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花袭人闫罗的精选现代言情《花袭人,你给本王克制些!》,小说作者是“三娘子”,书中精彩内容是:(每天逗鬼撩汉的美艳神婆&不禁撩的冷脸闷骚闫王。)她不是红楼梦里那个花气袭人知昼暖的花袭人,她是出口成脏,脾气暴躁的花神婆,花袭人!...
正在连载中的现代言情《花袭人,你给本王克制些!》,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花袭人闫罗,由大神作者“三娘子”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前世她没出生她妈就嗝屁了,当然是喝奶粉米糊长大的,所以她现在最难顶的是,喝,人,奶!不想刚投胎就把自己饿死,她没得办法,忍着恶心咬上那颗大果果,饿死鬼投胎一样猛吸完就嫌弃推开。尼玛,恶心归恶心,口感还是不错的……她是看不清,但她听得到,今天这一茬一茬的人聊天中,她大概总结了一下。她老爸叫老爷,听声音...
精彩章节试读
没了皮子的傅青飘在半空,眼馋看着瘫在沙发上喝可乐啃薯片的老板,角落将军巨大的身影委屈耷拉着,他在面壁思过。
原因是老板怀疑他偷看她拉屎……
啊忒!
无聊过了一段时间,花袭人试着闪出空间看看,却发现外面是一片虚无缥缈,一望无际的黑暗,鬼影不见一个,趁掉下去之前赶紧溜了回来。
空间里不知道日夜,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密封箱里的粑粑应该装了三分之一了,空间突然天翻地覆起来,剧烈抖动!
“老板!”
傅青和将军一个飞闪拉起花袭人吊在半空,才避免她被倾倒的衣柜砸死。
“我擦!我的房子!”
花袭人被俩鬼提着,在半空眩晕中闪避着砸来的物体。
噼啪一声巨响,外面亮起一道剧烈的闪电,房间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花袭人狠狠撞上一个硬物,焉菜翻了个白眼,失去知觉。
再醒过来就身处一个极度狭窄的空间,全身被挤得死疼,周围湿哒哒黏糊糊的。
尼玛,不会是掉海里被鲨鱼吞了吧?
她拼命憋着气往前面挣扎了好久,噗嗤一声挣脱束缚,却被一双大手抱住。
她头昏脑涨,筋疲力尽,只记得张开嘴喊了几声将军傅青,耳边有小孩哇哇大哭声,没来得及细想,便沉沉昏睡了过去。
————
原来她以为的葬身鱼腹,是在她老妈的肚子里……
就一个下午,她迷糊之际就被数不清的人抱了个遍,脸被戳了无数遍,还要忍受她现在的便宜老爸那张满是胡茬的大脸荼毒,耳边是络绎不绝的夸张赞叹声。
嗯,看来她挺受欢迎。
前世她没出生她妈就嗝屁了,当然是喝奶粉米糊长大的,所以她现在最难顶的是,喝,人,奶!
不想刚投胎就把自己饿死,她没得办法,忍着恶心咬上那颗大果果,饿死鬼投胎一样猛吸完就嫌弃推开。
尼玛,恶心归恶心,口感还是不错的……
她是看不清,但她听得到,今天这一茬一茬的人聊天中,她大概总结了一下。
她老爸叫老爷,听声音是个矫揉造作的娘娘腔,老喜欢摸她屁屁,老妈叫夫人,声音很好听,手指很滑,身上很香。
大少爷二少爷应该是她哥,叫阿维还是阿完的,听声音年龄不小,想抱她被老爸骂了几句。
其他就是什么阿雁,阿珂,青木,小玲啥的,根据她老妈老爸吩咐的语气,应该类似保姆或佣人,所以她家庭条件应该不错。
老爷夫人,少爷,她是被闪电劈到哪了?民国?清朝?古代?
花袭人眯眼,模糊看向昏黄灯光下,围着她的几个人影,好像是那个咋咋呼呼的小玲在打瞌睡,还有两个衣服绿绿的佣人。
“呜啊?”(傅清?)
“啊呜?”(将军?)
四周静悄悄的,花袭人才赫然发现,那些跟了她十几年的鬼哭声都没了!
红莲婆婆传给她空间之余,连那些冤魂哭诉声也一并给赠送了过来。
害得花袭人十几年来,都是白天睡觉,晚上骂鬼。
花袭人闭上眼,拼命想着进入空间,可睁开眼还是雷打不动,试了十几次,她哀嚎一声!
“嗷嗷!”(她的零食!她的金条!)
小玲一下子乍醒,见到自家小姐张着嘴娇娇哭嚎,连忙抱起来轻轻哄着,旁边两个奶娘利索净手擦干,抱过襁褓。
花袭人原本就怒火中烧,看到大果果又凑到嘴边,转头嫌弃避开,把所有脏话凝聚嘴边,指着模糊的天花板开骂!
