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陵今时安宋时微苏寒舟阅读免费小说_热门小说推荐东陵今时安宋时微苏寒舟

小说《东陵今时安》,超级好看的古代言情,主角是宋时微苏寒舟,是著名作者“一只拾叁”打造的,故事梗概:一条玉带,牵扯出两代恩怨,朝堂诡谲多变,东陵风云四起。看似安静的夜晚又有多少离奇之事发生。而这一切的关键竟然是太初院的花瓶宋时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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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微苏寒舟是古代言情《东陵今时安》中出场的关键人物,“一只拾叁”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说话间,只瞧见从醉梦楼的大门走进来一个翩翩身影,姑娘身着雨过天晴,头戴白色围帽,怀里抱着琵琶,脚步莹莹,路过之处步步留香。左右宾客均痴痴望着,无法回神。“哟!桃夭姑娘来了!”吴老板亲迎的,走出来满脸的殷勤,“您请!”桃夭点头,身后的丫环轻轻扶着她的手臂,欲上楼,此时一阵风不偏不倚从门口蹿入,吹开了她...

东陵今时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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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的花魁死了,新的花魁就要顶替上,这就是东陵府,大梁的都城,中原最繁华的地方。这里容不得悲伤,只有一夜又一夜的欢愉。

可是,新的花魁选谁呢?

已经连续三个花魁死于非命,谁还会当这个花魁呢?下一个会不会也是同样的境地?谁也不知道,贱籍的女子纵然再怕,也不过是贱命一条,做了花魁,便是名满东陵城,多少的荣华富贵享受不完,更有甚者,还能脱离贱籍。

因为楼小曼的事情,醉梦楼休业一天,第三天照样开张,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并且他们还大张旗鼓地要选新花魁,将于七日后进行竞艺,全东陵的艺伎都可参加,以花为票,得花最高者得花魁。

“哎呀,真是物是人非啊,你说前几天还看见小曼姑娘弹筝,可谁能想到就......”

醉梦楼里的客人们皆摇头感叹,可很快便重振旗鼓了。

“你们说新花魁会是谁?”

“那一定是秋荷啊,秋荷姑娘的舞姿现在谁能比得了?”

“不不不,要我说,得是秀莹,东陵府的箜篌数她第一。”

“这么说来夏柳姑娘的笛乐也是韵律悠长!”

众人正讨论着,醉梦楼的小二在门口喊了一声,“桃夭姑娘来了!”

桃夭?众人疑惑,这是谁?从未听过。

说话间,只瞧见从醉梦楼的大门走进来一个翩翩身影,姑娘身着雨过天晴,头戴白色围帽,怀里抱着琵琶,脚步莹莹,路过之处步步留香。

左右宾客均痴痴望着,无法回神。

“哟!桃夭姑娘来了!”吴老板亲迎的,走出来满脸的殷勤,“您请!”

桃夭点头,身后的丫环轻轻扶着她的手臂,欲上楼,此时一阵风不偏不倚从门口蹿入,吹开了她围帽上的白纱,玉容若隐若现,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想要看一眼这位神秘的姑娘。

她杏眼娇憨妩媚,抬头望二楼侧面的一桌看去,眼波盈盈,才慢慢将白纱抚下。

丫环扶着桃夭去了二楼的东上房雅间如意厅,那是仅次于天字号和地字号的雅间,艺伎们白日里要么在雅间会客、练习技艺,晚上则登台表演或是在雅间给客人单独表演,与醉梦楼签了契子的醉梦楼安排住处,也有部分宿在教坊、乐营。

待人走了,一众人连忙拉住吴老板。

“吴老板!这位是?”

“诸位还不知道吧!这位是教坊新来的琵琶伎桃夭姑娘,据说是大司马引荐的,可有来头了!”吴老板皱皱眉头,伸出两个手指,“我花了这个数,才请来的!”

“琵琶伎?可参加花魁竞艺?”

“自然啊!要我说一切都是天注定,这桃夭姑娘无论是容貌、身段还是技艺,都比小曼高了不少呢!”吴老板说完匆匆去了如意厅,好照顾这位姑奶奶。

如意厅里,桃夭带着一个丫环四处看了看,对这个雅间很是满意,正要坐下,吴老板敲门进来。

“桃夭姑娘,可还满意?”

