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泽岳周离是古代言情《正位》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八楼忌酒”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乍见无欢,救命之恩成了半道劫财,再见不喜,窥探心事竟是一场骗局。互相看不上眼的两个人对峙不止,冥冥之中却又有种诡异的默契。“季公子在此听曲饮酒可还舒心?”“不比周姑娘身手了得,光听曲不够,还要亲自下场,拳脚助兴。”...
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正位》,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季泽岳周离,由大神作者“八楼忌酒”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周离略过对万其荣那点狐疑,笑着说道:“诸位有所不知,兵部侍郎王俞是我表兄,我一家遭难,才来齐京投靠表兄,迁延至今尚未见过。”钱瑶眼里闪过一丝喜色,忽略其他内容,紧紧抓住了“表兄王俞”这几个字,激动的说道:“我知道他在哪阿离,吃过饭我带你去找他,当年你帮我寻亲,这次我帮你!”“那就有劳钱瑶姑娘。”周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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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家兄妹齐齐看向周离,眼中充满好奇,等着她接下来的话。只有万其荣依然伸手夹菜,神态自若。
周离略过对万其荣那点狐疑,笑着说道:“诸位有所不知,兵部侍郎王俞是我表兄,我一家遭难,才来齐京投靠表兄,迁延至今尚未见过。”
钱瑶眼里闪过一丝喜色,忽略其他内容,紧紧抓住了“表兄王俞”这几个字,激动的说道:“我知道他在哪阿离,吃过饭我带你去找他,当年你帮我寻亲,这次我帮你!”
“那就有劳钱瑶姑娘。”周离说完看了眼万其荣,对方明显闪过一抹嫌弃的神色。她心想你这么善解人意,该不会还揪着那笔债不放人出去。
万其荣根本没在想那笔债的事,他只是单纯嫌弃钱瑶对王俞那点痴恋,在齐京早就沸沸扬扬了。
周离不知道这些,只以为这守财奴还在惦记那晚的银子。她转头说道:“万掌柜不必担心,欠你照月楼的饭钱,我必定如数奉还。”
“欠他多少?我替阿离付了。”钱逸瞟着万其荣,哂笑一声,一副看不上眼的样子。好像这钱他付了,被人堵在心底那口气也就顺了。
周离心想你付的哪门子,高门贵府的少爷大概摆阔习惯了,什么面子都要挣。周离不想给他这个机会:“多谢钱公子,初次相见怎敢受人恩惠,我自会结清。”
“阿离你客气什么?”钱瑶也受过周离恩惠,难得有机会偿还一二又怎么会轻易放过,“我当初得你相救,后来你又替我疗伤,赠我盘缠,要不是你我哪有机会回到齐京与父兄相聚。就让哥哥为你还吧,也算我们一点心意。”
周离看了眼万其荣,对方根本不管这几人客气的拉扯,满脸写着随便你们。债主冷眼旁观那就意味着这账必须得结,钱瑶一番心意她又推脱不过,只好谢过钱家兄妹。
离开照月楼,周离跟着钱瑶去王俞府邸。周离看什么都新鲜,两人轻车简从,身后只跟着钱瑶的侍女。白日的齐京街头与她那晚在雪中看到的不同,衣冠杂沓车马骈阗,大齐的王都,万千浮华非江下可比。
周离边走边留意两边的店铺旗招,没有她要找的那家,开口问道:“听说齐京潮兴当铺赫赫有名,钱瑶姑娘可知道在哪?”
“知道知道,”钱瑶点点头,“但是齐京可不止一家,最大的一家就在照月楼那条街上,另一个方向。”
“难怪没看到。”周离面露遗憾。
“阿离你······”钱瑶犹疑了下,继续说,“是不是还欠了什么债,你不用去当铺啊,我会帮你的!”
周离一时哭笑不得:“我不当东西,就是早有耳闻,随口问问。”
“那就好,当年多亏你我才能找到父亲,你要有什么难处,可千万别瞒我。”钱瑶说道。
一路走走停停,钱瑶顺口提起自己的身世。
她本是钱祉外室所生,正房夫人吕氏不许她们母女进门,一直流落在外。五年前母亲离世,她才准备投靠父亲钱祉。途中遇到劫匪被周离救下,才得以回到齐京。钱逸虽然浪荡不羁,但对这个妹妹却格外疼爱,他母亲吕氏又格外疼爱这个嫡子。在他软磨硬泡下,才答应钱瑶进门。
周离有些惊讶,钱逸在照月楼里对上万其荣,一番言语夹枪带棒的,分明是个受不得气、管不住自己的骄矜少爷,倒没想到他还有这样的胸襟。
行至王俞府门前,钱瑶令侍女前去叩门。她已出入这里多次,门仆对这位相府千金不敢怠慢。
王俞在前厅理事,管家只通报相府千金来了。他依然埋首案头,只摆了摆手叫把人带去偏厅。管家命人给填了杯热茶,也没见王俞抬头,他转身去招待两位来客。
等到一杯热茶冷透了,王俞才背手向偏厅走来。
周离站起来,目光落在王俞身上,相比几年前,他似乎更加英挺成熟,眉眼间的淡漠看起来格外冷峻,蔽膝随着脚步在身前轻晃。
这是她唯一的亲人了,而他们已经多年未见。但王俞还没有看到她,身前就被人挡住了。
钱瑶的反应明显盖过了她,王俞还未走近,钱瑶直接起身迎过去,眼里满是喜悦,施闺阁女儿之礼:“侍郎大人!”
