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小说《原神:往生堂的菜刀精》,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都市小说,代表人物分别是钟离蔡稻,作者“阿辰嘀嘀咕咕”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改编自我写的安科《往生堂的菜刀精,无痛往生,您给使使》无cp向,璃月旧事我姓胡,名字叫啥不告诉你。这是往生堂的第七十五代堂主(胡桃的爷爷)给我取的。作为一只在岩王帝君建港前就成精的菜刀精,作为世间罕见的利器成精的菜刀精。……我居然每天就想在往生堂混吃等死。几十年前,老堂主捡我回往生堂,问我会做什么。我说是兄弟就砍一刀,无痛往生,您给使使?结果这回答被往生堂的客卿听见了,从此以后我的工资里没有一枚摩拉。本以为钟离先生只是一个见多识广的人类,没想到……讲述一个有精怪的璃月港,里面的奇趣故事...
《原神:往生堂的菜刀精》是作者“阿辰嘀嘀咕咕”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钟离蔡稻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钟离知晓对方是精怪,身上颇有金锐气,应当是什么利器成精。对方没有说真身的事情,客卿也就不会过问。能留在往生堂这么多年,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按照人类的话来说,应该是“混吃等死”那一类的家伙,还经常摸鱼溜出去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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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边,钟离讲学结束后,解答完仪倌们的疑惑,从往生堂后面的课室离开。
下午,茶博士刘苏有一场新的说书,钟离觉得值得一听。
客卿从堂后走出,准备从堂口离开。
一抬头,就看见柜台上面俩脑袋搁着。
小一点的是胡桃,女孩询问着:“钟离先生讲完了?”
而另外一个,着实长得不像个人的,脸上还歪歪斜斜写了几个字,辨别一番,才能看出是“杀人不过头点地”。这个脑袋搁在柜面上,给往生堂徒增了不少阴间味道。
那外貌惊人的家伙也开口道:“那我去整理课室了。”
钟离答话:“今日的讲学结束了。”
然后他点了点头,算是回答了对方的话。
往生堂的客卿对于这个样貌着实不怎么地的家伙,是有印象的。
这个名叫“蔡稻”的年轻人是当年往生堂第七十五代堂主,带回来的精怪。
虽说脸上的字是凶狠了点……“但是写那么丑,谁认得出来?”这是老堂主的原话。
只有老堂主知道这个年轻人的真身是什么,可老堂主也没告诉小堂主。至今,胡桃还以为菜刀是自己爷爷捡回来的员工罢了。
钟离知晓对方是精怪,身上颇有金锐气,应当是什么利器成精。对方没有说真身的事情,客卿也就不会过问。
能留在往生堂这么多年,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按照人类的话来说,应该是“混吃等死”那一类的家伙,还经常摸鱼溜出去耍。
就是偶尔小小堂主会带着他出去玩,在集市上惊起无数人的惊呼:真是好丑!
菜刀本精怪显然对于人类的审美不太在意。
镜头转过来,咱在这里说个题外话。
正在收拾课室的我,拿起了一个被仪倌遗忘的镜子。仔细看了看我的英俊面庞。
早在化形时,我按照前辈们的说法:要把自己最显著的特征写在脸上,才能让人类另眼相看。
正因为我的菜刀原型上,有几个刻字“杀人不过头点地”,所以,化形后,我的人形脸上有几个嚣张的字:杀人不过头点地。
当我化形成功的时候,长枪哥抱着我嗷嗷大哭,说咱们兄弟真帅啊。
他经常跟往生堂里面的利器说悄悄话,客卿都知道。近些年,靖世九柱的封印逐渐消减,人心九因也增多,也有许多物件开了窍,只是不能化形。
菜刀回答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哎,我知道我帅,别夸。”
镜头转回去,胡桃从小板凳上跳下,喊着:“菜刀儿,今天的讲学就一场,别的活路已经做完了,下午你要做什么?”
