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寡后,我成了新帝的娇软外室(阮玉仪木香)已完结小说_完结的小说新寡后,我成了新帝的娇软外室(阮玉仪木香)

《新寡后,我成了新帝的娇软外室》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阮玉仪木香是作者“阮玉仪”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玉仪本是贵女,却因父兄亡故家道中落,只能投奔远亲程家。程家表哥玉树临风,新科状元,与玉仪郎情妾意便结了良缘。可谁曾想新婚当夜被郁王邀去商谈要事,好好的新郎官坠下山崖尸骨无存。玉仪成了寡妇,她自知命苦,安然守寡。然一年后她名义上的相公居然回来了!还带回来了一身怀六甲的女子。相公和婆母都警劝玉仪,对方是当朝公主,身份高贵,定然不能做妾。要么她做妾,要么主动和离,嫁给程家痴若稚童的二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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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阮玉仪木香的武侠修真《新寡后,我成了新帝的娇软外室》,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武侠修真,作者“阮玉仪”所著,主要讲述的是:木灵正动容着这会儿,木香推门回来了,身后跟着个同样端着托盘的婢子,她让人把东西放在餐桌上,见人走了,才气呼呼地开口。“可真是太欺负人了,这群惯会看人下菜的坏胚。”阮玉仪从未见过她如此动怒,有些好笑,“这又是谁惹到我们木香姑娘了?”木香缓了口气,才将经过细细讲来。原来,程朱氏与她两个儿子,以及昭容长公...

新寡后,我成了新帝的娇软外室

新寡后,我成了新帝的娇软外室 在线试读


到了东厢,木香她们也打扫得差不多了,余下些东西还未归置,阮玉仪本想让大家先行去用午膳,可不知怎么回事,今日的午膳迟迟不送到。

无奈之下,木香只得去膳房询问。

阮玉仪早上又是赶着去请安,又是忙活着收整物什,这会儿已是感到肚饥了,她沉默地忍受着腹中阵阵绞痛。

木灵端来了一小碟桃酥,“小姐,先用这个顶顶吧。想来木香姐姐也快回来了。”

桃酥是昨日的,现下吃着已经有些干涩,阮玉仪勉强就着凉水咽下一块,感到稍微好了些。

“你们几个也没吃东西,木灵,你便拿这些下去分了吧。”

“那怎么行?小姐你——”木灵知道她是心善,可这会子小姐也定是饿的难受,于是连连摆手。

都说阮玉仪是府中跟着最舒坦的主子,小姐虽然只来了一年,她们也比不得木香与小姐交心,可小姐还是会事事念着点她们,有个年纪不大的小姑娘手脚笨拙,时常犯错的,也从未受过苛责。

因此就算这一年多来,她以新寡的少夫人的身份待在这府中,只要是与之相处过的下人,都是打心眼里敬她几分的。

木灵正动容着这会儿,木香推门回来了,身后跟着个同样端着托盘的婢子,她让人把东西放在餐桌上,见人走了,才气呼呼地开口。

“可真是太欺负人了,这群惯会看人下菜的坏胚。”

阮玉仪从未见过她如此动怒,有些好笑,“这又是谁惹到我们木香姑娘了?”

