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典力作《重生:我每天都在阻止自己殉情》,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苏聘姲喻泓洝,由作者“心若微凉”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前一世,深爱的未婚夫前脚刚战死沙场,势利的爹爹和后母后脚便把她推上了别家的喜轿; 悲愤,痛苦让苏聘姲义无反顾的跳下了万丈悬崖殉了情 这一世,她重生归来,成了豆蔻年华的少女 看着对面惹人眼光的少年喻泓洝,她悄悄的躲到了一边 这一世,再也不想尝试身不死却在崖下被野狗啃食干净的场景和痛苦 她给自己定下了目标:坚决不能爱上那个美少年 事与愿违,不知道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又不知不觉又爱上了 那只能修改自己的目标:坚决不能让他死,他不死,自己就不用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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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师手札:因为第一人称,我给与他剧毒的称号。 皇家娱乐指南:稍微忍一下有些不着调的开头,毕竟是一本老书,现在看来有些yy。然后你会发现,原来三痴在吃喝玩乐上也是如此的……让人眼花缭乱,不亚于他在上品寒士中的才高八斗。 死灵术士闯异界:感觉有点烂尾第8章 喻泓洝到访杨府
定安侯府
喻泓洝在书案前看着眼前的一张堪舆图,睫毛在烛光中微扇,撒下一片阴影。
“侯爷。”
“如何了?”
“苏家那位小姐被杨超成的夫人请去了杨府陪读。”
听到了这个消息,喻泓洝微微的抬起了头,一双眉蹙着,略带着丝丝的疑惑。
“杨夫人?你说的可是秦南王妃的那位侄女?”
“正是,侯爷叫小的一直尾随,可是那位小姐进了杨府以后便再无消息了。”
喻泓洝站了起来,手背在后面缓缓迈了几步:“那是自然,杨超成那个人历来小心谨慎,断不会让你们入了他的府门。”
“那可如何是好?是不是以后便不再查那位苏小姐了。”
喻泓洝轻轻转动了拇指上面的扳指,沉思了一会儿,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
“查自然是要查的,若是真被她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话,那便可不好收场了,但是要看看是怎么个查法。”
他的笑容洇开了一整张脸,在烛火下,脸颊在微微的油光中耸起,眉头也瞬间舒展,越发的有味道了。
杨府
苏聘姲正在私塾中陪伴杨落竹跟着先生读书,一道光刚好射在了苏聘姲的书案上。
她抬眼一看,杨落竹正当着先生的面拿出铜镜梳妆,她的书案之上没有书本,却是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发簪和步摇。
先生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而默默的往苏聘姲那边靠。
虽然他拿人钱财教授课业,但毕竟还是有心偏好态度端正的学生。
正巧杨落竹也发现了苏聘姲书案上那道铜镜折射的光芒,想着捉弄她,便摇晃起了手里的铜镜。
苏聘姲不为所动,依旧认真的在书写着先生教授的课业,杨落竹越发得意,直接把铜镜对准了苏聘姲的眼睛。
那一道光刺向苏聘姲的时候,眼前一片白,像极了前世在崖下看到最亮那颗星的时候。
悲愤从从心底而出。
手中的笔使劲一甩,毛笔**了杨落竹面前的墨砚中,溅起的墨汁喷了她一脸。
“苏聘姲,你!”
“如何?”她轻轻仰起了头,看着跑到她面前的杨落竹,脸上没有一点表情。
杨落竹的性子也不是能随便吃亏的,她一把揪住了苏聘姲的衣领,沾了一手的墨汁,全部擦在了她的脸上。
先生在一旁急得大喊之乎者也,偏偏那杨落竹是个不受教的东西,一句也听不进去,气得他跑出去告状去了。
苏聘姲眼角瞥到先生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小院中,立马站了起来,也一把揪住了杨落竹的衣领,将旁边洗笔缸全部泼在了她的脸上。
杨落竹气得大叫,冲着苏聘姲扑了过来,苏聘姲闪身躲过,她扑倒在了后面的木凳,一嘴牙生生的磕在了红木纹理之中。
苏聘姲冷笑了一声,虽然前世是个柔弱的性子,但是好歹未婚夫可是当朝超品侯爷。
那些花前月下的漫漫时间里,有的是他教授她防身之术的回忆。
手无缚鸡之力的贵家小姐又怎么可能是她的对手!
现在杨落竹被磕得趴在木凳上面哼哼,连站起来的机会都没有,苏聘姲走过去,一把从后面揪住了她的头发。
“杨落竹!就凭你这些小伎俩断不可能赢过我,我本不想抢你杨家小姐的风头,只想安心过日子,你偏偏处处针对我,那我且告诉你,若再惹我,定不会让你好过!”
重重的把她的头扔下,杨落竹的脸又一次撞到了木凳,她鼻青脸肿的转过来,颤抖着指头。
“苏聘姲,我就知道你不是省油的灯!你难道不怕我去告诉母亲吗?”
苏聘姲冷笑了一声,就着举起袖子擦脸上的墨汁。
“我既然敢做便不怕你会去告状,但是能不能告了我的状,先看看你这猪脑子有没有这个本事!”