桃夭起身行礼,“有劳吴老板了!”

“姑娘满意就行,您的住处我给您安排在了后面的远香院,院子里还住着夏柳,回头我让她带您去!”

“有劳了!”桃夭点头,但见吴老板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清淡地说了一句,“吴老板,还有事吗?”

“哦,我是想问一下,姑娘今晚演出吗?”

桃夭没有说话,挥了挥手,让身边的丫环上前说,“我们姑娘只给雅间客人单独演奏,且要见我们姑娘有几个条件,轻浮之人不见,纨绔之人不见,不懂欣赏音律之人不见。”

“啊......”吴老板也没有想到有这么多说道,但人都请来了,她背景又是大司马,只能应下来,“知道了!那......”

小丫环继续说,“我们姑娘需要休息练习!”

“话虽如此,但桃夭姑娘,咱都来了......”吴老板话里有话,“不如姑娘先休息,外面可有的是人想见姑娘,我自会按照姑娘的规矩来,但......”他只心疼二百两银子,不过要想见桃夭,也得砸钱,这钱很快就能赚回来。

桃夭终于开口,“也罢,吴老板安排吧!”

“好!那姑娘且歇着!”

吴老板出去后,桃夭瞧了瞧小丫环,“你在门口守着!”

“好嘞姑娘!”

待屋子里只剩她一人的时候,她赶紧凑到门边,听了听,没有人经过,又跑去窗子边上把窗户关严实,这才把围帽摘下来。

“哎呀......”宋时微叹了口气,心里是苦不堪言,她便是桃夭,桃夭便是她。

没有想到师父韩羽生也向着墨赞等人,竟然真的让她装作教坊的乐伎混入了醉梦楼,现在想起肖决得意和嘲笑的嘴脸都恨得牙痒痒。

宋时微没有刚才的优雅姿态,往后瘫在了椅子上,脑海里浮现过昨晚在太初院墨赞的叮嘱。

无头花魁案不是小案子,凶手的手法熟练,并且毫无痕迹可循,到现在为止三颗头都没有找到,几乎是没有一点线索。每个花魁身上可以寻找到的突破口便是岁寒四友的裙衫,若真是这样,至少还要有一个花魁会有危险,梅兰竹菊,现在还剩下,兰。

宋时微将食指的关节抵在人中位置,仔细想着刚才一路上见过的人。

吴老板,醉梦楼的大掌柜,三个花魁都在醉梦楼表演过,甚至有一个是与他签了契约的,若他是凶手,最方便。

醉梦楼众艺伎,与三个花魁均为竞争关系,若有人心存怨念,因妒生恨也不是没有道理,其中便有一直不得志的夏柳。

还有二楼那个男子。

她早就知道二楼雅座坐的是谁,那人姓苏,名寒舟,当朝云麾中郎将,手握兵权。关键是,这三个花魁与他均见过面,楼小曼生前见过的最后一个客人,便是他。

这个人,是宋时微的第一嫌疑人。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雨后天晴色,像极了兰花,她陷入了沉思,这与岁寒四友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们姑娘在休息呢!”门口小丫环的声音响起。

紧接着是吴老板的声音,“打扰了!桃夭姑娘!云麾中郎将想见您!”

宋时微勾起嘴角,心里暗自得意:上钩了!

“知道了!早闻中郎将威名,还请吴老板安排。”

“得嘞!”

她听着吴老板的语气欢快,想必那苏寒舟给了他不少银两,不然他也不会这么快就回来敲门,看来是刚才掀起围帽的瞬间奏效了。

苏寒舟,大梁当朝云麾中郎将,他的身份特殊,既是太子门客,也是太后亲信。据说是从小被太后收养,跟太子一起长大情同手足的。

所以,当朝没有人敢看不起苏寒舟,就算是当朝一品也要给这位中郎将一个面子。

可为什么,他会与这三位花魁都有接触?醉梦楼老板和夏柳也算是合情合理,但是他又有什么理由与这三位见面呢?

