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落夏至(裴净抒林知岁)在线免费小说_完结版小说陷落夏至(裴净抒林知岁)

叫做《陷落夏至》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现代言情,作者“逆意”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裴净抒林知岁,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双男主|双洁1破镜重圆|甜宠】19岁的时候,刚林知岁扭扭捏捏又大言不惭地堵住裴净抒,像只高傲的天鹅又像是稚气未脱的孩童,说要让裴净抒当他男朋友。20岁的时候,林知岁在朋友的聚会上拽着裴净抒跌进泳池,还没回家就感冒了。同一年夏至日,林知岁跟裴净抒提分手。20岁到27岁这段日子里,林知岁想不起来到底是怎么过的,反正一日三餐、一年四季,和以往也没什么不同。27岁,在冬季的第一场大雪来临的时候,和漫天白雪一同出现的,还有那个断了联系的人。旷野的风吹过山谷,时隔七年,听到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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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落夏至

裴净抒林知岁是现代言情《陷落夏至》中出场的关键人物,“逆意”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但有人学东西就很快,譬如裴净抒这种。林知岁虽然从不在林母和裴净抒打视频的时候出镜,但两个人的谈话内容他总要旁敲侧击地打听。所以知道他研究生毕业时的论文是优秀论文,知道他攻读经济学专业时成绩斐然,就连许渊跟他关系亲厚的事也知道。裴净抒也会做陶艺,只是高三那年学业繁重,母亲的身体也是在那时候逐渐变差的,...

精彩章节试读

“一代又一代的玫瑰,在时间深处相继消失,我希望逝去的事物中有一朵不被遗忘,没有标志或符号的一朵。”——《玫瑰与弥尔顿》

林知岁前几个月刚交完稿子那会儿,心血来潮给自己报了个陶艺教学班,今天要去上课了,但事实证明,他就是个典型的起床困难户。

教学班开课时间是早上9点,已经8:20了他还躺在床上,没有丝毫要醒来的意思。

对此,林女士的评价是:林知岁是个喜欢在冬天玩泥巴的小破孩儿。

寒风凛冽中,他里面穿了白色卫衣,外面套了件黑色中长款羽绒服,头发随便抓了两下就出门了,毕竟谁也没办法要求他为了上课精心打扮一番。

好似大学的早八,怨气那么重。

迷迷糊糊进了门,跟他一起上课的还有一个女生,看起来是个很文艺的女生,戴着米色围巾,扎着低丸子头。

老师还没到,为了避免尴尬,林知岁先是自我介绍了一番。

女生也站起来,“你好,我叫徐艺。”

陶艺这个东西估计要学上两三个月才能初有所成,像林知岁这样心血来潮的小白新手初学时多是看个热闹,在他眼里那也就是一摊泥在手里被人捏来捏去的。

但有人学东西就很快,譬如裴净抒这种。

林知岁虽然从不在林母和裴净抒打视频的时候出镜,但两个人的谈话内容他总要旁敲侧击地打听。

所以知道他研究生毕业时的论文是优秀论文,知道他攻读经济学专业时成绩斐然,就连许渊跟他关系亲厚的事也知道。

裴净抒也会做陶艺,只是高三那年学业繁重,母亲的身体也是在那时候逐渐变差的,后来渐渐地,也就没时间摆弄那些了。

林知岁走神了一会儿,老师在这时推门而入。

老师看起来约30岁左右,大衣里的衬衣像是新中式的风格,人也很是儒雅的模样,林知岁赶忙强迫自己收回心绪,专心听讲。

事实证明,他似乎真的不能做到让手里的东西听话,最后的半成品也是歪歪扭扭的。

林知岁不免有些气馁,距离下课还有十几分钟的时候他去洗了手。

按照老师上课的要求,手机一直是静音的状态,他也只顾着和手里的玩意儿较劲,拿起手机一看,有一个未接来电。

是个陌生号码,林知岁没有回拨,静静等待下课。

这时,徐艺往他这边靠了靠,指着林知岁面前还未完全成型的器物说:

