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费小说全文阅读穿书后,我力图拉反派回归正轨席长风邓云返_穿书后,我力图拉反派回归正轨(席长风邓云返)最新完结小说

席长风邓云返是小说推荐《穿书后,我力图拉反派回归正轨》中的主要人物,梗概:席长风上一世自杀而死,不想穿越到自己曾经看过的一本书中,成了炮灰配角——女扮男装的少年祭酒席长风。可白云苍狗,席长风早已不知道剧情的细节,凭着对小说的大致剧情了解,她只想拖着这副身子耗到被刺杀的时候再死一次。殊不知皇帝想要退休了,命令她赶紧培养好下一代帝王,不然诛她全家!正想寻死的席长风狂喜不已,后来想到无辜的席长风父母和祖母,她良心过意不去,上面又推辞不下,她只得硬着头皮上。一次国子监上课,她遇见位少年,实在惊才风逸,本着早死早超生原则的她呕心沥血,掏心掏肺,甚至求来原书女主的医术吊着自己的半条命,终于将少年推上九五之尊之位,然后她道成身退,交代好后事,端起鹤顶红准备猛饮——梁见珩突然破门而入,歇斯底里:你敢死一回试试?席长风:试试就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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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力图拉反派回归正轨

《穿书后,我力图拉反派回归正轨》这部小说的主角是席长风邓云返,《穿书后,我力图拉反派回归正轨》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小说推荐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阴天泼泄一片银砾,比天女散花还要盛上,落白厚积,天地忽如一体,世人皆道瑞雪兆丰年马夫牵来马车到国子监门口,停稳妥当,少歧撑好伞刚准备接席长风上车,席长风忽地停下,朝着站在一边的梁见珩唤了一声:“十一殿下”梁见珩本来低垂着的头随之抬起,正巧对上席长风的眼睛——寡漠,却有些关切?“学生在”梁见珩摇摇头以清醒,“夫子何事?”“要随臣一道吗?”听完,梁见珩神情一滞,又很快恢复了那副带着怯意的笑脸“...

精彩章节试读

梁见珩跟着席长风进了书房,他低垂着头,小心地打量四周,神情像极了初入人世的小妖,懵懵懂懂,楚楚可怜。

席长风脱下了大麾,递给随后进来的少歧,又朝少歧耳语道:“房中可有备用的衣服。”少歧点头,“取件厚衣服来。”

少歧一愣,忙说:“公子,您再穿件厚衣服搭起来就不好看了!”然后他围着席长风转了一圈,“公子您今天的穿着,加上这件素白大麾实在妙!不知您为何要再拿件厚大衣穿着,那样可丑了!”

少歧一直认为他姐姐故安的眼光一直都是好的,每次都能把公子收拾得俊美不已,今日不知公子是怎么了,还要自己搭衣服。

席长风嘴角抽了抽,叹口气,伸手翻开少歧怀中的大麾,里面赫然染着一摊血迹。

少歧大惊,不可置信地看着席长风:“公子!”然后他匆忙转身离开去拿大衣。

梁见珩在一旁看着他们,没说什么。

席长风无奈摇头,转身看见梁见珩还站着,双手垂在两侧,绞着皱巴巴的长衣,神情惶恐。
?惶恐。

席长风心底一愣,还是不要吧,能让皇子惶恐的臣子不该是她。

她只求中秋早点到。

“十一殿下,您坐?”

梁见珩闻言,抬头又回:“多谢夫子。”

语毕,两人一同坐了软榻,书童赶紧进来给梁、席两人沏了茶。

热腾的茶水倾泻而出,注入杯中,在气温低的现下,烟雾缭绕,茶香四溢。

一旁地火龙散发的温暖充盈于室,书房中有若有若无的墨香弥漫,梁见珩突然觉得舒坦许多,仿佛有点自在。

席长风将茶杯推至梁见珩面前,一笑温言:“十一殿下请用。”

“多谢。”梁见珩拿起茶杯,打量着什么,有意瞥了一眼放在一旁的茶盏,眸色微动,只浅抿一口,“茶香馥郁,夫子割爱了。”

席长风闻言不禁想到刚才这人的神情,笑道:“殿下这样说,臣倒是惶恐了。”尔后席长风转头吩咐书童,“取些点心来。”

“是。”书童领命退下,还没出房门,席长风叫住了他:“是今早少歧带的那份。”书童得令,又转身走了。

少歧寻来大衣,慌不择路地跑进屋,一个冲刺滑地半跪在席长风面前,掷地有声,震耳欲聋:“公子!——卑职来迟了!”然后双手奉上叠好的一件月白色大衣,“公子!请——”

“好了,我知晓了。”席长风打断了他的话,抬手接过大衣,转而给向梁见珩那边递过去,“殿下,外面风大,您先穿上。”

梁见珩:“!”