宋时微想不明白,她的手指轻轻划过桌面,直觉告诉她,醉梦楼还有很多秘密。

“桃夭姑娘,苏大人来了!”门外的声音响起。她连忙坐好,戴上围帽。

“请进。”

吴老板推开门,但是没有进来,随后苏寒舟跨过门槛走了进来。宋时微直到刚才才是第一次见苏寒舟,她只知道有这么一号人物,是墨赞在她来之前给了她所有和案子相关的人的画像,她有过目不忘的本事,看过之后便能在人群中一眼找到。

所以刚才的一切都是计划好,为了引苏寒舟上钩。

只瞧见苏寒舟坐在了对面,吴老板关上了如意厅的房门,“您二位聊。”

她透过围帽若隐若现能看见对面的男子身材颀长精壮,方才在楼下并没有这么直观的感受,苏寒舟习武,肩膀宽厚,但却是虎背狼腰,这样一个成年男子,又有精湛的刀法,如果他是杀害三个花魁的凶手,那可太合理了。

但如果是他,又有什么原因呢?

宋时微想得太过认真,竟然没有听见苏寒舟说话,直到对面的人用纤长的手指敲了敲桌子,她才回过神。

“什么?”

“桃夭姑娘,看来你并不想见我啊!”苏寒舟的声音低沉。

“苏大人勿怪,奴家方才在想,苏大人如此一表人才,会喜欢什么曲子呢?”宋时微故意将语气放软,宛如刀刀割人心的温柔刀。

对面的苏寒舟往后靠了靠,扬起下巴打量自己,“姑娘会什么?”

“苏大人见笑,没有奴家不会的。”

“哦?”他勾起嘴角,似乎是来了兴致,“那请姑娘,随意弹奏。”

宋时微起身走到窗台前,从架子上拿起琵琶抱在怀里,坐在了圆凳上,简单试了试音调,准备弹奏。

“慢着!”苏寒舟说,然后起身走了过来。

宋时微感觉他越走越近,手指伸进了围帽,她立即往后退了退,苏寒舟果然顿住,放下手,疑惑看她,“姑娘演奏,不摘围帽吗?”

“苏大人这么想让奴家摘掉围帽?”

“呵。”苏寒舟一笑,“姑娘的规矩,可真多。”

“规矩多有多的道理,大人若是不想跟我的规矩来,可以出去。”

苏寒舟的表情明显是愣住了,纵然隔着白纱,瞧得没有那么真切,可宋时微也能感觉到他的不可思议。

“好。”他说,“那我,恭敬不如从命。”

宋时微心中暗自偷笑,心想着,果真男人都一样,欲擒故纵这个招数总是管用的。

她理了理围帽,端坐好,手指轻盈拨弄琴弦,一切都行云流水,琵琶声悠扬响起,百转莺啼后又是万马奔腾,浅听清雅灵动,细听荡人胸怀。

有诗人写琵琶技艺高深乃是“拨弦如诉,按弦如泣”,宋时微的琵琶便是诗句变成了现实,好像有人讲口袋中的东珠从高处散落进金盘一般。

一曲弹罢,手指最后轮拨琵琶弦,门外传来一阵骚动,似乎是有几人站在门口,想进又不敢进来,便窃窃私语。

“姑娘弹的是《鸿鹄曲》?”

“大人好耳力。”宋时微将琵琶放回木架上,慢悠悠走到桌旁,这次她没有坐在苏寒舟的对面,而是坐在了他旁边的位置。

“《鸿鹄曲》四个曲段变幻莫测,很考验琴技,想来大司马引荐的果真是国手。”

“苏大人果真消息灵通,大司马只是见奴家身世可怜,便引我去东陵府的教坊,奴家可不敢高攀司马大人。”

“为什么要选这首曲子?”本以为苏寒舟会借着她的话问她身世,但却没有按照她的预期而来,她疑惑,难道他不好奇吗?

“因为......”宋时微停顿,看了看门口若隐若现的身影,知道外面围了很多的人,想必都是被刚才的琵琶声吸引而来,她身子往苏寒舟那边倾斜,示意他过来说话。

苏寒舟没有很快就靠过来,而是犹豫了一下,将身子挨了过来,仍有些距离,但足够听见对方小声说话。

宋时微半夹着气音,软绵绵地说着,“有人偷听,奴家不告诉你!”