“你这个有点像海绵宝宝的房子。”

林知岁微微一愣,茫然又专注地去打量,还真有几分相似。

他想起自己在上小学六年级时很喜欢看《海绵宝宝》,那时候孩子心性,嚷嚷着要同学喊他海绵宝宝。

那天裴净抒似往常那般在教室门口等他放学,林知岁刚从里面出来就喊了他一声“派大星”。

裴净抒无奈地看着他和同学介绍他们是最好的朋友,就像海绵宝宝和派大星那样,最后认领了这个称呼,跟一旁的同学说:

“你好,我是林知岁的哥哥,派大星,他是海绵宝宝。”

哄得林知岁眉开眼笑,一连几天都要跑去他家喊他起床。

这个称呼一直到初二的时候才慢慢从他们的生活中淡去。

想到这里,林知岁忽然觉得这个歪七扭八的东西也没有那么丑了。

很快到了下课时间,他往教学班门口走去,又有一个电话过来了,还是刚刚那个陌生号码,这次他接了。

“喂,你好,哪位?”冷风吹起他的额发,林知岁跺了跺脚企图驱赶这些寒冷。

“我在大门出来左手边的位置。”他朝手心哈气的动作也因为这个声音停下。

是裴净抒的声音,这句话在他脑海中反复闪现,直到对面以为他信号不好又说了一遍,林知岁这才迟钝又惊喜地回应对方。

“啊,好,我、我现在已经出来了,很快就到。”

他说完这话也没挂掉电话,快走了两步又跑起来,微微喘气的声音通过话筒带着微弱的电流声传到裴净抒那边。

他也没挂掉,只是安静地倾听,安静地等待。

林知岁跑动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裴净抒打开车门,把带来的暖宝宝和热奶茶一起带下车。

林知岁跑到他面前的位置慢慢停下,他体力真的不怎么好,这段不算远的距离也值得他喘上好一阵儿。

“这个给你。”

他把东西递过去,林知岁刚想问他怎么会在这里,裴净抒就先开口道:

“阿姨告诉我你来学陶艺,刚好顺路。”

林知岁失去了开口的机会,心里微微失落,但又因为裴净抒肯来接自己感到开心。

于是他也因此认定奶茶和暖手宝都是林秀生让他带来的。

两人上了车,林知岁慢悠悠的晃着喝着奶茶,想起刚才裴净抒说自己顺路,于是试探着问:

“你刚下班吗?公司在这附近?”

他唇角沾了些奶茶渍,裴净抒看了他一眼,随即移开视线,红灯亮起的时候他说:“在宁安路那里,不算远。”

宁安路。

林知岁在脑海中迅速回想了一番宁安路的信息,他很少去那边,对周围的企业布局没什么太清楚的概念。

他昨天去了一趟墓园看望母亲姜露,去时带了一捧栀子花。

那是姜露生前最喜欢的花,到时却发现墓碑前已经有了一捧百合花。

看那花的样子应该已经放了有两三天了。

这让裴净抒感到惊讶,他实在想不出来在这个城市里除了陈槐和林秀生一家还有谁会在他刚回来这里不久就去看望姜露。

林知岁思来想去还是想跟他解释一下刚才那通电话。

“那个……我刚刚在上课,老师要求我们电话要静音,所以没接到你的电话。”

他说着声音便逐渐变低,似乎是不确定对方会否相信这个解释。

裴净抒不至于计较到这个地步,他们虽然不比从前那般亲密,但对于彼此,这点信任还是有的。

“嗯,没事。”他仍旧目视前方,专心开车。

中途电话响起,他正处于车流量比较大的路段,不方便接。

林知岁那部手机似乎没有要挂断的趋势,几秒后轻声问,“如果你不介意的——”

“你接吧。”裴净抒很快接话,似乎对于这件事没有异议。

他接起来还未出声,就听见那边出现了一个温柔的声音:

“学长,我是赵瑜,想问一下你这几天有没有时间,我想请你吃个饭,就当是上次你帮我看资料的答谢了,可以吗?”

