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讲述主角林姝音陆承舆的爱恨纠葛,作者“第五白”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上一世,她身为商户之女,有万贯家财嫁给状元郎,可惜人家早有白月光,是个冷清薄幸的,她最终是凄苦而亡,不得善终;一朝重生,她无视凉薄婆家,坚决守好活寡,只为自己开怀畅意,不再去在乎其他。只是没想到……当朝天子竟对她这个臣妻有意思?...
《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是作者“第五白”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林姝音陆承舆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姝音哦了一声,质疑:“很熟吗?我怎么不认识你?”掌柜的不耐烦,“谁管你认不认识我!不买东西就赶紧走,别耽误我们做生意。”姝音冷笑,“做生意?可我刚刚看陆家的仆从拿了好几车的东西,也没有给钱啊。”掌柜的从鼻子里重重哼出一声,“那可是我们东家状元府上的人,你有听过东家拿自己家的东西需要付钱的吗?”姝音...
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 阅读精彩章节
阿满这一声并没有引起多少注意,几个正搬货的伙计淡淡扫了她们一眼,又继续忙活自己的了,似乎并没有把她说的话当真。
而掌柜的更是睡得昏天暗地,不知人间几何。
姝音蹙着眉想了想,李叔之前有跟她汇报过,米铺的掌柜好像是陆三夫人娘家的什么亲戚。
“把他叫醒。”
“是!”
阿满跃跃欲试,直接上前揪住了他的耳朵,同时大吼一声:“着火了!”
掌柜瞬间惊醒,惊慌地滚到了地上。
刚刚送陆家人出门的那个伙计忙把掌柜的扶起来,凶巴巴地问道:“你们是谁?干嘛到我们铺子里捣乱?”
掌柜的也反应过来是被人耍了,忙指着阿满骂道:“小丫头片子,敢整蛊爷,活得不耐烦了!”
阿满怒目而视:“我看你才是活得不耐烦了!见到东家就这种态度?”
“东家?”掌柜的轻蔑地瞧她一眼,“小丫头可别乱说话,这店铺的东家我可熟得很,可不长你这样。”
姝音哦了一声,质疑:“很熟吗?我怎么不认识你?”
掌柜的不耐烦,“谁管你认不认识我!不买东西就赶紧走,别耽误我们做生意。”
姝音冷笑,“做生意?可我刚刚看陆家的仆从拿了好几车的东西,也没有给钱啊。”
掌柜的从鼻子里重重哼出一声,“那可是我们东家状元府上的人,你有听过东家拿自己家的东西需要付钱的吗?”
姝音倒真被他理直气壮的样子气笑了,直视着他一字一顿道:“我可不记得我的铺子什么时候改姓陆了!”
掌柜的被她的气势震慑住,有些发愣。
“不长眼的!”阿满一巴掌打在他脑后,“你面前站着的才是你真正的东家,你口中状元府上的陆二少夫人。”
掌柜的愣了一瞬,陡然色变。
“哎呦!都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掌柜打了自己一巴掌,又立马换了一副神色,招呼店里的伙计给她行礼。
伙计们也吓了一跳,面上都有些惊惶。
姝音并不打算计较他们的失礼,挥挥手让他们自去忙别的。
掌柜的谄媚地对着她微笑鞠躬,“小的姓刘,不知东家今天来有什么事?”
姝音斜睨着他,似笑非笑:“没事就不能来?”
“能来!能来!”
“刚刚他们拿走的东西都记账了吗?”
“……这。”刘掌柜面露难色,吞吞吐吐地说道:“陆府的账向来是不记的。”
姝音又问:“刚刚我在门口听到说你们明儿要去朱府送东西,可是大夫人的娘家?”
刘掌柜迟疑着点头。
“那朱府的账总该有记吧,把账本拿来我看看。”
刘掌柜却不动,朱家的账向来是记在陆家的头上的,这也等于没有。
姝音冷笑,原来她这个冤大头不仅养着陆家,还养着朱家?那是不是还有婆母的娘家周家?三夫人的娘家郭家?老夫人的娘家陈家?
“你明儿不用来了!”姝音冷冷道。
刘掌柜急了,哀求道:“少夫人,我在这里这么多年,每日勤勤恳恳,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您就大人有大量,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阿满哼道:“好好的铺子都要被你们这些蛀虫搬空了,你还好意思说自己勤勤恳恳?这铺子每年亏那么多钱,你作为掌柜的就是失职!”
刘掌柜还想说点什么,却被阿满揪起一把丢出店门,“滚!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我们不去衙门告你里应外合盗取东家财务就已经仁至义尽了!”
店里的伙计们瞬间战战兢兢,生怕火烧到他们身上,连连跟着姝音道歉。
姝音摆摆手,宣布:“你们也早点关了铺子回去吧,这几日也不用来了。等我找到合适的掌柜,再通知你们。”
上了马车,姝音的情绪还有些低落。
被人当做傻子糊弄占尽便宜的滋味可不好受!
可这一切也只能怪她当初太傻。
全程看了一场大戏的方呦呦受到了强烈震撼,直白地问道:“所以你的嫁妆铺子养了你夫君全家?”
姝音自觉没脸,小幅度点了点头。
方呦呦讶然:“你夫君全家都入赘你家了?”
阿满扑哧一声笑出来,玩笑道:“名义上不是,但实际上也差不多了。”
方呦呦笑了一阵,又敛了笑意,对着姝音严肃道:“嫁妆对于这个时代的女子来说可是很重要的东西。你一定要牢牢抓在自己手里。有了钱,才又话语权。”
姝音完全赞同。
“还有。”方呦呦拉住她的手,语重心长道:“女人一定不能恋爱脑,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给男人花钱,更不能养他全家!”
姝音:……
虽然她不太懂恋爱脑这几个字是什么意思,但她直觉那不是好词。
最后,方呦呦总结道:“不管在哪个时代,女人都要努力搞事业!”
这句话姝音就更听不懂了。
不过,她好像又有点明白里面的意思——女人不能把自己的幸福都寄托在男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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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音的布铺叫似锦阁,在庆明坊的东大街,坐着马车一会儿就到了。
这条街基本都是布铺、绣庄、成衣店。但放眼望去,只有似锦阁门可罗雀,就连门头都比其他店黯淡了许多。
姝音叹气,领着人进了铺子。别说客人,就连招呼人的伙计都没有。
阿满是个急脾气,一下子喊出来:“人呢?东家到了,还不快点出来迎接!”
“诶!来咯,来咯。”
半晌,一个颤颤巍巍的身影从里面走了出来。
看这架势,没有八十也有七十了。
阿满也不好再说什么,而且这掌柜的耳朵也不好,沟通起来也麻烦。
这里的情况李叔倒是跟她提过,之前负责进货的是陆家旁支的某个亲戚,因为贪小便宜,买了很大一批别人都不要的布。
看着眼前这些颜色鲜艳,花纹繁复的布匹,姝音直摇头,“这也太不符合上京城的审美了!”
这里的大姑娘、小媳妇哪个不是穿的素净淡雅,宛若飞升的仙女?可她店里的这些布就像扔进了大染缸,花花绿绿,极接地气。
姝音觉得肉痛,“这不知要亏多少钱!”
方呦呦沉吟,又上手摸了摸布料的手感,“我有办法把这些布卖出去。”
姝音来了兴趣,连忙追问。
方呦呦道:“虽然这里的货不太符合时下的主流审美,但并不代表它们没人喜欢,我们只要好好定位这些布的客群,就能把它们卖出去。”
姝音似懂非懂,问道:“那要怎么找到喜欢这些布的人?”
方呦呦微笑:“我们办场时装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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