少歧:“?”公子啊!

梁见珩忽地眼皮一跳,抬眸瞥见少歧正死死地盯着他,仿佛在抱怨他抢走了席长风的衣物,下一秒就可以把他生吃!

“公子,您身子要紧,衣服可以再买,您的命买不了啊!”

少歧一阵暴风哭诉。

巧了,少歧刚说完,席长风眉头紧皱,说这时迟那时快,她赶紧把衣服扔给梁见珩,接着整个人止不住地狂咳,身子骨随着动作起伏,长发因此散落在单薄的肩膀上,一双手紧紧捂住嘴。

“公子!”

“夫子。”

席长风伸出捂在外面的手,轻晃了晃示意无事,然后下一秒她展开另一只手,斑斑血迹。

席长风怔了怔,随后有气无力道:“水,洗一下。”

少歧眼睁睁看着,鼻尖酸涩,朝外吼道:“岩子备水!”这一吼席长风更加无力了,她虚弱地用手肘撑在桌子上,呼吸急促。

岩子是那名书童的名字。听到呼唤,岩子一刻也慢不得,三步并作两步,忙跑去厨房取来热水。

水洒了一路,好在到席长风面前的时候还有半盆。

席长风用水洗了手,接过少歧给的帕子擦了擦手后,她在想可不可以用来擦下嘴,后面也打消了这个念头。

“少歧,还有帕子吗?”

“公子,有的。”

席长风点点头,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指着茶杯又问道:“可以用来漱口吗?”说着,她看向旁边的三人。

少歧:“可以的,公子。”

岩子听见后放下了盛水的木盆,去了一边取来唾壶。

一旁的梁见珩没有说话,只是低垂着头,静静地听着三人的动静。

他怀中还抱着刚才席长风扔给他的大衣,布料细腻柔软,想必舒适至极。

席长风清理完事后,岩子带着唾壶走了,少歧也拿着木盆出去。

不一会儿少歧进来,他无言地将窗户拉紧,又过去了一旁给地火龙添置炭火。

席长风余光中注意到少歧的小动作,没说什么,转头对梁见珩笑道:“外面风雪极大,殿下先坐着暖和罢。这件大衣也穿上,省得着凉。”

梁见珩点头,回之一笑。

“多谢夫子。”

火炭烧得不时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两人同坐软榻上,一人靠在柱上,三人良久无言,各怀心事。

梁见珩穿上大衣后,衣料软和,温暖旋即遍及上下。

即便如此,但他却一直警惕着周围,心道这席长风无事献殷勤非奸即诈,生怕他来者不善,下一秒给自己来个围攻绞杀不成便使阴招。

这样想来,他神经紧绷,拳头紧握,眼神不时往席长风那边瞟去。

可他转念一想,自己一个落魄之人,席长风有什么可图?

莫不是他受人指使来的?

但席将军和许将军为人至善,想必教出来的孩子应是纯良之人,怕是自己想多了。

思及此,梁见珩悄悄放松了紧绷的神经,拳头也放开来,轻轻捻着衣角。

席长风心里在想要不要开口说给十一殿下开小灶,倒也不是看不起他,只是单纯说说,要是不乐意也就作罢。

但又突然想到要早死不要给自己添麻烦,于是席长风又压下了这份心思。

少歧无趣便朝门外望,只看见漫天飞雪无止无休,心里也说不来赋诗几首,直说冷,好冷,公子会不会冷。

书童将刚才说的糕点又蒸热了一遍,赶忙拿来后发现室内沉默的三人,也被感染不敢说话,将糕点放下后便退下了。

见点心呈上,梁见珩顿觉腹中饥肠辘辘。

因为他的身份,宫人对他也无礼,不曾给他备膳食,也不给他备马车,今早是饿着肚子来的国子监,更是差点迟到。

思及此,梁见珩几不可察地咽了咽口水,面色却一如既往淡定。

席长风没发现梁见珩的异常,率先开了口:“十一殿下,臣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梁见珩愣了愣,只能笑道:“夫子但讲无妨。”

“臣这里有几本书,对刚来的殿下您来说,应当可以帮助您尽快适应这里的环境。”席长风最终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

“什……也好。”

“?”答应的这么爽快,席长风本来只是想试探一下的,罢了,人都答应了。

梁见珩尴尬笑笑,因为他也确实需要这些东西。毕竟他处心积虑地回来,可不仅仅为了这点皇子的荣华富贵,倘若他日春华秋实,月地云阶自然而来。

只是现下,他很想吃点东西,比如那几盘点心。

席长风似乎察觉到梁见珩的小心思,将糕点又往前推了推。

“殿下请用。”

“多谢,夫子先。”

纵然已经饿到了嗓子眼,梁见珩依旧面色如常,乖巧地又将糕点推过去席长风那边。

席长风也没多想,就算有毒她也巴不得,直接拿起一块就吃。

甜而不腻,确实入口即化,她心说不愧是席府的厨子。

见席长风吃下,梁见珩仍没放下疑心,只是笑笑不说话,未动糕点半分。

席长风注意到梁见珩的动作,心下了然。

“十一殿下不吃——是怕下毒?”