林知岁原本要说的话全都哽在喉间发不出声音,只好用眼神询问裴净抒,但对方一心专注开车,并未回应他。

林知岁做足了心理准备才干巴巴地说:“你好,裴、裴净抒现在不太方便接电话,我可以帮你转达。”

那边赵瑜似乎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接话。

他性格腼腆,对裴净抒有好感,但只能通过含蓄低调的方式委婉表达。

这时又一个红灯亮起,林知岁将手机递给他,他也没有要接过来的意思,反倒是紧紧盯着林知岁的脸,用口型告诉他:开免提。

林知岁照做,然后安静等待他的答案,不只是赵瑜,他也想知道裴净抒会不会答应。

“不好意思。刚才在开车,请客吃饭就不用了,举手之劳而已。”

赵瑜顿了几秒,有点失落地说:“那好吧,还是谢谢学长,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也可以直接告诉我。”

裴净抒淡声“嗯”一下,随后挂断电话,继续开车。

车内有些安静,大约几分钟后林知岁颤声问道:“他……为什么叫你学长啊?不是都已经毕业了吗?”

裴净抒丝毫不意外他会这样问:“只是个称呼而已,可能以前叫习惯了,”

林知岁无意识地用力咬了一口奶茶吸管,他的小动作落在裴净抒眼里被放大了许多倍。

一般,这个动作意味着他有点不开心的意思。

“学长……还挺亲近的叫法。”

他越想越觉得生气,但又不好表现出来。

一时冲动之下,他居然直接用一种接近于质问的语气问道:“裴净抒,你上学的时候,很多人这样叫你吗?”

脱口而出后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眼睛倏地睁大了,不到一秒的时间又缩到座位的角落,强装镇定地继续喝奶茶。

刚刚是他们重逢以来第一次全须全尾地叫裴净抒的名字。

裴净抒不禁挑了挑眉,正想说些什么,后面却传来几声尖锐的喇叭声催促他们离开。

林知岁没想到裴净抒之后把车停到了停车位,这下好了,没有粉饰太平的可能性了。

他按兵不动,暗暗观察着裴净抒的反应,对方显然识破了他的缓兵之计,胳膊撑在车窗的位置,托着脸悠然自得地看他以极慢的速度喝完了奶茶。

“都空瓶了,还要喝?”

林知岁脸上烧红,只好悻悻地放下杯子,等待他的“审讯”。

可时间被拉得很长,直到林知岁觉得自己的心脏下一秒就要承受不住这么快的跳动时,裴净抒终于开口,声音带着些凉气:

“林知岁,我以为7年过去,你应该有所长进。”

7年,还真是个敏感的字眼,他们从未有机会把那些往事拿到明面上来说。

自重逢以来,他们之间都是些欲盖弥彰的遮掩和不敢越雷池一步的小心。

林知岁的心口仿佛被人灌满了柠檬汁,很新鲜的那种柠檬,只要稍微碰一碰,就有柠檬汁滴出来。

散在他心脏的每一处角落,每一个缝隙。

他想起那年夏天,他在海边吹了一晚上的风,站在晨光熹微中要跟裴净抒提分手的情景。

他连当面说拜拜的勇气都没有,只在微信上给裴净抒发过去一张他和秦书白双手紧扣的照片,又将提前打好的草稿复制粘贴一遍,按下发送键。

无非就是一些他错把依赖当喜欢、不想一再错下去之类的话。

在那之前他告诉父母说自己想出去跟同学旅游放松,林秀生还很惊讶这次怎么不闹着要跟裴净抒待在一起了?