小院门口此时传来了人声,定是先生告了状,杜香文赶了过来。
苏聘姲拿起了一方砚台朝着自己的额角砸了过去,一边惨叫一声,一边把砚台塞进了杨落竹的手里。
刚巧躺好在杨落竹腿边的时候,杜香文已经推开了门,看到了眼前的一幕。
“竹娘!你又做了什么?!”
鼻青脸肿,嘴角流血的杨落竹还没有反应过来,看看地上躺着一动不动的苏聘姲,再看看手里的那方砚台,只得是大哭了起来。
“母亲~~~~~~~~,不是我!”
杜香文理都没有理杨落竹,赶紧去搀扶地上假意昏倒的苏聘姲,看着她额角流下来的鲜血,心疼极了。
抬起头就大骂了起来:“竹娘!为娘以为你只是骄纵了些,顽劣了些,想不到竟然能干出伤人的大事来!”
“母亲,真的不是我,是她。。。。”
苏聘姲微微睁开了眼,一把拉住了杜香文,堵住了杨落竹后面的话:
“夫人,不怪小姐,都怪姲儿不好。”
此刻的场景别怪杜香文误会,是个人都会误会,她赶紧拿出手帕帮苏聘姲擦着额角的鲜血,完全没看对面亲生女儿一眼。
先生也许是平日里少不得受了杨落竹的气,此刻更是加油添醋的在一旁诉说平日里的乖张,越发惹得杜香文心里不快了。
“来人!把小姐带回房间,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踏出房门一步!”
杨落竹百口莫辩,气得大喊了起来:“我不回去!我要去找祖母为我主持公道!”
说着就往外面跑,杜香文抱着苏聘姲的头,淡淡的说:“你祖母今日清晨便去金顶寺进香去了,说是要斋戒十日,你这次找不到护你之人了。”
杨落竹停下了脚步,杨老夫人去进香的事情她不是不知道,只是一时情急忘记了。
现在看来,真的是无人可以依仗了,气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哭。
“你们还在干什么?!还不赶快把小姐送回去!”
妈子们不敢耽搁,拖着又哭又闹的杨落竹往她的小院而去。
苏聘姲躲在杜香文的胳膊下默默的笑了起来。
这边才刚刚给苏聘姲的额角上了药,还没有来得及安慰几句,下面的管家便急急的跑了进来。
“夫人!夫人!”
“怎么了?你家夫人还没有死!嚎什么?!”
这几日杨落竹荒唐的行为惹得杜香文言语开始刺毛毛,差点丢了大家夫人的风范。
“您快去前厅吧,定安候来了!”
“什么?定安侯?他来做什么?”
“不知道啊,和大公子一起回来的,说是要来给老夫人补份寿礼!”
定安侯喻泓洝乃是喻国公的嫡孙,而他的亲姑姑便是现在三皇子的生母,深得陛下宠爱。
虽然都是沾亲带故的人,可杨家断不敢和喻家相提并论。
而平日里两家并无深交,喻泓洝常年征战,也很少停留在洛水城,交情不深。
而从千岁宴开始,喻泓洝已经来了第二次,这不免让杜香文多了几分不安。
现下也容不得杜香文多想,只得是整理了衣衫往前厅赶去,远远就听见长子杨康琢和喻泓洝在愉快的交谈。
“侯爷,怎的今日到访杨府?”说话间,还是带着微微的客套。
“哦,母亲,今日散朝时分刚巧遇见了侯爷,他说上次没有送体面的礼物给祖母,今日带来了。”
喻泓洝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看了下面的人一眼,他们便抬进来了四个小箱子。
“杨夫人,上次的寿礼本候想了许久都不甚满意,便想着来补一份。”
说着,下面的人打开了箱子,满满当当的都是镶满珠宝的各色头面首饰,看款式却是一模一样的四份。
“侯爷,这。。。”
“听说杨府女眷多,也不知道送什么,便想着这些东西总是用得上的。”
喻泓洝微微的一笑,却带着明显的寒意,这让杜香文愈发的不安了。
“侯爷,不瞒您说,母亲今日刚去了金顶寺,说是要在上面斋戒十日,这些怕是不用了。。。。”
喻泓洝手下的人大喊了起来:“我们家侯爷送出的东西,断没有收回的道理。。。。”
喻泓洝举起了手制止了他的话:“无妨,老夫人用不到,夫人和小姐可以用的到,也算本候的一片心意。”
杨康琢在朝中任职,很清楚喻泓洝的为人,赶紧走了过来:“母亲,既然是侯爷的一番心意,您便替祖母收了吧。”
杜香文也是王府养出来的女子,端庄一笑,微微欠身。
“那便多谢侯爷好意了,只是这头面首饰我看却是四份,家中女眷算上小女也只有三个,怕是用不了这么多。”
喻泓洝微微低下了头,嘴角扯出一丝笑容:“听说那苏家的小姐不是在杨府陪杨小姐读书,本候便把她算上了。”
他看着杜香文,眼底里面的东西却很多很多,多的杜香文想不过来。
“那便也替姲儿谢过侯爷了,现下到了晚膳时分,不如侯爷留在府中用餐如何?”
只是简单的一句客套,谁知道喻泓洝一屁股坐了下来,端起来茶碗,撇开茶沫。
冷场了片刻,遂又抬起头,看着杜香文微微一笑:“如此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