苏寒舟哼笑了一下,起身向门口走去,将门微微开了一条缝,冷着脸朝外瞪去,宋时微听见门口的声音没有了,剩下仓皇而走的脚步声。

他回身,宋时微慵懒的用手掌撑着下巴,倚在桌子上,低着头并没有关注他的动向。

“说吧!”

“不想说了......”她语气冷淡,顺手把围帽取下,半睁着眼,瞥向苏寒舟,“真无趣......”

双眸慵懒而魅惑,像羽毛扫过苏寒舟的心,他见过不少花魁,但此时对面的桃夭无疑是最特别的一个,她既风情又绝不轻佻,好像时时刻刻想拉你到身边的暧昧,却又总让你觉得她生人勿进。

宋时微观察地细致,苏寒舟轻微的蹙眉、瞳孔的颤抖、脸颊上的肌肉因为咬牙而产生的细小的变动。她更加得意,感受着把苏寒舟拿捏在手掌中的快感。

“桃夭姑娘......”苏寒舟一笑,拿起被宋时微丢在地上的围帽,“怎么又取下了?”

她打了个哈欠,敷衍地说着,“听闻中郎将气宇轩昂,奴家摘了围帽,好看得清楚啊!”

苏寒舟将围帽理好,放在了宋时微的手边,“那我让你仔细看看!”说罢,抓住她的手腕,将她一把拉了过来。

事发突然,宋时微没有做好准备,霎时间就离他一寸之远。

她细看苏寒舟,这才看清楚他眉眼深邃,五官精雕细琢一般,比画像上更加立体真实,身上还透着淡淡的沉水香,怪不得肖决说东陵府好些待嫁姑娘都盯住了这位云麾中郎将。

“看清楚了吗?”苏寒舟压低声音问。

宋时微冷笑,“离这么近,谁能看清楚!”她挣脱开苏寒舟的手掌,有些生气地转过身去,她表面冷静其实心跳地厉害,一时之间分不清到底是距离太近让她有些紧张,还是苏寒舟突然的行为让她更加怀疑。

“中郎将是这勾栏常客?”她趁机问道。

“是也不是。”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是也不是是什么意思?”宋时微背着身子,紧皱眉头,这苏寒舟的话语愈发异常,“我倒是瞧着,中郎将可是娴熟得很!”

她听见苏寒舟嗤了一声,从身后轻轻环住她的腰,“怎的?你吃醋了?”

她浑身战栗,只觉得手臂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心里骂了一万句肖决和墨赞,如果不是为了查案,她怎么会此时此刻被人如此轻薄。

“中郎将!”宋时微咬咬牙,朝着苏寒舟的手打了一下,立即躲开,“奴家是乐伎,卖艺不卖身!”

苏寒舟眯了眯眼睛,“我与姑娘说笑,姑娘还当真了?”

宋时微挤出笑容,依旧那么妩媚,“中郎将戏耍奴家?”

“我今日还有事,得早些走。”苏寒舟从怀里拿出一张银票轻轻放在桌子上,“这几日你不要见别人了,等我来就是。”

“这个不合规矩吧!”宋时微将银票推了推,“我既然是吴老板请来的,自然要听吴老板安排。”

“你放心,吴老板那边,我会给一样的。”

苏寒舟说完,起身离开,走的时候不忘回头再瞧一眼宋时微。

她看着苏寒舟的背影离去,绷着的弦突然松了一些,后背没有刚才那般挺直,忙倒了一杯水咕咚咕咚喝下去。

这个苏寒舟果真不一般,总觉得他的行为、话语都很奇怪,但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一个天之骄子,与各大花魁皆有来往,江湖上却没有他风流的名声,难不成真的是为了杀人?

她瞧着天色渐晚,还有一个人没见。

“栀子!”她喊着屋外的丫环,这丫环是教坊的,随着她一起来的,并不是太初院派来的,本来太初院是要找个人辅助她的,可她却觉得这件事情牵扯进来的人越多越不好引得凶手现身,于是只身一人潜进醉梦楼。

“姑娘,怎么了?”

“我倦了,你跟吴老板说一声,我先回远香院休息了!”既然苏寒舟给了那么多银子,想来吴老板也不会再让她晚上见其他客人的,索性早些回去,看看远香院有什么线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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