“长大了嘛,没必要像以前那样每天都黏在一起……我也不是非要待在他身边的。”

离开的第二个礼拜天,裴净抒就收到了这条消息。

他回家之前还心存妄想,距离裴净抒离开的日子还有两天,他或许还能见他一面。

可是没有,当他忐忑而失魂落魄地推开家门的时候,迎来的只有一地空旷。

林秀生说:“知岁,你怎么提前回来了?休息会儿洗个澡,晚上出去吃饭吧。”

他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慌乱恐怖的感觉,带着某种不愿接受的预感,喉咙发紧地问:“妈,裴……裴净抒呢?”

林秀生当时觉得他有点莫名其妙,走过去探了探儿子的额头,体温正常。

“宝贝啊,你是不是傻掉了?小净昨天就走了啊,你不是知道的吗?”

走了?

林知岁忽然不能理解这个词的意思。

他握着行李箱杆的手瞬间失去力气,四肢百骸都开始发麻发冷,嘴里念念有词地说些什么,林秀生没听清楚。

林知岁忽然有些混沌不清,目光无处安放地在房间里各个角落变换,可细细看去,那视线都是虚的,甚至连瞳孔都未曾真正聚焦过。

他问母亲,“不是……还有两天吗?”

他清楚地记得裴净抒平静而绝望地接受了自己分手的提议,也清楚地记得林秀生告诉他,裴净抒的航班信息,他不会记错。

林秀生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奥,小净改签了,说是想早点过去,时间紧迫的话许多事都来不及做安排。”

改签……

啊,原来是改签了啊。

林知岁平静迟钝地理解这句话,他很想问林秀生这几天裴净抒有没有来过家里?

他那时是什么样子?

有跟她……提起自己吗?

可话到嘴边,他忽然就没有了勇气,有些事情不必问出口,因为早已知晓答案,而有的话,他没脸再去想。

等他浑浑噩噩地关上房间的门,尽可能客气疏离地编辑信息,思来想去绞尽脑汁,最后只发了两个字:哥哥。

多可笑,他和裴净抒之间这么多年,就只剩下哥哥这两个无关痛痒又羞于启齿的称谓了。

可消息被拒收了,屏幕上是刺眼的红色感叹号。

裴净抒留给他的只有一句:前程似锦,往后一帆风顺。

这比杀了他还难受。

他宁愿裴净抒吼他几句,说几句难听的重话也可以。

可他什么也没有说,留下的不是指责也不是质问,更无关乎难堪。

有的只是祝福和叮嘱,空留一地狼狈。

“对不起啊,哥哥……”他那时呆坐在床头,反复说着同一句话。

秦书白后来找过他,问他还伤心吗?

林知岁当时在画画稿,闻言连笔触都未曾停顿一秒,云淡风轻地摇摇头说,“我不难过。”

几乎是同一时间,干燥平整的白纸上落下一小团液体。

他尝试着用手去擦,结果铅笔的墨被抹得到处都是,纸也变得脏兮兮皱巴巴的。

秦书白站在他身侧的位置一言不发,林知岁只当他不存在,继续画自己的画,兔子和小狗。

秦书白一直站到黄昏日落,嗓音发哑,走之前问他的最后一句话是:“后悔吗?”

林知岁没能立刻回答,只是呆呆地看向窗外,他在想,裴净抒会后悔吗?

这次的回忆有点悲伤,其实仔细想来,这7年里他好像也没有几个时刻是真正开心的,反正就这么过来了,回首山河,已是7年光景。

如何叫人不伤心?

他的眼角有些湿润,悄咪咪用袖子擦了擦,裴净抒不知道什么时候学会叹气,看到林知岁这副模样,心中的躁郁又变成心疼。

他不得不承认,所谓一物降一物,林知岁就是那个能完全压制住他的人,甚至可以不费丝毫力气,他做起来就是这么轻而易举。

林知岁倔强地重复刚刚的问题:“裴净抒,你还没告诉我,上学的时候有很多人都叫你学长吗?”

林知岁长得漂亮,这是不可争辩的事实,林秀生在他小时候还给他穿过小裙子,那模样比洋娃娃还精致好看。

此刻林知岁眼中含泪,眉眼明明是舒展着的,却无端生出一种盛气凌人的不甘心。

也不知道怎么的,裴净抒不出现还好,他一跟自己说话,林知岁就觉得他受了天大的委屈。

其实当年的事,他又何尝不难过?