“夫子言重了,学生只是想带回去给皇妹尝尝。”

“臣府上厨子做的糕点不过尔尔,宫中的怕是更要好上许多,”席长风拿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后笑道,“这带回去给公主尝,不好吧?”

“哪里,皇妹说宫中膳食早就腻了,学生想带点不同口味的回去,皇妹应当很新鲜这类。”

其实席长风也没说定要他吃,见他这样关心自家妹妹,只能说:“殿下倒是个好哥哥。”

梁见珩心中厌恶这句话,一想到那个井蛙醯鸡的“妹妹”,只能说灭此朝食罢了,但他眼中依旧含笑,柔声道:“夫子谬赞。”

“先前说的臣这里有几本书可以给殿下瞧瞧,臣现下去取来。”

“多谢夫子。”

语罢,席长风起身去了书桌旁,梁见珩也跟着一起。

案头笔墨纸砚规整摆放,香炉轻烟袅绕,中央镇纸下像是一张未写完的信,只是被另一张纸掩着,看不大清,旁边有书册简单垒着一小摞。

椅子后挂着一幅大漠山水画,黄沙漫天,遍地开的不是花,反而是寸寸黄土,落栗与姜黄交织,萧瑟铺满画纸。

梁见珩有些讶异,半晌他才反应过来这是席将军和许将军他们驻守的北疆,他不禁偏头看向席长风,只见席长风在一边的书架上找书。

也是,与双亲分别十九年,哪有不思念的,想必席将军夫妇也很想念席长风。

梁见珩神情突然落寞,恍惚间他仿佛又回到六年前在边疆做俘虏的日子——不对,是十二年前被“双亲”丢下的那一天。

也是漫天黄沙,尘土飞扬,他被慌乱的人群绊倒在地,沙砾硌得他脸疼不已,马蹄来回乱踏着大地,震得他耳朵嗡鸣,再听不进别的声音。

他只看着人们抱着钱财拼了命地逃跑,他的“双亲”也早早地坐上马车飞驰离去。

忽地,他看见他的奶娘,准备爬起去找她。

咔——

不知是谁的脚踩到他的手,骨头碎裂的声音让他顿时清醒,不敢有下一个动作。

要看铁骑就要落在他身上,手上痛意愈演愈烈,他连叫呼都没了力气,更别提翻身逃离。

那时,他只有乖乖闭眼,不求看见自己血肉模糊的样子。

但那一刻,他又躺进一人的怀抱,只下一秒感受到面前强大的冲压铺天盖地,有湿热的东西泄在自己肩侧,腥味在他鼻尖迅速弥漫。

“殿下,快逃,逃……不,求您,快快,走……”

是他奶娘的声音。

这个人似乎永远这么善良,临死也来替他挡下马蹄的一踏。

梁见珩只感受到抱住他的手渐渐松开了,刹那间,他只好闭紧双眼,像那些人一样狼狈地爬起来,哪怕咬牙忍着碎骨之痛,也要拼了命地往前跑,不要回头,不能回头!

身后传来马的踏地声,他永远忘不了下一刻被人揪住后衣领提起来的感受——即刻腾空而起,脚不着地的不安稳和害怕让他窒息,双脚拼命挣扎无果。

而那人的手一用力,他几乎要被勒死,耻辱却又无力。

……

再睁眼时,梁见珩只见席长风也跟他站在一起,一脸认真地看着那幅画。

“十一殿下似乎对边疆大漠感兴趣?”席长风问到。

这是不置可否的。

梁见珩点头,岂止是感兴趣,这是他噩梦开始的地方,也是他涅槃的地方。

席长风听不到他的心声,自顾自地说道:“看来臣与殿下也算有一个共同话题。”

“嗯?”

“臣的父母远戍北疆,臣已经十九年未见他们了,若不是臣身子不行,臣也想同他们共赴沙场,保家卫国。”

梁见珩眸中光色微动,他瞥了一眼席长风,很快收回了目光。

“学生还以为位极人臣才是夫子所想。”

席长风摇头。

“‘言敌国外患,乞以宗社为心。’书本教给我这些道理,我自然要付诸行动。”

“不过位极人臣也能为国效力,亦是我所愿,居庙堂之高,自然是为国为君。”

席长风说得很轻,却很庄重,一字一句就像是春雨般润了梁见珩心中的那份死地,他不禁对旁边之人有了更多的看法。

席长风。

殊不知这三个字,他却记了一辈子。

不过这是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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