“哇嗷呜嗷呜!”\(`Δ’)/
………
鉴于花袭人骂了一晚上的娘,把府里人吓得不轻。
天色刚蒙蒙亮,花重楼抱着累极睡去的宝贝疙瘩,心疼皱着一张颇为秀气的脸。
“玉素,囡囡昨天还好好的呀,怎么后半夜倒哭起来了,可怜见的,嗓子都哭哑了……”
闫玉素探手摸了摸女儿的小脸,语气有点迟疑,“我看不像哭,倒像是叫嚷,你瞧,眼泪都没一滴。”
花重楼脸色凝重,思索着把女儿放到妻子怀里。
“我看我还是去找个郎中回来看看吧,囡囡还不肯吃奶呢,饿到她可就麻烦大了……”
闫玉素摆摆手,“倒不至于,我姑姑今天应该就到了,她身边的费嬷嬷会医,比平常郎中大夫都强些,阿雁,你去备些牛乳,等小姐醒来试着给她喂几口看看。”
“欸,好咧!”齐雁连忙应下,快步走出去。
花重楼在床沿坐下,稀罕看着呼呼大睡的女儿,不时摸摸小手,点点脸蛋,爱不释手。
“玉素,辛苦你了。”
闫玉素好笑,“总算不枉费我一把年纪,厚着脸皮老蚌生珠了,还好是闺女,不然下半辈子还得听你唠叨。”
花重楼握着妻子的手,感激得热泪盈眶,“浑说,玉素一点都不老。”
“阿维都二十有三了,我如何不老?”
闫玉素微笑看着怀里的闺女,随后想起什么,拍了拍额头。
“老爷,我差点忘了件事,记得我出嫁那日,姑母跟我俩说的话吗?”
花重楼顿了一下,哎呀一声站起来,着急扶着额头。
“我光顾着高兴,怎么忘了这事?怎么办?你姑母今天就会到府上,那我闺女……”
闫玉素抚着女儿嫩滑的脸蛋,心生不舍,“我母亲早逝,父亲不愿意再娶,整日沉迷修道问佛,形同出家,我祖父祖母身体也不好,姑母操持闫家耽误了嫁人,到最后干脆梳起不嫁。”
“她性子向来严谨,除了和我父亲能说上几句话,从来都是说一不二,为人淡漠,自小我和两位兄长最怕的就是她。”
“如今我那三个内侄儿也是,见到她像见夫子一样,声都不敢吭,她也从不和晚辈亲近,囡囡是我们两家唯一的女孩,也不知道能不能得她一点青睐?”
花重楼满脸忧愁心疼摇摇头。
“当初你也是你这辈里唯一的女孩,还是她的亲侄女呢,她都待你没什么不同,更何况是囡囡?哎呀,我金尊玉贵的姑娘可不能受这种冷待啊,这可怎么办……”
正说着话,小丫鬟跑进来,紧张禀报,“老爷夫人,外祖家姑姥姥到了,随行的还有大舅老爷和表少爷。”
花重楼一个踉跄。
“这么快?夫人,这可怎么办?”
闫玉素吸了口气,“我姑母向来说到做到的,逃避也没用,再说老爷是不是忘了她曾经说过的话?若咱们的女儿出生,定要交出去才能保平安顺遂的,为了咱们闺女,不舍也要忍这几年了。”
“……唉!我的宝贝女儿啊……”
……
正院大堂。
花重楼忧心忡忡和妻子跨进厅堂,只见闫俞钦和长子闫博庭落座左边客座,父子俩相貌几乎如出一辙,此刻面容严肃,危襟正坐。
主座上,一个素华棉袍的妇人优雅端坐,满头乌发简单梳起圆盘髻,只别了一支通体翠绿的翡翠簪子,那白皙的鹅蛋脸,眉眼清冷,坐在那一动不动都能显露出通身的雍容华贵。
花重楼一如当年初见闫甄那般,心提得老高,规规矩矩行礼问安。
“姑母安,大舅兄安。”
“姑母安,大哥哥安。”
“嗯,阿素,身体怎样了?”
闫甄微微颔首,抬起素手招了招。
“谢姑母,阿素无恙。”
闫玉素屈膝回话,边拐了拐身边不动的丈夫。
花重楼极度不舍看着怀着还在睡觉的闺女,又顶不住闫甄那清凌凌的视线,万般艰难抬脚上前,把襁褓交给闫甄的贴身嬷嬷费岚。
花袭人迷糊中被换了地方,鼻尖萦绕着一股沁人心脾的檀木香,使劲伸了个懒腰,费力睁开有些黏糊的双眼。
尼玛,好像有眼屎……
稍微清晰了点的视线里,出现一张气质美女的脸庞,花袭人用小胖手揉揉眼睛。
“哇哦!”(气质美女哇!)