相府千金本不需要的向人行礼的,何况王俞的冷淡明明写在脸上。但他依然垂下环在身后的双臂,抬手还礼道:“钱小姐客气,请坐吧。”
越过钱瑶,他终于注意到了立在一边的周离。顿时一怔,那点冷淡也瞬间散去,停住脚步看向她:“阿离?”
“哥哥!”周离多年以后再喊出这一声,鼻子有点酸,眼睛也浸满了湿润。
他们自小生活在一起,周离小他十岁,被他牵着手长大。在他从学堂回到家的时候,躲在门口突然吼一声吓住他。他眉眼一弯,揉揉她的头发,牵着她进屋,再教她习字读书,读累了就在院中的桂树下逗她玩。
转眼已经过去好多年,王俞走上前把她揽入怀里,像多年以前那样,揉揉她的头发,拍拍她的后背。
但毕竟不是多年以前了,周离饱尝了生离死别的滋味,有些情绪是收在心底好好压着的。无论是见了季泽岳,
如今见了王俞,便有些收不住。埋首在他肩头,细细的抽噎都被她堵在嘴里,咬着牙强迫自己平静下来。
等她平息点了,王俞才放开她,问起钱瑶两人怎么会一起过来。
钱瑶早在一旁呆住了,两个人的眼神怎么看都不对劲。只是表兄妹而已,见个面这么情意绵绵?她痴恋王俞多年,连他的手都还没碰过。带周离过来只是帮恩人寻亲,可她还没大方到要把王俞拱手相送。
见她还没反应,王俞索性不管她,直接问周离:“这些日子住在哪?”
“在照月楼。”周离看了眼还在震惊的钱瑶,继续说道:“多亏钱瑶兄妹,今日才能与哥哥相见。”
王俞闻言向钱瑶躬身施礼:“多谢钱小姐!”
钱瑶看着王俞,这才回过神,一时接受不了别人两兄妹的亲密。偏过头看了看周离,转身直接跑了。随侍丫头追在后面,边跑边说:“小姐慢点,等等我!”
周离拂了下额头,还不清楚她出了什么状况。望着跑出去的主仆,轻声问道:“她怎么了?”
“没事,不管她。”王俞笑着,细细打量起周离,“长成大姑娘了。”
周离垂下头没有说话,王俞继续说道:“也不听哥哥话了。”
周离明白他在说什么,一年前王俞曾去信叫她来齐京。但周伍已经老迈,她也时常要去照壁山,便回信拒绝了。王俞自小跟周伍不亲近,只对她格外疼爱。但周离不一样,每次回家的时候侍奉父亲都很用心。
王俞看着她沮丧的样子,眼泪都快溢出来了。本想提前叫她回来齐京,但终未成行。没想到齐钧下手这么狠,周伍被杀只怕她这段时间并不好过。
“早就叫你过来了,”王俞说着张开双臂,“过来哥哥抱。”
之前有钱瑶在场,周离尚能自控,这会儿却什么也顾不得了。埋首在王俞怀里,轻轻的抽泣着,洇湿了一片衣襟,“哥哥,我爹爹不在了……”
“别怕,有哥哥在。”王俞轻抚着她。
来齐京这么长时间,周离连在梦里都能看到满身刀伤的周伍。她哭着喊“爹爹别走”,眼睁睁看着他眼里那点光黯下去,冰冷的身上再无半点生气。她从惊慌中醒来,手里还握着那块玉。
白日里她依然神态自若,应对自如。对窦玄、万其荣、钱家兄妹,她都表现得体。所有悲伤的情绪,都被她掩在不着痕迹的沉默里。只在那个寒冷的雪夜,才有过短暂的放松。
现在伏在王俞身上,就像漂泊已久的浮萍,终于飘上了岛。哭够了,那些无依无靠的孤独与苦痛似乎也远离了。她本就不是个沉溺于痛苦的人,收了收胳膊,突然说道:“哥你瘦了。”
“日日为你悬心,”王俞垂下胳膊让她站稳,“从驿馆出来就去照月楼了?”
“你知道我去过驿馆?”周离问道。
“我在驿馆派了人暗中保护你,还是让你被人带走了。”
周离突然有点汗颜:“房顶上被击倒那个人?”
王俞点点头,转身坐下。他也没想到派去的人那么不顶事,甚至没看清对手是谁,就被击倒在屋顶。要不是那夜大雪寒凉,只怕他要睡到天亮。
“带你走的人是谁?万其荣的人?”王俞问道。
“应该不是,我没见过他,那晚之后再也没见过。”
王俞向来谨慎,对她在照月楼的经历问的仔细,两人聊了半天。管家进来给火炉添炭,顺便提醒主子该吃饭了。王俞冷着脸,瞪了他两眼,告诉他就在偏厅吃,让他吩咐人上菜,再好好收拾一间屋子出来。
管家回声“是”,心想我在屋顶上守了那么多天,冰天雪地里又困又冷才着了别人的道,这不能怪我!
“那枚玉佩还在吗?”看着管家出去,王俞问道。
“我一直贴身带着。”周离说着便摸出那枚白色玉佩递过去。
王俞看她完好的拿出来了,并不伸手去接,看都没细看,只告诉她好好收着。
周离了然的笑了下,又把玉佩收回来,对王俞说道:“说说吧哥,瞒了我多少?”
家里出事之前去信江下叫她来齐京,被窦玄安置在驿馆后又暗中安插人手在驿馆保护,如今对周家出事唯一的线索玉佩丝毫没有好奇之心。这玉佩连她都是在周伍死前才第一次见到,而王俞带着了如指掌的神秘,显然早就看过了。
陆续有下人端菜进来,王俞走到桌前,向她招了招手:“哥哥会慢慢告诉你的,先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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