我才刚刚收拾完课室。
“都说了不要加儿化音!”我接着回答说,“下午我要去和裕茶馆那边,听说今天有一场新的书。”
回我话的不是胡桃,反而是边上的客卿。
钟离说:“确实。刘苏说书多注意遣词造句,且多正统传说故事的痕迹,这跟田铁嘴不同……”
说书人的师承,除了师傅教给的艺术技巧,很大程度上就在于师傅说的书。老一辈的艺人很多连底本都没有的,全靠师傅讲徒弟听,学到多少是多少。
一场新的说书,意味着有新的底册,再也不是过往听过许多遍的故事。
“你也要去?”我问。
正在谈论两位说书人不同的钟离被打断了话,他倒也没恼,微微点头说:“自然。”
客卿兴许抱着都是同事吧,这样的心,然后询问:“不如一同前往?”
我嘴欠道:“我干嘛跟你去,每次跟你去,你都要唠唠半天。”
菜刀对于人情世故的不了解,简直是整个往生堂都知道的事情。
除了第七十五代堂主,还有现今的第七十七代小堂主,基本没什么人与他深交。往生堂的历代堂主与他都有契约,菜刀是无法伤害历代堂主的。
而那些仪倌们跟他打招呼,那都是礼仪礼貌的问题。
钟离沉吟片刻,思索:与其说是“不了解”,应该是“非人之物对人类的不理解”更对一些。
但他并不讨厌这个精怪。
也鲜少有生灵,会如此对待自己。这对钟离来说,有些新奇。
毕竟原型是那个东西所做的刀刃……也难怪……钟离想着。
岩王帝君也曾佩玉圭行走在璃月大地上,若用妙手将之雕琢成器,许以定土安民的祝愿,碧色的明珪本质洁净,也能映出人心。
人类并非纯粹无垢的物体,而是怀揣绚烂多变情感的生灵。帝君常从玉圭的低语中听取人世的善变与趣味,耗费千百年时光,用沉静而缓慢的思维,反复咀嚼凡人的喜悲。
这就是“了解”或者“理解”的漫长过程。
钟离看待他,就像看待一个正在成长的后辈。兴许不懂得如何与人交流,但在胡堂主拉着他,要给他头上戴上红梅的时候,菜刀会臭着脸蹲下身;在讲学结束落雨的时候,他也会在堂口给仪倌们发伞。
也许这个过程很漫长,漫长到人类的一生也无法触及。
但人类本身也是如此,不管是天工大道还是登山问山同样如此。
“同去自然也有同去的乐趣。”客卿放慢语速。
我不喜欢往生堂的客卿(往生堂有很多客卿),所以这里圈定一个范围:钟离先生。
我们多年的同事情谊也没能改变这一点。
我真的不喜欢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对他有复杂的感情。那说不上来是讨厌,但也肯定不会是喜欢。
我当初回答第七十五代堂主,我说:“我能送人往生,行不?”
后来我才知道,不给我发工资这个提议,是钟离告诉老堂主的。呵,阴险。
没有身为触媒的摩拉,我无法使自己变得更尖锐。这对利器来说,无疑是致命的。
虽说成精的菜刀不会那么容易生锈,可我真的浑身不舒服。
再然后,就是钟离看待我的眼神。
他知道我是精怪,看待我的目光总是沾了点什么。我说不出来那是啥,我不懂人类的情感。
人类真是太难懂了。
好在往生堂这个地方,平日里也没什么人。
我偶尔会想起老堂主,他说我很适合往生堂。
我觉得这个结论,可能有一点点对。
毕竟人类真的太复杂了。
只有死、只有生,才是天地间最最简单的事情。
偏偏这种简单事情,还要被弄得那么复杂。
对,就是钟离讲的学,什么制式,什么规矩。
人类,真是,太复杂了。
钟离这种人,更复杂。
我重复了一遍我的回答:“钟离先生,我不会跟你一起去的。”
男人叹息了一声:“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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