闫甄定定和奶娃对视半晌,目光移上到奶娃额间的红痣,眼眸一缩,缓缓勾起嘴角。
“哇哇哦!” (笑起来更美了!)
比起奶娃的纯粹欣赏,在座四人以及费嬷嬷则是惊吓到了。
作为闫甄的晚辈,长这么大都还真是第一次见那张万年不变的脸,露出笑容。
花袭人是视觉动物,没鬼捉就喜欢到处溜达,看帅哥美女,如今变成个奶娃躺美女怀里,哪有不上手的道理?
下巴滑腻温暖的触感,让闫甄讶异不已,也惊掉了其他人的下巴。
“咿呀呜!”
花袭人猥琐无齿一笑,光明正大揩完油,一把抓住美人胸前的圆盘红玉。
“哇哇!”(好东西!好古董!)
闫玉素眉头紧蹙,上前一步,正想开口,却惊见姑母脸上的笑容扩大,往日里淡漠的声线带了丝明显的愉悦。
“你想要这个吗?”
“姑母!”
闫玉素和大哥对视一眼,连忙起身开口阻止,“姑母,这是您的……”
闫甄抬手,视线依旧定住娃娃的脸蛋上,又问了一次。
“你想要这块玉?”
“嗯呐!”(谁会嫌钱多哇,更何况她刚丢了三箱子金条,要努力存回本!)
“呵呵,好,那我就把这块红玉,送给你。”
几人还没从刚出生两天的婴儿会点头的怪事中回神,又被闫甄的话惊到。
这红爵玉可是闫家镇宅之宝,闫家世代是神庙国师,主道教祭司,上五代家主据说是升天得道,托梦给闫甄的祖父,赐下这块红爵玉,但却没说如何赐法。
正当闫甄的祖父疑惑着急,小孙女闫甄携玉而生。
“姑母,这玉一直是您不离身之物,贵重有灵,囡囡一个刚出生的女娃,怎么受您这份大礼?”
闫甄没有理会几个担忧的晚辈,径直卸下镶嵌红玉的项圈,给奶娃戴上的瞬间,眼见额间那颗红痣更加鲜艳欲滴。
她目光中闪过一丝解脱,不露痕迹低喃了一句话。
“你终于来了……”
花袭人抱着怀中的宝贝傻乐,随后才反应过来,她老爸老妈叫这个美人姑母。
啧啧,保养得真好,有钱银啊……
闫甄摆手让几人坐下,语重心长说起这趟的目的。
“阿素你还没出月子,按理说我不应该此时来打扰,但出于担心,我还是赶来了,当年我说过的话,你们没忘吧。”
闫玉素默默点头,而花重楼心如刀割,踌躇不决。
闫甄眉头微蹙,语气冷了几分。
“你岳丈早观过天象,预言这孩子命格极奇,你花家还护不住她,你若不想她平平安安长大,自个拿主意,我也少操一份心。”
玩着宝贝古董的花袭人讶异哇了一声,不会是她的灾星体质又要害人了吧?
岳丈闫擎天预言极准,花重楼惊出一身冷汗,闭眼咬牙,深深鞠躬。
“是重楼错了,一切听从姑母安排。”
闫甄缓了脸色,“你年近五十才得了这个闺女,我岂会不知你的不舍,放心吧,她在我闫家养着,不会亏待她,六年之后,她自然能回到你们身边。”
花袭人转头看向颇为俊秀的便宜老爹,咂巴咂巴小嘴。
五十?倒看不出来,还是那句话,有钱银懂保养啊……
“但你们记着我说的话,这六年中,不可前来相见,见多一次,对她,对你们都是莫大的损害,切记。”
花重楼差点要哭出来,六年不能见!他的宝贝疙瘩啊!
“……是,姑母,囡囡还没起名,既然日后六年要养在您膝下,请您赐个名字吧。”
花袭人无聊扣着红玉金边,她再次投胎还是投到姓花的人家里了,看来注定还是得叫花袭人……
“你能想通,甚好,来之时我和你岳丈商量过,这孩子出生年月日极阴,但时辰却是午时正刻,一天中最盛阳的时辰,携盛光而来。”
“命格奇,披龙衣,她是女孩,不好贵过头,就用袭人二字吧,正面冲一冲。”
站在闫甄身旁的费岚惊诧发现,这个漂亮得不像话的女娃,刚刚好像翻了个白眼?
…
闫甄做事干脆,翌日便带着咿呀流口水的花袭人,踏上回程的路。
花家最不缺的是什么?
钱。
在闫家素青色的马车后方,浩浩荡荡跟了六辆奢华极致的四马豪车,里面全是足够供花家千金使用到二十岁有余的金银财帛,首饰摆件布料。
还没完,跟着马车走的有家丁五十,丫鬟婆子上百,衣着华贵鲜亮,咋一看还以为皇帝出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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