的本领,云舒月真担心自己会闪了舌头。
打量他的蒋承远居然笑了,他又怎会看不出她是故布疑阵,转移他的注意力?
她几次提起大松山,蒋承远确实很好奇,按说她一个几乎常年不出门的大户小姐,怎么会对容县周边的事如此了解?
其实早在数月前,他就已经开始着手摸清了去往容县路,对这一路上哪里地势险要,哪里可能会发生危险,他都了如指掌。
大松山的山匪他自然是知道的。
容县的灾情严格来说不是去年才开始,往前两年因为雨水少,庄稼的收成几乎减半还要多,直到去年,整个容县只下了两场小雨,盛夏时的烈日炙烤着这片贫瘠的土地,县东头的小河短短两年的时间已经完全干涸,露出了干裂的河床。
百姓们生存艰难,催生出了许多亡命之徒。
终于到了大松山和老虎口的岔道口,蒋承远叫停了马车。
他先是将数十辆马车依次排在路边,然后让兵士将其中两车的粮食分散装到其它马车上,至于空下来的,全部装上柴草,然后盖上围布。
云舒月不明所以的看着热闹,心中升出一丝疑惑。
当她看着那八辆满载钱粮的马车浩浩荡荡的走向老虎口方向时,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便听蒋承远吩咐道:“驾好马车,往大松山的方向走。”
什么?
往大松山的方向走?
云舒月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原本她以为,蒋承远让三百兵士先走,是做前锋军的,而剩下的二百人负责后方安全……
顾不了许多,蒋承远刚上马车,云舒月拉着他的胳膊道:“大松山危险重重,大人为何要以身犯险。”
蒋承远难得多了几分耐心:“夫人放心,有我在,不会让你出事的。”
蒋承远此举自然是为了故布疑阵,毕竟这一带的路线错综复杂,分道而行是为迷惑敌人罢了,若是真遇上,他也好探探对方的底,待容县的灾情结束,接下来就是还百姓一份安宁。
云舒月叹气着翻了个白眼,真想不明白他怎么就油盐不进呢,不过云舒月也并不是单单为他担心,必竟原书中他只受了重伤,并未伤及性命,相比之下,她更担心自己,如今剧情走向越来越脱离轨道,云舒月知道所有主角的情况,却独独不知道她自己的。
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不免会让人心生不安,尤其是现在,明知前面可能有危险,但她只能跟着蒋承远继续往前走。
这就相当于,你明知道前面有坑,还只能硬着头皮往里跳,任谁心里能好受?
果然,行了不到一个时辰,三辆马车就被逼停在了山道上,提着大刀的山匪从四面八方包抄而来,将马车和士兵围在了中间。
云舒月斜了蒋承远一眼:“大人,这下好了,只怕咱们走不成喽!”
虽然语气中带着丝幸灾乐祸,实际上云舒月心里紧张得要死,她刚刚透过车帘的缝隙看过,外面的山匪人数众多,且个个面如凶煞。
蒋承远听出了她气恼,也看出了她眼底的紧张,打从被逼停,他一直没下车周旋的打算,这倒是让云舒月意外。
当先的山匪是个刀疤脸,他提刀指着装得满满当当的马车:“此山是我开、此路是我栽,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说完又将大刀扛在了肩上。
兵士副将冷哼:“真是不知死活,官家的东西也敢抢。”
山匪一阵哄笑:“官家的更要抢,如今的朝庭不管百姓的死活,容县如今和地狱没什么两样,打着赈灾的幌子,银钱最终不还是落到你们这些贪官手中?”
兵士副将手势一挥,百名兵士冲上前去,上京城的护城军,个个训练有素,一会的功夫就占据了上风。
山匪头子见情势不对,大吼一声退到峡谷旁边。
云舒月的手心渗出汗来,马车帘子上的一道血印子看得她惊心动魄,蒋承远安抚的拍了拍手:“别怕,有我在。”
在云舒月还没晃过神儿时,他已经没了影子,几乎是下意识的,她伸手掀开了帘子。
一道黑影如剑般直奔土匪头子刀疤脸,他已经快退到峡谷边上了,被蒋承远拦在了半路,两个对峙之下,刀疤脸明显不是蒋承远的对手,很快就变得应接不暇。
擒贼先擒王,只要拿下刀疤脸,剩下的山匪自然就乱了阵脚。
可就在云舒月松了一口之际,眼角余光处似有一个身影,侧目看去,只见一个手握长弓的人将箭矢对准备了蒋承远,云舒月脑子嗡的一声,回想起原情节中,蒋承远受重伤的样子。
情况太突然,她来不及多想,跑下马车直奔蒋承远。
眼看要拿下刀疤脸的蒋承远没想到云舒月会下来,只听她大喊:“大人小心,有暗箭。”
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果然一支利剑射了过来,蒋承远一个旋身躲过了,但也让刀疤脸有了逃脱的机会。
云舒月松了口气,只差一点点,就那么一点点……
落到刀疤脸手中时,云舒月心中有那么一点点儿后悔,他的死活和自己有什么关系,他受伤是他的事,自己为什么要咸吃萝卜淡操心?
刀疤脸挟持着她来到峡谷旁边,此时,周围竖起三四十个弓箭手,齐齐对准了马车的方向,士兵们围在马车周围,没有大人的命令,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毕竟丞相夫人还在山匪手上。
刀疤脸手上有了筹码,底气自然也厚了:“这位大人身手不错呀,这姑娘是你的相好吧,看在她对你情深意重,不顾生死救你的份上,大人又怎么舍得见死不救呢。”
“你想怎么样。”蒋承远的目光自始至终盯着云舒月颈间那把闪着寒光的短刀,心中已然翻江倒海,面上却不露分毫。
“留下钱粮,我就放你们双宿双飞。”
“休想。”蒋承远目光清冷:“这些钱粮是要运到容县救灾的,岂容尔等宵小之辈胡作非为。”
刀疤脸显然没想到他这么绝情,真的不管手中女子的死活:“姑娘,你真是遇人不淑,你拿命救他,他却弃你于不顾,啧啧啧,真是可惜了你一片痴心。”
车上装的什么她难道不知道么,拿几车破草换她一条命,他还不愿意?
听了蒋承远的话,恨不能将他祖宗八代都问候个遍,耐何云舒月此刻双腿发软,免强站得住,一肚子骂人的话就那么卡在喉咙里,终是没能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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