木香缓了口气,才将经过细细讲来。

原来,程朱氏与她两个儿子,以及昭容长公主,今日都聚在她那屋用膳,意在增进增进感情。昭容说在自己府中向来吃得早,程朱氏就让膳房早早地备了饭菜。

本也没什么,按府里原来的用膳时间,顶多就是到阮玉仪院里吃食凉了些。可这些个厨子却怕怠慢了长公主,紧着那边送了多的分量,也就短了她这边。

送膳食的人也不知怎么做事的,竟将东西送去了西厢。等木香过去查探情况,管事的又拿未曾有人知会这消息来搪塞。

阮玉仪听罢,拾起竹箸在一碟白菜豆腐里拨了两下,心中也差不多明白了。

平时里程府虽不铺张,但这两菜一汤却不是以往的菜品和规格,若说膳房为何要特地做些寡味的菜品留给她,很难让人相信没有人从中作梗。

她不再多言什么,只照平常一样用了膳。

夜里,木香替她挑了灯,她才忽地发觉这儿真是比西厢阴冷得多。加上窗纸老化破损,不免有凉风从缺口处钻进来,时而将窗子吹得猎猎作响。

她的被褥还未来得及换上厚实的,导致她整个蜷作一团,缩在床里边,才勉强入睡。

半梦半醒间,好像听见有人进来替她拿东西挡了窗子,这才止住呻吟般的风声。

因着昨晚睡得不太安生,阮玉仪翌日醒来,头还是昏昏胀胀的,她坐在床榻边,睡眼惺忪。

木香推门进来,轻声道,“小姐您清醒一下,奴婢这就替您来梳妆。”

阮玉仪起身,见外边天方见明,残月还挂在下边,欲沉不沉的模样。

她便问,“什么时辰了,瞧着还这般早?”

“卯时了,近来这天是亮得愈发晚了。”木香回道。

昨日阮玉仪要木香早些来唤她,也好早些去圣河寺寻世子,她们虽不晓得世子什么时候起,提早去总是没错的。

可许是心里藏着事,还不及木香来唤,她自个儿就醒来了。

她端坐在镜前,木香立在她侧边,手法娴熟地替她挽发上妆。木香向来能干且手巧,这她是知道的,不然当时遣散阮府大部分下人的时候,也不会独独将她留了下来。

“小姐,您瞧瞧,这样如何?”

她闻言抬眼,与镜中的人儿对上了目光。

铜镜中,女子发如墨玉,眉似远黛,唇上点了些许口脂,不重,正好是透着自然血色的模样,阮玉仪理了理鬓发,镜中人也抬起柔荑。

阮府没落,疼爱她的兄长又已战死,她身在异乡,已经不剩什么可依傍的了,而这副皮囊,就成了她保全自身的唯一利器。

及笄之后,母亲曾将她的经验口述相授。昏暗的屋子里,阮玉仪听得面红耳赤,只会讷讷应着,她抬头一瞧母亲,却见她面不改色。

她将东西学了个七八成,缺了剩下的,却让她无论如何用不出来。

她拿去问母亲,母亲却说,她这张脸就可抵上余下的空缺,可红颜白骨,用不好便会招致灾祸。

只是事到如今,若是不愿任人摆布,她就不得不使上些手段。

“去将那件鹅黄的纱裙取来。”阮玉仪转头,缓声道。

木香轻蹙起眉,不赞同地说,“小姐,早晨天凉,这么穿怕是会受寒。”那件衣裳那般单薄,小姐这娇弱的身子,哪里又受得住。

“去取来。”

可她哪里知道,阮玉仪想要的就是这效果,若恰好受了凉,眼中泪光盈盈,病若西子胜三分,那才叫勾人。

知道劝不动小姐,木香只好去拿来一件鹅黄百合裙。

这裙沿是苏绣的白花,淡雅矜贵,正衬她今日的妆容。再细观,腰间由系带收腰,下边裙摆因是纱质的,风一吹动,定是说不上来的轻盈灵动。

阮玉仪将衣裳换上了,一转身,饶是日日对着这人的木香也愣上了一愣。

往日小姐多着襦裙,将身姿遮掩了大半,现下这件,却将她盈盈一握的小腰很好地勾勒出来,别有一番骄矜可人、欲拒还迎之感。

阮玉仪将手搭在胸口,尽力让自己去忽略那种莫名上涌的焦灼。

说不上来是因为什么,若要作比,便是与将见故人前的悸动类似。

“人多了行事不便,木灵就留在屋里,”她转脸对木香道,“我们尽快出府,免得待会姨母来拘着。”

木香抬了抬胳臂,向她示意手上挂着的一件米色斗篷,“小姐,这个带着路上披会儿吧,也暖和些。”

“不必了。”阮玉仪轻轻压了压她抬起的手。

这点冷都受不得,也不必去世子面前晃悠了。

清晨间,尚还宁静的巷子里,一辆马车自程府悄然驶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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