裴净抒在心里叹了口气,还是他先妥协:“是很多,但只是客气罢了,没人会当真,你——”

“那他呢?刚刚给你打电话的那个男生,他也叫你学长,他不是客气。”

没等他说完,林知岁就先接话,语气有点难得的冲。

说是冲,其实像是委屈的成分居多一些。

事实上,从小到大,他在裴净抒面前大多时候都是带着点娇气的,磕了碰了第一个哭着找他。

两人谈恋爱那会儿更是受不了半点委屈,好在裴净抒对他的底线向来低到变态,更多时候都是岁月静好的状态。

他停在这里,像是在问裴净抒要一个解释,可等了几秒也没等到,于是他又说:“裴净抒,他喜欢你,我不信你看不出来。”

对方依旧沉默,林知岁愈发恼怒,他瞪着不说话的人,音量拔高几分:“他喜欢你,你明明就知道!”

不知是不是他看错了,听到自己对他吼,裴净抒的眼里反而升起几分细碎的笑意,但转瞬即逝,快到林知岁抓不住。

“我是知道,但我对他没那个意思。”裴净抒说。

他的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敲了几下,“回到刚才那个问题,有人叫我师兄,有人喊我学长,这些称呼再普通不过。”

他回头看林知岁,眼眶还是那么红,真的活像一只被逼急了的兔子作势咬人的模样,看起来气势汹汹,但实际上杀伤力小得可怜。

他说,“林知岁,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喜欢叫哥哥,同样的,我也没那个荣幸和兴趣,成为那么多人的哥哥。”

林知岁愣在那里张着嘴巴,这段时间以来,裴净抒还没对他说过这么长一串话。

他支吾半天只仓皇应了句:“哦,啊,这样。”

裴净抒神情松动,他似乎还想说些什么,这时候林知岁的电话忽然响起来,是林秀生打过来的。

“知岁啊,小净接到你了吗?还有多久到家啊,妈妈已经做好饭了。”

林知岁只发出了一个音节就吓得赶紧噤声,他的声音听起来还带着点哭腔,下意识地把求助的眼神投向裴净抒。

接收到信息的裴净抒立刻会意,“阿姨,接到了,我们马上到,您别担心。”

这通电话打断了两个人在车里的谈话,林知岁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感觉到些许失落。

7年前的事始终是个坎,若是他和裴净抒两个人都迈不过去,那么那个坎就会一直都横在那里。

就算他们想忽视,也忽视不了。

回到家,林秀生看到他怀里抱着个暖手宝就笑开了:

“知道带暖手宝了?我们知岁学会照顾自己了,妈妈很欣慰。”

她说的郑重其事,仿佛林知岁以前是什么生活无法自理的笨蛋一样,林知岁刚想反驳,却猛地想到什么。

这不是林秀生让裴净抒给他带的?

难不成是……

林知岁顿觉自己脑子里一下炸出了好几个感叹号和一堆烟花,他立刻转身看向自己身后正在换鞋脱外套的人。

那家伙一副云淡风轻不关己事的样子,自顾自进了洗手间洗手,林知岁偷偷抿着嘴角笑,跟着他进了洗手间。

“那个暖手宝,是你给我的啊?”

洗手间的地方就那么小,两个大男人站着稍微显得拥挤了些,但他很乐意这么做,像个尾巴似的跟在裴净抒后面问来问去。

裴净抒打开水龙头,把身侧人的脑袋轻轻推到一边去,专心洗手。

抬头时在镜子里看到林知岁傻乐的模样,他也没忍住轻轻勾了下唇角。

“不是我买的,是我随手在大街上捡的。”

他转过身,差点和林知岁撞到一起,对方也没躲开,反而扬起脸看他。

裴净抒有些受不住他这样澄净无害的眼神,喊他的名字,对他说:

“林知岁,洗手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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